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都是我的
作者:半支煙頭      更新:2021-01-25 09:48      字數:2169
  就如同李時淵說的,如果這幾個奴才的失蹤,是真的針對自己而言,那麽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這個人一直在暗處,還真的揣測不到這人會做什麽。

  穆岑安靜了下來。

  “或許也就隻是一個意外。”李時淵忽然開口,好似在安撫穆岑。

  穆岑嗯了聲,倒是也沒再多說什麽。

  李時淵忽然轉身,就這麽和穆岑麵對麵,穆岑安靜了下來,心跳忽然有些快,這人離自己太近,近到讓她覺得心慌。

  但是穆岑表麵卻始終淡定:“四殿下,這是要做什麽?”

  “親你。”李時淵說的直接。

  就如同之前說的“睡你”一樣,坦蕩蕩的。

  話音落下,李時淵已經順勢親了上來,穆岑被動的承受這樣的吻,也沒掙紮的意思。

  明明就七日。

  但是穆岑卻覺得很久很久了。

  那一日的回眸,到現在,穆岑想起來,剩下的就隻心痛,說不出的緣由,一陣陣的窒息。

  再想到在萬佛寺裏,那個小師傅的話,李時淵的吉中藏凶,這人的下下簽。

  那種心口緊澀的感覺,越來越明顯起來,壓著穆岑有些呼吸不順暢。

  很快,她主動的摟住了李時淵的脖頸,李時淵安靜了下,回應給穆岑是更炙熱的吻。

  此刻的李時淵,不過就是一個尋常男人,麵對自己喜歡的女子,不可能做到無動於衷。

  一直到李時淵鬆開穆岑,穆岑的額頭都帶著絲絲的薄汗。

  穆岑大口的喘著氣,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忽然笑道:“四殿下,你好像應該叫我一聲二皇嫂?”

  這話帶著挑釁,就這麽看著李時淵。

  果不其然,這男人的臉一下子陰沉了下來:“穆岑,你這是在挑釁我?”

  穆岑嗯哼了聲,算是承認了。

  這樣的挑釁換來的是李時淵的懲罰,一次又一次,穆岑也沒任何退卻,就好似明日就會是末日,誰都不複存在了。

  一直到彼此酣暢淋漓,李時淵才鬆開了穆岑。

  穆岑仍然在大口大口的呼著氣,李時淵撐著床榻的邊緣,居高臨下的而看著:“太子碰你了嗎?”

  “碰了。”穆岑麵不改色,“畢竟我和太子才是明媒正娶,和四殿下充其量不過是偷情。怎麽,四殿下還要和我計較這些?”

  穆岑是故意的。

  故意在激怒李時淵。

  或許穆岑都不太明白自己這麽做的目的是為什麽。

  就好似見不慣李時淵現在淡定自若的樣子,好似自己嫁入東宮,李時淵也不過就是漫不經心的丟下一句警告,就沒其他的反應了。

  並沒這人說的這麽占有欲。

  穆岑總有一種感覺,不知道是不是上一世的陰影一直都在。

  好似在李時淵這,她也不過就是李時淵隨手都可以送出去的人,並沒什麽特備的意義。

  這樣的想法,讓穆岑把自己的心口堵的一陣陣的慌。

  忍不住的就想挑釁李時淵。

  “碰哪裏了?”李時淵淡淡問著,好似並沒因為穆岑的話而有任何的動怒。

  穆岑有些惱,但是表麵還是雲淡風輕的樣子:“閨房之樂,四殿下還要問我?”

  說完,穆岑推開了李時淵。

  但是下一瞬,李時淵卻忽然用力,直接把穆岑拽到了自己的麵前:“所以你現在是在挑釁我?”

  穆岑挑眉,似笑非笑的。

  還真的是挑釁。

  這樣的挑釁,換來的就是李時淵的懲罰,深深的,沉沉的,完全不給穆岑任何反抗的機會,幾乎要把穆岑整個人都吞入其中。

  穆岑也瘋了一樣的撕咬著這人。

  李時淵明明吃痛,但是卻不吭聲。

  兩人就好似兩隻野獸,誰也不肯放過誰,穆岑沒討好,李時淵就好似故意的一樣,在穆岑的身上留下了無數的印記。

  但這些印記並不深,兩三日就可以消失的幹幹淨淨。

  而李時淵身上的痕跡,就好似被野貓抓過一樣,道道都見血,特別是脖頸上的的牙印,就算領子高的長袍也不一定遮得掉。

  更不用想身上的痕跡。

  很久,是李時淵笑出聲:“滿意了?”

  穆岑仍然在氣喘籲籲,微眯起眼看著李時淵,不知道李時淵這話是什麽意思,而李時淵已經伸手捏住了穆岑的下巴,穆岑瞬間動彈不得。

  “岑兒這張嘴,真是口是心非。”李時淵半是不正經,半是認真的開口,“太子真要碰了你,你以為我覺察不出來嗎?”

  穆岑:“……”

  而李時淵卻仍然輕佻,幾乎是貼著穆岑,薄唇已經咬在了穆岑的耳垂上,一字一句的開口:“你這從上到下,從裏到外,都是我的。”

  然後,李時淵鬆開了穆岑。

  穆岑瞪著這人,但是卻又拿這人一點辦法都沒有。別的事情上,李時淵很難從穆岑這裏討到任何的好處,唯獨這件事,穆岑就幾乎沒辦法從李時淵這裏討到任何好處。

  她好似一張白紙,什麽都藏不住。

  既然在李時淵的身上討不了任何的好處,穆岑也懶得和李時淵廢話,直接無視了這人的存在。

  李時淵倒是不介意。

  他安靜的留在穆岑的屋內,就如同穆岑未曾嫁入宮中時候一般,兩人各自占據一個位置,誰都不曾打擾誰,但卻又異常和諧的出現在同一個時空裏。

  安安靜靜。

  一直到天快亮,外麵的大內高手輪換的時候,李時淵才悄然無聲的離開。

  穆岑閉眼假寐,好似裝作不知道,但是這人的一舉一動,都能清清楚楚的出傳入穆岑的耳中。

  幾乎也在李時淵離開的瞬間,穆岑就已經坐起身,安靜的看著窗外,窗外仍然靜謐一片,並沒引起任何的聲響。

  穆岑知道,這人已經平安離開。

  ……

  接下來的兩日,皆是如此。

  李時淵會在傍晚的時候出現在穆岑的屋內,而荷香已經從第一日的震驚變得淡定無比,碗筷還是隻準備了一幅,但是菜色卻多了,分量也多了。

  穆岑和李時淵是用同一副碗筷,分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