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嶽家的家世
作者:
棠花落 更新:2021-01-18 11:02 字數:2147
此時嶽晴照的這句話裏滿是她的決心和對景燕歸袒護。
楊晚秀輕聲說:“燕歸從小就沒得過父母之愛,你如果真的能對她好,能保護好她,能給她母愛,我對你認她做女兒的事情沒有意見。”
“但是我也把醜話說在前頭,你那邊也算是找到了你失蹤多年的女兒,你如果因為那個女兒而對燕歸生出排斥,不關心她,想要欺負她,我雖然年紀一大把了,卻也還會打上門來!”
嶽晴照的眼裏滿是笑意:“我接受你老人家的監督,往後啊,我會盡量都陪在燕歸的身邊,她住在陽城的日子,我都會來陽城,我要是有什麽事情做得不好的話,你老人家直接打我便是。”
楊晚秀也笑了:“你這樣說了,我還能說什麽?你畢竟家裏還有個親生女兒,我也不能蠻不講理的要求你對燕歸比人親生女兒還要好。”
嶽晴照輕歎了一口氣說:“實不相瞞,陸沉淵找回去的那個女兒到現在也沒能證明她是我的女兒,在沒有結果之前,我是不會認她的。”
楊晚秀扭頭問景燕歸:“這事你怎麽想?”
景燕歸笑著說:“我聽奶的。”
楊晚秀伸手點了一下她的額頭說:“就你機靈!”
她心裏知道,嶽晴照今天來跟她說這件事情,必定是之前和景燕歸商量好的,景燕歸是個聰明的孩子,會答應做嶽晴照的女兒必定也是深思熟慮過。
再說了,嶽晴照是什麽樣的人,她經過這麽長時間的相處,她也是知道的,而景燕歸從小就沒有母愛,多個人疼終究是件好事。
且這事也不過是認個義女,萬一以後嶽晴照對景燕歸不好,不認她就行了,不會有太大的損傷。
這事這樣便算是定了下來。
嶽晴照見楊晚秀同意,立即就從房間裏拿出一個盒子遞給景燕歸:“你現在是我的女兒了,總歸不能嘴上說說就算了,總歸得拿出我的誠意來,這些是送給你的。”
景燕歸把盒子打開,屋子裏頓時滿是珠光寶氣,裏麵裝的竟是一整套珠寶頭麵,屋子裏的眾人都愣了一下。
景燕歸忙說:“嶽阿姨……”
“還叫我嶽阿姨?”嶽晴照板著臉說。
景燕歸忙改口說:“媽……”
“哎!”嶽晴照喜笑顏開地應了下來:“你都叫我媽了,那我的東西都是你的,這東西是你外祖母傳給我的,我現在給你。”
景燕歸一聽這話,就知道這一套頭麵應該就是嶽晴照的傳家寶了,她輕聲說:“可是這套東西太過貴重!”
“不過是幾樣死物罷了,有什麽好貴重的。”嶽晴照不以為然地說。
景燕歸見嶽晴照的眼裏滿是溫柔,她頓時就明白了嶽晴照的意思,雖然現在她的身份還沒有確定,但是在嶽晴照的心裏,已經把她當了成是她的女兒了。
至於帝都的那個景曉月,不管最後的結果如何,嶽晴照是不會認的。
昨天嶽晴照跟她說她不是一時衝動,她心裏卻有些擔心,這會她見嶽晴照拿出這一套東西,她便知道了嶽晴照的決心。
方弦之看了看那套首飾便問:“這套首飾用材極好,工藝極其講究,是宮裏的東西吧?”
嶽晴照點頭:“我的曾祖母曾經是宮裏的格格,這些東西是她留下來的,家裏隻有我一個女兒,我母親就留給了我,東西其實有些老舊了,燕歸,你可別嫌棄。”
“往後你要是有什麽喜歡的珠寶首飾,媽再給你買!”
她的家境其實很不錯,有著極深的淵源,她年少時也曾過過一段大小姐的日子,隻是好景不長,家道中落。
再加上經過特殊的曆史時期,家裏的人死的死,散的散,她的母親有先見之明,將家裏值錢的東西放起來了大半,她的母親去世後,這些東西就全是她的了。
她和陸沉淵結婚後,這些東西她也沒有全部拿出來,隻像征性的拿了幾樣出來。
這一套頭麵是她決定認景燕歸之後自己回帝都取來的。
而她除了這些東西外,自己這些年來寫了不少的稿子,賺取了還不錯的稿費,手邊是有些積蓄的。
景燕歸忙說:“這一套首飾已經很好了,不用再買了,謝謝媽!”
嶽晴照看到她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當初景曉月看到她擺在外麵的幾件首飾眼裏滿是貪婪的光華,景燕歸卻覺得太過貴得不想要,兩人的品性由些可見一斑。
在這一刻,嶽晴照的心裏做了一個決定,就算最後證實景曉月是她的女兒她也不要了,那樣品性低劣的人不配做她的女兒!
楊晚秀本來還擔心嶽晴照對景燕歸的心,這會倒全部放了下來,她滿臉驚訝地看著嶽晴照說:“我之前覺得你就像個大戶人家的小姐,原來你真是啊!”
嶽晴照失笑,楊晚秀又說:“不對,你這不止是大戶人家的小姐,要是舊社會不覆滅的話,你怕也會是宮裏的格格了!”
嶽晴照笑著說:“我可不是什麽大戶人家的小姐,我也是吃過苦的,隻是祖上傳了些東西下來而已,而現在,我隻是燕歸的媽。”
景燕歸很喜歡嶽晴照這性子,恬靜淡然,不像有些人總喜歡說以前如何如何,隻怕在嶽晴照的心裏,以前的那些事情並沒有什麽好拿出來炫耀的。
楊晚秀也跟著笑了起來:“沒錯,以前的事情沒什麽好說的!”
嶽晴照以前很少會跟景燕歸說她的事情,現在她認景燕歸做女兒,這些事情也就可以說了,她粗略了說了一下祖上的事情,這些事情她隻是簡略帶過。
她重點說了一下她的兄長:“我還有一個哥哥,當時我家的情況比較特殊,他的身份也有些敏感,在我和陸沉淵結婚之後的幾年,國內形勢有些特殊,然後又發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他沒有辦法就遠走他鄉。”
她現在說得淺淡,其實當時是含了血和淚,隻是事情過去多年,那些細節她也不願意再在景燕歸的麵前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