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五章 他的名字(兩更!)
作者:易傷秋者      更新:2021-02-12 20:21      字數:2389
  神選競技場

  “喂!小鬼,你真的是太陽神選嗎?”

  就在百同結束了戰鬥後,有些茫然地按照士兵的引導入座後,他聽到了自己的身後傳來了一個清脆的聲音。

  於是他抬起頭,看到了一個尖尖的、小小的耳朵。

  百同頓時愣住了,他第一次看見這種類型的生命。

  與周圍的環境相比,有種微妙的畫風差異。

  就好像二次元的生命跑到了三次元一般。

  “怎麽?沒看見過仙靈?”

  那小小的人兒揣著手氣勢洶洶地說道。

  百同撓了撓頭,不知道該說什麽。

  在道館諸多弟子當中,他本身就不是不怎麽擅長言語的。

  但出門在外,他在下麵也報了師門,便不能太過失禮,落了師門名頭。

  “抱歉,是我失禮了。”

  百同朝著對方行了一禮道。

  “有聖徒那味兒了,但我感覺你不像是那群看太陽都不眨眼的變態。”

  仙靈扇動著身後的小翅膀,飛到了百同的椅子上。

  然後平齊地看著百同的腦袋瓜說道。

  “百同是武當弟子,道教傳人,並非什麽太陽神選。”

  百同感覺到仙靈那小小身體傳來的氣息,有些不怎麽適應地往邊上挪動了下屁股,然後正襟危坐後說道。

  他怕自己一不小心轉頭,就把旁邊那個小小的家夥給撞飛了。

  “嗬!”

  “太陽神選都不一定有一把恒星製造的武器,你這個什麽道教傳人倒是先用上了。”

  廣個告,我最近在用的看書app,書源多,書籍全,更新快!

  “那家夥知道的話一定要氣死!”

  仙靈似乎認識某個太陽神選,看得出來,她們之間的關係頗為微妙。

  她嘰嘰喳喳地說著,小表情倒是頗為生動。

  隻是,將臉撇到一邊的百同自然是看不到了。

  “這是三花師兄贈予我的法器。”

  百同不知道什麽太陽神選,事實上對於這個副本世界,他還是十分茫然。

  不過,他發現自己在某方麵頗為敏銳。

  比如說他覺得旁邊這個仙靈身上的某種味道,和之前那個大地精靈有一些相近的地方。

  大概,就像是醬肘子和臘肘子之間的區別?

  但不管怎樣,話都要說清楚。

  聽餘行師兄說這劍是他親眼看著三花師兄用一顆恒星造成的。

  雖然有些難以想象那副畫麵,但總算和什麽太陽神選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莫不是還有什麽人,連這世間所有的恒星都要管?

  那也悶霸道了。

  百同如是想道。

  “三花……師兄?三花是一個名諱嗎?”

  “三花……三花……聽起來像是一個德魯伊的名字。”

  仙靈歪著小腦袋想了一下,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德魯伊?不是的。”

  “三花是道號,聽餘行師兄說三花師兄原名易春,後來入了門,師祖見三花師兄身有三色,便取了‘三花聚頂’之美意,喚了他一聲三花。”

  百同忙解釋道。

  “易春?”

  仙靈的身體不自然地愣了一下,然後她舒了一口氣

  “不是德魯伊的易春,問題不大。”

  然後下一瞬間,她聽到了百同繼續說道

  “我聽餘行師兄說三花師兄原來在山上的時候,總喜歡化為一隻橘貓。”

  “可能這就是師祖給他取名‘三花’的一個原因吧?”

  百同說完後,仙靈便沉默了。

  直到百同忍不住,稍稍將頭往那邊偏了一下。

  便發現,仙靈的嘴巴正在快速挪動著,但他卻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一忘皆空!”

  突然,仙靈如是輕聲喊道。

  一道幽幽的魔法光芒,從她手上小小的魔法杖中飛出,直接落在了她自己的身上!

  “噢!我又問了一些什麽蠢問題。”

  “不過無所謂,讓我們快樂地跳過它吧!”

  “你叫什麽來著,小鬼!”

  仙靈揣著小手,如是問道。

  百同愣了愣,他敏銳地察覺到了一些什麽。

  也許,他的三花師兄在外麵的名頭,比他想象的要更大……

  …………

  …………

  安諾德的夢境世界

  麥迪瑞-姿德快樂地吹著口哨。

  在過去的十多年裏,她跟隨老師學了很多樂器。

  除了老師並不應允的嗩呐之外,她其他的樂器都學得差不多了。

  麥迪瑞-姿德覺得嗩呐很酷,畢竟按照書裏的說法,它是唯一一個能夠伴隨生命與死亡同行的樂器。

  隻是,老師說她生下沉重。

  嗩呐那般負重的樂器,會讓她有些吃不消。

  這讓麥迪瑞-姿德有些納悶,因為書中沒有提到過嗩呐的重量。

  不過,確實是存在需要吹奏嗩呐足夠大的“氣力”相關的字眼。

  也許,那玩意兒是用精金做的?

  諸多樂器,麥迪瑞-姿德最喜歡口哨。

  它沒有那麽多繁雜的音節和工序。

  一兩片薄薄的木片,甚至簡略地縮減為一張樹葉。

  隻需要一個歡快的靈魂和些許簡單的技藝,便足以演唱出令人不由得小腿踢動的歡快曲子。

  這一點,連那片那位總是板著臉的苛刻老伯,都頗為認可。

  麥迪瑞-姿德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不遠處身著一身銀色鎧甲,正肅穆地端坐在那裏的老伯。

  每當她吹響樂器的時候,總能看見不少的觀眾。

  老師說,那是被她的音樂所吸引而來的靈魂。

  那個老伯,便是其中一位常客。

  隻是,他向來吝嗇自己的表情。

  對於麥迪瑞-姿德的演奏,很少會予以多麽生動的表情。

  他總是一臉沉思地坐在那裏,偶然露出些許緬懷的神色。

  麥迪瑞-姿德很少見到他笑。

  似乎,他的臉上總是被冷冽的冰霜所覆蓋。

  他生前應當是一個蠻有威儀的家夥……

  麥迪瑞-姿德有時候會這樣想道。

  他是一個很嚴厲的聽眾。

  在麥迪瑞-姿德還年幼的時候,她每犯一次錯誤,都會得到以如期而至的皺眉。

  這讓曾經的麥迪瑞-姿德感到很難受。

  每次這個時候,他的嘴巴都會挪動幾分。

  似乎想說出什麽,但最終什麽也沒有。

  不過,麥迪瑞-姿德記得有一次,他是說出來了的。

  隻是,是沉默的言語,並不為外人所聆聽。

  從口型上來看,那應該是兩個頗為簡單的字節。

  但麥迪瑞-姿德不知道那是什麽。

  或許是“差勁”之類的批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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