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你的意思？是在說這些輿論的背後，有著幕後推手，他在逼著我們不得不這麽去做？”

  聽著餘海的推斷，趙牧頓時笑著點了點頭。餘海能夠成為這永昌支脈的脈主，果然是有著過人之處的。

  “不錯！”

  眼見趙牧點頭，餘海當即神色一亮。

  “假設這個推斷真的是成立的話，那麽他們的目的是什麽呢？畢竟，這麽做的話，對我們九玄門來說，可是名利雙收的事情啊？”

  對此，趙牧隻是笑。剛好此時門外有人敲門，是先前餘海替趙牧叫的夜宵好了。餘海起身，替趙牧端過了夜宵。

  而趙牧，也不客氣。接過之後，便是開吃。

  “我先吃著，你再好好想想。”

  餘海聞言，也是點了點頭。

  一份蓋澆飯而已，很快便是被趙牧給消滅。就在這麽拿著紙巾擦嘴的時候，餘海已經想到了一種可能。

  目光灼灼的看著趙牧，餘海也是變得有些激動和興奮起來。

  “門主，是不是你安排的？”

  本以為餘海這麽興奮，是想到了什麽。結果，卻是被他給推測到了自己的頭上，趙牧對此也是無語。

  “不是，難道我是閑著沒事幹不成呢？”

  聽見趙牧如此言語，餘海也是知道了自己的推測有誤。當即，便是神色一暗。

  “那我是真的猜不到了，要不你就不要賣關子了，直接告訴我得了。”

  知道餘海這麽推測下去的話，也是猜不到什麽的趙牧，也隻好開口說了起來。

  “自從和無界的人，發生了交集之後，我們也是抓到了不少無界的人。而居牙，是唯一一個沒有在事情敗露之後，選擇自殺，而是選擇了和我們合作的人。”

  說到這裏的趙牧，也是抬頭看了一眼餘海。

  “我這麽說的話，你懂了嗎？”

  聞言。

  餘海的眉頭，頓時皺在了一起。趙牧都已經提示的這麽明顯的了，自己又怎麽會想不到？

  “你的意思，是那幕後的推手，在故意的引導我們說出導致這些事情發生的原因。而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確認居牙的生死，或者是下落？”

  這一次，在雨還說完之後，趙牧終於是點頭，表示了讚同。

  “有懷疑的對象了嗎？”

  既然趙牧已經推測到了那幕後推手的目的，自然地，餘海也是認為，他已經有了懷疑的對象。

  想到了剛才趙牧是一個人，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自己的房間裏麵的餘海。猛然間抬頭，不可置信的抬頭瞪著趙牧。

  “門主，你懷疑我們玄醫堂內部有無界的暗子？”

  “不是！”

  餘海的話音才落，便是直接被趙牧給否決。

  “我之所以隱藏蹤跡，是為了不讓外人發現而已。對於我們自己人，我還是比較信任的。畢竟，這永昌九玄門的人，可都是你一手帶出來的。我要是說懷疑，豈不是在懷疑你的能力？”

  趙牧的言語，讓餘海也是不知道該怎麽回答。自己能夠得到趙牧的信任，也是自己的幸運。九玄門的產業，遍布各地。又有誰？能夠和自己這樣，可以直接和趙牧走得如此之近？

  餘海甚至可以毫不懷疑的說，自己是趙牧在九玄門之內的唯一心腹和嫡係。

  畢竟，九玄門的門主，已經好些年沒有出現了，大家都是習慣了各自為主的日子。之所以還承認趙牧的門主身份，無非就是靠著九玄門的這麵招牌而已。

  大樹底下好乘涼，說的就是這個理。如今九玄門的情況，像極了古時的諸侯時代。遍布世界各處的九玄門的分部和支脈，就是一個個諸侯國。而趙牧，便是九玄門的唯一天子。

  當然！

  至於還有沒有人，願意真心的聽從趙牧的調遣。各地的負責人，也都是心知肚明。這一點，從前幾次趙牧頒布九玄令的執行力度上麵，便是可以看出一些端倪的。

  同時，餘海也是篤定。就算是以後趙牧徹底的掌控了整個九玄門之後。他對自己的態度，也是絕對不會發生改變的。除非，自己主動的選擇了背叛他。

  趙牧為九玄門之人共主，自己便是九玄門之內，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這一點，就算是級別比自己高上一截的九玄門分部經主，都是比不過的。

  對此，餘海還是比較篤定的。

  暗自感歎趙牧對自己竟然信任到如此地步的餘海，在感歎自己遇見了貴人和伯樂的同時。神色，也是變得越發凝重起來。

  “你這麽說的話，讓我心中不安啊！你對我如此的信任，我卻是不能夠幫助你排憂解難，真的是心有愧疚啊！”

  看著餘海這一副模樣，趙牧也是無語。

  “你得了吧！老餘。就現在這九玄門的情況而言，我這個門主，到底有多大的能量，你別告訴我說，你不知道。”

  和聰明的人說話，根本就不需要點明。聽見了趙牧這麽一說，餘海的老臉之上，也是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笑容。自己的小心思，被趙牧給看穿了。

  “左長青那邊，最近可有聯係你的？”

  聽見了趙牧的詢問，餘海頓時訝然。呆呆的看著趙牧許久，這才是緩緩的開口說道“沒有，左長青不是你的人嗎？你這是在懷疑他？”

  對於左長青的事情，趙牧不想過多的去想。所以在聽見了餘海的言語之後，也是搖了搖頭。

  “老餘，你這話可說錯了。他可是永昌總督，又不是九玄門的人，怎麽會是我的人？以後你也注意點，能不和他產生交集的話，就盡量不要和他產生關聯。”

  “我們之間合作，不過是各取所需而已。人，都是會變的。”

  聽見了趙牧這麽說，餘海心裏也是明白了許多。不過，卻也是沒有再多說什麽。既然趙牧不讓自己和他產生過多的交集，那麽以後自己多注意一些就是了。

  眼看著餘海沉默，趙牧這才是開口，說了一句。

  “想個辦法，讓居牙死亡的消息，擴散出去。”

  聽見了趙牧的言語，餘海當即便是一愣。

  “你要殺了居牙？”

  對此，趙牧也是白了他了一眼。

  “我還指望著他帶我去玉陽市，端了無界的暗子和聯絡點的。既然他都選擇和我們合作了，好端端的，我殺他做什麽？”

  被趙牧這麽一反問，餘海的麵露尷尬。果然，一心不能二用啊！當即，便是默默的搓手。

  “我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