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瑩就說道：“允兒和少女時代雖然在整個亞洲地區人氣這麽高，在世界上知名度也不低，但是你知道去年允兒一年的收入隻有多少嗎？”

  “多少？”

  “20億韓元。”

  楊雲凡想了一下後，吃驚道：“才1000多萬東方幣？！”

  楊瑩點了點頭：“是呀……雖然他們公司造星厲害，但這盤剝也太嚴重了點。如果沒有太多克扣的話，我給她算過了，三千多萬肯定有的。”

  “就因為這個，她們心情不好啊？”

  楊雲凡有點驚訝，收入這麽私人的事情，林允兒都能毫不避諱跟姐姐談起，看來她們的關係還真是不錯。

  楊瑩搖了搖頭，笑說道：“嗬嗬，那倒不是。她隻是小小抱怨一下而已……更主要的原因是她們公司在排舞訓練方麵太嚴苛了，這雖然是好事，但有時候太過就不好了。允兒跟我說，這一段時間裏，算上她自己，四個隊員多多少少都是受了點傷，她自己的腰傷也複發，公司也隻安排她休息了兩天，之後就讓她戴著束腰去排練了。”

  楊雲凡點了點頭後，就一直沉吟。想著自己公司有沒有簽少女時代的可能性……

  南韓公司那邊的簽約時間一般都比較久，從練習生做起，有的一簽就是15年20年的霸王合約，不成名還好，一旦成名的話，半輩子就算都為公司賺錢了。想要轉簽過來的話，天價違約金也讓所有的外國公司望而生畏……

  但這些對楊雲凡來說，都不是問題。

  問題是林允兒她自己怎麽想，而且身為隊長的她，光一個人想還沒用，其他8個隊員會怎麽想？她們作為南韓國家名片級別的明星團體，願意接受一個外國公司的簽約函嗎？

  她們可能要顧慮的還有很多，畢竟一些棒子們的狹隘民族主義情緒特別嚴重。向來隻有東方的優秀潛質明星去南韓做練習生而後出道，自己這鎮國的女神，要是被隔壁東方給撬走，估計整個民族都會瘋了……

  要是能順利簽約下少女時代，無疑，揚帆傳媒至少也能跟國際扯上關係了。

  腦子裏有了這個念頭後，楊雲凡就根本停不下來。

  此刻，他就跟楊瑩直說道：“姐姐，我想把少女時代給簽約下來，你跟林允兒關係這麽好，幫著我試探下，看看她有沒有這樣的意願？要是她不夠堅決的話，那應該就有戲，到時我去爭取下。”

  楊瑩驚訝中帶著感動的同時，也保持著明智：“雲凡，你也太有同情心了吧……不過，你的揚帆……”

  “咱們的揚帆。”

  楊雲凡笑著，伸手輕輕摸撫了她的後背。

  楊瑩條件反射般看了開車的女保鏢一眼，而後嬌媚而澀羞一笑：“嗯……咱們的揚帆傳媒，可沒這麽大的財力啊！光那筆違約金，估計就挺嚇人的！你這邊不是還馬上要開拍鋼鐵俠嗎？而且你又拿錢去贖回了你質押在相合的鬼吹燈……現在肯定很吃緊吧？”

  楊雲凡笑著安慰道：“錢的事兒你不用擔心。主要是先看看她們那邊的想法……畢竟你們女孩子好交流一點。”

  楊瑩輕輕抓開他的手，覷著他輕聲笑道：“我覺得……還是你自己親自跟她溝通比較好，你跟她關係不是也挺好的麽？”

  楊雲凡哈哈笑著：“姐，你是不是又話裏有話呢？就因為我摟抱了她一晚麽？”

  “你看吧嗬嗬……肯定是心裏有鬼，不然怎麽一下子想到這個來了？”

  楊雲凡笑嘻嘻的，朝著楊瑩舉起五個手指頭，眼神裏帶著熱烈道：“看清楚了，這裏麵可沒有她的份兒。”

  楊瑩有些麵紅耳赤起來：“還是後天晚上演唱會過後，再說吧……”

  楊雲凡一扯到這個，此刻，楊瑩又忍不住想到弟弟和園子在遊輪那神秘房間裏。園子平常說話都細聲柔氣的，但在那個下午裏的哼叫聲，輕微的哭喊聲卻如影隨形，一直在她腦邊縈繞……

  難道真要有一天，自己也要……

  每當想到這裏，她的心跳總是加快，難以再想象下去……

  少女時代的鬆江八萬人體育館演唱會，經過長達半個多月的售票後，終於是差不多都賣光了。即便跟楊雲凡的紀錄差得遠，但也讓他們的SMM公司萬分開心的事情了。

  舞台正下方，貴賓包廂的第一排位置，其中連著的十個座位正是留給楊雲凡他們的。

  舞台上的大屏幕，切換到坐著的楊雲凡和楊瑩等人後，現場剛才還沒見到的絕大多數歌迷們都是瘋狂了——他們真的如約來捧場！還帶來了水水，嫣嫣，趙音兒，小惹這麽多一線女星……

  隻是可惜，拳王馬斯卡耶夫正在歐洲參加拳擊賽事，今天是不能過來了。要不然的話，所有歌迷們還能一睹歌姬莎拉布萊曼的風采！因為一個星期前，拳王在自己的推特上麵貼出了幾張訓練照，站在他旁邊的正式一臉溫柔的莎拉布萊曼給他遞毛巾……

  “凡魂——”

  “凡魂！凡魂！”

  “凡魂！凡魂……”

  離著演唱會還有半個多小時，麵對這場南韓國家電視台直播的少女時代演唱會，現場歌迷裏麵，竟然有人在無緣無故帶起了節奏……

  一個人喊起凡魂後，迅速有人就領會了玩法，而後更多的人接了上去，體育館裏，頓時已是一片凡魂聲漫天，如同楊雲凡當初的個人首唱一般……

  南韓電視台，為了顯示少女時代在整個亞洲的影響力，早在演唱會開始一個小時前就已經直播了——隨著東方歌迷們的陸續入場，倆南韓主持人在那裏叨叨不止，神采飛揚……

  但在鏡頭切到楊雲凡身上後的幾分鍾之內，現場喊出了這麽可怕的齊整聲音，頓時讓兩位南韓主持人蒙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