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趕緊通過。

  總鑽風：魔君，你好！

  百眼魔君：小妖，聽說你就是旺仔牛奶的供貨商？

  啊？

  黑山老妖不是說過。

  不會與外人透露機密的嗎？

  他怎麽會知道。

  葉凡無奈的點點頭：沒錯，就是小妖。

  百眼魔君：哈哈哈！果然讓我查出來了，以後把旺仔牛奶的渠道給我，如何？

  詐我？

  這幫老妖怪，果然一個比一個賊。

  總鑽風：魔君，小妖實在不敢啊！要是交給你，恐怕老妖會踏平小妖的洞府。（三個委屈的表情）

  百眼魔君：真慫，有魔君保護怕什麽？但我也不想給你找麻煩，這樣吧，把娃哈哈AD鈣的壟斷權給我。

  原來如此。

  提到AD鈣，葉凡自然心知肚明。

  肯定是小青品嚐了伊利甜奶加煉乳的味道後。

  判斷出他是旺仔牛奶的製作者。

  然後與百眼魔君說了。

  不過這並不影響什麽。

  他還正愁擴展不了銷路呢。

  “好的，但AD鈣的煉製比旺仔牛奶還要艱難，所以這個價格……”

  “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

  “好說，好說。”

  “對了，魔君，小妖有一事相問。”

  “你說吧。”

  “剛才那副字帖，不知道您從哪看出來是假的。”

  “這個簡單……”

  通過百眼魔君的解釋。

  葉凡醍醐灌頂。

  ……

  “哼，阻擋他人飯碗，你簡直是罪人。”

  張鬆依舊不肯鬆口。

  在一旁宣泄著心中怒火。

  其實也不怪他。

  若是柳老能拍下這件字帖，他最少能獲得上百萬的獎勵。

  就因為葉凡一句話，百萬獎勵泡湯。

  放在誰身上恐怕都會生氣。

  孫國康也在一旁落井下石。

  “老柳，別愣著啊，過來瞻仰瞻仰！”

  “這麽好的字帖，你以後就看不到了。”

  柳老臉色鐵青，沒有吭聲。

  葉凡也沒有理會他們。

  而是衝著柳老道：“柳老，您對字帖熟悉，可知道王羲之寫字用什麽紙張？”

  柳老一愣。

  不明白葉凡為什麽突然問這個問題。

  還以為是葉凡要讓他解惑呢。

  柳老淡淡道：“王羲之生於魏晉，那時候有幾種名紙，分別為左伯紙、麻紙、藤紙和銀光紙幾種。”

  “王羲之喜好用麻紙和藤紙，而這兩種紙也最適合書法使用。”

  “沒錯，其實王羲之還用過豎紋竹紙。”

  “但你聽說過王羲之用宣紙的嗎？”

  葉凡嘴角挑起一抹微笑。

  柳老先是一怔，隨即拍了拍額頭。

  “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啊。”

  “我們還自認為是什麽收藏家，沒想到居然被這麽簡單的騙術騙了。”

  “怎麽回事？”

  柳如煙聽得一陣迷糊。

  柳老開懷大笑，聲音極大。

  “宣紙產於唐代，而眼前這幅來宿帖正是使用的宣紙。”

  “你說是怎麽回事？”

  柳如煙小嘴張得老大。

  “難道是王羲之穿越了？”

  葉凡沒好氣道：“你還真是想象力爆棚啊。”

  “嘻嘻，我開玩笑的。那就證明，這幅來宿帖是贗品嘍？”

  “沒錯。”

  孫國康自然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緊忙研究了一下紙張的材質。

  其中一名專家道：“這紙張頗為細膩，好像真的是宣紙啊。”

  “肯定是，麻紙和竹紙會有紋理，相當堅韌，但這張的紋理一看就是後做的。”

  “這……”

  眾人臉色一紅。

  誰能想到，他們研究這麽久的字帖居然是假的。

  孫國康更是差點吐血。

  兩千二百萬就買了一個假貨，還是假得令人發指的假貨。

  “你們這幫廢物，要你們有什麽用？”

  “連特麽紙張材質都看不出來。”

  眾多專家各個低著頭。

  連聲都不敢坑。

  他們是真的沒想到仿製者如此粗糙。

  連紙張都懶得用真品。

  “老孫啊，兩千多萬買了個寂寞，你也算咱們商界的頭一個了。”

  “沒事，轉手一賣，說不定還能賣個千八百塊錢呢，多少可以彌補一點損失。”

  柳老反諷過去，心情別提有多舒暢了。

  孫國康捂著心髒，生怕自己犯病。

  兩千二百萬的東西讓我賣千八塊錢？

  我特麽就算撕掉也不會賣。

  隨即，葉凡看向張鬆。

  “張大鑒…人，你剛才不是信誓旦旦的說這是真跡嗎？”

  “現在怎麽連個屁都不敢放了呢？”

  張鬆冷哼一聲。

  “誰都有看走眼的時候，隻能說這幅字帖臨摹的太像了。”

  “那我怎麽沒看走眼？”

  葉凡聳聳肩。

  “學藝不精就承認，別總給自己找借口。”

  “你別得理不饒人。”

  葉凡瞥瞥嘴。

  自己要是不得理。

  說不定會被他侮辱到什麽地步呢。

  現在反過來說他幾句，就受不了了？

  這就是典型的雙標狗。

  柳老揮揮手。

  阻止了二人的謾罵。

  他淡淡道：“張鬆，我想你已經不配呆在我身邊了，你走吧。”

  “柳老，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這次我真的是失誤啊。”

  “幹這行的，誰能保證不走眼？”

  張鬆不肯放棄。

  柳老平時待他不薄。

  工資、福利一樣不少。

  在別人身邊，可不一定能享受這種待遇。

  柳老歎了口氣。

  “我讓你走不是因為你看走眼，而是另有原因。”

  他不是傻子，反而還很精明。

  剛才眾人覺得他糊塗是因為柳老上了頭。

  但清醒之後，他看透了許多東西。

  張鬆一直在與老孫交流眼神。

  按照道理，二人根本不相識，怎麽會有這種操作。

  而且葉凡來了之後。

  張鬆表現的很忐忑，情緒也很激動。

  這完全不是一個坦蕩之人該有的表現。

  結合一切。

  柳老不管他與老孫之間有沒有貓膩。

  他都不願意再信任張鬆了。

  “另有原因？是不是因為這個叫葉凡的人？”

  柳老搖搖頭，不想戳破他。

  “你走吧。”

  張鬆咬著牙。

  “好，我走！”

  說著，他狠毒的瞪了葉凡一眼，這才離開拍賣會。

  葉凡也不怕他，還微笑著向他揮揮手，別提有多欠打了。

  這隻是一個小插曲。

  拍賣會還要繼續進行。

  沒過多久。

  柳老期待的第二個藏品終於出現。

  “小凡啊，這件平安帖是真是假啊？”

  葉凡沒有立刻回答。

  再次拍了照片給百眼魔君發過去。

  “魔君，麻煩再幫我掌掌眼唄。”

  “好說，好說，那AD鈣……”

  “晚上就有一瓶新鮮出爐。”

  “哈哈，這幅也是假的。話說你從哪弄來這麽多假的垃圾。”

  “對了，聽說你還喜歡收藏人類使用的各種垃圾，難道你是收廢品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