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傅陽的禮物
作者:栗子甜      更新:2021-02-05 13:29      字數:2130
  傅江這會兒再看白飛飛,疲倦的她似乎不那麽會紮人了,“你睡會兒吧,到了叫你。”

  傅江調高了車內的溫度,準備打電話給傅陽報告一下剛剛白飛飛說的情況。

  “哥,穆晚很要強,不喜歡有施舍的感覺。”傅陽的手機跳出來一段傅江的信息,但傅陽正在給穆小歌洗澡,還沒有來得及讀。

  傅陽剛剛給穆小歌洗完澡,哄著穆小歌上床時。

  臥室外,“小歌,媽咪回來了!”穆晚的聲音聽著有些疲憊,可還是一如既往溫柔。

  “媽咪!”穆小歌一躍而起,奔向客廳,抱著穆晚,“我好想你啊!爹地在陪著我哦!”

  穆小歌這段時間有著傅陽的陪伴,腔調比以往更像五歲的小朋友,經常帶著撒嬌。

  “好!”穆晚想要抱起穆小歌,卻覺得有些疲倦,居然沒有抱起來。傅陽看見後,連帶著穆晚一起從地上抱起來。

  穆晚第一次看著傅陽,發現這個男人不冷的時候,五官立體的簡直可以做雕塑了。

  兩人一起進屋,哄著穆小歌睡覺。最近,穆小歌格外的開心,媽咪很忙,經常在爹地哄著自己睡覺的時候,媽咪就回來了,然後爹地媽咪一起他哄著睡覺。

  穆晚拍著拍著穆小歌,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自己也睡著了。

  傅陽看著睡得香甜的母子,心底的柔軟都能化成水了。

  傅陽抱著穆晚朝臥室走起去,剛剛準備給穆晚脫鞋,穆晚就驚醒了。穆晚著急把腳一縮,險些踢到傅陽,結巴,“傅總,我還是自己來吧!”

  穆晚覺得很尷尬,恨不得從地縫鑽進去,要知道一個不熟悉的男人替她脫鞋子已經很尷尬了,何況這個男人還是堂堂傅氏集團的總裁。

  傅陽好像沒有聽到一樣,按住穆晚想要縮回去的腳,自顧自將穆晚的鞋子脫了,放到床上。

  昏黃的燈光下,穆晚覺得自己的臉上一熱,像喝醉酒一樣,滾燙滾燙的。

  “給你!”傅陽冷淡著,遞給早就準備好給穆晚的開業禮物。

  穆晚發著呆,接過,看著裏麵的內容,良久,“這是?”

  “送你的開業花籃。”傅陽語氣很平淡,完全理所應當的感覺。當然,也是因為他完全說不出這是送你的禮物這樣的話。

  “傅總的花籃這麽大動作?”穆晚不悅,“傅總,我是想靠著自己,有自己的事業!”

  “送你的鋪子,你覺得太貴了,還回來,我理解;結果你找個那麽遠的地方,人也不請,還要自己搬東西!”傅陽不甘示弱,今天下班本來打算回家,想到她還要忙,又趕緊過來照顧穆小歌,結果發現穆小歌自己在家玩電腦。

  傅陽心裏是心疼的,他心疼穆小歌,也心疼穆晚。

  “傅陽,我和你不一樣,你含著金鑰匙出身,我不是。我和穆小歌的生活,要靠著我自己。我不想任何人來施舍,我隻想拿我能力匹配得了的東西。”穆晚有些無語,傅陽為什麽總喜歡這樣高高在上的俯視自己。

  “不就是一個工廠嗎?我沒想過要施舍你,你別上綱上線。”傅陽氣悶,語氣更寒,“又不值什麽錢,作為你的開業禮物,有什麽計較的!”

  禮物兩個字終於從傅陽嘴裏吐出來了,隻是沒想到是這樣的情況。

  “上綱上線?”穆晚冷笑,“傅總,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不需要你拿出一個工廠來給我做開業禮物。”

  “你為什麽總要拒絕我?”傅陽有些奇怪,“什麽都要拒絕?”

  “傅總,麻煩您搞清楚?”穆晚態度也跟著冷起來,“我和你是兩個人完全沒有什麽交集的人,請你尊重彼此的生活方式!”

  “沒有交集?”傅陽重複著穆晚的話,不知道什麽時候,傅陽也有和別人吵架的時候了,“你說我們沒有交集?”

  傅陽的話比穆晚的更冷,隻是莫名的穆晚覺得帶著點點憂傷,不由心裏一愣,想開口緩和緩和,又覺得不知道說什麽。

  “所以,穆晚,我問你。”傅陽話說得很慢,看起來很不爽,“在你眼裏,我們和陌生人一樣?”

  穆晚被傅陽問住了,陌生人?一起哄孩子睡覺的陌生人嗎?她無從回答。

  傅陽覆身,雙手將穆晚困在床上,看著穆晚的眼睛,好像要把穆晚揉進心裏一般。穆晚聽著傅陽強有力的心跳聲,心裏一片慌張,用手推著傅陽,可他依舊紋絲不動,隻是眼神更加柔和了。

  穆晚愈發不敢看傅陽,總覺得會被傅陽那英氣的劍眉給吸引進去,隻好眼神盡量回避著。

  看著穆晚躲避的眼神,傅陽控製在心房的怒火突然關不住了,猛然從心裏竄出來,瞬間感覺到口幹舌燥,狠狠吻住了穆晚的唇。

  穆晚的唇是那樣美好,甜絲絲的,好像夏天的涼風,冬天的暖陽,一絲絲融入傅陽的心裏,這味道真的很熟悉,好像曾經經曆過一樣,讓他迷戀。

  不管穆晚的推攘,傅陽在一點點攻池略地,直到兩人嘴裏都出現了血腥的味道。

  傅陽不舍地放開穆晚,再不放開,他擔心自己心中的欲望要控製不住了。

  穆晚趕緊推開他,明明這個人跟自己沒關係,卻覺得他有些熟悉。

  穆晚對自己的這個想法很是生氣,認為自己顯然是被傅陽突如其來的行為嚇懵了,生怕傅陽再有下一步的舉動,打開防盜門,扔出傅陽拿來的合同,指著門外,寒著和傅陽生氣時一樣冰山的臉,“傅總,麻煩你自重!”

  傅陽看著怒氣衝衝的穆晚,總覺得這樣的場景好熟悉,卻又想不起在哪裏見過的。

  “穆晚。”傅陽開門見山,“我對你怎麽樣,你不清楚嗎?”

  “傅總,你覺得我應該清楚什麽?”穆晚一臉茫然,不過語氣十分不善。她向來是朵冷豔的玫瑰,別人敬她一尺,她敬別人一丈,而傅陽明顯冒犯她了。

  這個傅陽總是這樣奇奇怪怪,讓人不得不懷疑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