第四百六十八章:撒潑現場
作者:栗子甜      更新:2021-02-18 19:56      字數:2118
  這一番動作下來猶如潑婦,早就在她身上看不出曾經穆家當家夫人溫婉大體的樣子。

  穆晚麵色平淡,讓人看不出她麵上的想法,穆老爺子拄著拐杖,隻覺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這女人無外乎是來搗亂的,不想讓穆晚這家主之位如此順利的坐上去。

  就算穆老爺子執意要讓她坐,她也得背負著踩著自己親妹妹上位的名聲。

  賓客們神色各異。見李婉莉說的一番淒慘動人,也不乏有目光望向穆晚,帶有一絲指責,誰能看得出這外表看上去大方得體的美人背後居然有如此的蛇蠍心腸。更多一部分人卻是覺得理所當然,能當上家主之位的,能有哪個是心善的角色。

  直覺告訴穆晚,李婉莉的背後肯定還有其他人。她一雙澄色的眸子冷冷的看向李婉麗,似乎並不為她的哭鬧聲所動,垂下雙眸,語氣不見一絲起伏道,“既然你覺得是我動的手,那為何不早日找證據把我繩之以法,還要讓我逍遙這麽久,在這裏將我揭串。”

  這一句話倒令眾人有些頓悟了,如果是早就知道,也不必:隱瞞這麽久。”

  李婉麗擦了擦眼淚聲音,淒淒切切的說道,“以我現在的身份哪能與你抗衡,隨意給你扣帽子。”

  穆晚冷靜的問道,“那你現在就敢與我抗衡了嗎?你是背後有了其他人嗎?與其在這裏用一張嘴哭,不如把確切的證據甩出來,我相信穆老爺子在穆家這麽多年,大家都是信任他是一個辦事公道的人。”

  穆晚幾句話將話題轉到了穆老爺子身上。

  眾人一聽,好像也是這個道理,若非別有用心,怎麽至於隱忍這麽久才將這件事揭發出來。況且若穆晚真是這樣的人,穆老爺子也不缺其他繼承人,何必如此委曲求全的庇護穆晚呢。

  見周圍竊竊私語,眼光似乎也並不再讚同著她,李婉莉心中有一些慌張,麵上卻依然是一副淒然的神色哭訴到,“我可憐的孩子,虧你善良單純,錯把豺狼當玉兔,白白葬送了自己的性命,而害死你的殺人凶手如今卻要走上高位。”

  這話一句是比一句不要臉,看著李婉莉如此不要臉的訴說道,老爺子一時間氣得麵部通紅,穆晚趕緊用手輕輕地拍了拍老爺子的背,畢竟他也是病體還未痊愈,不能如此受氣。

  “穆婷並非是你的親生女兒,當年你和我母親的事情尚且沒有理清楚,如今也好意思打著關心穆婷的名義出來。”穆晚嘴角彎起一抹諷刺的弧度,眼神淡淡落在李婉莉身上。

  一時間李婉莉的麵色下白了起來,當初她對李婉晴所做的事情可是沒有任何人知道的,穆老爺子都被她瞞在鼓裏,時隔這麽久,穆晚怎麽會清楚這件事情?

  “你,你胡說。我和我姐姐情誼深重。穆婷我養了這麽多年,哪能像你一樣狼心狗肺。”李婉莉的話看似在理,但斷斷續續說著,像沒有底氣的樣子。

  “之前聽到這件事,我派人去查,倒是知曉了一些內情。”

  原本穆霆文和李婉晴鶼鰈情深,後來李婉晴病逝之後,為了照顧她的妹妹,便又娶了李婉麗,如此聽來倒也像是一段佳話,可誰知道這背後的故事?

  “我母親的死真的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嗎?”穆晚麵上浮起一抹諷刺的笑容,“那你又怕不怕她在夢裏夜晚來找你呢?”

  聽到這話,李婉莉的確有些慌了,如果沒有一些證據的話,穆晚又怎會說的如此確切。

  她麵上的表情慌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抬頭,望著穆晚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

  看眼前的李婉莉一下子麵色變了,其他人也察覺到不對,若是穆晚倘若真害死了穆婷,那李婉麗,自然是言之確切,言之有理,何至於如此。

  聽到穆晚的話,穆老爺子的臉色更加沉了下來,他是知道了李婉晴死的蹊蹺,卻沒有想到這其中還和李婉莉脫不了幹係。

  想著,他望向李婉麗的眼神更是冷了。

  果不其然是穆家幾十年所沉澱下來的威嚴,縱然穆老爺子現在體弱多病,也還是容不得這些人來搬弄是非。

  “來人啊,既然她要找到真相,就把她帶到我的書房去,讓我們好好的來查看查看當年的真相吧。”

  說著,穆家的傭人便上來,要將李婉莉拖走。

  周圍的人自然明白這其中的事情多有原因,再說哪個豪門世家不多幾分積怨,看著李婉莉被拖走,一動不甘心的叫,“不要,不要。”

  穆老爺子麵色冷硬的,不容抗拒,直接讓人把李婉莉拖了下去。

  不過是螻蟻而已,如何還敢興起波浪!賓客自然是麵色各異,心中所想的也不敢叫外人知道,畢竟他們是受邀來參加穆家的這場宴會,當著主人家的麵也不敢多說什麽。

  “穆家真的是好作風啊。”一道年輕的男聲從穆家的大門口傳來。

  穆晚抬頭望去,隻見一個身材高挑,筆直西裝將修長身材裹得正好的年輕男人從門口站了進來。

  穆晚認出,這正是傅家的一個旁支,名為傅菁,據她所知,如今是在幫著傅陽做事情。

  穆老爺子也自然望出這是傅家的人,想必是傅陽派來,他點點頭,麵上劃過羞愧,咳了一聲道,“是我管教不嚴,讓家中的媳婦兒做出了這種的醜事,大家見笑了。”

  賓客們沒有說話,麵色如常的,仿佛氣氛並沒有被打破,一時之間宴會又照常進行著。

  那年輕男人走近穆晚,輕輕的點了點頭,說到,“少夫人。”

  轉眼之間,又像想起了,什麽趕緊改口,“穆家主,傅少忙於傅家,恐怕是不能前來親自祝賀了。

  說到這件事,那年輕人的眼中劃過一絲不滿,卻仍是低下頭。

  “所以傅總先讓我帶著禮物來。”

  說著,那年輕人神色冷漠,向後望去,大門有人魚貫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