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一十一章 大理寺右少卿
作者:三酸二堿      更新:2021-04-01 17:27      字數:2182
  東林黨戶部左侍郎憤怒道:“誣蔑,陛下,這是他們東廠的誣蔑,身為內廷太監,不顧祖製,竟敢堂而皇之的出現在朝堂之上。”

  “陛下,對待這樣的奸宦,必須要懲處啊,否則大明社稷,就真的要完了啊。”

  因為他們東林黨,接連損失了文淵閣大學士,左副都禦史兩個重要職務,這使得東林黨戶部左侍郎,此刻隻想解決掉東廠大璫頭孫淼。

  如果說在今日的早朝之上,他們東林黨對東廠大璫頭孫淼,沒有任何反製的手段,那日後他們還如何掌控局勢?

  東廠大璫頭孫淼冷笑道:“戶部左侍郎,不要把這麽多的帽子,扣在奴婢的頭上,這奴婢可承受不起。”

  對於東林黨戶部左侍郎的誣蔑,東廠大璫頭孫淼,心中隻覺得很搞笑。

  這些明明就是你們東林黨,做出來的事情,現在被我們東廠查出來了,還在這裏做些狡辯。

  古人說的果然好,這世上唯女子和小人難養。

  似這些自私自利的東林黨,表麵看起來像是君子,可實際上卻是徹頭徹尾的小人。

  為了自己的一些私利,根本就不顧大明社稷安危,甚至連地方百姓的死活都不放在心中,若是不能懲治,那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東林黨戶部左侍郎怒道:“朝堂之上,哪裏有你這奸宦說話之地。”

  看著東林黨戶部左侍郎,那囂張的神情,東廠大璫頭孫淼,這心中堅定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想到這裏,東廠大璫頭孫淼,衝天子躬身一禮道:“啟稟皇爺,奴婢這裏還有一件,新查出來的事情,也與他們東林黨有關。”

  正在氣頭上的天子,一聽到這話,當下便眉頭緊蹙起來。

  還有?

  怎麽事先真不知曉?

  天子冷然道:“講。”

  似乎是感受到天子的疑惑,東廠大璫頭孫淼便解釋道:“此事是前日,京城的一位受屈之人,前去我東廠報官所講。”

  “大理寺右少卿,在審理此案時,私下與殺人犯家屬密會,從中得了大量的好處,最後所判結果,竟是被殺人家屬要賠償殺人犯。”

  “具體大理寺右少卿貪了多少銀子,東廠尚未查出來,隻是這份案件的前因後果,我東廠卻查探清楚了。”

  講到這裏的時候,東廠大璫頭孫淼,便將懷中準備的奏疏掏出,雙手恭敬遞上。

  朝班中的東林黨大理寺右少卿,在聽到東廠大璫頭孫淼所講,那整個人驚在了原地。

  怎麽可能啊。

  這麽隱秘的事情,他們東廠究竟是怎麽查出來的。

  東林黨大理寺右少卿慌亂跑出道:“誣蔑,陛下這是他們東廠的誣蔑啊,臣是冤枉的啊。”

  可是對於這些,天子在看完奏疏以後,那根本就不想繼續聽下去,“閉嘴,你自己看看這奏疏所寫。”

  講到這裏的時候,天子憤怒的甩下手中的奏疏,那眸中的怒焰更盛了。

  沒想到。

  大理寺這麽重要的地方,竟成了他東林黨斂財之地,若長時間這樣下去的話,那日後大明法度還怎麽算?

  根本就不給東林黨大理寺右少卿,任何辯解的機會,天子直接道:“來人啊,把他拉下去,廷杖。”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不僅東林黨大理寺右少卿傻眼了,就連東林黨戶部左侍郎也傻眼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可是在外的東廠番子,根本就不給東林黨大理寺右少卿,任何求饒的機會,直接就把這個家夥拉了出去。

  對於這樣的好時機,軍器司郎中馬由桂,絕對不會放過的。

  在東林黨戶部左侍郎,還震驚的時候,軍器司郎中馬由桂,躬身一禮道:“陛下,似大理寺這般重要的地方,竟出現這般貪贓枉法之事。”

  “倘若任由一些官員,這般肆無忌憚下去,那日後朝廷法度還有何威嚴?為確保我大明法度威嚴。”

  “臣舉薦北直隸巡撫顧炎武,接任大理寺右少卿,以此維護我大明法度威嚴。”

  既然山西巡撫宋應星,都已經升任左副都禦史,回到了京城,那麽他們工業派另一位核心領導,北直隸巡撫顧炎武,也是時候回來了。

  東林黨吏部左侍郎此時站出道:“陛下萬萬不可啊,朝中官員升遷,怎能聽他軍器司郎中馬由桂一言?”

  “似大理寺右少卿這麽重要的職務,一定要經過我吏部篩選,在明確合適人選後,才能接任啊。”

  這天子心中對於東林黨,原本就憋著一肚子氣,如果隻是軍器司郎中馬由桂,在朝堂之上的諫言,那或許他還會考慮一番。

  隻是東林黨吏部左侍郎,站出來插嘴講了這些,天子心中當時就膩歪極了,就你們東林黨那秉性,能為朝廷選出來什麽樣的官員出來?

  別到最後又選出來一位,像東林黨大理寺右少卿,這樣一位道貌岸然的家夥出來。

  於是乎,天子便說道:“北直隸巡撫顧炎武,在任期間任勞任怨,特擢升其為大理寺右少卿。”

  天子此言一出,讓東林黨吏部左侍郎,東林黨戶部左侍郎他們,一個個全部都震驚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啊。

  軍器司郎中馬由桂躬身道:“臣代北直隸巡撫顧炎武,謝主隆恩。”

  該死的軍器司郎中馬由桂。

  這所有的一切,恐都是你在背後鼓搗出來的。

  在聽到軍器司郎中馬由桂的聲音,在朝堂之上的東林黨官員,對軍器司郎中馬由桂的恨意,不由得又加深了幾分。

  原本隻是一場平平無奇的早朝,卻因為軍器司郎中馬由桂,使得其變得這般驚世駭俗。

  他們東林黨在朝堂之上,還從沒有過這樣失利的情況,可現在局勢似乎已經扭轉不過來了。

  東林黨吏部左侍郎還想說些什麽的時候,本坐在龍椅上的天子,此刻卻已經退朝了。

  敗了。

  徹底的敗了。

  這一次他們東林黨,在工業派麵前算是慘敗,不僅失去了朝堂的掌控權,還丟失了這麽多重要的職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