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7章 除了嫉妒還是嫉妒
作者:棠花落      更新:2021-01-18 11:04      字數:2158
  高明達心裏對徐玉容生出了極為濃鬱的厭惡,覺得她的行為實在是太過惡劣,虧得他到這個時候了,還想再幫她一把。

  校長在旁看高明達臉色不對,便在旁邊打圓場:“這件事情現在已經查清楚了,但是要如何處理,我會召開學校裏的其他老師過來商量一下。”

  “現在要是就直接做出決定的話,還是草率了些。”

  他說完給梁教授使了個眼色,讓她不要再說了。

  梁教授看了徐玉容一眼,深吸了一口氣,終究忍不住說:“在學校裏,不管學生家境如何,我們都會一視同仁。”

  “做為老師,我愛護所有的學生,但是對於那些心術不正的學生,我會給機會,但是卻不會姑息。”

  她說完直接就走了出去。

  校長知道梁教授的性子,這會也不攔她,畢竟從他的角度來看,徐玉容帶著徐母和高明達跑到學校裏來鬧事,存的什麽心思簡直就是不言而喻。

  對於這樣的學生,校長的心裏也是不喜歡的。

  高明達被梁教授連著駁了兩回麵子,臉上有些拉不下。

  他此時心裏憋了一肚子的火,卻也不好在校長的麵前發,隻瞪了徐玉容一眼。

  徐母覺得再在這裏呆下去,就是自取其辱,當即扶起徐玉容就走。

  徐玉容知道今天的事情她再得不到半點好處,心裏雖然極不服氣,此時卻也隻能先忍著。

  她不想被帝都大學開除,想著一會找些關係再好好到校長這裏說說情,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留在帝都大學。

  因為她覺得她要是離開了帝都大學,那麽就一切都如了景燕歸的意,就相當於把沈長天送給了景燕歸。

  她走時看了景燕歸一眼,景燕歸麵色淺淡,回以極為淡陌的一笑。

  徐玉容看到那一眼,隻覺得自己又要暈過去了,因為景燕歸的眼裏是明明白白的鄙視和不屑,那眼神是在告訴她,她再沒有資格對景燕歸的對手。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差!

  徐玉容的手忍不住握成拳,徐母怕她再呆下去就要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當即拉著她便快速離開。

  今天這事,他們家是丟臉丟大了!

  景燕歸也覺得沒有再呆下去的必要,跟校長說了一聲,就拉著蔣林芳走了出去。

  蔣林芳覺得今天自己是看了一出世紀大戲,簡直好看的不要不要的,她輕聲說:“燕歸,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麽能考那麽多分了,你這本事,真不是隨便哪個人能學得來的。”

  她說完又朝徐玉容離開的方向輕呸了一聲:“徐玉容那種人,除了嫉妒你之外,她根本就不能怎麽樣,她要是不服氣,就去背《左傳》啊!”

  景燕歸隻是一笑,對於她的這個說法並沒有放在心上,她忙得很,徐玉容隻是在帝都大學裏的一個小插曲,根本就不需要她放在心上。

  白苗苗在旁說:“就是,她也就隻剩嫉妒了,而嫉妒使人醜陋,我之前還覺得她長得還可以,但是今天看她,就覺得她真的很醜!”

  蔣林芳輕聲問景燕歸:“你說徐玉容這一次真的會被學校開除嗎?”

  景燕歸攤手:“不知道,她開不開除這事對我影響不大,反正鬧了這麽一出後,她就算再想在帝都大學呆著,也會成為整個帝都大學的笑話。”

  她知道徐玉容的家世很不錯,但是家世這種東西,並不是萬能的。

  而徐玉容不時地來找她麻煩,這事也讓她反感,她雖然心胸開闊,並不會去為一些小事計較,但是對於這樣的麻煩,她還是覺得能少一點是一點。

  且徐玉容的自尊心強,猜疑心重,強行留在學校裏對她而言並不是什麽好事。

  正因為如此,景燕歸對於這件事情很佛係,等學校領導做決定就好。

  白苗苗讚成景燕歸的分析:“就是,像她這樣的人,留在學校裏就是個笑話,隻是我覺得吧,像她這樣的性格,可能會覺得她要是被學校開除了會很丟臉,所以很大程度會強行留在學校裏。”

  景燕歸攤手:“順其自然。”

  蔣林芳笑了起來:“就是,順其自然好了,我們也不需要太過強求,畢竟這事從本質上來講,吃虧的那個人是她。”

  她說到這裏又滿臉感慨地說:“你說徐玉容平時看起來也算是一個聰明人,這一次怎麽就做出這麽不聰明的舉動來?”

  “畢竟她和燕歸打賭的事情,當時那麽多人知道,就算是想瞞也瞞不住,隻要學校找一查,就能水落石出,她這事做得真的是太蠢了。”

  景燕歸也覺得徐玉容這一次的事情做得是很蠢,不過她也能理解,估計是徐玉容的虛榮心在做怪,想著要扳回一局,所以就出了昏招,自己害了自己。

  白苗苗在旁說:“你們也看到了今天高教司來了一位領導,可能是她覺得自己家有著極為硬氣的關係,能直接逼著校長不查這件事情,就把燕歸開除了吧!”

  景燕歸覺得白苗苗分析的很有道理,徐玉容雖然不像喬詩語那麽霸道不講理,但是從本質上來講,卻又沒有本質的差別,在她們的骨子裏,有著一種難以言說的優越感,總覺得自己比別人強。

  蔣林芳想起景燕歸的家世,當即嘿嘿一笑說:“她要是有這種想法,那就隻能怪她太天真了,我們燕歸,可不是隨便哪個阿貓阿狗能欺負的。”

  她說完就朝景燕歸擠了擠眼,景燕歸的眉毛微微一掀,當然沒看到她眼裏的那些暗示。

  景燕歸並不覺得她是陸家女兒的這件事情有什麽值得拿出來說的,反正對她而言,她就是她,不會因為身份的改變,而有改變。

  白苗苗並不知道陸家的事情,便說:“就是,我們燕歸是全國大考的狀元,到了帝都大學之後,也一直都是第一名,這樣的成績,自然會引起校長的關注,怎麽可能輕易開除燕歸?”

  “隻能說,徐玉容這一次太想當然了,自己出了一個昏招害了自己,讓我們也跟著在一邊看了一場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