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求生欲太強了
作者:糖果豆豆      更新:2021-01-23 02:13      字數:1943
  幾個小時的掠奪之後,一切終於結束了。

  祁曉筠癱軟的趴在網上,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是個禽獸,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

  她為自己的處境感到極度的悲哀,好想擺脫這個惡魔,可是,她該怎麽做呢?

  一種無能為力的絕望把她深深的籠罩了。

  男子捏住了她的下巴,聲音低沉的傳入她的耳中,“如果有一天,要在你的命和你丈夫的命之間作選擇,你選哪一個?”

  她狠狠一震,“你想做什麽?我的丈夫是很厲害的人,你別指望可以動他!”

  男子嘴角勾起一抹陰戾的冷弧,“別緊張,我隻是問問而已。”

  她撇開了頭,這個男人太可怕,太危險了。

  “我可以不回答嗎?”

  “不能。”他冷冷的吐出兩個字,這是在考驗她的忠誠度,她必須回答。

  這個女人求生欲太強了,為了保命,不惜出賣身體,在他的身下委屈求全,倘若再遇到更大的威脅,說不定會出賣更多,包括背叛他。

  祁曉筠深吸了口氣,其實這個問題,她早就想過了,也早就有了答案。

  “如果我和他之間,隻能活一個人的話,我選擇讓他活。”

  男子深黑的冰眸在燈光裏閃爍了下,“你不怕死?”

  她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淒迷的笑意,“怕,我最怕死了,可是如果他死了,我也活不了,所以我根本就不需要選擇,答案隻有一個。”

  男子明白她的意思,他死了,她對王珍就沒有利用價值了,隻能滾回監獄,度過餘生。

  “如果他死了,你就能活呢,而且可以活得好好的?”

  “那我也選擇讓他活。”她沒有猶豫,神情坦然而淡定,還帶著一種視死如歸的平靜。

  男子的心像被撥動的弦,輕輕的震顫了下,“為什麽?”

  她聳了聳肩,幽幽一笑,略微蒼白的小臉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淒美,“不知道,我就想讓他活著,活得長長久久的,站得高高的,把所有的敵人都踩在腳底下。這樣,我也不算白死了。”

  當初她嫁給陸堇彥衝喜,就是為了替兩人搏出一條生路來,倘若天不遂人願,她失敗了,他們兩人隻能活一個,她願意用她的命來換他的,讓他好好活下去。

  男子的眼底漾動著點點的微波,仿佛冰山融化了一角,化成了溫水。

  “既然可以為了他自我犧牲,為什麽還要接受我的條件?”

  “因為我已經被你破了,第一次和一百次有什麽區別呢?我能做的隻有把損失降到最低。倘若我還是清白之身,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對你屈從。”

  她一字一字的說完,又補充了一句,“你別指望可以通過我來傷害我的丈夫,如果你敢對他不利,我隨時會跟你拚命。”

  陸堇彥喉頭的鯁消除了,嘴角有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弧。

  他就知道,他沒有選錯人。

  倘若她的回答讓他不滿意,沒有通過考驗,以後她就別指望能有好日子過了。

  一顆不穩定的棋子,是沒有資格待在他身邊的。

  回到龍鳳山莊後,祁曉筠直接進了浴室,衝洗身體的汙穢,又用遮瑕膏,把不該有的痕跡全部遮蓋,不露痕跡。

  晚餐的時候,陸堇彥回來了。

  老夫人有飯局,不回來吃飯,趁三夫人在,可以為自己撐腰,陸書慧開始興師問罪。

  “嫂子,你今天去哪了呀?”

  “去看我媽媽了。”祁曉筠輕描淡寫的說。

  陸書慧挑了下眉,露出困惑的表情,“那就怪了,我今天路過你家,順道過去看了一下伯母,沒見到你啊。秦大姐說你每周一三五才會去看伯母,其他時間都不會過去。”

  祁曉筠的心裏咯噔了一下,陸書慧會這麽好心去看母親就怪了,多半是在暗中調查她,想要逮住她的小辮子。

  “一三五是去做治療,平常有空,我也會過去看看。早上,我原本想買些藥草送過去,但臨時有點事,就沒去。”

  “是什麽事?”陸書慧逼問,她是不會放過她,想要糊弄過去,沒門。

  祁曉筠冷冷的掃了她一眼,“我有必要告訴你嗎?”

  陸書慧皺起了眉頭,表情變得凶惡了,“你沒有必要告訴我,但你有必要告訴堂哥,你當著我們大家的麵,公然撒謊,肯定是去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祁曉筠偷偷的瞟了陸堇彥一眼,他麵無表情,神色比她想象中要平靜的多,“她沒有必要說。”他淡淡的吐了句,這話是在維護她。

  祁曉筠明白他在家裏的處事原則,作為他名義上的妻子,她代表的是他的顏麵,維護她就是維護他自己。

  家醜不可外揚,無論她做了什麽,都不能放到台麵上,讓外人評頭論足,隻能他們夫妻倆關起門來算賬。

  盡管如此,她還是很緊張,現在不說,待會進到房間還是要老老實實的交代。

  她開始絞盡腦汁,搜索枯腸的尋找措辭。

  陸堇彥生性多疑,如果沒有一個恰當的借口,他是不會相信的。

  陸書慧撇撇嘴,“堂哥,我是關心你,你就不擔心她躲在外頭跟別的男人鬼混,給你戴綠帽子嗎?”

  陸堇彥瞪了她一眼,目光冷冽如冰,“她去了哪裏,做過什麽,我一清二楚,不需要你瞎操心。”

  這話,讓祁曉筠心裏發毛,陸堇彥知道她做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