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穆晚剛到公司，廖曉曉就像狗皮膏藥一樣貼了過來。

  穆晚昨晚沒睡好，不想搭理她，“上班時間，好好上班！”

  廖曉曉知道如今的穆晚有傅陽撐腰，不能隨意得罪。

  可是如果自己借用穆晚的關係，在傅陽那邊取得他的好感，不僅能報複淩超，還能給穆晚添堵。

  “晚晚，我真的錯了。”廖曉曉真誠道歉，“昨晚淩超的樣子你也看到了，當初我和你一樣，真的被他騙了。”

  “原諒我，好不好？”廖曉曉說的情真意切，仿佛那些事情都跟她沒關係。

  穆晚冷笑道，“我怎麽覺得是你騙了他？”

  穆晚覺得這兩個人根本就是半斤八兩，誰騙誰有什麽區別呢？隻是眼下，廖曉曉既然來給自己找不愉快，那麽自己也不會給她愉快。

  “在認識淩超之前，晚晚，我們不也是真心要好過的嗎？”廖曉曉打算把感情牌打到底，“是淩超他說和你在一起，你不讓她碰，不滿足他，他勾引我的。”

  廖曉曉一副委屈的樣子，“那時候我還小，根本沒有考慮這麽多，就安慰他，哪知道——”

  啪——

  這次，是白飛飛，用足力氣的一巴掌。

  白飛飛隻是想找穆晚來吃昨晚沒有吃完的瓜，哪知道見穆晚的臉色有些不好，旁邊還有隻蒼蠅嗡嗡嗡地提著以前的事情。

  “真不要臉！”白飛飛端著水遞給穆晚，譏諷，“爬上了好朋友男朋友的床，還要三番五次來解釋不是故意的？你是又婊又立，還是又立又婊？”

  穆晚去國外很長一段時間了，可能對於中國文化的博大精深沒有白飛飛理解到位。白飛飛自己卻知道，對於廖曉曉，這些詞再恰當不過了。

  廖曉曉見有同事過來，捂著臉，弱不禁風一般，“飛飛，我們之前都是朋友，縱使我有錯，教訓我的也不應該是你。”

  “你也知道你有錯啊？”白飛飛笑了起來，“知錯就改，善莫大焉。這個小孩子都知道，想必你也知道吧？那你知道怎麽改錯最快嗎？”

  廖曉曉被白飛飛一套套整得蒙住了，搖搖頭。周圍的同事已經走了，傅氏總裁的怒火，他們可不想再次見到了。

  “那我今天勉為其難告訴你！”白飛飛一副很為難的樣子，“原本你我同輩，我這樣來說有托大嫌棄，不過既然你真心想改，我就告訴——中國古話說棒棍下出孝子。我一心一意惦記著往日的姐妹情誼，幫你糾正錯誤，你可不要怨我。”

  白飛飛說得情之切切，感人肺腑。穆晚都想替她鼓掌了。

  “還不走？”白飛飛挑眉，“我是你的話，應該還是要臉的。”

  廖曉曉恨恨，又懼著白飛飛的架勢，隻能灰溜溜的走了。

  “你幹嘛把她留在這裏惡心？”白飛飛知道，穆晚有很多方式可以趕走廖曉曉，如今的穆晚，是可以獨當一麵了。

  “上次穆小歌失蹤的事情和她有很大的關係，我要好好參與這場設計研討會，才能在國內迅速立足，把她放在身邊是最安全的。”穆晚解釋。

  “穆小歌是安全了。”白飛飛沒了脾氣，“你每天都被她這樣把傷疤揭來揭去，不疼嗎？”

  “我現在最重要的隻有小歌。”穆晚搖搖頭，這麽多年了。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也是反複揭開傷疤來看的，早就不知道什麽叫做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