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應戰
作者:風起閑逸時      更新:2021-01-21 08:57      字數:6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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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兄高見,”刀鋒見白開心明白了忙說道:“還得有勞師兄多費心,我想穀內還沒幾個像我這樣什麽名聲都不在乎的吧。”

  刀鋒的話說得白開心直翻白眼,心道:“你還知道名聲不好啊,昨天穀內弟子那麽罵你,你連點反應都沒有。”嘴上卻說道:“師弟放心,這事兒我一準給你辦好。不過你準備什麽時候挑戰?”

  “今天吧,”刀鋒想了想:“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在食堂向他挑戰,下午讓嗚魯跟他上決鬥台。”

  “嗚魯師弟?”白開心看向一旁沒出聲的大塊頭。

  “當然了,找個所有人都認為必輸的人上去,咱們才能贏更多不是。”刀鋒笑著解釋。

  白開心卻暗想:“你看起來比嗚魯還弱呢,你怎麽不上呢。”

  “行,就這麽辦,我一會兒去安排人。他要是不肯答應挑戰,一準擠兌死他。”白開心已經想好了怎麽折磨那個可憐的達米安了。

  “對了,吃飯的時候還得麻煩師兄給我指一下哪個叫達米安。我可不認識啊。”刀鋒突然想到了這個重要問題。

  “沒問題,到時候我給你遞個眼神就行了。”白開心說著,忽然不好意思的搓起手來:“師弟呀,你們咱們還有個大事兒沒商量呢?”

  “大事?啥事?”刀鋒沒覺得自己露了什麽。

  “你看賺到的貢獻點咱們是不是事先談好了怎麽分啊?”白開心關心的還是最後自己能賺多少。

  “還能怎麽分?”刀鋒很豪氣地說:“咱們仨平分不就行了。”

  “這個。。。”白開心有些不好意思:“師弟啊,你看這個賭局你們隻出力挑戰,所有的本錢還是要我出的。萬一控製不好結果賠了怎麽辦?還有找人製造輿論也是需要成本的不是?”

  “那師兄的意思呢?”刀鋒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他沒想到白開心會貪心。

  “我也不多拿,你們兄弟倆占六成,我拿四成怎麽樣?”白開心想了半天給出了一個答案,眼睛卻不自覺地看向了洞內的一麵石壁。

  刀鋒心中盤算了一下,就算白開心拿了四成,比起三人平分也沒多拿多少。不過對於白開心的行為刀鋒心中卻有著一個疙瘩。剛想開口拒絕白開心的提議就聽到洞內又響起了一個軟綿綿的聲音:“怎麽師弟不同意?我看白師弟要得還少。這樣吧我做主了,你們拿五成白師弟占五成。”刀鋒猛的站了起來,四處張望著尋找起這個十分熟悉的聲音。

  “別找了我在這呢。”隨著洞壁上一塊巨石移開,刀鋒看到在這洞穴裏麵還有一個更寬敞的洞穴。

  那個洞穴布置得十分精致美觀,比起他們現在所在的洞穴簡直是天壤之別。在刀鋒的目光中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裏邊的洞穴中走了出來。兩隻遒勁卷曲的大角盤在頭頂,一身黑衣,下邊露著兩隻巨大的黑色羊蹄。

  “磐羊師兄。”刀鋒和嗚魯叫了出來。

  “兩位師弟,我剛才的話你們可答應。”磐羊依舊是那副人畜無害的笑容,軟綿綿的問道。

  “這個。。。”刀鋒這下可真的為難了,他可不想得罪這個看上去很和善但傳聞中卻凶殘無比的大師兄。不過又白白讓出了一成分紅心中也很肉痛。

  “白開心這五成他也隻能得到兩成而已。”磐羊師兄又軟綿綿的說:“還有一成要拿出來打點幫手,最後剩那兩成是給我的。”

  “哦,”刀鋒聽著心中大驚,如果按磐羊剛才所說。白開心主動要四成分紅,那最終他自己隻能拿到一成。這白師兄還真是實在啊。刀鋒想到裏心中不禁有些感動。

  “行行。”刀鋒連連點頭,不過臉上卻還是有些不情願的表情。

  “怎麽?嫌我這大師兄拿多了?”磐羊笑咪咪的問。

  刀鋒前世獨行慣了,對於別人硬插手進來的行為心中還是放不下,幹脆默認了。

  “還是個心眼兒,”磐羊笑著對白開心說著。

  “磐羊師兄別介意,刀鋒師弟還太,有些事兒考慮不到嘛。”白開心幫著刀鋒解釋了一下。

  “行了,別生氣了。”磐羊語重心常的對刀鋒說:“我這兩成也不是白拿你的。劍聖穀內這麽多弟子,你以為這賭局是你想開就能開的?”

  聽著磐羊的話,刀鋒心中一凜。暗道原來自己太想當然了,把劍聖穀的形勢看得還是太簡單了。

  “賭局背後的紛爭和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師兄會幫你擺平的。這兩成我拿得不多吧。”磐羊問道。

  “不多,不多。”想明白了其中的關節,刀鋒連忙點頭:“多謝磐羊師兄的愛護。”

  磐羊擺了擺手向洞外走去:“我還有事兒,你們繼續談吧。對了,上了決鬥台下手輕點,真要搞出人命了,師兄我也搞不定的。”

  送走了磐羊,刀鋒對白開心的態度立刻轉變得無比親切:“白師兄真是好人啊,我都沒想到這個賭局白師兄自己吃這麽大虧。”

  “我也沒幹什麽,就是跑跑腿,動動嘴。”白開心客氣的說:“兩位師弟才危險,這決鬥台上可是加倍心啊。”刀鋒點頭稱是,將所有事情商量好後兩人在一張獸皮上定下契約。

  達米安低頭吃著自己的米糊,眼神卻十分飄忽。從早晨結束早課起他就開始心神不定,總覺得會有事情發生。他天生對危險有一種敏銳的直覺,依靠著這種直覺他平安無事的走到了現在。現在這種危險的感覺越來越強厲害,他去始終找不到危險的源頭,這讓他更加的不安起來。

  “砰~”一隻綠色的大手拍在桌子上,將碗中的米糊濺了他一臉。

  “達米安是吧?”一個粗粗的聲音問。達米安將臉上的米糊胡亂擦了一下,睜眼看去隻見一個綠色的大塊頭站在了自己身邊,正是自己今天要監視的嗚魯。

  “啊。”達米安下意識的答應了。

  “我要向你挑戰。”嗚魯十分豪氣的說。這句話說出來,嗚魯胸中這兩個的鬱悶之情全都消失了。嗚魯隻覺得全身輕鬆暢快,肌肉裏的力量隨時都會爆發出來。

  “挑。。。挑戰?”達米安忽然覺得那種危險的感覺直線上升,一下子就到了最高點。他連回應都沒有,身子一矮從嗚魯的身旁鑽了出去,撒腿跑出了食堂。

  “這。。。”嗚魯瞪著麵前空空如也的凳子有些傻眼了,就連不遠處的刀鋒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在嗚魯過來之前,刀鋒想到了達米安的各種反應,教給了嗚魯各種應對策略。唯獨沒有想到達米安會轉身就跑。

  “靠,這是什麽人啊,這麽軟蛋。”白開心的聲音打破了食堂中的寂靜。這句話如同投進了湖中的石子一樣帶起了圈圈漣漪。食堂中頓時響起了嗡嗡之聲,全都在說達米安剛才的行為有多麽可恥。這一刻的人們完全忘記了就在早上,他們還在用同樣的語氣諷刺著剛剛提出挑戰的嗚魯。

  “是誰要挑戰?”一個尖尖的聲音將食堂中議論的聲音壓了下來。

  “是我。”嗚魯順聲望去,見到從食堂外麵走時來四名豺狗族人,達米安正走在四人中最後麵。

  “那個膽鬼居然去找幫手了。”嗚魯大聲的嘲笑起來。他可沒有忘記憶這兩天那些弟子是怎麽笑話他的,今天都要一一的還回去。

  “就是你子?”為首的那名豺狗人看了看嗚魯道:“行啊,挑戰我接了。”

  “啥?”嗚魯沒聽懂那名豺狗人的意思。

  “我說你的挑戰我接了。”那名豺狗人氣乎乎的說。

  “你接?”嗚魯看著那豺狗人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你替他接?你還能替他幹什麽?”刀鋒這時站了出來:“你替不替他吃飯?替不替他拉屎?替不替他跟女朋友親熱啊?”

  “你,你說什麽呢?”達米安臉色通紅的說。

  “子,別廢話。敢不敢跟我比?”那名豺狗人見達米安氣勢太弱隻要再次強出頭。

  刀鋒根本就沒理那名豺狗人,對著達米安說道:“沒膽子接受挑戰就承認。就老老實實的當個軟蛋、膽鬼。跑去叫人幫忙算什麽本事?難道你幹啥事兒都要喊人幫忙嗎?”

  “我。。。我沒說不應戰啊。”雖然那種危險的感覺還在,但有同伴在身邊達米安的膽子大了些。

  “昨天你們多有本事啊,挨著個兒的蹦出來跟我們挑戰。我們不接受就罵我們是輕蛋、膽鬼。那現在你這叫幫手來應戰的算是什麽呢?”

  “對啊,人家不應戰還明說了,你們不敢應戰還叫幫手,太不要臉了。”白開心身旁的獸人開腔說道。接著白開心周圍的獸人們開始七嘴八舌的編排起達米安來。

  達米安被眾人說的滿臉通紅氣血上湧。他本身就是個膽謹慎的人,在劍聖穀的幾年時間裏從來都是夾自尾巴做人的。正因為他的低調,除了族中幾位兄長對他照顧一點外,別人很少會注意他。像現在這樣在食堂中成為眾人的焦點還是頭一次,更何況還是眾人羞辱的對象。這讓達米安既生氣又害怕,不過在其身上恐懼要多過氣憤。因為那種危險的感覺始終徘徊在他的心頭。

  “答應他。”一個冷酷的聲音從食堂外麵傳來,順聲看去就見青影領著幾名獸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答應他,讓他知道我們閃電旗下的人可不是任何欺負的。”嘴上雖然這麽說,但青影的眼中卻透露出興奮的神色。自己發動了那麽多人去挑釁都沒成功,沒想到這個子今天自己送上門來了,青影哪能錯這麽好的機會。

  “呀,青影師兄啊。”刀鋒笑著對青影拱了拱手。青影一愣沒明白刀鋒拱手是什麽意思。

  刀鋒也沒理他,繼續說道:“既然青影師兄對嗚魯的挑戰興趣,那我們不妨加點彩頭吧。”

  “什麽彩頭?”青影眯著眼睛,心中盤算著刀鋒打的什麽主意。

  “貢獻點。我和嗚魯剛剛領了任務獎勵的一百貢獻點,全壓上,敢不敢?”青影聽著刀鋒的話嘴角不由得輕蔑的笑了一下。

  “還有和上次一樣,咱們再賭一把武器。”青影的出現使得刀鋒的心中又惦記起別的主意。

  “你們贏了,把嗚魯的大砍刀拿走,我們贏了,青影師兄再出點血給師弟我一把金屬武器就成,不過這回可要新的。”刀鋒重重的強調的那個‘新’字。

  “青影師兄。”達米安不安的望向青影。

  “好,就這麽辦。”青影幹脆的回答。

  “青影師兄,我。。。”達米安見青影答應,有些著急起來。

  “你什麽你。一個剛入門的師弟你也怕?”青影見達米安猶豫不由得瞪起了眼睛:“拿出點師兄的樣子,好好教教我們的師弟怎麽做人。”

  “是,是。”見青影生氣,達米安隻要按下心中的恐懼答應下來。

  “唉,你們還沒問問我呢?”嗚魯這時候不幹了:“老大你怎麽總拿我的大砍刀當彩頭?”嗚魯對這把大砍刀十分的喜歡,樣子拉風用起來也順手,而且裏邊還住著一個能隨時給自己指點的老祖宗。雖然那老家夥沒事總欺負自己,但他能感覺出來老肯丁對他還是真心愛護的。

  “我也不想啊,”刀鋒對嗚魯作了一個為難的表情:“我倒是想賭我的武器,不過人家不要,我也沒辦法啊。”說著刀鋒還抽出了魔龍角擺弄了一下。

  “沒問題。”沒等嗚魯說話,青影就接過了話頭:“刀鋒師弟的武器也可以算作彩頭,我們輸了我給你兩把新的金屬武器。”青影也學著刀鋒的語氣強調了‘新’字,不過全部的重音卻在了‘兩把’上。顯然青影要用數量來誘惑刀鋒接下賭注。

  “好,青影師兄既然這麽大方,那我就賭了。”出乎青影的意料,刀鋒眼睛都沒眨一下答應下來。

  “那午餐之後我們決鬥台上見?”刀鋒搶先說出了決鬥的時間和地點,他怕青影人多勢眾再出什麽鬼主意。

  “好,午餐之後我們決鬥台見。”青影很有一副師兄的樣子答應下來。

  就在這時,青影身後的一名豹族弟子突然站了出來:“刀鋒,我要向你挑戰。”

  “啊?”刀鋒一愣,沒想到這時候會有人突然發難。

  “那達米安師弟都接受你的挑戰了,不如我們也打一場給大家助助興。午後決鬥台,你敢不敢?”那名豹人氣勢淩人的說。場中的眾人也都大呼過癮。

  往常能有一場挑戰看都已經是大熱鬧了,沒想到今天也許會有兩場,當下紛紛起哄。“接受,接受。”“答應他。”“別怕他,跟他幹。”

  刀鋒笑嘻嘻地看著青影說:“青影師兄好手段啊。想借著眾人的氣勢逼迫我答應?”

  “哪裏,哪裏。”青影微笑著說:“都是師弟教得好,我也是現學現賣啊。”聽到青影的話,他身後跟著的獸人們也開始鼓動起食堂裏的人們。

  起哄的聲音越來越大,聲浪如同戰鼓,一記記的打在人們的心上,讓在場的人興奮異常。而場中央的青影和刀鋒卻是兩個例外,青影還是那副親和的笑容,仿佛萬事都了然於胸的樣子。刀鋒則饒有興致的環顧著四周,好像在看熱鬧一樣。

  “青影師兄好算計啊,不過有一點你還是沒算到。”

  “哪一點?”青影看著刀鋒,心中卻認為他是在做姿態給自己找麵子。麵對這麽多人的壓力,就連他都不好意思不答應,更何況一個新入門的弟子。

  “我這個人最不喜歡被人牽著鼻子走,無論做什麽,我都有自己的主意,別人想要強加給我那是不可能的。所以這挑戰。。。”刀鋒說著看向了青影身後的那名豹族弟子:“我沒興趣。”聲音雖但有如一支厲箭劃破了混亂的長空,場中所有的人都聽得明明白白。

  “他拒絕了?”

  “怎麽能拒絕?”

  “又拒絕了這個軟蛋。”

  “對就是軟蛋。”

  場中漸漸起了罵聲,最後聲音越來越大,鋪天蓋地的湧向刀鋒。嗚魯在刀鋒的身後看著心中都起了幾分寒意,場中數百人的怒氣可不是鬧著玩的,那怒氣簡直就像置身於戰場之中。

  刀鋒仿佛渾然不覺一般,對著青影說:“青影師兄,嗚魯的挑戰咱們就這麽說好了。沒什麽事我們就先回去了,這挑戰的事還得準備準備。畢竟我們這樣的新弟子在實力上還真是不夠看了。”說完笑嘻嘻的帶著嗚魯離開了食堂。

  “混蛋!”青影臉上猙獰青筋暴跳,他從來沒有想過能有人把他氣成這副模樣。

  劍聖穀的午後總是陽光明豔,微風輕吹過整個穀底,這種清爽適宜的感覺讓人非常舒服。劍聖穀的弟子們總是喜歡在下午出來走走,如果有什麽事情或者重要的活動也喜歡放在下午。比如今天下午的決鬥台挑戰,幾乎穀內八成的弟子走出來看熱鬧。

  決鬥台下早已經圍得人山人海,白開心不知道從哪裏找來個一米高的石頭,正站在上麵聲賣力的叫喊著。“達米安勝一賠一,嗚魯勝一賠二。達米安百回合勝一賠一成二、五十回合勝一賠一成五、二十回合勝一賠一成八、十回合勝一賠二、三回合勝一賠三、一回合勝一賠五了。”

  “唉,白開心,怎麽沒有嗚魯的回合賠率?”一個狼族弟子喊道。

  白開心還沒說話,一旁剛買到賭票的弟子說:“你覺得他能勝嗎?還用得著開回合賠率?”

  “是啊,哈哈哈哈。”周圍的弟子跟著笑了起來。

  白開心倒也沒在意,對那名兒狼族弟子說:“師弟,你想壓嗚魯幾回合勝?師兄我單給你開個賠率。”

  “師兄,我叫矢。與嗚魯一同時入的劍聖穀。我想壓嗚魯五十回合勝。”那名狼族弟子說。白開心眼睛轉了轉,他沒想到還真會有人看好嗚魯,而且對嗚魯信心十分,認為他肯定能贏。

  “好這個賭注我接下了,給你一賠三的賠率。”白開心說著讓身邊的一個獸人給矢開了賭票。

  “謝謝白師兄。”矢對白開心點了點頭。

  “喂!白開心,你這還帶單獨開賠率的?是不是太偏心了?”在後邊排隊的幾名野豬族弟子不高興了。

  “怎麽?你們要是壓嗚魯勝我也可以給你們單獨開賠率啊?”白開心挑了挑眉毛說道。

  “切,傻瓜才壓那個綠皮怪贏呢。那不是白給你送錢嗎?”野豬族弟子嘀咕了幾句後又老老實實的排隊了。

  看著這排著長龍來買賭票的隊伍白開心的眼睛都樂開花了,這都是一排排的貢獻點啊。白開心正心中暗喜的時候,一個黑袍人分開了眾人擠到了他所站的石頭下。

  “你是?”白開心剛開口問,來人將頭仰了起來。

  “給我也來張賭票。”那張和善的笑容正是磐羊。

  “大師兄,別這麽玩我好不好。”白開心覺得自己一下子從高高的雲端跌到了惡魔的地獄。

  “大師兄,我都欠您那麽多貢獻點了。您就放過師弟我吧,我給您磕頭了。”說道站著的身子猛的跪了下來。

  “怎麽開賭還不讓人下注嗎?”磐羊還是笑咪咪的模樣,不過周圍的弟子卻覺到心底裏一陣陣發寒。

  “大師兄您就饒了我吧。”說著一個頭磕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圍觀的眾人看得自己的腦袋也跟著痛。

  “什麽賠率壓得最少?嗚魯那子該怎麽玩?”磐羊用極的聲音對腦袋還和石頭做親密狀的白開心說。

  “最少的是嗚魯勝,那子怎麽玩都行。”白開心低聲回了一句。

  “哼,看你那慫樣。今天就放過你子吧。”磐羊冷冷的看了白開心一眼轉身又擠出了人群。

  “呼~終於走了。”白開心長長的出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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