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都是為了封印
作者:白柳乙      更新:2021-01-25 17:29      字數:10665
  理論上來說,力量是看不見摸不到的,力量卻又是真實存在的,通過很多方式都能觀察到感覺到它的存在,特別是感覺,很難說的明白這種感覺是怎麽產生的,就好像有人在你的心裏告訴你不是他的對手,不要和他為敵,要不然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通常都會聽從這樣的感覺,誰也不會做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不管是在人間還是對修道者來說,始終都相信這樣的觀念,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考力量解決的,不管你有多大的厲害,總還有做不到的事情,一味地的追求力量最終會誤入歧途的。

  所有人都聽過這樣的話,絕大多數也都是這樣做的,總有些是特殊的,他們偏偏一定要這樣做,這也是很好理解的。

  一般情況下力量的好處是很明顯的,當你的力量高於敵人的時候,你才能製服敵人,不讓自己落入危險之中,沒有了危險,其他的任何問題也就不會再有了。

  在王海這件事情上就是這樣,嚴浩然的修為比王海高,力量也就比王海大,嚴浩然說的話,之所以會這樣有用,完全是因為王海忌諱嚴浩然的力量。

  說的更直白一些,如果王海要是不那樣做的話,嚴浩然也可以靠自己的力量逼迫王海那樣做,總之從嚴浩然那樣的念頭產生之後,事情的結果就已經注定了。

  王海心裏是不服的,甚至還有很多的怨恨,為了這件事情他已經付出了足夠多的努力,眼看著就要成功了,卻突然變成這樣,無論王海心裏是怎樣想的的,結果都不會改變,他打不過嚴浩然這件事情沒有改變,就隻能默默的承受。

  嚴浩然說這件事情他是很不好意思的,說白了就是仗勢欺人,他隻能這樣做,一來確實有對不起香兒的意思,沒有嚴浩然的許諾,王海也不會頻繁的攻擊香兒,香兒也不會有那樣的下場。

  香兒的問題還是次要的,王海要對香兒做什麽,都和嚴浩然沒有太大的關係,如果沒有薑文中的存在,嚴浩然幾遍是看到了,也不過就是心裏稍稍不舒服,未必就會真正的出手,甚至嚴浩然根本就不會出現。

  薑文中在這裏,嚴浩然的態度就不一樣了,嚴浩然已經告訴了的薑文中修行的的昂發,薑文中也開始按照這樣方式修行,從某些程度上來說,兩人已經算是師徒關係了,徒弟除了事情,師父不能袖手旁觀。

  嚴浩然他們之間的關係,王海也是知道的,要不然他也不會什麽話都不說,薑文中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隻要他還有一口氣在,他就不會讓王海傷害香兒的,嚴浩然所說的解決薑文中是問題就隻有殺了他,這是誇張的一種說法,同時也是一種事實。

  無法限製薑文中的行動,就不能阻

  止他做這樣的事情,就算是王海真的成功了,薑文中也不會放棄的,今後莫問的日子也就不會安寧了,這是一定會發生的,莫問就這麽大一個地方,誰都沒有藏身之地,誰都不會死,動亂一旦開始,就永遠無法結束。

  嚴浩然並沒有想那樣多,他就是不忍心看到薑文中這樣,經過這件事情之後嚴浩然對香兒就更沒有好感了,薑文中她們兩人之間的事情嚴浩然也清楚一些,在他看來不管過去經曆了什麽,過去的已經過去了,香兒就不用再在意了。

  更何況之所以會有這樣的結果,並不是薑文中的錯誤,他也是受害者,而且還是最大的受害者,薑文中的痛苦是雙倍的,他要在意的不僅有香兒,還有他的父母,兩邊都是無法舍棄的。

  最終的結果確實兩邊都沒有抓到手裏,先是失去了雙親,香兒也成了這樣,薑文中心裏的絕望就隻有他自己清楚。

  明白這些事情,嚴浩然就更加覺得香兒是非常過分的,如果香兒真的在意薑文中的話,就應該和他站在同一條戰線了,不應該給薑文中更多的麻煩,感情這東西就是這樣,發生了就無法挽回,特別是這種無法選擇的感情,一旦開始了,也就注定是要受苦的。

  嚴浩然有什麽就說什麽,並沒有顧及薑文中的麵子,嚴浩然的也有自己的想法,薑文中應該從這種痛苦之中早日出來,老是這樣折磨自己,總有一天是承受不住的,嚴浩然的話對薑文中沒有什麽用,薑文中有意表現出什麽都不在乎。

  即使嚴浩然知道薑文中這是在隱藏,也沒有什麽辦法,薑文中心裏的事情嚴浩然是進不去的,無法感同身受也就不好說什麽,王海走了之後,香兒很快也回到了屋子裏去,她甚至都沒有看薑文中一眼。

  薑文中一直在療傷,應該是沒有看到香兒的反應,倒是嚴浩然心裏過意不去,就在香兒進入房間的那一刻攔住她,香兒也不說話,就站在那裏,低著頭,嚴浩然冷笑一下問香兒是不會忘記了做什麽事情,香兒看著嚴浩然問忘記了什麽,是不是需要她感謝嚴浩然。

  嚴浩然說感謝並不用,他這樣做也不是為了香兒,就是真正的要感謝也不應該感謝他,應該感謝其他人,嚴浩然說著看了看薑文中,香兒的臉上越過一些不屑問她要是不感謝的話嚴浩然會怎麽做,而且她為什麽要感謝。

  嚴浩然臉上已經掛不出了,製定定的看著香兒說無論如何香兒此刻還能活著是薑文中的功勞,對自己的救命之恩說句謝謝才是最應該的。

  香兒道:“是我讓他這樣做的嗎,我求他這樣做了嗎?而且你的修為很高,怎麽就看不出來我試不想活著的,我想死,他阻止了我,一

  個破壞了我計劃的人,我應該去感謝嗎?”

  嚴浩然非常生氣,他真的想出手教訓一下香兒,香兒說的未免太過於決絕,稍稍冷靜下來之後,嚴浩然才意識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香兒的一個問題很重要,誰也不知道她真實的想法,怎麽就清楚她想活著呢?

  對於一個不想活的人,出手救了她的命,照理說這並沒有什麽不對的,誰能保證這是最好的選擇呢,過了一回事香兒問嚴浩然還有什麽話要說嗎,沒有的話她就進去了,嚴浩然無奈的躲開。

  就在香兒快要進去的時候,嚴浩然告訴香兒,不要再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這種感受她們都已經體驗過了,不能再這樣了,香兒一定聽到了,卻沒有任何反應,嚴浩然愣了很長時間才慢慢的走到薑文中療傷的地方。

  薑文中的眼睛已經能睜開了,半坐在地上,他的臉色蒼白,嘴角的血跡還沒有趕緊,薑文中的眼睛看著香兒的房門,嚴浩然問薑文中此刻的感覺是什麽,嚴浩然這話問的沒頭沒尾,薑文中怔了一下,看了嚴浩然一眼,眼神又轉過去。

  嚴浩然並沒有放棄,笑了笑說被人拋棄的感覺怎麽樣,薑文中這樣修為就好像是凡人說的那樣,熱臉貼冷屁股,人家是不會領他的好的,這種做法是很低賤的,做的越多,低賤的程度也就越大。

  嚴浩然壓製了自己的情緒,他有些生氣,很為薑文中不值,薑文中依然沒有任何反應,嚴浩然無奈的笑出聲來,歎了口氣說薑文中這樣人活該被人這樣對待。

  薑文中動了動身子,眉頭一皺臉上的表情痛苦,嚴浩然想要去扶著他,控製住了,還不忘繼續打擊薑文中說沒有這麽大的本事就不要做這樣的事情,最後怎麽死的就不知道,要是死了話,就什麽都沒有了,好的壞的都是這樣。

  薑文中想要站起來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值得幫蹲著,問嚴浩然這樣做是不是真的能死,嚴浩然立刻就說怎麽不會死,要不是特殊秦光的話,薑文中死了多少次還不清楚呢?

  嚴浩然說完這些話才忽然意識到,薑文中的真實意圖並不是問想活,而是問想死,事實也確實這樣,薑文中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雖然很快就又變成了痛苦的表情,嚴浩然還是看出來了。

  薑文中說要是真的能死的話就好了,死了也就幹淨了,死了生前所有的事情都會跟著消失,他也就不用這樣痛苦了,嚴浩然遲疑了一下說痛苦不痛苦的就隻和自己有關係,自己心裏怎麽想的,就應該怎麽做,不去想痛苦的事情自然也就沒有痛苦的感覺,嚴浩然有意轉過臉去,他這話說的太過於突然,同時自己也感覺是沒有什麽用處的。

  任誰都

  能聽出來,嚴浩然這話就是在安慰薑文中,是不是有一定的道理應該還是有的,卻也有很多地方是說不通的,這話是沒有任何說服力的,不知道薑文中有沒有聽出來,他問痛苦這種東西能輕易的就去除嗎,心裏的東西能那麽快就忘掉嗎。

  嚴浩然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隻得岔開話題說他聽說過天界有一種能忘卻所有事情的一種水,隻要喝了這水,過去的一切就都從心裏消失了,就好像你從來都沒有經曆過那樣的事情,至少對自己來說是這樣的。

  薑文中問是不是真的有這樣的水,還僅僅就隻是傳說,嚴浩然笑了一下說天界的事情他怎麽會知道,他不過就是一個凡人,比一般的凡人多了一些力量如此而已,嚴浩然的語氣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心裏的憤怒也消耗了很多。

  嚴浩然的最初目的就是要幫助薑文中,薑文中這樣的事情不能用一般的方法去處理的,那是是沒有什麽用的,一般的話對薑文中來說就隻是話,是沒有任何用處的,甚至能不能進入到的心裏都是一個問題。

  此刻的薑文中已經是病入膏肓了,治病的藥已經沒有用了,能做的就是以毒攻毒,讓薑文中感覺到疼痛,或許還有效果,嚴浩然就是這樣做的,當時也是因為生氣的緣故,隻是氣消了之後。

  嚴浩然還是覺得薑文中是很可憐的,他並沒有做錯什麽,平心而論在那樣的情況下該做出什麽樣的選擇薑文中也不清楚,唯一能做的就是什麽都不做,嚴浩然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薑文中的父母是怎麽忽然就死去了呢,薑文中並沒有違背她們的意思,不應該出現這樣的結果?

  這樣的念頭一轉眼就消失了,嚴浩然看著薑文中,還是有一絲不快的,忍不住再次問到這樣做值得嗎,人家根本就不領情,薑文中還是一副悲憤的表情,嘟囔著說什麽自己的事情,嚴浩然沒有聽清薑文中說的是什麽,又問了一次,薑文中就什麽都不說了。

  直到很久之後,嚴浩然才明白薑文中說的是什麽,薑文中的原話是這是他自己的事情,和其他人是沒有關係的。

  開始是時候嚴浩然還不明白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是他自己的事情,這是他和香兒之間的事情,而且那阻止王海就完全是因為香兒了,王海和薑文中之間沒有直接的利益衝突。

  嚴浩然追問薑文中這是什麽意思,薑文中遲疑了一下說從開始的時候,這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他要保護香兒和香兒自己是沒有關係的,不管香兒想的是什麽,他要做的就是不讓香兒受到半點的傷害,隻要他還沒有死,就一定要這樣做的。

  嚴浩然忍不住嘲笑薑文中這是什麽理論,怎麽可能沒有關係呢,

  這個時候,嚴浩然才想起了香兒和他說的話,香兒那句真的能確定她就是想活著,和薑文中想要表達的是一樣的,這個時候距離戰鬥已經過去了很長的時間。

  這期間王海來找過嚴浩然,嚴浩然很清楚他的意圖,告訴王海隻要不打擾他的利益,想怎麽做,就怎麽樣,王海問嚴浩然的利益是什麽,嚴浩然說和他有關的事情,王海無奈的笑了笑,很不自在是問什麽樣的事情和嚴浩然是有關係的。

  嚴浩然說這個他還不清楚,倒時候要看了,他上心的事情自然也就和他有關係了,王海無奈的笑了起來,問嚴浩然是不是一定有管這件事情,王海的語氣已經很不好了,嚴浩然自然能聽出來是什麽意思,看著王海笑了笑。

  王海的神情很尷尬,嚴浩然問王海為什麽要這樣做,王海說他就是為了提升自己的力量,這樣才有可能破除這裏的封印,一切都是為了村子好,要是封印能破除的話他也沒有必要這樣做了。

  王海這樣的人是很聰明的,和他們說話的時候一定不能想光聽到的,還要考慮那些沒有聽到的,很多情況下王海那些沒有說出來的才是最重要的,王海說的算是嚴浩然的一種傷痛,過去了那麽長的時間,他心裏還是不好受的。

  嚴浩然也聽出了王海的話,隻是並沒有按照王海的意思讓談話進行下去,嚴浩然問嚴浩然是不是有了香兒的幫助,他的力量就一定會提升,王海反問說有了幫助不會提升嗎。

  嚴浩然看著王海,從開始的時候,嚴浩然對王海的態度就已經不是很好了,從某些程度上來說,他們兩人是敵對的關係,嚴浩然是不會允許王海這樣的人存在的,經過了那麽多的事情之後,嚴浩然越來越覺得王海不簡單,他的很多想法正在慢慢的改變,這絕對不是好事。

  王海這樣問的目的也很清楚,嚴浩然也知道答案,有了香兒的幫助,王海的修為是能提升的,至於提升多少就不清楚了,嚴浩然也是用這樣的理由去問王海的。

  王海拱了拱手說到了這個時候,他們也沒有什麽辦法,能提升一些,就提升一下,也不能待在這裏什麽都不做,這樣是破除不了封印的,王海說的如此真切,不清楚的話還真的覺得他就是這樣想的。

  嚴浩然問了王海另外一個問題,很重要的問題,嚴浩然問王海出去之後想幹什麽,王海很顯然沒有意識到嚴浩然的意圖,立刻就說出去了之後再考慮這樣的事情,此刻最重要的是先想怎麽出去。

  嚴浩然說其他人可以不用考慮這個問題,王海不能不這樣考慮,王海的身份是不一樣的,王海猛然愣了一下,問這是什麽意思,嚴浩然笑了笑說王海已經不能算是一

  個凡人,一個不是凡人的人,自然是不能享受凡人的生活。

  特別是王海這樣的,他的身份是很特殊的,王海已經入魔了,也就是成為了魔鬼,這樣的生靈通常在人間是不受待見的,這樣的生靈通常也都是會做壞事的,做了壞事自然也收到懲罰。

  王海神情嚴肅,眼睛裏多了一絲恐懼,最後王海說這都是出去之後的事情,對於還沒有發生的事情,誰知道會有什麽樣的結果,對他們來說最重要是封印的問題,這個要是不解決的話,其他人都是白費的。

  嚴浩然說雖然還沒有發生的事情,總是會發生的,先考慮一下也是很好的,嚴浩然都這樣說了,王海自然是承受不住的,他也待不下去了,很快就告辭了,嚴浩然也沒有強逼他,等到王海再次出現的時候,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嚴浩然忍不住問他怎麽了?此刻嚴浩然的想法是自己的那些話對王海的作用是很大的,王海應該會有所收斂,不會再提戰鬥的事情,事實並不是這樣,王海說他來還是想問一下香兒的事情,嚴浩然心裏咯噔一下,問王海有什麽打算?

  王海行了一下禮說他的打算始終都沒有變過,他需要香兒的幫忙,這件事情不是要看他的打算,要看嚴浩然的打算,嚴浩然笑了一下說這和他是沒有關係的,嚴浩然有些心虛,沒有去看王海,王海卻直盯盯的看著嚴浩然問和他是不是真的沒有關係。

  嚴浩然道:“我已經說過了,和我沒有關係,這裏的事情和我都沒有關係,這是你們的村子,你們是村子裏的人,你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我不過就是一個外人,我也被困在這裏,我也想出去,和我有什麽關係。”

  嚴浩然情緒有些激動,語速很快,嚴浩然說的並不是心裏話,說的卻是實話,嚴浩然也有抱怨的意思,他被困在莫問這裏已經很長時間了,他想出去,可是他沒有辦法,嚴浩然的修為是不夠的,沒有辦法破除這裏的封印。

  表麵上來說嚴浩然已經接受了這樣的事實,可是從內心最深處的地方,嚴浩然還是很在意的,在剛來這個村子的時候,嚴浩然並沒有把封印放在心上,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嚴浩然並沒有感覺到封印有什麽厲害之處。

  對嚴浩然來說破除封印是可以做到的,嚴浩然滿懷信心的這樣做了,結果卻是這樣,嚴浩然是修道之人,有些事情他也是很在意的,特別是封印的事情,儼然已經成為了嚴浩然心裏上的傷疤,每次被人提及,他就痛苦。

  王海滿臉的驚恐,他應該沒有想到嚴浩然的反應這樣大,生怕嚴浩然會做出其他的事情,王海很清楚,莫問這裏是不會死人的,那種痛苦卻是要承受的,而且王

  海心裏一直都有一個念頭,不能得罪嚴浩然,不管從哪一方麵都不能這樣做。

  王海小心的說他不是這個意思,他也沒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想告訴嚴浩然他的計劃,就是這樣,嚴浩然盯著王海看了一眼說這些話說出來之後心裏就舒服多了,他也沒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想發泄一下。

  王海再次拱手,很輕聲的問要是再去找香兒幫助的話,嚴浩然不會做什麽嗎?王海雖然說的很隱晦,意思還是很清楚的。

  嚴浩然本來還不知道怎麽說,聽到王海的話道:“你要去找香兒幫助?這是好事啊,你們都是村子裏的人,村子裏有了什麽事情,你們自然是要互相幫助的,香兒應該這樣做,這樣才是最好的結果。”

  王海愣住了,他看著嚴浩然,嚴浩然的意思誰都能聽的出來,他所說的幫助,是一種自願的意思,香兒自願去幫助,如果真的能這樣,自然是最好的。

  嚴浩然想要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可惜這樣事情是做不到的,不要說香兒不同意,就是王海也是有很多想法的,他要利用香兒的力量也提升他自己的修為,這才是他的目的。

  王海是聰明人,不會這麽快就暴露自己的真實意圖,王海拱手說如果能真的這樣的話,自然是最好的,莫問這裏問題很複雜,除了他們幾個之外都是普通人,大家需要把力量都集合起來,隻有這樣才能更好的解決這裏的問題,想法是好的,事實是什麽樣就不好說了。

  嚴浩然說不試試的話怎麽會不成,王海立刻就問要是不成的話又該怎麽樣呢?嚴浩然說一種方法不行,就多想幾種,方法總是比苦難多的,王海再次問要是什麽樣的方法都不行呢,嚴浩然直盯盯的看著王海問他是什麽意思,王海笑了笑,並沒有立刻回話。

  嚴浩然問王海是不是擔心他會出手幫助香兒,王海說他知道嚴浩然和薑文中之間的關係,也清楚香兒和薑文中之間的關係,可是他這樣做也是為了村子好,不能老是這樣。嚴浩然本來不是村子裏的人,來到這裏是幫助村民的,她們是很感謝嚴浩然的,不能所有的事情都讓嚴浩然一個人做了。

  王海確實非常聰明,也非常的老練,這話說的有理有據,而且完全是符合常理的,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同時也把嚴浩然放到了一個很尷尬的為止,感謝嚴浩然的同時也告訴他兩件事情。

  其一就是嚴浩然不是莫問這裏的人,不應該過多的插手,還有嚴浩然已經沒有能力破除這封印了,就不要耽誤他王海做事情了,對於嚴浩然王海還是很顧忌的,不敢表現的太過於明顯,說話的時候始終都是恭敬的態度,說過之後又鞠了一躬。

  嚴浩然看著王

  海,嚴浩然還是有些生氣的,這樣的事情誰也承受不了,他不能發作,沒有理由發作,嚴浩然想要抓住王海打一頓,這也沒有什麽,嚴浩然有足夠的理由,而且也都是非常合理的。

  嚴浩然歎了口氣說王海還真了不起,為了村子裏能做到這樣的程度,實在是非常的不同意,說著嚴浩然把王海扶起來,王海看了一眼嚴浩然說這都是他應該做的,王海等著嚴浩然的態度,嚴浩然卻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嚴浩然還是很矛盾的,如果像過去那樣,告訴王海不管做什麽他都不會管的,香兒的處境就很危險了,香兒有什麽意外的話,薑文中自然不會不管不顧的,按照薑文中目前的修行,他還不是王海的對手。

  要說不能讓王海這樣做的話,嚴浩然似乎沒有任何理由這樣做,王海已經把話說的那麽清楚了,就在嚴浩然不知道怎麽辦的時候,薑文中忽然出現了,他看著王海說不管王海做什麽,隻要和香兒有關係,他都會阻止的,而且這是他自己的事情,和嚴浩然沒有任何關係,不需要嚴浩然插手。

  王海立刻笑了起來,往薑文中的身邊靠了靠說薑文中還是不要說這樣的大話,他們彼此都是很清楚的,薑文中的修為沒有沒有他的高的,要是真的戰鬥起來,薑文中是討不到什麽好處的。

  當然他也不會對薑文中做什麽的,畢竟薑文中是嚴浩然的徒弟,他還是要看在嚴浩然的麵子的,嚴浩然看著王海,笑了笑,嚴浩然再次見識到王海的厲害之處,不動聲色的就把該說的話都說了,而且根把薑文中所有的路都堵死了,這就是所謂的攻心。

  薑文中倒也沒有太大的反應,隻是看了一眼王海說該說的他都說了,他不想要嚴浩然的幫助,他要靠自己的力量擋住王海的攻擊,王海雖然很厲害,他也不是什麽都沒有用,王海立刻就問是不是這樣,薑文中沒有說話,不過他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王海又對著嚴浩然行禮,問嚴浩然的意思是什麽,嚴浩然無奈的笑了笑說這本來就和他沒有多大的關係,既然薑文中好王海兩人都商量好了,他也就不說什麽了。

  王海麵露喜色,回頭看著薑文中道:“不要覺得我欺負你,我不會這樣做的,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麽仇恨,我給你半年的時間,半年之內我不會對香兒做任何不好的事情,半年之後我就不客氣了,你也好好的修行,我相信你能做大的,畢竟有這麽好的一位老師。”

  薑文中不說話,王海就要離開,嚴浩然攔住了他,王海微微一怔,問嚴浩然有什麽吩咐,王海的臉上有些許的擔憂,嚴浩然笑了笑讓王海不要擔心,他雖然不是什麽大人物,也是說話算話的,薑文

  中和香兒之間的事情他不會插手了。

  王海立刻笑了笑說他不擔心這樣的事情,嚴浩然說話從來都是算數的,又問嚴浩然有什麽吩咐,嚴浩然說薑文中的事情他可以不管,但是王海要是做了其他的事情他不能不管,要是對村民有什麽不利的話,他是不會放過王海的。

  王海立刻說這樣的事情是不會出現的,他也是莫問村的一員,他的責任是保護莫問村,不會對村民做任何不好的事情,嚴浩然說他相信王海會這樣做的,就是不這樣做也沒有關係,反正他在村子裏的。

  嚴浩然這話算是給王海的一個警告,王海走了之後,嚴浩然忍不住問薑文中為什麽要這樣做,明明知道自己不是王海的對手,這樣做不是把自己暴露在危險之中,而且香兒的處境也不是很好。

  薑文中說這始終都是他自己的事情,他不想讓嚴浩然為了他的事情操太多的心,嚴浩然已經為他做了很多的,嚴浩然問他有什麽打算,薑文中說就是好好的修行,他要用更多的努力去修行,讓自己的力量盡可能多的大起來。

  嚴浩然歎了口氣說修行從來都不是一朝一夕的失去功能,靈力也不是那麽快就能提升的,以薑文中目前的修行來看,根本就不可能是王海的對手,薑文中說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他隻需要做好自己就可以了,而且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想想總是會有的。

  薑文中說過也就走了,那之後半年薑文中都沒有出現過,嚴浩然能感應出來的他的靈力,也知道他在什麽地方,並沒有去打擾他,王海倒是時不時的來給嚴浩然行禮,每次都說很多好聽的話,村長也不斷的來。

  嚴浩然問村長知道不知道王海的事情,村長說一直都清楚,王海和他一樣沒有做壞事,他這個當村長也不好說什麽,嚴浩然又問村長知道不知道王海要對付香兒的事情,村長也說清楚,而且他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嚴浩然看著村長道:“你還真的是狠心,再怎麽說,你們也算是有關係,香兒那麽可憐,她要是出了什麽事情,文婆怎麽辦,你們之前不是還幫助她們嗎,怎麽現在就不行了。”

  村長也很無奈,村長的意思很清楚,對於香兒的存在,村民們都是很擔心的,也是很害怕的,香兒沒有做過什麽不好的事情,可是香兒這樣也是一個事實,沒有誰願意和香兒接近,香兒留在這裏就是一個危險。

  嚴浩然有些不太清楚,問村長明明知封印的事情,按理說封印可是比香兒的情況複雜的多,村民都能接受封印的事情,為什麽就不能接受香兒呢,而且村民也都知道,不要說香兒不會做什麽,就是真的會做什麽也沒有

  關係的,村子裏的人是不會有任何危險的。

  村長說他也不知道具體是為了什麽,大概封印的事情是村民沒有辦法選擇,香兒的事情對她們來說更容易,嚴浩然問村長的意思是什麽,村長說說他的意思並不重要,他是村長,他要問村民考慮,不能讓村民處在危險之中。

  村長的這個回答讓嚴浩然很不滿意,他本能的認為村長這是在推卸責任,是在用村民做借口,遺憾的是他也不能做什麽,嚴浩然本意上是覺得對不起村民的,村民對他的希望是很大的,都覺得他能破除這裏封印,所有的村民都是這樣想的。

  嚴浩然雖然沒有保證過,也從來都沒有說過不行的話,這就是嚴浩然的症結所在,每次想到這一點嚴浩然的心裏都是很不自在的,他想要為村民做些好事,可惜他辦不到,到了這個時候嚴浩然已經不再抱怨了,這是薑文中的功勞。

  從某些程度上來說,薑文中拉了嚴浩然一把,嚴浩然也已經開始修行,不修行還沒有什麽,一修行嚴浩然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和村長說話的時候,嚴浩然還不是很確定這件事情,不過就是他的一種感覺,很模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

  嚴浩然修行了很長了一段時間,按理說他的修為已經有了提升,嚴浩然也是這樣認為的,他確實是能感應的到的,這種感應是從他自身出發的,要是和封印一比較就不一樣了,嚴浩然還是能明顯感覺到自己和封印之間的那種差距。

  這種差距和之前的感覺是一樣的,不是很大,怎麽說呢,如果把封印比作是一個敵人的話,這個敵人是比嚴浩然厲害的,也沒有厲害很多,嚴浩然要是用盡全力的話,有很大的機會是能獲勝的,這是真實的感受,也是嚴浩然覺得會成功的原因。

  遺憾的是嚴浩然並沒有成功,在封印麵前,不管嚴浩然用了什麽樣的方法,始終都沒有任何的進展,那種差距根本就是無法突破的,這樣的感覺嚴浩然開始就察覺到了,當時的情況很複雜,嚴浩然並沒有完全放在心上。

  等到修行提升了之後,這樣的感覺再次出現,嚴浩然的修為提升了這是事實,可是他能感覺到的和封印之間的那種差距還是有的,幾乎和之前的感覺是一樣的,怎麽說呢,就好像是嚴浩然修為提升了,封印也在提升。

  封印是死的,這樣的事情應該是不會出現的,嚴浩然想不明白,唯一能說的過去的解釋,大概就是嚴浩然安慰自己,封印本身的力量都是很大的,並沒有完全的表現出來,於是就有那種感覺。

  和第一種相比,嚴浩然更容易接受這一種,這也是很奇怪的事情,村長的想法嚴浩然很清楚,站在村長的角度上

  ,這樣的考慮並沒有什麽不對的,香兒的情況確實不一般,更重要的第一次的出現的時候,香兒已經給大家帶來了陰影。

  凡人的第一印象是非常重要的,一旦建議了就很難去改變,除此之外嚴浩然還有其他的想法,總覺得村長這樣做是有其他的原因的,村長也是修行者,村長的修行方式也不是很正常,對於這樣的事情,嚴浩然也不好說什麽。

  嚴浩然對香兒的印象並不是很好,總覺得香兒有些太執著了,對薑文中的事情做的有些過分,嚴浩然又問村長既然知道王海的情況,為什麽不擔心呢,村長似乎有些疑惑,問為什麽要這樣做。

  嚴浩然問這不是應該的嗎,王海已經入魔了,入魔的人會對村民做出不好的事情的,村長笑了笑說他並不擔心這樣的事情,王海這個人他還是比較熟悉的,是一個非常老實的人,這樣的人是不會做出壞事的,更何況王海這樣做都是為了村子,為了破除那封印,村民不會擔心他,應該感謝他。

  嚴浩然問村民知道不知道王海的情況,村長說知道一些,不是完全清楚,這是他有意這樣做的,也是王海的意思,村民的理解並不是很好,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可能會有不必要的麻煩,嚴浩然看著村長,那種不好的感覺更加強烈了。

  經過了嚴浩然的否定,村長已經不再修行了,村長的意思是他已經很老了,精力上很多事情都跟不上去了,修行的進度很慢,他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都是為了破除封印,一個人成功了也就可以了,不需要太多的人,嚴浩然並沒有懷疑村長說的這些話,從這一點出發的話,確實是沒有這樣的必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