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為何有種濃濃的不安?
作者:你那麽甜呀      更新:2020-03-17 05:29      字數:2285
  薛憐珍嚇得臉色慘白,身體抖若篩糠,抬起手,慢慢地在臉上拍了一下。

  雖然有些偷工減料,但臉已經丟沒了,目的達到,也就不跟她計較了。

  臨走之前,又威脅了兩句。

  “以後要是再敢招惹我二嫂,可就不是扇臉這麽簡單了。”

  薛憐珍:我到底招誰惹誰了!

  獨孤雪嬌轉頭看向君庭芝,慢悠悠地走到她麵前。

  “郡主,你看那邊都開始了,你還等什麽呢?身為郡主,可不能言而無信喲。”

  君庭芝抖抖索索的看著她,眼裏噴出火來,恨不能上前咬她一口。

  “獨孤雪嬌!你不要欺人太甚!”

  獨孤雪嬌覺得自己很委屈,有苦無處訴。

  “我說郡主,一開始這是誰挑起的事,你莫不是忘了?你果然記性很差呢。

  你捫心自問一下,若今天輸的是我,你會放過我嗎?”

  君庭芝噎了一下,臉色漲紅,抬手就要去打她。

  獨孤雪嬌架住她的手,順勢往她臉上扇。

  啪——

  扇的很響亮,瞬間就出了個紅印子。

  君庭芝懵了,又痛又羞,不管不顧地掙紮起來。

  獨孤雪嬌抓住她的手臂,湊近她耳邊,聲音好似地獄吹來的風。

  “我上次就對你說了,若是再敢招惹我,定要讓你缺胳膊少腿!

  看來你真的是豬腦子呢,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

  話音落,反手又是一巴掌。

  啪——

  獨孤雪嬌手上用力,將她往地上狠狠一摔。

  “什麽時候扇夠二十巴掌,什麽時候結束,還有十八下,再接再厲呀。”

  君子闌眉頭一皺,環顧一周,冷喝一聲,“大家都散了吧。”

  眾人聞言,如臨大赦,做鳥獸散。

  早就想離開了有木有!

  看到郡主自扇耳光這樣勁爆的場麵,能不能活到明天都是事!

  君庭芝的小跟班們跑的比誰都快。

  沒多大會兒的功夫,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

  薛憐珍趁著獨孤雪嬌教訓君庭芝的時候,雙手齊上陣,胡亂地拍了二十下,屁滾尿流地跑了。

  最後隻剩下岐陽王府和將軍府的人。

  獨孤雪嬌看著遲遲下不去手的君庭芝,水色的唇瓣淺淺揚起。

  “郡主,那我就先走了,莫要忘了剩下的十八個耳光。

  我不在這裏看著你自扇耳光,完全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省得你尷尬。

  不過,不要以為我不在,就偷懶喲,少一個耳光,我就砍你一根手指。

  手指不夠,就把腳指頭也加上,你知道我是什麽人,說到做到。”

  話音落,拉著君庭葦一起走了。

  君庭芝坐在地上,看著她的背影,銀牙都快咬碎了。

  出了元寶山莊,將軍府與岐陽王府的人就分道揚鑣了。

  金珠見人都離開了,這才挪過來,一個熊抱,把獨孤雪嬌抱住了。

  “卿卿,我好愛你呀。”

  獨孤雪嬌當即把她的臉推到一邊。

  “二嫂,你與我這般卿卿我我,被二哥知道,要打我了。”

  金珠笑得彎了嘴角,嗔了她一眼。

  “不過,卿卿,我們都離開了,那個嘉華郡主不會也跑了吧?”

  獨孤雪嬌笑得意味深長,“不會的,她不敢。”

  金珠還要再說什麽,莊子的管家來把她叫走了。

  “終於到我了,快要把我憋死了。”

  獨孤墨瑜終於把閑雜人等都熬走了,歡快地跑到妹妹身邊。

  “快告訴我,嬌嬌,我都快急死了,你到底是不是花顏繡坊的當家?”

  獨孤雪嬌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你覺得可能嗎?”

  獨孤墨瑜被她問的一愣,轉而笑了。

  “我就說嘛,怎麽可能呢,可是這一點的不像你呢,嬌嬌,嚇到我了。

  不過,你之前跟那個花念念到底說了什麽?她為何會承認你是花顏繡坊的當家?”

  獨孤雪嬌沒有回他,隻給他一個眼神,讓他自行領會。

  她說了什麽?

  自然是隻有花顏繡坊的人才知道的事。

  在進花顏繡坊的那一刻,交了賣身契,還要立誓的。

  若敢背叛,將繡技泄露出去,要麽自行了斷,要麽強行杖斃。

  花念念敢偷偷摸摸出來接私活,本就是冒著生命危險。

  要麽承認她是當家的,要麽把小命交出去。

  孰輕孰重,她比誰都拎得清。

  估計花念念回到鴻運山莊,收拾收拾包袱,晚上就要跑路了。

  以後怕是不敢踏入岐陽的地界了。

  岐陽,京郊別院。

  君輕塵緩緩走在前麵,暗紅鑲金的錦袍曳地,聽到炎武的話,腳步頓住。

  “你剛剛說什麽?”

  炎武感覺周圍寒氣濃重,高大的身軀都晃了晃。

  “獨孤小姐說,她是花顏繡坊的當家主子。”

  君輕塵忽然轉過身來,墨發傾瀉在肩頭,襯得一張白皙的麵孔越發明豔,卻帶著怒容。

  “她真是好大的膽子!是不是之前給她點好臉色,就蹬鼻子上臉了?”

  炎武嚇得跪在地上,磕了個響頭。

  “主子,您莫要動怒,獨孤小姐或許隻是一時衝動,她又不知道花顏繡坊的主子到底是誰。

  估計是聽說花念念來自那裏,便胡亂說了幾句,絕不是想挑釁您。”

  果然,隻要跟那人無關,主子還可以格外開恩。

  一旦涉及那人丁點,主子就會失去理智,那是他不可觸碰的領地。

  君輕塵又轉過頭,眼神幽冷似暗夜寒潭。

  “不,不可能,她絕不可能是胡亂提及的,連涼京的人都不知道花顏繡坊還有個當家的。

  大家一直以為琉璃是掌櫃,其他的一概不知!

  她到底是誰?不僅知道這等秘密,還會做摘綾繡衣。”

  炎武一聽這話,也有些不確定了,因為他也沒法解釋。

  君輕塵轉著手上的玉扳指,墨玉眸中是一片濃重的黑。

  “炎武,再去把獨孤雪嬌查一遍!任何細節都不要漏掉!

  她以前是什麽樣子,什麽時候變得古怪的,除了刺繡,可還有其他可疑的地方。

  所有的一切,事無巨細,我都要知道。”

  炎武點頭,身形一閃,消失在夜色中。

  君輕塵站在廊下,抬頭看著天上的圓月,眸光複雜。

  為何有種濃濃的不安?看來最近要去找一下大師了。

  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