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翹得都貼上鼻子了，有什麽不開心嗎？”

  車上，楊瑩看出趙音兒在鬱悶，頗感好笑。

  趙音兒強打起精神：“沒有啊……嗬嗬，我就是肚子餓了。沒精神……不想說話呢。”

  “你別想多了，雲凡是想著把她們簽過來呢！”

  “真的嗎？！”

  趙音兒恍然大悟。

  不過新的憂愁又出來了——

  九個有名氣有顏值有月匈又有美-腿的各色性格不同的美女，剛才她們又是那樣眼神打量自己男人，她已經嗅到了一種非常危險的氣息！要是簽約下來，也住在東華大廈的話，天哪……

  哼！楊雲凡，你好自為之！

  ……

  盡管壓低帽子匆匆上車去，但在地下停車場，楊雲凡還是被蹲守拍少女時代們的兩個某工作室的狗仔給逮了個正著！

  什麽情況？！

  不管什麽情況，這都是爆炸性的新聞！可把他們激動地不行！

  等載著少女團體和楊雲凡的中巴車，另一輛載著經紀人和工作團隊人員的中巴車同時離去的時候，這輛車子也是悄無聲息跟了上去……

  “今天算是感受到東方歌迷的熱情了！”

  林允兒邊撐揉著疲憊的腰肢，邊笑著。

  楊雲凡試探道：“既然這裏歌迷這麽好，考慮下長期在東方發展？”

  林允兒可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她笑著道：“這應該沒什麽可能性，隻希望以後公司能在這邊為我們多安排些活動了。”

  “怎麽就沒可能性啊！據我所知，東方就有很多經紀公司想簽約你們，還想讓你們拍電影呢！”

  “不會吧？”徐賢有些吃驚道。

  楊雲凡點頭：“當然了，東方地大人多，你們的粉絲力量雄厚，肯定會有人支持的。”

  “雖然聽起來很好，但說句實話啦，像我們從練習生出道，很難再轉簽。”

  “是呀，我們的合約還有8年呢！八年後，我們都30歲了，哪裏還是少女呀！”

  “那到時候咱們不解散，大不了成為少婦團體！哈哈……”

  女隊員們笑嘻嘻的說著，臉上也沒什麽愁容，她們心態看似不錯之外，也不想把一些負麵的情緒傳達過來。

  楊雲凡借機道：“那你們一個人要支付多少違約金才能轉簽？”

  “按上一年收入的三分之二再乘以8！哦，老天，這可是天文數字！我可不想告訴你嗬嗬……”

  孝淵說完後，馬上覺察到自己多嘴了。

  楊雲凡快速在心裏計算了一番，都按允兒去年收入來計的話，一個團體的違約金達1000億韓幣，折合不到6億東方幣——這個數字對自己來說，簡直太不值一提！

  “該不會真有東方公司看中我們吧？”

  林允兒盡管看似神色猶豫，但雙眼裏竟是帶著一絲迫切。

  其他成員們也是齊刷刷看了過來，眼裏帶著一絲小小的不敢想的奢望。被枷鎖羈絆太久，她們太渴望自由了……

  “我跟我姐姐的揚帆傳媒公司！你們信嗎？”楊雲凡笑著道。

  全體愣了下後，許多人瞬間已是激動地紛紛道著——

  “這可是很大一筆錢！你確定？”

  “你在開玩笑嗎？”

  “和你在一家公司啊！”

  “楊雲凡……你不是想著包養我們吧？！”

  在美英疑惑地問出這句話後，大家一下子又都是笑噴了……

  楊雲凡無語地笑著：“我可不是閑錢沒地方花。”

  “那就是想讓我們包養你了！哈哈……合約內容肯定更苛刻，還是算了吧！”

  林允兒很是警惕，出狼窩再入虎穴的話，這有什麽區別？

  見隊長怎麽說，其他人也是想到了些什麽，就有些失落不說話了。

  畢竟，即便楊雲凡再有魅力，但變身為自己老板的話，哪個老板會去白白扔出那些錢？肯定都想著盡快更多的撈回來……

  楊雲凡也先不提這個，有些疑惑地看著她們道：“看你們……好像很想和老東家脫離關係啊？真要是轉簽到東方，不怕國內粉絲受不了嗎？”

  “這個不好講……”

  林允兒遲疑了下，笑道，“像我們南韓，藝人更新換代實在太快……我看東方這一點比較好，成名的藝人有時候三五年甚至更長一些時間沒作品，也不會在公眾眼裏消失。反正我們隻是希望更多人更長久的喜歡我們，並不太在乎國界。”

  在她提到這一點上麵來之後，楊雲凡馬上就想明白了更多。

  像南韓這般的彈丸之地，高度商業化、近乎機械化流水線上生產明星般的演藝圈，太多注重外表，輕視內涵，隻養偶像劇，打造各種各樣的偶像明星，等偶像們年紀一大，即便他們保持在一個亢奮的事業狀態，但很粉絲們的熱忱早已消退，他們也已經漸漸被觀眾們所淡忘——因為粉絲們，早已經投入到新的女神和新的歐巴懷裏中去了！

  想在南韓找到像葛大爺，薑紋，劉德樺，舟潤發，吳鏽波等等一大把大叔型，在整個亞洲都有影響力的明星，幾乎是少之又少……

  在東方內，一些演員或歌手，就吃著一個角色或一首歌曲，始終活躍在屏幕前的比比皆是。有的明星結婚生子蹲家裏幾年不出來工作，或是頭腦發熱跑去留個幾年學，一旦複出後事業比以前更紅火的也大有人在。

  所以，這也是近幾年一些在南韓已經過氣的影視劇演員，跑來東方的原因——因為這邊的觀眾還記得他們，這邊還有他們的市場。

  相較而言這邊的粉絲，更包容，更念舊，更多一些人情味！這對一個偶像團體的長期發展來說，確實是很有吸引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