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不要拜師啊？”薑柔有些忐忑。

  “不用拜師，我此生隻收一個徒弟。我教你，也算一種崗位培訓，我知道給小柚柚當保姆確實不容易。”餘越說，“哦，對了，你是想要速成的，還是正常的？”

  薑柔愣了一下，問道：“速成的，正常的？有什麽區別嗎？”

  餘越說：“正常的應該好理解，就是按照正常程序、按部就班、一步一步來修煉，這樣做比較踏實、比較省錢，就是耗費的時間和精力比較多。”

  薑柔問道：“要花多長時間？”

  餘越說：“打個比方，如果你僅僅是想修煉到追上柚柚現在全速奔跑的程度，按正常程序走大概要花五年時間。”

  薑柔都傻眼了：“什……什麽，五年？”

  餘越說：“對，而且這是我的正常程序，換做江湖上那些武道宗門、武道世家起碼要花上十年。”

  薑柔問：“那……那速成的呢？”

  餘越說：“速成沒別的，就兩個字——花錢。比如柚柚，你知道她為什麽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擁有這麽高強度的身體素質？都是用錢砸的。她每天用一瓶生命靈液兌水泡澡，這在市麵上我可以賣兩百萬，還不算其他吃的喝的……”

  薑柔倒吸一口涼氣，老天，兩百萬……這麽貴的澡我可泡不起……

  這簡直就是氪金修煉，家裏沒礦誰玩得起？當然，家裏有個壕氣老爸也行……隻可惜，我家啥也沒有……

  薑柔不禁有些懈氣，但還是試探著問道：“對了，蘇姑娘在昆侖山武道大賽期間好像隻用了三天就變得超厲害，她那種……也屬於速成的嗎？”

  餘越想了想：“哦，你說慕容啊，我給她做的那是‘強力特訓’，屬於速成，但比較受罪，純屬是用棍子打出來的，當然她底子好、天資也好，不過還是被打得屁股開花……”

  “屁……屁股……”薑柔嚇得捂嘴，臀部也不由得隨之夾緊。

  餘越倒不覺得有什麽，很理所當然地說：“嗯，她練拳的嘛，講究臀部發力，練拳之人墜臀提肛、鎮固命門、屁股帶鉤、運勁如輪，好的拳手在打拳的時候，屁股硬如磐石，做得不到位，當然要打，不打出不來啊，不打，還叫什麽‘強力特訓’？她那個也花錢，每次都要用‘恢複劑’治療修複皮肉傷的嘛，隻是沒有那麽貴，市價一瓶五十萬而已。”

  薑柔愕然，原來蘇慕容半夜慘叫，都是餘越打的，屁股都給人打開了花兒……像蘇姑娘那樣的美女，餘越都舍得下手，真是不知道憐香惜玉……

  餘越看著她，問道：“薑老師，你想選蘇慕容那種嗎？”

  薑柔頓時一哆嗦，渾身緊張，尤其是腰臀部位為之繃緊，連連擺手：“我我我……我看我還是算了吧，我怕疼，沒有蘇姑娘那樣的意誌和覺悟……要是被……被打壞了，也沒有錢買‘恢複劑’恢複……”

  餘越：“呃……”

  薑柔芊芊玉指絞動衣擺，囁嚅道：“沒……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餘越有些哭笑不得：“薑老師啊，虧你還是老師，‘十年樹木百年樹人’的道理你不懂嗎？教書育人的事情哪有那麽容易？正常修煉你嫌慢，氪金修煉你又說沒錢，強力特訓你怕疼，這……這咋整？”

  薑柔咬著嘴唇、慚愧地低下了頭，確實，如餘越所說，教人修煉和教書育人一樣，哪有那麽容易？自己要求的實在有些過分了……

  “不過，你的出發點是關心柚柚，這我得感謝你，所以我還是想了個辦法。”一會兒之後，餘越說道。

  薑柔看向他，美眸中又亮起光：“什麽辦法？”

  “你把衣服脫了。”餘越說。

  “啊……脫衣服？”薑柔立刻驚慌失措。

  “對。”餘越一本正經地說，“你脫了衣服，到鍋裏和柚柚一起煮，我加點兒藥量，每天把你們兩個煮一煮，這樣不奢侈也不浪費，完了我再對你進行一些‘非強力的訓練’指導，既不受罪，又省錢。”

  薑柔說：“可我還是買不起靈液啊……”

  餘越擺手道：“你我就不要談錢了，你的提議其實不錯，當柚柚保姆不容易，把你煉得強健一些，對於帶娃和之後的行程有好處，這種‘崗位培訓’的開支就算我的吧。”

  薑柔有些感動，她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能有這樣的待遇，這樣的待遇連林若影和鹿萍兒都沒有呢。

  餘越說：“還愣著幹嘛？快脫衣服下鍋啊！”

  薑柔說：“那……那你……”

  餘越醒悟過來：“哦，我去旁邊弄吃的。”

  說著走開了。

  薑柔站在原地想了想，走到靈液鍋子旁邊，對裏麵的餘柚說：“柚柚，柔柔阿姨進來和你一起泡好不好？”

  她要征求小朋友的同意。

  餘柚小朋友在鍋子裏麵一邊愉快地玩水一邊爽快地答應說：“好！”

  薑柔開始脫衣服。

  時值冬季，又是在鱷國的烏拉爾山，氣溫非常低。

  薑柔脫光之後，感覺自己簡直要被凍成冰了。

  餘柚發出熱情的邀請：“柔柔阿姨快進來吧！”

  薑柔邁開光溜溜的長腿，有些費勁地翻進鍋子裏，才發現，這口鍋子對自己來說有點兒小了，進鍋之後發現有點兒擠。

  餘柚倒是不在乎這些，有人陪她泡澡她就很開心，立刻跟薑柔嬉戲玩鬧起來。

  歡快的笑聲在黑夜的大森林裏回蕩。

  餘越喊了一嗓子：“柚柚，別鬧，別把水潑倒外麵，不然一會兒著涼了！”

  薑柔趕緊叫停打算在鍋裏翻江倒海的小柚柚，小聲對她說：“柚柚，柚柚，我們不鬧，我們乖乖泡澡，不然一會兒爸爸生氣了。”

  餘柚倒也聽話，居然真就不鬧了，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乖乖躺在薑柔懷裏。

  薑柔泡在溫熱的靈液裏，感覺再舒服也沒有了。

  這靈液確實是不一般，泡在裏麵，就像被包裹入一隻雞蛋中一樣，就好像是回到了母親的體內、徜徉在溫暖的羊水之中。

  她竟然感覺到有一些纖細的能量從自己的毛孔中鑽進來，鑽入肌肉、血脈、經絡、五髒六腑，滋潤身體發膚。

  甚至，有來自靈魂和精神層麵的舒適。

  尤其，是在這露天、在這野外、在這大森林裏，抬頭便是璀璨星辰、身邊即是自然萬物，泡在這靈液當中，無異於赤裸在天地之間，切身感受天地造化、萬物冥合，真的是妙不可言。

  “咳咳。”這時，餘越處理完野雞、野兔走了過來。

  薑柔嚇得想要把身子縮到水裏，但卻因為懷裏抱著一個小柚柚而鍋子也不夠大，隻能徒勞地挪動兩下、濺起一些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