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
作者:
蓬萊仙喵 更新:2021-05-07 12:50 字數:2290
趙廣樂他們因為想太多磨磨蹭蹭,城裏的廣郡王可不敢磨蹭。
本來還和自己嬌妻耳鬢廝磨,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廣郡王,一聽有人居然把安樂王這個小魔星放進來了,怎麽可能還坐的住?
當即什麽也不管了,帶著人撒腿就往城門口跑。
連衣服都是邊跑邊整理的。
迎出城門時的廣郡王扔就一身狼狽,皮笑肉不笑的瞪了一眼那些官兵。
心裏慪的夠嗆,可看那黑壓壓一片的兵卒,又不敢真的對趙子恒他們態度不好。
萬一趙子恒他們一個不開心,直接把他給弄死了呢?
他那王妃可是傳說中,能一個人弄死十萬人的主。
雖說他不相信是一人所為,可以證明了安樂王妃有能把十萬人弄死的手段。
他這城裏加一塊兒也就一萬三千兵卒,可不夠他們殺。
想到這裏,廣郡王又瞪了一眼己方看成城門士兵。
都是這些軟骨頭!看他以後怎麽收拾他們!
士兵們迎上他的死亡視線,隻能默默的低下頭。
心中期盼安樂王一定要把這城拿下,最好直接把這廣郡王哢嚓了。
不然他們這幾人肯定沒好日子過。
廣郡王不知道自己的屬下們,已經給他安排好了死法。
他視線掃過站在最前的趙廣樂,很快就躍了過去,直直的看向趙子恒馬車的方向。
堆起一個毫無真誠之意的笑容,語氣不冷不熱的道:“安樂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不知您來此地有何貴幹?
城內有事戒嚴封城,安樂王到底是有多天大的事兒,才會做到如此地步?
怎麽說這封地,以及我這郡王的爵位,全都是由太祖皇帝封下來的。
難道安樂王家大勢大,就想欺了我們不成?”
廣郡王現在也想開了。
這麽大費周章,肯定不會是一時興起,說不定是安樂王圖謀已久。
反正都不可能和好了,那莫不如直接撕破臉。
如果這安樂王沒有覬覦他領地的心思,他就把牙掰下來給安樂王!!
廣郡王自視身份,不願意禦尊降貴搭理趙廣樂。
從小沉浸在全市圈兒裏的趙子恒,比廣郡王更會端架的多了。
他和丁丁坐在馬車裏吃水果,誰都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孫慧文瞅了一眼李子謙。
這位是名義上的安樂王府側妃。
說起來,對外的時候,他也算是安樂王府的半個主人了。
廣郡王指名道姓的說,他們這次欺上門兒是因為安樂王家大是大。
這時候由他來回答也沒什麽不行。
李子謙雖然接收到了孫慧文的意思,卻完全不想趟這趟渾水。
現在他還沒回南詔,自然是能低調就低調,盡量別引起他那些父兄的關注。
他用袖子掩上嘴,理直氣壯的道:“我一個內宅婦男,怎能忘義夫君在外之事?
還是孫公子做個決斷吧。”
白白:“噗嗤。”
孫慧文:……
他媽的,這話說的好有道理怎麽辦?
如果是後宅婦人,確實不應該在男人說話時插嘴。和你這後宅婦男到底是個什麽鬼?
狠狠地瞪了離子前一眼,小聲嘟囔道:“那宅婦男?
你給我等著。
等這事兒過去了,我就讓我那小弟妹給你立立規矩。
叫你知道知道什麽叫做‘內宅’!”
李子謙:……
白白掛在李子謙胳膊上,笑的滿眼皎潔。
打趣孫慧文道:“我那姐們兒壓根兒就不是個會勾心鬥角的性子。
你就算讓我那姐妹兒給子謙立規矩,我那姐們兒也不知道怎麽立。
說不定就按照字麵上的意思,直接給子謙一本‘規矩’,讓子謙站在‘規矩’上呢。
那和踐踏規矩有什麽區別?”
孫慧文:……
好他媽的有道理。
是他那小弟妹能幹的出來的事兒。
這倆人簡直就是天生的一對。
說話怎麽都這麽氣人?
孫慧文無視白白這個可以單手擒獲趙廣樂的怪力女,決定這幫人都靠不住,還是要靠自己來解決問題。
誰讓他打不過她們呢?
孫慧文臉上掛上比廣郡王還要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也不藏著掖著對廣郡王的不滿。
開口就語氣嘲諷的道:“那不知道廣郡王到底有多家大業大,才敢將一位親王拒之門外。
你確定你真的還記得,自家祖先的爵位,到底是誰封下來的嗎?
‘端起碗來吃飯,放下碗來罵娘。’說的就是您這種人吧。”
這天下隻有皇家是主。
這大衛隻有趙家是主,其他人均為奴。
這廣郡王祖祖輩輩拿著皇家的東西,現在卻把皇家的直係王爺拒之門外。
甚至還理直氣壯的說主家人無禮。
到底是誰給他的熊心豹子膽?
也就是現在陛下手中沒什麽權利,幹不過這些人。
不然憑借陛下那暴力的性子,早就削八百次藩了,還能留著他,今天在這兒何陛下的寶貝弟弟耀武揚威?
廣郡王聽了孫慧文這直言不諱的諷刺,臉色難看至極。
麵上的遮羞布被人戳破,誰都會覺得難堪。
廣郡王自從承襲自己的君王之位以後,想來在這一片稱王稱霸,何時受過這種委屈?
頓時怒火中燒。
麵色一下就沉了下來,語氣陰狠的道:“那不知安樂王殿下有何指教?
即便我們家的爵位,確實比不上安樂王這個親王位。
可郡王爵位的廢除,在這天下也隻有陛下可以做主,也不是你一個受聖上厭棄的,無實權親王可以做到的。
還望安樂王好自為之!”
他說這話對他在場丁丁這方的人,臉色都不怎麽好看。
大家都知道趙子恒是觸怒了陛下,才被陛下攆出來。
廣郡王這麽說,不就是等於出安樂王的心窩子嗎?
丁丁連忙看向趙子恒,生怕他講起他那腦子不正常的哥哥傷心。
趙子恒看到自家女魔王這麽關心自己,頓時對她回以一個燦爛的笑。
“我相信我哥肯定有苦衷。
這幾天我來來回回想了好多,就發現他非要攆我出來這件事兒,從頭到尾都透著詭異。
大概他有什麽難言之隱吧。
我從小到大都是被他帶大,無論他對錯與否,是否真的厭棄了我,他仍舊是我哥。
無人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