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5章 都是下三爛
作者:棠花落      更新:2021-01-18 11:02      字數:2120
  小崽崽卻往景燕歸的麵前蹭,意思也明顯:以後出門都帶我!不要帶方弦之!我比方弦之靠譜!

  景燕歸失笑,小崽崽又跑到蘇柏青的麵前舔他的手心,男人也不全都是像方弦之那種壞坯,也有像蘇柏青這種好男人!

  在周冬至算計景燕歸的時候,景曉月已經被送到了港城,景曉月靠自己陪睡哄好人販子的本事,並沒有被送到滿城的城寨那種下賤的地方,而是被包裝了一番,送到了港城某個高級的娛樂會所。

  今晚是景曉月第一次站台,她的心裏有些緊張,也有些害怕,在路上,她就找人販子問過這邊的具體情況,知道第一次站台很重要,如果能在第一次傍上某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那麽後續就能搭上線,她也就能謀求更多的東西。

  而如果她第一次站台是被那種下三爛的人帶走,那麽後麵的命運就會很慘,以後的日子會非常不好過,到時候不要說找景燕歸報仇了,隻怕自身都難保。

  今晚和她一起站台的還有好幾個被人販子從內地拐過來的女孩子,她們之前已經被人收拾過,如今也認了命。

  這些女孩子不但長相不錯,且還有一些特長,有的會彈琴,有的會跳舞,有的會跳歌,就隻有景曉月,什麽都不會。

  景曉月之前覺得自己長得好看會哭會鬧會作,就覺得自己厲害的不行,可是現在她才發現,她的竟爭對手一個個都很強大,她居然沒什麽核 心竟爭力!

  她之前還天真的以為到了這種地方,憑的是長相和床上的功夫,可是現在才知道,事情真沒她想的這麽簡單,這些人就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嶽成硯坐在後排的座位上看著台上的媽媽把今晚站台的那幾個女孩子吹成了花,他隻是冷冷一笑。

  尋歡作樂這種事情,對於藥業大享何家的少爺們來講不算什麽,但是對於何家的養子嶽成硯而言卻是一個諷刺。

  嶽家詩書傳家,二十年前被迫舉家逃到港城,日子過得相對艱辛,好在嶽成硯的父親是個非常厲害的人物,憑著自己的能力在港城站穩了腳。

  然而好景不長,嶽成硯的父親在他十歲那一年病故了,他的母親就帶著他改嫁給了當時還沒有太多的名氣的何世昌。

  何世昌卻是個厲害的,隻花了短短幾年的時間就成了港城的藥業大享。

  而嶽成硯在何害的身份就有些尷尬,當初嶽成硯的母親帶關嶽成硯改何世昌的時候,何世昌便當眾許諾:“嶽兄於我有大恩,我別的為他做不了什麽,但是卻能為他保存嶽家的血脈。”

  因為這句話,全港城的人都要誇何世昌一聲仁義。

  所以嶽成硯到了何家後,依舊保留著自己的姓氏,卻也成了何家的異類。

  港城之前是允許一夫多妻的,何世昌雖然是明媒正娶的嶽成硯的母親,卻還有好幾個小老婆,那些小老婆在嶽成硯的母親嫁給他之前,就給他生過兒子。

  所以嶽成硯有兩個哥哥,三個弟弟,他在何家排行第三,卻因為他姓氏的關係,有人管他叫何三少,也有人管他叫嶽三少。

  嶽成硯這個何家的異姓三少爺,雖然何世昌說過會待他有如親生兒子,但是終究不是親生的,他在何家的身份就顯得極為尷尬。

  嶽成硯本身對於尋歡做樂沒有太多的興趣,他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負,但是何家的掌舵人隻能有一個,他年少時不懂得藏拙,曾鋒芒畢露就數次遇險,差點丟了小命。

  從那之後,嶽成硯就成了不上進的何三少,天天尋花問柳,成以歡場老手。

  這會會所的一位經理過來問他:“三少,今晚這一批北姑的質量很不 錯,你不挑一個?”

  北姑是港城這邊對大陸女姓一種鄙視的稱呼,現在的港城,還沒有回歸,要經濟上有著獨特的優勢,有些人就覺得自己要比大陸人高上一等。

  且在這個大環境下,不時有人偷渡來港城,人販子也活動頻繁,拐了年青美貌的女孩子,都願意往港城送,因為港城這邊給的價錢比山裏的老光棍要多得多。

  嶽成硯聽到經理的話懶洋洋地說:“就這貨色,你也好意思說質理量不錯?你是覺得我眼瞎嗎?”

  經理也不生氣,笑著說:“三少是要求太高了,這些北姑質量真的不低,你看邊上那個,看起來真的是楚楚動人,惹人憐惜。”

  他伸手指的是景曉月,因為她沒什麽才藝可以表演,所以就在一側做陪襯。

  嶽成硯看了景曉月一眼說:“她楚楚動人,惹人憐惜?經理,你的眼光是真的越來越不好了,北姑一看就是裝出來的,別看她這會台上表現的很老實,私底下不知道有多狂野。”

  他在風月場合呆得久了,看女人有自己的一套,景曉月的那雙眼睛一看就知道不是個老實的。

  經理笑著說:“在外麵楚楚可憐,回到房間裏就狂野,這種可不好找,三少真的不考慮一下?”

  嶽成硯輕笑一聲說:“你覺得我是缺這種女人的人嗎?”

  經理一聽這話就知道他今天不會準備出手了,說了句:“那三少你慢慢看,你要是有喜歡的就跟我說一聲,一定給你最優惠的價錢。”

  雖然嶽成硯姓嶽不姓何,但是也是何家的人,每年何世昌給他的零花錢就有好幾百萬,比他親生兒子給的都要多,對經理來講,給錢的就是大爺,當然得捧著嶽成硯。

  經理走後,嶽成硯打了個嗬欠,覺得今晚有些無聊,就準備回去了,正在此時,台上傳來一陣騷動,有人從台上暈倒摔了下來。

  嶽成硯扭頭看了一眼,許是他站的有角度有些特殊,這會以清晰的看見那位暈倒的北姑正是剛才經理說的楚楚可憐的女孩子。

  眾人在那裏有些亂,他卻看見她的手握成了拳,睫毛也輕輕地眨了眨,這娘們有點意思,居然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做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