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6章 成功的逃遁
作者:
最愛吃咖喱 更新:2021-05-02 22:15 字數:10604
“哼哼,傻子!”
躲在城主府之內的一川城城主,當下冷笑。
“是啊,那個家夥真的是一個笨蛋!”另外一個幕僚道:“這麽好的機會,他都不懂得利用,我們當下最大的壓力,就是城池之中的那些百姓,而他,卻允許那些百姓離開,豈不是說,我們這些人,就算是永遠待在一川城之中,也沒有關係了?”
之前那個白麵薄唇的男子的眸子卻微微地冷了下來。
“怎麽了,”一川城的城主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那白麵薄唇男子的異樣,當即就出口問道。
那男子的眉頭微微皺起,道:“看來,是我錯判了那個人的計劃,他似乎,是想要進入城中,和大人你分出個勝負!”
那一川城的城主當下就站起身來,笑道:“在外麵,便是單打獨鬥,我也不見得會怕他,隻是,那兩個人聯手之下,我未免不是對手,可他們若是敢於進入到這一川城的城池之中,我便無所畏懼!”
“不,大人,”那白麵薄唇的男子道:“當下,才是我們最為危險的時候!”
“卻是為何?”那一川城的城主道。
“原因很簡單,”那白麵薄唇的男子道:“若是二對一,有著那一川城權柄的大人你,在城池之中,自然不必畏懼那兩個人,但是,他們當下可不是隻有自己,那兩艘巨大的浮空艦,若是也跟著開進來的話,大人你可有辦法應對?”
那一川城城主的眉頭當下就皺了起來,道:“原來,他們兩個是擔心誤殺了城池之中的普通人,這才故意在城門之外來那麽一套,為的就是讓那些人知道危險,然後主動從一川城之中離開,要陰險的家夥!”
“不不,絕對不能夠讓那些人離開一川城,否則的話,我們豈不是就危險了?”之前說話的那個幕僚道。
“沒用的,”白麵薄唇的男子道:“一百五十多萬人,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我們城主府的這麽一點人,根本不可能擋得住,而且,就算真的擋得住,也不能擋,畢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我們若是真的站在整個一川城所有人的對立麵上,到時候,便是贏了那個薑寧,也不好收場!”
“那我現在該怎麽辦?”那一川城的城主道。
“渾水摸魚!”那白麵薄唇的男子道:“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城門那麽大,一旦開啟,一百萬人爭著出去的場麵,一定會非常的壯觀,到時候,我們隻要混在人群之中,跟著出去就好了!”
“這可不見的是一個好辦法!”另外的一個幕僚道:“傳說之中,那些飛舟和浮空艦之上,都有著感應和鎖定目標的陣法,加上那個薑寧和錦苑對於大人已經十分的熟悉,要是大人混在人群之中逃走的話,有五成到七成的可能會被那兩個人發現的!”
“為今之計,隻有一搏,”那白麵薄唇的男子十分決絕地道:“對於大人來說,等在城池之中,隻會被薑寧和錦苑鎖定,到時候,一人之力,如何對抗兩艘如此巨大的浮空艦?”
“可是,要是大人被那兩個人發現了,我們豈不是前功盡棄?”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事到如今,隻能夠一試了,”那白麵薄唇的男子道:“這個計策好的一點就是,我們可以利用那個薑寧和錦苑對於普通人不願意傷害和波及的態度,即便那兩個人發現了大人,隻要大人混在人數密集的區域,他們就不敢動用那浮空艦之上的炮彈發難,而這就意味著,他們兩個需要離開浮空艦,然後主動向大人你發起攻擊,除此之外,那種無法鎖定,會波及到其他人的攻擊,他們也無法施展的,而如果浮空艦不攻擊大人你的話,我想,即便大人你被發現了,也是有著一定的逃跑的可能吧?”
“你說的沒錯!”那一川城的城主道:“那兩艘浮空艦,不是當下的我可以對付的,即便是在一川城之中,有著三倍的權柄加成也一樣不行,所以,一直等再這裏,就等於是找死,隻有冒險離開,與飛虎匯合,才能夠掙來一線生機!”
“這還不夠!”那白麵薄唇的男子道:“為了增強大人你離開這裏的可能性,我們還需要一些人出來混淆視聽,幹擾那薑寧和錦苑的判斷!”
這個時候,那一川城的城主眼前一亮,當即就道:“那你說,我該怎麽辦?”
那白麵薄唇的男子道:“很簡單,找一個能量強度和大人你接近的人,在他的身上,留下大人你的氣息,大人你逃跑的時候,他就朝著相反的方向逃跑,來吸引那薑寧和錦苑的注意力,當然,這個人隻是一個幌子,我們還可以找來更多的人,來扮演大人你,不需要有多像,隻需要的能夠達到幹擾對方判斷的程度就可以了!”
“這個不難!”這個時候,另外一個幕僚道:“我有一種分化氣息的能力,不僅僅可以把大人身上的氣息分化出來一部分,轉嫁到其他的人的身上,甚至可以大人身上的元神之力波動的氣息也模仿地惟妙惟肖,而做到這一切,隻需要一個香囊!”
說著,那個人就從自己的儲物空間之中摸出來的一個香囊,緊接著,他把那香囊佩戴在了自己的身上,旋即,眾人就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能量波動還有氣息從那個幕僚的身體之上散發了出來,和那一川城的城主本人,幾乎沒有絲毫的差別!
即便是能量波動,那個人也同樣可以模仿!
畢竟,類似於一川城城主這樣的高手,身上的能量波動反而不會那麽的強烈,而是會表現地相對來說比較收斂,模仿的時候,消耗的力量相對來說其實還要更小一些!
“很好!”那白麵薄唇的幕僚笑道:“這樣一來,在我們離開的時候,隻需要把這些人香囊分出去,送給城池之中的一部分人,甚至是我們自己的人離開的時候,也將之佩戴在自己的身上,到時候,薑寧和錦苑兩個人單單是在一百多萬人之中尋找一個人的下落就已經變得無比的艱難,想要在如此之多的人中,找到那一川城城主的下落,可就沒有那麽容易了!”
“如此妙計,絕對可以保我安全的離開一川城!”當下,那一川城的城主眼睛一亮,道:“這一次,我若是能夠成功地離開一川城,你們兩個都重重有賞,若是我最後打敗了那薑寧和錦苑,重新成為七大川城之中的最強者,那麽,你就作我的右護法,地位和飛虎相當!”
這話,自然是對那白麵薄唇的書生說的!
回頭想想,這個白麵薄唇的家夥,自從被自己收買,招入自己的幕僚的行列之中,到現在已經過了十二萬多年,但是,在這個過程之中,卻基本上都在吃白飯,從來都沒有在公開場合或者是私底下發表過任何驚人的言論,以至於,他一直以為這個家夥就是一個混吃等死的貨色而已,隻是因為對方還有幾分修為,並且為了表示一下自己對於人才的慷慨和大度,這才一直以來都把他養在了自己的府邸之中,卻不曾想到,這個人乃是一條潛龍,之前不說話,隻是因為不屑於去做那些別人都能夠做的事情,而在當下這個危機的關頭,大家都束手無策的時候,他卻能夠接連給出錦囊妙計,雖然這個計劃尚且不曾執行,但是他的心裏十分的清楚,在這麽多幕僚給出的這麽多的意見和主意之中,也就整個人說出來的辦法還算是靠譜而且有執行的可能,因此,他當下倒也不是在說一些漂亮話,而是真心實意地想要讓這個白麵薄唇的書生,成為自己的左膀右臂,這樣一個實力層麵上威脅不到自己,而智慧層麵上又對自己有極大幫助的人,是他一直以來都在渴求的手下!
“這些事情,還是等大人你成功地逃出去之後再說,”那白麵書生冷冷地擺了擺手,道:“事情不成之前,還可能會出現很多的變數,因此,大人你切不可在這個時候大意,更不能夠操之過急,一定要謹慎,謹慎,再謹慎!”
“是的,先生教訓的是!”
先前,那一川城的城主還隻是將他當做一個手下,但是當下,他就已經十分誠懇地把對方當成了自己的先生。
至少,在計謀方麵,麵前的這個人確實稱得上是自己的前輩!
正因為如此,他對於那白麵薄唇書生的姿態,就越放越低,基本上到了一個可以和自己平起平坐的地步,這也是他素日裏對待那飛虎的態度!
隻不過,麵前的這個人和飛虎終究還是不一樣的!
飛虎是他最親近也最信任的手下,而且,他打心眼裏,把那個男人當成自己的兄弟,並不隻是嘴上說說。
但是,眼前這個白麵薄唇的書生,就隻是單純的憑借自己的能力,獲得了他的認可,兩人之間,並不曾有任何私人的感情包涵在內,當然,他對於這個人,也沒有更多的信任可言!
“還有一件事情!”那白麵書生似乎根本不吃一川城城主禮賢下士的那一套,隻是依舊我行我素地問道:“不知大人你可知那薑寧和錦苑是否懂得因果之力?”
“緣何有此問?”一川城的城主狐疑地道。
“因果之力,可不好對付,”那白麵薄唇的書生道:“如果那兩個人其中的一個掌握的因果之力,那麽我們之前做的那些準備的效果就會大打折扣,我們就還需要別的方法來應對!”
“說實話,我不太清楚,”一川城的城主道:“那個薑寧掌握的力量種類實在是太多了,雖然他在和我的戰鬥之中並不曾使用過因果之力,但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他究竟會還是不會,不過這一點你不用在意,在我的手上,掌握著一件可以屏蔽因果的寶物,隻要我不願意讓他找到,他是不可能找到我的!”
“如此,那這件事情就基本上可以說是萬無一失了!”那白麵薄唇的書生道:“大人你當下需要做的,就是等待付雪把那些錦囊做好,然後,分發下去!當然,那錦囊,大人你的身上也需要帶上一個,但是,隻是從外部上來看和其餘的錦囊一樣,但是,內裏不能夠有任何的東西,因為大人你身上的氣息,已經和那些錦囊散發出來的氣息一樣了,若是氣息再濃重一些,就會讓人辨認出來你的身份!”
“先生說的對!”那一川城的城主道:“我確實沒有想到這一點!”
“危難之時,一切都要小心謹慎,不能夠再擺出一副第一川城城主的架子,該拋掉的尊嚴,還有傲氣,在這個時候千千萬萬不能有,否則的話,就算是我的計劃再周密,大人你也未見得能夠從這裏逃走!”
“先生說的是,白楓山記住了!”
說完之後,那一川城的城主竟然退開了兩步,對著那白麵薄唇的書生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大禮!
那白麵薄唇的男子坦然受之,但是與此同時,目光微微黯淡,撇過頭去,歎了一口氣!
而此時逃命心切的一川城城主,正沉浸在得到了一線生機的狂喜之中,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些,當然,在多年來,作為一個以自我為中心的人,他從來都不怎麽在乎別人的看法和情緒,便是注意到了那白麵薄唇書生的情緒,大約也是不會在乎的!
但是,別人卻不這樣想!
比如說,先前那個接連提出兩次意見,都被白楓山還有那白麵薄唇的書生給否決掉的那個黑衣幕僚,他的眸子之中,當下就已經流露出了一絲深沉的殺意!
在以前,他在那一川城城主的陣營之中,是有著極大的話語權的,基本上,有了什麽需要動腦子去解決的事情的時候,基本上都是他在給那一川城的城主出主意。
但是現在,他的風頭,全部都被眼前這個幾萬年來都不怎麽言語的普通家夥給搶了去。
這讓他的心中感到十分的不爽!
最重要的是,這幾十萬年來,他可謂是勞苦功高,那一川城的城主雖然對於他也十分的重視,但是,卻從沒有給過他如此重大的獎勵或者是許諾,但是,眼前的這個白麵書生就不一樣了!
他什麽都沒有對那一川城的城主做過,卻一直都在府邸之中蹭吃蹭喝,並且受到了極高的禮遇,可是,真的到了要用人的時候,他往往什麽都不需要做。
唯獨這一次,他一開口,就被那一川城的城主奉為了真理,甚至於,非但以先生稱之,還許諾以極高的待遇,並且在他的麵前,既然以自己的本名白楓山稱之,簡直就是無上的待遇,就連城主自己身邊的那個左護法飛虎,多年以來,也不曾有過如此的待遇!
這讓他覺得自己在一川城城主身邊的地位受到了巨大的威脅。
如果放任這個白麵書生繼續做大下去,自己在那一川城城主的身邊,將會沒有立足之地!
而對於他這樣的一個人來說,如果離開了一川城城主的話,他的生存環境就會極為堪憂!
原因很簡單,當下的一川城城主,除了在一川城之內還算是有著不錯的名聲之外,在其他的幾個城池之中基本上是惡名遠播。
他這個給一川城城主出餿主意的人,自然也上了那些人的黑名單!
作為一個幕僚,自己也許不會被其他的幾個城主列入必殺名單之上,但是,在這裏失去立足之地,確實肯定的!
而對於他來說,這已經是一個極大的負擔了!
論修為,他本人隻是一個地仙,這地仙境界的修為,還是這些年,在一川城城主給予的資源之下成長起來的,剛剛加入幕僚行列 時候,他隻是一個人仙境界的存在,在沙海迷宮之上生存,根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當下成為地仙,雖然生存能力提高了不少,但是,沙漠之上危險重重,而且他自己也不怎麽擅長戰鬥,很容易就會落入死地之中,即便不死,那些危險也會讓人心力交瘁,哪裏有待在一川城城主的身邊來的舒坦?
可是他知道,隻要那個白麵薄唇的書生在,自己以後的日子就不會太好過!
原因也很簡單,因為在那個白麵書生發達之前,在這一川城之中,基本上就是處於一個白吃白喝的狀態!
仔細想一下,一個白吃白喝的人,在一個一川城城主的紅人麵前,自然是沒有什麽地位可言的,因此,他一直以來都看不起那個白麵書生,素日裏也就免不了會動用自己手頭的那點小小的權利,為難一下他!
本來,這也隻是一點點小小的恩怨,放下自己的身段,給別人道個歉,也就過去了,就算是那個白麵書生心中還記恨著,表麵上也會裝一下大度的,不可能為了這麽點小事情,就把人家掃地出門,畢竟,這些年來,那個家夥對自己也不過就是嘲諷兩句,不曾出手將他趕走!
但是,奈何這種所謂的嘲諷,穿小鞋的事情,並不是一次兩次,在過去的幾萬年的時間之中,這樣的事情幾乎已經發生了幾千次,幾萬次,甚至是幾十萬次!
一次兩次的嘲諷,別人可以不計較,但是,在漫長歲月之中,那些小事一點一點地積攢在了一起,最後,就幾乎可以變成一個相互之間不死不休的大事!
作為一個謀士,他也不是一個笨蛋,他深刻的了解,這種言語上的傷害,一點一點的累計在一起,對於一個人來說,究竟會造成多大的痛苦和仇恨,他更加明白,如果易地相處的話,自己當下得勢了之後,也會想要殺死對方,以報這麽多年來的羞辱之仇!
有道是士可殺不可辱,謀士之間的交流,最看重的不是生命,而是彼此之間的尊嚴,過去的那麽多萬年來,那白麵薄唇的書生在自己的麵前不曾有一絲一毫的尊嚴,那麽,在未來的時間裏麵,自己在他的麵前也不可能有任何的尊嚴!
有些事情,那個書生可以忍受,但是他卻不能夠忍受!
因此,即便從今往後,那個書生不會用手段把自己從這裏趕出去,他也忍受不了那種萬年如一日的羞辱,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寧遠一死!
因此,一個簡單而又直接,十分不像是謀士的想法的 想法就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那就是,殺。
不管兩人之間有什麽樣的仇怨,不管那個白麵書生有多麽的聰明,人呀,隻要死了,就什麽都沒有了!
他對於那一川城的成長而言,最大的價值就是他的頭腦,而如果這個人死了的話,他對於一川城的城主就不會再有任何的價值可言了!
因此,隻要自己殺死了他,那麽接下來,自己依舊還是一川城城主身邊,最為得用的一個謀士。
隻不過,當下在那一川城的城主,還有白麵書生的麵前,他什麽東西都不敢表現出來,哪怕是一絲一毫的殺意,他都不敢在那一川城城主的麵前泄露半分!
因為他知道,隻要自己當下流露出了一絲不對的勁頭,此時一心一意都放在了自己的小命上麵的一川城城主,絕對不會讓自己活過明天!
因此,便是殺人,也要找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下手的時機,也是十分的重要的!
而對於這些幕僚和謀士來說,他們都相當清楚一點。
那就是,薑寧和錦苑的目標,其實隻是一川城城主,和他們這些手下和狗腿子之間沒有半點的關係。
當下,需要混在人群之中逃走的那個人,是一川城的城主,而他們這些人,到時候是走,還是留在一川城之中,都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這就好比兩軍對壘,兵對兵,將對將,類似於薑寧那樣的,可以讓一川城城主都感到極為忌憚的存在,是根本沒有那個必要和他們這些小人物計較的,畢竟,他們也不過是在人家的屋簷底下套一口飯吃而已!
按照他的判斷,最後,一川城的城主定然會離開自己的城池的,但是,那白麵書生一定會好整以暇地待在一川城之中,隻是,他不會待在城主府,而是會回到一川城的城主送給他的那一套房間之中!
隻要待在那裏,就不會被薑寧和錦苑定義為一川城城主府裏麵的人,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薑寧和錦苑自然也就不會為難他們,甚至,他們可以等到最後大大咧咧的從那城門之**去,也不會受到任何的為難!
而這,就將會給與他一個極大的便利!
當下的一川城,基本上已經處於一個極大的混亂之中!
大家現在,之所以絕大部分的人都還沒有選擇離開一川城,就是因為大家當下都還在觀望之中,若是薑寧和錦苑中途改變了主意,把出去的人都幹掉了的話,他們也是不清楚的。
所以,之前雖然已經有一批人離開了一川城,但是,難保他們不是薑寧和錦苑買通的托兒,目的就是為了欺騙他們離開一川城,因此,城池之中的那些百姓還是需要一個領頭羊,隻有有人率先從一川城之**去,他們才會相信這件事情的真實有效性!
而這,需要一段時間!
很快的,薑寧和錦苑的聲音就已經再一次在那一川城的上空盤旋了起來。
那些特殊氣息製造出來的香囊很快就製造完成了,而且數量眾多,足足有三萬多個,把這些東西分發下去也不是很困難,因為那白麵書生出了一個主意,說是,這香囊之中,都藏著一小塊的仙石,算是一川城的城主為了表達因為自己的緣故,讓整個城池之中的人陷入危難之中的歉意,還有他對於這些日子,那些不能夠離開一川城的人造成的損失的彌補!
人都有趨利性。
隻要是有利可圖的東西,一般人很難去放棄!
因此,既然薑寧的手中已經掌握了這麽強大的浮空艦,那些人是必定要離開這一川城的,同樣的,既然有人願意給他們一些可以用於修煉的仙石,一川城之中的那些人,也不會不拿的!
香囊依舊在源源不斷的製造之中,而那一川城的城主則是自己拿了一個香囊掛在了腰間,然後,混在人群之中,準備離開!
這個過程進行的十分的簡單,三萬多個香囊,幾乎在幾個呼吸的時間裏麵,就已經被人都搶完了!
而城主府這邊,還在源源不斷地發放著那些獨特的香囊!
很快的,隨著時間的流逝,十日的功夫過後,城池之中的所有人幾乎都人手有了一份香囊,以至於,那些準備離開的人,都開始站在城主府之外,等待著更多的香囊的發放!
“怎麽樣了!”一川城的城主道。
這個時候,一個人皺眉道:“情況有些麻煩,原本那些從我們這裏拿過去香囊的人,在拿走了那些仙石之後,就在一次站在門外等著發放更多的香囊,很多香囊基本上都領重複了!”
“你覺得呢?”那一川城的城主當下就把自己的目光落在了那白麵書生的身上。
此時,那輕輕地搖晃著羽扇的白麵書生,當下就道:“這其實並不是一個多大的問題,因為我們要的,並不是所有人都佩戴香囊,而隻是利用那香囊來迷惑薑寧和錦苑而已,隻要我們的數量足夠多,其中有那麽一些人不帶著香囊,其實也就沒有關係的。這麽多的人帶著相當,即便不帶,他們的身上也因為手裏曾經拿過香囊而陷入混亂之中,想要抓到一川城的城主,簡直就是難如登天!”
“是啊!”那一川城的城主笑道:“你說的有理,那香囊的味道極其的特殊,出現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之內都沒有辦法從自己的身上將之洗掉,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身上搞具備城主大人你的氣息的人就更多了,在這個時候,想要從人群之中一眼找到大人你,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而此時的薑寧和錦苑,依舊優哉遊哉地坐在那浮空艦之上,等待這那一川城之中的人的離開!
“怎麽回事?”薑寧道:“怎麽過了這麽長的時間,隻有這麽一點的人從那一川城之**來,難道那些人真的以為我不敢對他們出手嗎?”
錦苑搖了搖頭,道:“我看不像,不過,我覺得這一川城之中,肯定出現了一些貓膩,我們待會兒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是啊,小心駛得萬年船,這個道理我懂!”薑寧笑道。
一直等到時間又過去了十天左右,薑寧和錦苑這才注意到,那一川城的城門之外,陸陸續續的有人出來!
而這,還不是當下問題的關鍵!
問題的關鍵在於,以薑寧當下的實力,既然一時之間都有些蒙圈,因為,出來的那些人,幾乎每個人的身上都帶著那一川城城主身上的氣息,就連他們身上的元神波動,都和那個一川城城主的元神波動極為的相似!
尤其是其中有那麽幾十個人,在一眼看上去的時候,身材,體格,甚至是長相都和那一川城的城主有些相似,若是不仔細去看,根本就沒有辦法區分出來!
不得已,薑寧放出了自己的元神之力,但是,他身上的力量在進入到那一川城一定的範圍之內的時候,就再也無法深入,而薑寧當下能夠做的,就隻是一個一個地排除而已!
可是,分心二用,分心三用,他都能夠做到,,但是分心千千萬萬的時候,他也有些吃不消!
畢竟,那出去的第一波人之中,就足足有三萬到五萬之間,薑寧想要在這個短暫的時間之內,找到對方的存在,基本上就相當於是在大海撈針!
嚐試了一段時間之後,終究還是漏掉了那麽一些人,這讓他感覺到十分的不妙!
“看來,”薑寧當下有些咬牙切齒地道:“看來,那個家夥當下也準備了很多的應對辦法呀,他害怕被我找到,所以,就放出這些人來迷惑我,真的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足足十日的時間,一川城城池之之內絕大部分的人都離開了這裏,偌大的城池基本上開始變得空空蕩蕩了起來!
而在這個時候,當薑寧和錦苑決定進入那一川城之中的時候,一切已經為時已晚!
盡管他們兩個在整個過程之中,都在盡心竭力的尋找那個真的一川城城主的位置,但是,所有的人都走完了,他們還是沒有能夠認出,究竟哪一個人才是真正的一川城城主,而哪一個是假的!
而作為一個劍仙,作為一個有格調的人,薑寧並不能夠動用自己手中的戰爭武器,把整個一川城之中的人全部都幹掉,因此,他也沒有辦法,隻能夠放任那一川城城主的離去!
更讓他鬱悶的是,那拿走了鼻環的前三川城城主,當下也跟著跑掉了!
作為一個地仙七層的修者,前三川城城主的境界本身也不算是很低,經過那個白麵書生的提醒之後,他也意識到了,想要活著從這裏出去,自己的身上必須要準備一個屏蔽因果的寶貝才行的這個致命的問題,好在,當了這麽多年的三川城城主,自己的父輩,祖輩都是這三川城的城主,這就導致了,他的手中,這樣的東西其實也是有的,而且還不隻是一件!
因此,當他跟著一川城的城主逃走的時候,薑寧非但不曾發現那一川城城主的下落,就連那個渾水摸魚一起逃走的前三川城城主,他也一樣不曾抓到!
因此,這一次興師動眾地前來對付那一川城的城主,可是最後的行動,基本上可以說是失敗了!
這對於薑寧和錦苑來說,就僅僅隻是一次計劃的失敗,但是對於其餘的七大川城的城主來說,簡直就是一個無比巨大的威脅!
那一川城的城主當下突破了,可是他們並沒有!
若是以前,他們四個人聯手,還能夠壓製住那一川城的城主,但是當下,已經完全做不到了!
一川城城主的修為已經是真仙境界,就算是聯手的人之中,再加上一個二川城的城主,也完全不可能和一個已經全麵進入了真仙境界的一川城城主相提並論,他的確是殺不了薑寧和錦苑,但是殺死除了這兩個人之外的其餘的幾個川城城主,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因此,在意識到了這一點之後,其餘的幾個川城城主在商議過後,一致決定都搬入到薑寧和錦苑當下所在的三川城之中!
因為他們的心裏都十分的清楚,隻有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薑寧才有能力保護他們,如果他們在自己的川城之中的話,當下的一川城城主完全有能力,在闖入川城之中的情況之下,把他們幾個在最短的時間之內一一滅殺!
因此,當下,大家一起匯聚在薑寧和錦苑所在的三川城之中,抱團取暖,基本上是一個最為簡單也最為有效的做法!
在一川城之中的時候,一川城城主自己有絕對的把握在戰鬥之中不會落入下風,在三川城之中的時候,作為主人的錦苑也有極大的把握,隻要那一川城的城主進入城池之中,他第一時間就能夠感應到!
而且,肉身已經進入到了真仙境界的錦苑,在三川城權柄的全麵加持之下,根本不會弱於闖進來的一川城城主,甚至會占據絕對的上風,因此,隻要在三川城之中,甚至不需要薑寧出馬,隻要錦苑一個人,就可以極好地保護他們幾個,更不用說,當下的錦苑手中,還掌握著一個極其恐怖的戰爭機器,巨大化的符文浮空艦!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想要殺死他們,就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而對於二川城還有六川城的城主來說,他們進入真仙層次,基本上也就隻是一個時間的問題,而當下的錦苑,完全可以給予他們這樣的條件!
至於薑寧,在安全地護送這些人回來之後,丟下了一句我出去找人,就消失在了沙海迷宮之上!
三川城那邊,有錦苑,有符文浮空艦,他一點也不用擔心,而在外麵,沒有了城池的三倍加持,薑寧根本就不會懼怕那一川城的城主!
而當下的一川城的城主,早就在沙漠之上,和自己的左護法,也是自己的兄弟飛虎見了麵!
“主人,我以為你被困在裏麵出不來了?這段時間,一直都在想辦法救你出去,隻可惜,我的力量實在有限,在那巨大的浮空艦麵前,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當下,那徐飛虎有些慚愧地道!
“這不關你的事,也不是你的問題,我自己當時也想不出任何的辦法,多虧了那齊軒堯給我出了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否則的話,我當下還在一川城之中等死呢!”
“誰?齊軒堯?”當下,那徐飛虎有些奇怪地道:“主人,你說的那個齊軒堯,就是那個在你的城主府之中白吃白喝幾萬年的那個幕僚嗎?”
“對,就是那個白麵書生!”那一川城的城主道:“我們這些年,都低估了他的能力呀,他 隻是片言隻語的點播了我兩句,我就成功的在薑寧和錦苑的眼皮子底下逃了出來,他們現在怕是還在一川城之中找人呢,可惜呀,他們什麽都不會找到的!”
徐飛虎訝異地挑了挑眉,道:“這可真是一個意外之喜,沒想到呀沒想到,這齊軒堯在我們城主府之中呆了這麽長的時間,一直都是默默無聞,我還以為他隻是一個蹭吃蹭喝的家夥呢,沒想到,他居然有這麽大的本事,隻是,這一次,主人你怎麽不帶著他一起出來呢?”
當下,那一川城的城主就有些鬱悶地道:“不是我不帶著他出來,是他自己說,自己不出去了,就要待在一川城之中,反正他說他自己有辦法脫身就是了!”
“那倒也是,”徐飛虎道:“他一個謀士,而且不是薑寧和錦苑的主要目標, 隻要離開城主府,想必以那兩個人的脾性來說,也是不會為難他的!”
“我囑咐你辦得那件事情,準備好了嗎?”那一川城的城主點頭之後,立刻切入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