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傅家的人,你不能碰
作者:栗子甜      更新:2021-02-05 13:29      字數:2195
  安拉欣賞對麵那個和他一樣狂傲的男人。

  安拉和安琪不一樣,他的母親是一個貧民,意外被自己的父親看上,玩了一段時間以後,就懷上了自己,迫於家族名譽和當時自己父親想要爭奪繼承權,生下了他。

  隻是他父親一直覺得安拉是自己的恥辱,並不疼愛他。而安琪的母親同樣是可以和安琪家族並稱的貴族,這也是為什麽就算安拉一直在商業中天賦異稟,享有繼承權的卻一直是安琪。

  安拉心裏對這些是又自然怨又恨的,他想要找到機會來證明自己。正好,那個自大的哥哥給了他這麽好的機會。

  “是嗎?”傅江好像在聽故事一樣,“能不能給我一杯紅酒,不然好無聊。”

  c國到拉斯維加斯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沒問題!”達到目的的安拉顯得格外的開明,“把這位美麗的小姐邀請過來,一起喝兩杯?”

  傅江扶著白飛飛坐在自己的旁邊,此時的白飛飛早就把酒嚇醒了,握著傅江的手微微發抖。傅江覆過白飛飛的手,給了白飛飛一個放心的眼神。

  安拉看著兩人的互動,笑意更深了。

  傅陽是很無敵的象征,不僅在c國,在其他國家也一樣,可惜他軟肋現在越來越多了,不像自己,可以親手結束自己母親的性命,光比這點,傅陽就輸了。

  “還不錯!”傅江搖著手裏的高腳杯,放在嘴裏抿了一口,毫不吝嗇誇讚,“你比你哥哥的欣賞水平好多了。”

  “此話怎麽說?”安拉好奇,自己的哥哥可是整個安琪家族和他母係的家族用各類資源堆積而成的。

  “他喜歡那種豔俗的事物。”傅江想到廖曉曉,心裏隻能冒出這個形容詞。

  安拉邪邪一笑,“看來傅家的人,都不喜歡他。”

  “所以我們為什麽不做朋友。”傅江試圖說服安拉,“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其他事情上可以,這件事情好像不行。”安拉學著傅江的樣子,淺嚐了一口杯子裏的酒,“確實不錯,不知道用玉杯來喝怎麽樣?”

  因為安拉需要打擊傅氏,拿回被傅氏敲回來的一大筆錢,這樣可以在安琪家族站穩腳跟,讓安琪再無翻身的餘地。

  “葡萄美酒夜光杯。”傅江笑著,“安拉先生倒是懂行。”

  “不懂怎麽能到今天的位置。”安拉像是自說自話,“你們傅家的人怎麽能夠理解到。”

  據安拉了解,傅家的兩位公子哥關係很好,是雙胞胎,兩人對誰承擔那麽大的商業帝國,好像都是無所謂,不像自己家,爭得頭破血流。

  “所以雙贏不好?”傅江覺得這個安拉不是很聰明的樣子,和自己哥哥合作這種事簡直是穩贏啊。

  四小時後。

  酷奇酒吧的包間,傅陽隻身坐在傅江剛剛坐過的椅子上,後背站著白飛飛和傅江。

  “怎麽樣?”傅陽接過侍者的酒杯,“這個玉還不錯。”觸手溫熱的玉讓人手感很舒服。

  “令弟的意見?”安拉笑著,“傅總比我想象中的有魄力。”

  四小時剛剛到的時候,自己的人出去看,傅陽一個人在門口,十幾把槍指著傅陽,他看都沒看一眼,臉色平靜的進來了。

  “雙贏。”傅陽不喜歡長話。

  “錢還給我們安琪家,我們再考慮。”安拉想都沒想直接吐出了心裏的想法,他認為自己是一個自大的人,傅陽比自己更加自大,他已經檢查過傅陽的身後一公裏,傅陽居然敢隻身前來。

  “傅家不做虧本生意。”傅陽搖晃著酒,也不喝,“如果我們安全離開,以後安家你說了算。”

  傅陽以為,如果安拉以後和自己進水不犯河水,那麽他做安家的當家人也行,總比那個安琪好。

  “傅總是不是太自信了?”安拉雙眼眯成一條縫,帶著特有的危險光芒。

  傅陽搖搖頭,“你覺得不行?”

  “要麽我帶走二少回去交差,要麽資金原價還我。”安拉說得理所應該,“我還覺得虧了呢!利息都沒有要。”

  “傅家的人,你不能碰。”傅陽的意思很明確。

  “我知道!”安拉邪笑著讓人生惡,“所以我原本隻請了白小姐,是你們家二少爺,非要攪合進來的。”

  安拉現在地位還不算太穩,不想徹底得罪傅氏,這次能讓他回去地位有所增加就好,當然,最好是希望傅陽可以把錢原封不動還回來。

  “那是我誤會了?”傅陽不在意一般,“那我先帶我弟弟走了。”

  傅陽帶著傅江轉身就走。

  他才不信,這個安拉好不容易吊來了自己可以像他話裏麵一樣,放了他們。

  “嘩啦——”齊刷刷一聲,數十把槍,再一次刷刷上膛,指著傅陽兩兄弟。

  “這是?”傅江裝作不知道。

  “傅二少,剛剛不是還很英雄嗎?現在女朋友都不要了?”安拉嘴裏滿是輕薄,聽得白飛飛咬牙切齒。

  “誰是他女朋友了!我不稀罕他救!”白飛飛見到傅陽隻有一個人來的時候,整個心都涼了半截,一個人能扛得過十幾把槍嗎?

  “嘖嘖,傅總,傅二少,你看看,這個白家小妞多重情義啊。真讓人感動,既然二少不要的話,我就享用了。”說著,整個人都朝著白飛飛身上粘了過去。

  “啪——”白白一個旋轉,安拉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已經躺在了地上。

  槍手們看到著驚奇的一幕,不知道該不該開槍。

  “媽的!還不來扶老子!”安拉的臉色再也繃不了,與當時在地下室叫疼的安琪無二。安拉被人扶了起來,摸出手槍,朝著白飛飛上了膛,“我打死你。”

  傅江將白飛飛扯在身後,眼睛惡狠狠地瞪著安拉。

  傅陽跨到兩個人前麵,“我忘記說一句話了,傅家要護著的人,誰都不能碰!”他語氣冷冽,饒是這些在槍林彈雨裏麵生活習慣了的殺手,也覺得陣陣陰冷。

  安拉聽聞,剛想摳動扳機,隻聽砰的一聲,手臂一麻,手槍在傅陽兩米處滑落了下去。安拉覺得自己的手腕處傳來鑽心的痛,半天才叫起來,“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