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過去的事情
作者:白柳乙      更新:2021-01-25 17:29      字數:10811
  生活總還是要繼續的,這句話背後所隱藏的心酸,就隻有經曆過的才會真正的明白,囤天的故事是不是很合理,重要不重要都沒有關係。

  主要是經過這樣一來氣氛又活躍了起來,在兩年前大概誰也不會相信會有這樣一天,就像她們誰都不會相信,有一天小七能安靜下來。

  小七還趴在桌子上,按照她自己的話,她要看看誰會第一個開口說話,說能讓她興奮起來的話,咼炎說他也等著,看到她們這樣。

  庶乙也無奈的歎了口氣說她們這樣子,要是讓女媧娘娘知道的話,不知道會是什麽樣的心情,庶乙特別強調這句話他是不想說出來的,說出來還不知道會有什麽樣的後果,畢竟大家已經這樣了。

  小七忽然笑了起來,悠悠的道:“大師兄,你知道你這話有多麽搞笑麽,就好像是剛剛的故事一樣,該有的不該有的都沒有,要是早些時候聽到這樣的話,我一定會覺得你遭遇了什麽,就像是凡人一樣。”

  庶乙笑了笑什麽都不說,日離千接著道:“我覺得既然這樣的話,我們還是分頭行事吧,待在這裏也沒有意思,小七說的對,現在是夜晚,凡人都已經睡覺了,我們也是凡人的話就好了。”

  日離千這話就是在開玩笑,沒有人回應,聽著就像是真的了,最終她們還是分開了,至少不是都待在這裏,小七跟著咼錦,咼沐跟著咼炎。

  按照小七的說法,這是一個不一樣的夜晚,男孩子就應該和男孩子在一起,女孩子就應該和女孩子在一起,沒有誰會質疑小七的做法,更準確的說法她想怎麽做就怎麽做。

  這是小七的風格,隻要她高興,一定會給自己的做法找一個合適的理由,是說給咼沐他們聽的,也是說給自己聽的。

  兩人走了之後,咼炎問咼沐好奇不好奇兩人說的是什麽,咼沐搖搖頭,說不管說什麽都是她們自己的事情,咼炎笑了笑說他們在這裏是不是也應該說些什麽,咼沐看了咼炎一眼笑了笑。

  咼沐本不想說話,一個不留神問他們該說什麽呢?咼炎說這樣的話要是放在以前的話是不用這樣說的,他們兩個在一起什麽都可以說,什麽都不用說也沒有什麽,自然的才是最好的。

  此刻這樣問反而覺得有些不對勁,咼炎問是不是他們變了,咼沐說他也在一直想這個事情,從目前的表現形式上來看確實是這樣,他們都變了,變得有些不一樣了,很容易就能感應出來卻不知道該怎麽說,或者說根本就說不出口。

  咼炎眉頭微微一皺道:“既然我們都變了的話,就好好討論一下為什麽是這樣,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說說到底哪裏變了,為什麽要這樣變,不變不可以嗎?”…¥愛奇文學 .i7wx. …~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咼沐笑了起來問這樣的事情能自己去解決了,一個人生病了能自己給自己治療嗎,咼炎說當然可以,要是病人是醫生的話就可以,而且人間還有一句話叫做久病成良醫,從這一點來說生病的人都是可以給自己看病的。

  咼沐道:“如果要是凡人說這樣的話,一定會覺得有些別扭,要是我們說這樣的話,或許還能解決一點,閑著也是閑著,可以好好的討論一下。”

  咼炎說其實他們之間有很多變化的地方,開始的時候不相識,後來的同伴,都是有變化的,所有的這些關係不是一蹴而就的,都是有痕跡可尋的。

  咼炎問咼沐什麽時候開始有現在的感覺,還沒有等咼沐回答就又自顧自的說起來,咼炎說其實第一次見到咼沐的時候並不覺得有什麽。

  那時的他們還都是孩子啊,孩子的世界本來就是很簡單的,咼炎當時剛被女媧娘娘從家來帶了過來,總體來說咼炎是個很開朗的孩子。

  從懂事的那一刻起父母就告訴過咼炎他是被選中的人,咼炎問這是什麽意思,他的父母就告訴他這就表示咼炎這個人不簡單,將來是要做大事的。

  咼炎又問什麽樣的事情才算是大事,他的父母就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就說大事就是大事等發生了就知道,女媧娘娘來帶咼炎的時候,咼炎就問是不是要去做大事了。

  咼炎不是第一次見女媧娘娘,對於女媧娘娘雖然沒有現在這樣熟悉也不是很陌生,當時女媧娘娘笑了起來說做不做大事她也不清楚,能肯定的就是和以前的日子是不一樣了,要去修行了。

  咼炎問他可以不可以不去修行,這個問題對咼炎來說就隻是問題,不是要做決定,就隻是要問問,女媧娘娘笑了笑說不可以的。

  女媧娘娘的答案超出了咼炎的想象,在咼炎的認知中,要不要做,該怎麽做都是自願的,他的父母也告訴過他這樣的話,甚至女媧娘娘也說過。

  在咼炎看來女媧娘娘是仁慈的,說話最算數的,也是最明白天道的,天下沒有什麽事情是絕對,女媧娘娘也看出了咼炎的困惑,笑了一下說她知道咼炎的答案,說的就是咼炎的答案,咼炎就笑了起來。

  修行的事情咼炎早早的就秦楚,瑞族有很多修行的,他們的修為並不是很高,得到的好處也不是很大,付出的代價也是如此,修行本就是一件很公平的事情,付出多少便能得到多少。

  咼炎曾不止一次的說過,他見到咼沐的第一感覺是這人就是另外一個被選中的人,也是和他一樣要做大事的人,咼炎很熱情的去到招呼,咼沐也回應了。

  這個的過程過去了之後兩人就成為了朋友,咼炎就送給咼沐第一份禮物,是他母親做的好吃的東西,咼沐說他從來都沒有吃過這麽好吃的東西。

  每次咼沐這樣說的時候,咼炎就會笑笑,說咼沐不用這樣安慰他,咼沐是咼元初的兒子,家裏都是好吃的,咼沐家的飯才是真正的好吃。

  第一次吃過之後,咼炎就有一種感覺,覺得自己這麽多年算是白活了,咼沐也強調他並沒有說瞎話,兩人始終都辨別不出來到底哪個是對的,哪個是錯誤的。

  最終達到一種和解,不是咼炎的家飯好吃,自然也不是不好吃,隻是咼沐很少吃,所謂物以稀為貴就是這樣意思,總之在這件事上兩人達成了和解。

  咼炎說那時的他們就是朋友,很普通的朋友,這樣的朋友有很多,能在困難的時候給彼此幫助,但很少能和對方去說心裏話,這是很重要的。

  心思這個東西是很難捉摸的,能為了對方犧牲自己的生命,卻不一定能告訴對方自己的想法是什麽,這就是事實。

  咼沐也沒有問咼炎什麽時候當他是真正的朋友的,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接下來的日子就很平淡了,兩人每天都在修行,認識了很多師兄,他們對自己都好。

  咼炎也曾在是被選中的人這件事情上得到好處,特別是從各位師兄那裏,所有人對他們都是另眼相待的,咼炎心裏也清楚,不是為了他們是為了女媧娘娘。

  之前咼沐就是這樣想的,修行的日子沒有任何困難,雖然苦過,卻不會有任何生命危險,這樣事情在咼炎他們修行提升之前一直是這樣。

  這是咼元無告訴他們的,說隻要度過不了劫難,等待他們的就是死亡,很顯然咼元無的話和咼炎之前得到的消息是不一樣的。

  咼炎就隻聽說過修行困難,卻從來沒有死亡這樣的事,咼炎有些不相信,就問其他人是不是這樣,所有的師兄都這樣說。

  甚至有人告訴咼炎想要通過劫難的人很多,真正通過去的人卻很少,大概十個人有一兩個吧,咼炎還是不相信說要是這樣的話,誰還想著去修行,那麽危險的事情都不會去做了。

  咼元無就說修行就是這樣,為什麽還有那麽多人去完全是因為修行能得到莫大的好處,這些好處是無法用語言去形容的。

  咼炎心中還存有一點信念,說他畢竟是女媧娘娘選中的人,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咼元無還真的這樣說了,說確實是不一樣的,他們兩個能通過的概率要高得多,比平常人要容易一倍多。

  咼炎問這是意思,咼元無說意思就是有很大的幾率兩人都能存活下來,咼元無並沒有過多解釋,僅僅這樣已經不是咼炎能受的了的,他沮喪了一天多。

  咼炎小時候的願望很簡單,就是成為一個修為還不錯的人,能騰雲駕霧,最好能長生不老,這樣他就能在活著的時候做很多事情。

  咼炎從小就明白,生命都是注定的,該怎麽樣就怎麽樣,想要改變是不可以的,即使這樣他也不能就這樣死去了。

  咼炎問有沒有解決的方法,咼元無說努力修行或許還有用,其他的就很難說了,就這樣簡單的一句話咼炎的修行成果就提升不少,順帶咼沐也是一樣的。

  兩人很快就發現這樣的說法是錯誤的,不過就是咼元無的一種方法,咼炎去質問咼元無的時候,咼元無就隻承認他說過這樣的話,並沒有說明這話就是實話,其他人也都是這樣說,好在咼炎此時已經過了要興師問罪的年紀,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兩人的修為得到了大幅度的提高,終於等到要通過考驗的時候,咼元無告訴他們沒有任何事情,很容易就過去了,咼炎的心裏還是很擔心的,不停的問咼沐該怎麽辦。

  咼沐雖然也在安慰咼炎,咼炎也明白他心裏也好不了多少,兩人都是選中之人,特例讓兩人一起去考驗,考驗的地方就在他們修行的地方,那裏是一個玄關,進去之後會發生什麽事情不不知道,所有的師兄都考驗過,每個人考驗的方式都不一樣。

  兩人進去之後就分開了,咼炎記得很清楚,他遇到的是兩個務必巨大的獅子,正張著大嘴看著咼炎,咼錦說那種場景怎麽形容呢,忽然就覺得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已經不是害怕的了,說不出來那種感覺。

  咼炎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獅子也看著他一動不動,咼炎能聽到的聲音有三種,自己的心跳聲,獅子的心跳聲,還有就不是時不時的咆哮聲。

  咼炎的腦子裏不停的想著該怎麽辦,要是獅子真的向他發動攻擊的話,就一瞬間他也就失敗了,這件事情對他來說太殘忍了。

  好在那獅子始終都沒有攻擊,就看了他幾眼,咼炎能從獅子的眼睛裏看到自己清楚的身影,就如同照鏡子一樣,慢慢的咼炎放鬆了下來,依然不敢動。

  在此期間咼炎說清楚了獅子的牙齒,如同柱子一般的牙齒,足足有一百多顆,咼炎還忍不住想象,在這樣的牙齒下麵,有沒有東西能撐得住,要是別咬了,瞬間就會變成碎末。

  咼炎畢竟是修道之人,這樣的表現不僅是害怕了,他還在想策略,對付獅子的策略,在進來之前沒有誰告訴他怎麽做,咼炎也沒有問。

  這件事本來是很簡單的,所謂的通關就是這樣,關卡中有人製造麻煩,他們就解決麻煩,麻煩解決了,也就過關了,很明顯這獅子沒有任何要動的意思。

  獅子不敢動,咼炎也不敢動,咼炎不認為就他這點修為能在獅子這裏討得什麽便宜,先發製人的道理在這裏絕對是不適合的,如此又僵硬了一段時間。

  咼炎還想不出法子,此時的咼炎已經習慣了當前的場景,看著獅子笑了一下道:“你看你這麽大,我這麽小,我們之間的對決是很不合理的,可是我又不能不這樣做,我要是變得很大和你大,這裏未必能撐得下我們,我們該怎麽辦呢?”

  咼炎自言自語,場景很可笑,咼炎竟然和一頭獅子再說話,更奇怪的事情立刻就發生了,那獅子忽然笑了起來,就像人一樣。

  咼炎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甚至都忘記了去捂耳朵,任由那如雷般的聲音在空中飄蕩,也正是這一點咼炎才確定自己不是在幻聽,咼炎愣了一段時間之後問是不是獅子在說話。

  獅子看著咼炎道:“這個時候要不是我說話的,你應該很害怕吧,畢竟這裏就隻有我們兩個,我想應該是這樣吧。”

  咼炎已經沒有任何懷疑的了,眼前的獅子體型巨大,一看就知道是經過修行的,有了修行會說人話也沒有什麽奇怪的,能想象的到一頭如山一樣的獅子站在自己麵前,忽然開口說話了,那種震驚不是誰都能受的了的。

  咼炎看著獅子笑了起來道:“你這個樣子,要是習慣了也沒有什麽,隻是,你應該是有能力變換成人的,為什麽不這樣做,這樣我們能更好交流。”

  獅子說那都是虛幻的,假的,他要用真正的麵目來麵對咼炎,咼炎苦笑一下心中道:“你這樣就是為了省力氣,你這樣對你好了,可是要把其他人給嚇壞的。”

  咼炎笑了笑問獅子接下來他們要做什麽,是不是要打架了,獅子說要是咼炎想要這樣做的話,他沒有什麽意見,咼炎連連擺手說不能這樣,不能打架,還是說說話好。

  獅子並沒有反對,咼炎很活潑,麵對任何人都能說出個所以然來,那也隻是相對於人,麵對的是一頭獅子咼炎就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這樣的事情太複雜了,很顯然談修為談理想並沒有什麽用,即便很清楚這一點,為了能好好的活下去,咼炎還是沒話找話。

  首先咼炎問的是獅子的年齡,什麽時候出現的,在問這個問題之前,咼炎也有自己的想法,這個測試是瑞族特有的,是咼元初他們提出來的,自然也長不到哪裏去。

  咼炎心裏對咼元初有些怨恨,覺得這兩個人就是多此一舉,這樣的測試不是誰都能通過的,咼炎也忍不住想過去的那些師兄都是怎麽通過的,不過他們遇到的一定和自己不一樣的,就隻有自己這樣。

  咼炎並不是很在意獅子的回答,萬萬沒有想到獅子的回答超出了他的意料,獅子說他已經活了幾十萬年了,從天地未成形的就在這裏了。

  咼炎先是一愣,而後又笑了起來說獅子果然是咼元初他們弄出來的,連說謊的方式都一樣,獅子問咼炎是不是不相信,咼炎點點頭。

  獅子又問為什麽不相信,咼炎說這很明顯的,要是獅子真的這麽厲害的話,就不會被困在這裏了,能活那麽長的時間,光是修為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為什麽還要在這裏。

  咼炎忽然意識到什麽道:“我明白了,你一定是被封印在這裏的,一定是這樣,定然是做了什麽對不起其他人的事情,能有這麽大的修為,就隻有女媧娘娘了··”

  咼炎本來還想笑,忽然明白了過來看著獅子哭喪個臉道:“雖然我不知道封印你的是誰,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和我沒有關係,你要是報仇的話也不能找我,我的意思你清楚吧。”

  咼炎忍不住的責怪起咼元初他們來,知道這是考驗,也不應該被這樣對待吧,這可是積攢了那麽多年怨氣的敵人,好不容易遇到一個人還不會好好的發泄。

  那獅子再次笑了起來說要是真的這樣的話,咼炎準備怎麽對待它呢,咼炎苦笑一下說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畢竟想要獅子放棄也是不可能的,就隻能動手了。

  獅子看著咼炎道:“我要是真的動手的話,你有多少信心能擊敗我,要是擊敗不了我你準備怎麽辦,不會就準備死在這裏吧。”

  咼炎說這件事情不是他能決定的,是獅子決定的,要是獅子準備放過他的話是最好的結果,獅子問咼炎這樣說算不算求饒。

  咼炎想了一下道:“理論上來說我這就算是求饒,就是我真的和你動手的話,也沒有什麽資格,我畢竟是瑞族的人不能說這樣的話,所以出去了之後我不會承認的,而且我也準備動手。”

  獅子說要是這樣的話就成全他,而且看在咼炎還不錯就讓他三招,咼炎問這是什麽意思,獅子說他可以讓咼炎攻擊三招,要是有效果的話就這樣讓咼炎離開這裏。

  咼炎咋聽之下很高興,最後卻沒有選擇這樣做,咼炎說他不想趁人之危,更重要的是不能給獅子留下口實,獅子不太明白。

  咼炎有自己的打算,獅子敢這樣說應該沒有看不起他的意思,獅子的修為咼炎還不清楚,單是看他這個體型的話就明白,獅子的修為很高,讓三招不讓的也沒有什麽區別。

  咼炎從心裏已經認定了,他不是獅子的對手,這樣的話也就沒有什麽讓不讓的問題了,還不如直接就動手,這樣還算是英勇。

  咼炎的這些話沒有給獅子說,獅子也沒有強逼,就點點頭,衝著咼炎喊了一下,咼炎瞬間就癱坐在地上,衣服一下子就被汗水濕透了。

  那一瞬間咼炎感受到一股壓力,從來都沒有感覺過的壓力,如果說獅子的身形是能看的見的差距,那感覺就是看不見的壓力。

  咼炎再一次感覺到自己的渺小,那種無法比較的渺小,反正咼炎是想象不出來,日後也見過很多東西,都沒有想出來。

  獅子並沒有逼近,給了咼炎反應的時間,咼炎也不知道是怎麽緩過來了,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等到咼炎反應過來之後,獅子問他有什麽想法。

  咼炎笑了起來,看著獅子說他不應該這麽對自己,獅子問為什麽,咼炎說他就是一個來通關的,獅子過去的遭遇他並不清楚,也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所謂冤有頭債有主,獅子不應該對他做什麽,獅子說他並沒有做什麽對不起咼炎的事情,咼炎還活著,也沒有任何損失,怎麽能這樣說呢。

  咼炎道:“你都這樣了,還說沒有做什麽,我要是承受能力低一點的話,我也就活不成了,這要是還不算損失的話,什麽算損失。”

  獅子說咼炎是來考驗的,如果一點困難都沒有的話怎麽能算的上考驗呢,咼炎說這樣的話還不如打一架來的痛快,獅子說就是真的打架咼炎也沒有任何獲勝的機會。

  咼炎說一點他很清楚,能做些事情要比什麽都不做好的多,獅子笑了起來道:“你知道真正的考驗是什麽,就是那些你能突破自己極限的事情,隻要這樣考驗才會有意義,要不然的話有什麽可考驗的呢?”

  咼炎說他不想聽這些道理,所有的道理都是要付出代價的,他不想承受這樣的代價,獅子說這是他一定要麵對的,咼炎笑了笑問還有什麽要考驗的。

  獅子說還有一關,就是看看自己的心情怎麽樣,隻要自己心情好咼炎就可以離開這裏,咼炎苦笑了一下問該怎麽做,獅子說他也不知道,畢竟自己的問題才是最複雜的。

  這樣的話怎麽聽都是無賴的表現,可是他卻沒任何辦法,咼炎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咼炎問獅子什麽時候心情好,獅子說心情好的時候就心情好了。

  咼炎問他是不是第一個遇到的獅子,獅子說就是這樣,自已已經很多年都沒有出現過的了,不知道這次怎麽就出現。

  咼炎試探著說獅子是不是真的被封印這裏的,獅子說不是,他是自願留在這裏的,這裏多舒服,要是睡覺的話就能睡,睡到什麽時候都可以。

  咼炎說老是睡覺也沒有什麽好玩的,應該出去,不應該待在一個地方,外麵的世界是很美的,獅子笑了笑說在哪裏都是一樣的,外麵世界也不過如此,凡人整天都是勾心鬥角,修道者又自命清高,本來都是同一生成的,最終鬧的誰也不理會誰,這樣的世界不帶著也吧。

  咼炎說外麵的世界是這樣,瑞族卻是很好的,在瑞族什麽事情都是可以做的,反正不管怎麽樣一定要出去走走的,這樣才能好好的享受,獅子問咼炎享受是什麽。

  咼炎想了一下說那就是一種感覺,隻有在發生的時候才能真正的感覺到,說不出來的,獅子說自己都說不出來的東西,為什麽一定要勸人,這樣做不是很沒有道理嗎。

  咼炎說不是沒有道理,他要勸說獅子,讓他高興,高興了他才有出去的可能,獅子道:“你說這樣的話是很危險的,你這明擺著就是為了你自己,這樣不好吧,即便是心裏有想法也不應該這樣,該忍著還是要忍著的。”

  咼炎說這就是他的性格,是不能說瞎話的,要不然心裏很不好受,之後咼炎和獅子說了很多話,獅子也是時不時的回答一次,隻是始終都沒有心情好的表現。

  咼炎已經說的口幹舌燥了,完全沒有任何反應,甚至獅子昏昏欲睡,咼炎問獅子要是他睡著了會怎麽樣,獅子說隻要他睡覺著了一般都是要過個幾萬年的,很難醒的。

  咼炎一聽就不樂意,忙讓獅子不要這樣,隻是睡意來的時候,無論如何都阻擋不住,眼看著獅子就要閉上眼睛了。

  咼炎甚至動了要拔獅子胡子的念頭,又覺得這樣做不太好,要是獅子發作了還不知道會怎樣了,咼炎這樣想法明顯是多餘的,獅子的胡子不是誰都能拔掉的。

  咼炎有些沮喪,他可不想在這個地方待幾萬年,到了最後咼炎也沒有什麽顧忌了,能用的都用了了,一點用都沒有,獅子沒有任何反應,眼皮越來越重。

  在獅子眼睛閉上的那一刻,咼炎能做的就是癱在獅子腳下,咼炎很無奈,深深的無奈,想不明白這樣的事情為什麽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這樣的想法在他心中慢慢的形成了一股怨氣,讓他的胸口無比的難受,終於咼炎再也受不了了,大聲的喊了出來,就是這一嗓子,咼炎出來了,於此同時咼沐也出來了。

  看到咼沐的那一刻,咼炎心裏很激動,忍不住問咼沐有沒有遇到那頭獅子,咼沐也是一頭懵搖搖頭,這裏不僅有咼沐,所有人都在這裏。

  咼炎跑到咼元無身邊問知道不知道他遭遇了什麽,咼元無一臉無辜的說他怎麽會知道,又不是他遭遇的劫難,咼炎就問咼元無那獅子是怎麽回事。

  咼元無有些興奮,問咼炎真的遇到了獅子,咼炎點點頭,咼元無說那就是咼炎的福氣,這可是好事,麵對這個師父咼炎沒有什麽好說的,不遇到正事一定不會覺得咼元無是很負責任的師父。

  咼沐說他沒有遇到獅子,甚至什麽都沒有遇到,在進去的瞬間也就回來了,咼炎這下就更不滿意,拉著咼元無的手說他偏心。

  咼元無說他也沒有辦法,這不是他的問題,怎麽能是他的問題,至於咼沐的遭遇他也沒有解釋,說這樣的事情不參與的話是不會明白的。

  這件事情到此結束,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兩人才算是真正的修道者,修為也在不斷的提升,關於咼錦的事情,咼炎也是清楚的,那也是很小的時候,咼錦就跟著女媧娘娘來到這裏。

  咼炎的注意力根本就沒有在咼錦身上,女媧娘娘身邊有這樣童子是很正常的,等到再次遇到咼錦的時候她就已經和咼沐的關係很好了,咼炎還好奇這是怎麽了。

  那時候想法不過就是他們又多了一個朋友,等到兩人確認關係之後,咼炎也很高興,在瑞族並沒有什麽特別的講究,咼沐的命運就是如此。

  之後三人就成了最好的朋友,咼炎一點也沒有覺得有什麽,還會就這一點開兩個人的玩笑,慢慢的連玩笑也不開了。

  三人之間發生了很多趣事,她們是修道者,對很多事情看的很開,悲傷的開心的並不是很在意,她們和其他的修道者又不完全一樣,他們和凡人是一樣的。

  開心就是這樣,隻是一個人的事情,和其他人分享之後快樂的就會加倍,三人和好的表達了這一點,等她們的修為都提高了之後,咼錦就開始頻繁的去外麵做任務。

  咼炎也表示過想出去看看,一來沒有咼元初的允許,其次她們也都清楚外麵的情況,就如同那獅子說的那樣,外麵的人勾心鬥角,和瑞族是沒有辦法相比的。

  和小七認識是在昆侖山的事情之後,那是咼炎他們第一次出去,遭受的痛苦也是很明顯的,險些都死去了,小七來了之後三人就變成了四人。

  咼炎和小七的相處方式完全是不一樣的,剛開始的時候是真正的彼此都看不管,她們所謂的看不管就是找一個理由去吵一架,不需要特殊的理由,也不是真的吵,從爭吵中體現出彼此的友情。

  咼炎和咼沐的關係就是分成這幾個階段,之前是這樣的,之後一定會改變的,這就是她們的處境,人間的那些孩子總不希望自己長大,長大了有很多事情都不一樣了。

  這樣的想法,就隻是這樣的想法,咼炎說的這些事情咼沐都清楚,他和咼炎的想法差不多,咼炎是他最親密的夥伴。

  咼錦兩人已經活成了一個人,咼炎也會找到自己的另一半,他們都會各自有各自的事情,就好像是雲中飛一樣,事情就是這樣。

  咼沐看著咼炎道:“我和你差不對多,我和你說過,你的出現讓我見識到朋友的重要性,我們這輩子估計要綁在一起了,之後會怎麽樣,之前就是這樣的。”

  咼炎說他們之間是會改變的,咼沐最親密的人是咼錦,咼沐沒有否認,說了一句咼炎也會找到另外一半的,正說著咼錦和小七回來了,咼炎看著兩人笑了笑問她們到底說了什麽話,有什麽話是需要瞞著他們的。

  小七也不示弱道:“我們不是要說話才離開這裏,我們是給你們留下時間,讓你們好好的說一些話,這樣的機會以後不會再多了。”

  咼炎問這是什麽意思,問過之後也就後悔了,果然小七看著他問這個問題不是很簡單嗎,咼沐應該清楚,還特意往樓上看了看,咼炎笑了起來。

  咼沐出來解圍道:“我們沒有說其他的事情,隻是想了想以前的事情,像朱大娘說的那樣,成為了凡人,就變得有些囉嗦了,總是喜歡提起過去的事情。”

  小七來了興致,問咼沐他們都說了什麽,一定要告訴她,以前聽的都是很少的,這是一個機會不能就這樣錯過了,小七說著就要坐下來。

  咼炎笑了一下道:“你可要想好了,我們之間的很多事情都是非常好玩的,你要是聽了的話一定會很羨慕的,要是因為這樣有什麽不好的心情就不好了。”

  小七知道咼炎的想法說她能承受的住,不管什麽樣的事情她都能承受的住,還讓他不要囉嗦,好好說就可以。

  咼沐看著咼炎道:“這個問題是你招來的,還是你自己去解決吧,我沒有辦法了,你知道的很清楚,我們就在這裏聽著就可以了。”

  這樣的好機會咼炎自然不會放棄,告訴小七想要聽他說也可以,隻是不能就這樣輕易的就講了,小七應該說些什麽吧,小七裝糊塗說她不知道說什麽,咼炎就說讓他好好的求一下自己也是可以的。

  小七看著咼炎道:“你最好不要這樣,你現在可沒有這樣的資格,不要忘了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你這裏沒有什麽,對付另外一個我可是有的辦法。”

  咼炎不說話,咼錦忍不住笑了起來說咼炎這次真的要栽在小七的手裏了,咼炎也不好說什麽,這是一個很尷尬的處境,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好在這裏的都是自己人,該怎麽樣就怎麽樣。

  咼炎歎了口氣開始給小七說,她們的很多事情,咼錦都很小七說過,仔細想想的話也沒有什麽好說的,她們大部分的時間都待在瑞族,瑞族沒有什麽奇遇的事情發生,就是一些瑣碎的生活。

  事情就是這樣,不管是神仙還是凡人,成長的時候總會有無數的遭遇,即便是那些平時不起眼的地方,在回憶起來的時候心裏也有不一樣的滋味。

  咼沐她們能在這個地方說這些話,多少有些無奈的意思,此刻的她們應該去對付範誌厚,這是當務之急,可惜的是她們沒有這麽大的力量,她們出來是為了靈來的。

  到了這個時候靈的一點影子都沒有,所有的這一切都是這樣,總是在無形中就產生了很多結果,這些未必都是好的,也不一定都是壞的。

  咼炎在說這些事情的時候,咼沐想了一下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似乎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到目前為止她們還沒有遭遇什麽,還都活的好好的,甚至都沒有任何人有大的傷害。

  範誌厚已經出現了很多次,也沒有做什麽實質性的傷害,要是單看這一點的話,這已經是天大的好處了,過去的已經過去了,想什麽都沒有用處。

  接下來的事情會怎麽還不清楚,咼沐也能想到一點,靈一旦出來的話,梧鎮會變成什麽樣還不清楚,到時候會死多少人誰也不知道。

  咼沐想要保護這些凡人,已經不是職責不職責的事情,想要做的事情,和能做的事情是完全不一樣的,咼沐已經沒有這樣的能力了,此刻有沒有靈力都是一樣的。

  這就是她們的處境,能不能解決不清楚,會付出什麽樣的代價不清楚,該清楚的不清楚,這就是事實。

  咼沐一直都是很矛盾的,一方麵希望靈能快點出來,都是要麵對的早晚都是要麵對的,一方麵又不希望靈出現,隻要靈不出現她們的處境就不會有任何壞處。

  就好像是一個病了的人,想要找人醫治,能不能成就這一次,又不敢去找人看,一旦有什麽不好的消息,連活下去的希望也就沒有了,這樣的處境已經持續了很長時間,不知道什麽時候能解決。

  能坐在這個地方,好好的說些話,想一想過去的事情,這是好事,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的話也不錯。

  在這個地方,和最好的朋友說說話聊聊天,談一談感悟,聊一聊未來會怎麽樣,這樣的生活應該是所有人都向往的吧,願望就隻是願望,能不能真正的實現根本就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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