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武林大會4
作者:宇宙浪子      更新:2021-02-07 16:57      字數:4013
  宋青書自己自己要死了,圓真的那一掌讓他的內髒都破裂了大半,就算是華馱再世也讓他活不過三天,他忽然笑了,全身功力瘋狂的運轉起來,這運轉的路線完全超脫了武當心法及武當九陽神功的路線,,一股排山倒海似的力量的力量在他體內咆哮,他竟然以類似天魔解體的功法激發了自己全部的潛力!代價卻是他三天的性命在幾分鍾內結束!宋青書看著圓真道:

  “圓真,我的傷情劍法還有最後一式,就看你有沒有本事接下招吧!”

  體內內力瘋狂的運於手中的斷劍內,在那排山倒海的內力下,斷劍開始散發著毫光,隻見他雙眼微閉,舉劍指天,臉頰之上全是一片肅穆,卻全然全沒了剛才的肅殺之氣,仿佛融入了天地之中,與整片樹林融為了一體。一陣微風卷過,地上的灰塵落葉竟都向宋青書手上的寶劍飛去,在劍尖之上盤旋不止。宋青書雙眼突地睜開,光華之厲,竟然連烈日之光也比了下去。此時不但是地上的樹葉灰塵,便是輕小一點的石子也從地上向他高舉的斷劍飛去。無論是樹是草,都向他的方向偏折過去。仿佛他四周有一個巨大的旋渦,而他的斷劍就是旋渦的中心,他的氣勢越來越盛,迫人的壓力一波一波地從四麵八方向圓真湧來。

  圓真的神情本來是不屑的,但是隨著宋青書的氣勢越來越強,頓時心中大驚,宋青書明明內力遠不如自己,但是這一劍卻讓自己產生是否真能敵得過如此沛然莫名的一擊的念頭,在這一劍帶來的迫人的壓力之下,圓真的呼吸都有些窒滯,不得已全身的真氣已是毫無保留地流動起來,行成淡金色的光芒護在身外,堪堪敵住過這迫人的壓力!酒店觀戰的眾人看到二人比拚帶起的異象都是心中無比震驚,宋青書竟然可以憑借一把斷劍帶起如此驚人的氣勢變化,這等劍法眾人都是聞所為聞,見所未見!最讓他們吃驚的圓真那淡金色的護體真氣,真氣化虛為實!這可是先天高手的象征呀!到底是宋青書驚天一劍強大,還是先天高手技高一籌呢?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盯著遠處的二人的戰鬥。

  宋青書斷劍上空的樹葉、灰塵石子等物越積越多,竟然形成了一把巨大無比的長劍!宋青書怒喝一聲道:

  “玉——石——具——焚——”

  那由葉子及石子組成的劍向圓真籠罩過去,漫天的落葉石子開始向他卷去,這一擊氣浪鋪天蓋地、澎湃更比潮湧,狂暴更過岩漿般向四麵八放衝擊放射而去,圓真身周的空氣向他擠去,以致將他身前的空間都扭曲了。從外人看來,圓真好像被折成了好幾段!所有的人都以為圓真輸了,卻在這時候隻聽到一聲吟唱著:“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電複如露……。”

  佛門禪唱有如暮鼓晨鍾似的,聲聲敲打在所有的心上,梵語如同魔咒般,句句撼動宋青書堅毅不撓的複仇意誌,緊密無隙的心靈立刻被破開一絲縫隙。以至於這霸道。的一劍為之一緩!就在這時候,圓真的雙掌已經無聲無息的來到宋青書的身前,空氣中沒有激起任何一絲的波動,毫無殺氣的雙掌看來如同菩薩拯救世人脫離苦海般讓人心中充滿了安祥靜謐和期待的感覺。宋青書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這一掌印在胸口。轟——樹葉石頭漫天飛舞,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停頓……啊宋青書一聲怒吼,手中的斷劍忽然破碎為千百碎片漫天的飛舞射向圓真,圓真雖然輕功運轉到了極限躲開了大部分碎片,但還是有一些碎片在他的身體外流下了道。道。血痕,其中一棵甚至在他的臉上留下一道。巨大的傷口,隻差分毫就會刺瞎了他眼睛!

  宋青書做完最後一擊後身體原地不動,此時他已經全身的經脈斷裂,鮮血慢慢的從七孔流出,一會兒,全身如爛泥般倒地不起,當場氣絕身亡。圓真看著自己身上的眾多傷口,心中當真是又驚又怒,提步朝著宋青書的屍身走去。

  “呸!該死的家夥,這樣的死法簡直太便宜你了!”

  說完一腳把宋青書的屍體踢的飛出幾丈開外,狠狠的撞擊在樹上,他似乎餘怒為熄,再次上前,對著宋青書的屍體二連三毫不留情的連番轟擊,骨骼斷裂的聲音清晰的印入酒店眾人耳中,見圓真如此殘忍的對待一個以死之人,眾人都是臉色大變,江湖中恩怨肆殺實屬平常,但是在對方死後還如此折磨遺體卻是從來沒有過,中國人一向講究人死為大,再大的仇恨在人死後都因該化解了,圓真的手段當真讓所有的人心中憤慨,牛橫最先忍不住的站了起來大聲喝道:

  “兀那和尚,住手!”

  王雷臉色一變,連忙拉住牛橫道:

  “三弟,不可鹵莽!”

  王雷見圓真武功實在強大,精通多種少林絕技,但卻沒有半分的出家人的慈悲心腸,相反心狠手辣,如果得罪了他,隻怕三兄弟聯合眾多弟子也絕不是他的對手,雖然也不滿對方的行為,但是他卻不想為眾多兄弟平白招惹這麽一個強大的敵人,牛橫最是聽自己大哥的話,雖然心中十分不貧,但強忍了下來,重新坐下,猛的灌了一大口酒水,歐陽正風心中卻為宋青書可惜,見識到宋青書的劍法後,他深知自己不如對方,可惜如此一個天資過人少年俊傑,卻走上了歧路,最後英年早逝。少女小霜兒忍不住低聲道:

  “這個大和尚好可惡呀,竟然連死人都不放過。”

  圓真似乎有些解氣,當下也不再理會宋青書的屍體,幾步上前來到了酒店,隻見他目光一掃,眼中的寒光頓時讓人心中一顫,竟然無人敢和他對視,圓真走到酒櫃麵前淡淡的道:

  “掌櫃的,可否給平僧化個緣?”

  圓真的聲音說的雖輕,但卻輕易的傳遍了整個酒店,過了許久眾人才看到一個胖胖的身體從酒櫃的桌子中顫抖的爬了出來,酒店的老板是個胖胖的中年人,白白靜靜的一臉福象,隻是現在臉上占滿了灰塵看起來有些狼狽,酒店老板早在兩人打鬥的時候就和兩個夥計跺了起來,以免遭受無妄之災,沒有想到這個可怕的和尚還是找上了自己,他不得不從櫃子底下爬了出來,胖掌櫃驚恐的臉上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道:

  “大師——大師有和吩咐?”

  圓真臉上的傷痕看起來有些猙獰,讓胖掌櫃十分恐懼,身體都有些哆嗦,圓真淡淡的道:

  “掌櫃的不用害怕,我隻是有些餓了,想向你化個緣,弄些吃的而已。”

  那掌櫃的連忙點頭道:

  “好的,好的,我馬上讓人給你準備,小三,小六,快點給大師準備一些上好的幹糧,快。”

  “來……了……”

  從不遠出的桌子底下爬出兩個身影,正是酒店的兩個夥計,二人連忙跑到酒店後麵,不一會兒就拿來了許多上好的麵膜,圓真接過合手到了一個‘啊彌陀佛,多謝施主了。’兩個夥計連忙搖頭說道。不敢,圓真也不為難他們,提著幹糧走了出去,走到酒店門口忽然轉身道:

  “樹林中有兩匹白馬很是神駿,不知道。是哪為施主的,貧僧要趕往大都,路途遙遠很是不便,希望施主能布施這兩匹寶馬,不知道。可否接個善緣?”

  歐陽正風及少女小霜還有六個同伴都是臉色一變,圓真說的顯然是歐陽正風和小霜的兩匹寶馬,想不到圓真竟然借口化緣要強行奪去!小姑娘氣的臉都紅了,正要站起,卻被歐陽正風阻止,歐陽正風冷靜的道:

  “竟然大師看上它們了,我等也不能小氣,隻是兩皮馬性質有些烈,希望大師小心一些。”

  圓真哈哈一笑道:

  “如此多謝施主了,施主放心,我對訓馬很有些研究,再烈的馬也沒有關係,哈,平僧有事先告辭一步了”

  說完身體猶如大鳥一般的越起,幾個回落就消失在眾人眼光中,他臨走之時間還帶走了宋青書的屍體,頓時外麵又恢複了平靜,隻有地麵一些痕跡顯示出了剛才那激烈的搏鬥,胖掌櫃不斷的擦汗,當再也看不到圓真的身影後才鬆了一口起道:

  “好險,這可怕的瘟神走了,還好損失不大,小三,小六,你們兩個混蛋還不來招呼客人,還有把我的擅香拿來點了,我要去去晦氣。”

  兩個小二答應了一聲,頓時忙碌來開,酒店內也由剛才的寂靜從新熱鬧起來,大家的話題自然都是圍繞著圓真討論,隻見小姑娘霜兒滿臉通紅,眼睛中還流著淚水道:

  “可惡,強盜,歐陽哥哥,你為什麽要把小雪小月給了那和尚,沒有它們我們怎麽趕路呢?”

  歐陽正風苦笑一聲,也不答話,到是王雷歎了口氣對霜兒道:

  “霜兒姑娘,你不能怪歐陽少俠,那和尚武功極高,已經是先天高手,我等就是一起上也絕不是對手,而且他性格如此暴虐,喜怒無常,如果不給他,隻怕他要出手強搶我們也保不住寶馬的。”

  歐陽正風道:

  “霜兒,小不忍則亂大謀,江湖中從來都是弱肉強食,別說搶馬就是要了我們性命我們也是無可奈何,明知不是對手而強自對抗,那不是勇氣而是傻氣,我死了到沒有關係,可是如果你有了什麽意外,我怎麽對得起沈大哥?”

  霜兒年紀雖小卻也十分懂事,她知道。歐陽正風不是怕事之徒,他說的話十分有道。理,可是心中還是難受道:

  “那和尚太可惡了,如果恩人在此的話,他就沒有辦法如此囂張了。”

  歐陽正鳳道:

  “是呀,張大哥武功蓋世,有他在任他是黑道。巨孽也不敢放肆,不知道。和時我能有他十分之一的能耐就好了。”

  王雷心中一動問道:

  “歐陽少俠說的可是武神張無忌,兩位也和他認識嗎?”

  歐陽正風也不隱瞞道:

  “不錯當年受韃子迫害,是張大哥救了我們一命,我們這次前去參加武林大會,其實就是想再見他一麵。”

  王雷高興的道:

  “原來歐陽少俠也是去參加武林大會,當真是好,我們正好同路,武神當年也救過我的性命,如此這次在大會上碰到他,我也要再向他道。謝。”

  歐陽正風大敢意外,兩人頓時相見恨晚的聊了起來,良久王雷激動的道:

  “自從南宋滅亡後,我們武林一直是散沙一團,趙幫主招開的武林大會當真是百年來武林最大的盛事,我們一定可以借次機會重整江湖,形成強大的力量,驅逐韃子,還我山河!”

  王雷的話引起所有人的共鳴,許多人都站了起大聲道:

  “驅逐靼子,還我山河!”

  這個口號一響頓時讓所有的人都熱血沸騰起來,連小姑娘霜兒也受到感染,一時間把圓真帶來的不快忘在腦後,就在這時,一個淡淡的聲音傳來道:

  “武林大會?隻怕眾位是沒有機會參加了。”

  牛橫聽的一怒,猛的站起來道:

  “誰在放屁!”

  王雷和歐陽正風內力最強,迅速找到了聲音的主人,卻是那個白白胖胖的胖掌櫃!正要說話,卻忽然聞到一股異香,心中叫了一聲不好,卻沒有來的及反映,頓時手腳發軟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