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許超不能做敵人
作者:如水追夢      更新:2021-01-13 10:32      字數:2325
  在方衛沒到之前,酒店也懷疑鄭天行的房間昨天晚上是進人了。

  可是他們調閱了酒店角角落落的監控錄像,沒有發現任何一個可疑人物!

  酒店方本來想報警,卻被鄭天行攔住了。他怕警察找不到“勾魂使者”,卻把他和方衛幹下的勾當給查出來,那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方衛到來後,將酒店的人都打發出去,房間裏隻剩下了他和鄭天行。

  方衛見鄭天行還是有些心神不寧,親手泡了一杯速溶咖啡遞到他手中,說道:“鄭少,酒店的推斷很可能是正確的,你昨天晚上不是做夢,也不是遇鬼,是你的房間來人了!”

  “對方是從窗戶飄進來的,這裏可是二十八樓!”鄭天行一臉鬱悶的說道。

  方衛邁步進了鄭天行的房間,鄭天行跟了進去。

  “他麻辣隔壁的,老子自從來到金海市,每天晚上都換女人,前天被那狗日的許超打了一頓,身體不舒服,昨天晚上沒找女人,結果就遇鬼了!早知道這樣,說啥也得找個女人陪的。”鄭天行罵罵咧咧。

  方衛走到窗戶旁,看了看沒有從裏麵鎖定的窗戶,問道:“你確定今天早上窗戶沒有鎖定?”

  “這個倒是確定,還是酒店經理發現的,可是我不確定是我昨天晚上自己沒鎖定,還是有人進來動過。”鄭天行懊惱的說道。

  方衛打開窗戶,向下看去。

  二十八樓,從這裏看下去,馬路上的汽車都好像甲殼蟲一樣。

  鄭天行也湊過來,探頭朝下看,隻是看看就有些眼暈,他實在不相信能有人從下麵爬上來。

  “酒店已經調閱了所有的監控錄像,沒有發現可疑人物,如果那個狗屁的勾魂使者真的是人,就隻能是從後麵爬上來的,這裏是酒店唯一的監控死角。可是,誰能從下麵爬上二十八樓?”

  鄭天行將手中的咖啡杯傾瀉了一下,一線咖啡垂落,有風吹過,筆直一線的咖啡被吹的歪歪斜斜,他繼續道:“昨天晚上的風更大。別說是人,就是猴子也很難爬上來吧?”

  “福爾摩斯說過,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結論即使再不可思議,那也是事實。我剛才查閱了一下資料,徒手爬樓的吉尼斯世界記錄是七十二層,我國也有個爬樓黨,曾經爬過六十六層的摩天大廈。這個世界總有許多事情,我們覺得不可思議,別人卻能做到。”方衛有些感慨的說道。

  事到如今,鄭天行也有些相信昨天晚上自己見到的不是鬼,而是人了,便問道:“如果真是人,會是誰?”

  方衛沉默片刻,說道:“許超。”

  “許超?”鄭天行微微一怔,繼續道,“那狗日的勾魂使者身高倒是和許超幾分相似,但是聲音不像。”

  “昨天晚上我接通你的電話時,聽到的就是你的聲音。如果我沒猜錯,許超是個模仿別人說話的高手。這個不算奇怪,看看那些模仿秀節目,有些人模仿別人的聲音,真的能以假亂真。”

  方衛右手食指輕輕敲打著窗台,繼續道:“昨天上午,我們已經對古欣妍出手一次,晚上又綁走那個女人,以許超的聰明,肯定能猜到事情是我們幹的。抓住你,然後要挾我放掉那個小娘皮,許超這步棋走的很高。”

  “如此解釋,倒是一切都通了?可是……許超真能爬上二十八樓?”鄭天行問道。

  “我們都見過許超的身手。說實話,我人在江湖這麽多年,能打的人見過很多,所謂的搏擊高手,武術傳人也見過很多,可是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像許超那麽能打的!他未必不能爬上二十八樓啊!”方衛說道。

  “他麻辣隔壁的,世上怎麽會有這種怪胎。”鄭天行罵了一句。

  方衛一聲苦笑,說道:“鄭少這話算說對了,許超還真就是個怪胎。從前天晚上的事情發生後,我一直在研究此人。這個人以前就是個收破爛的,上門女婿,純粹的窩囊廢,可是最近不到半年,卻忽然好像變了個人,迅速崛起,好像流星一樣飛上了天空。”

  “一個窩囊廢不可能忽然崛起,除非有人在暗中幫他。”鄭天行說道。

  方衛搖頭,說道:“沒有人幫他,剛開始,他就是孤拳打天下。就連和他同街開診所的高大力都敢欺負他。”

  “那他怎麽崛起的?”

  “許超能靠自己起來,隻有一種可能,他根本不是窩囊廢,他以前隻是在隱忍!在厚積薄發!”

  方衛一聲歎息,又說道:“一個能忍那麽長時間的人,必然是心智堅韌,不達目的不罷休,無論麵對什麽樣的強敵,都不會認輸的人。糟糕的是,許超還戰鬥力爆表!鄭少,這幾天我們都要小心點才好。”

  鄭天行心中忽然打個寒顫。

  現在他基本認同方衛的說法,可是心中的恐懼不但沒有絲毫減輕,反而更加重了一些。

  許超既然能輕鬆進入他的房間,豈不是也能輕鬆要了他的命?

  如果昨天晚上許超將自己給宰了,自己就隻能到閻王麵前訴苦了。

  “狗日的許超太邪門了,我們和他之間的恩怨還是到此為止吧。”鄭天行忽然說道。

  方衛愕然。

  在他的印象中,鄭大少爺可是心狠手辣,天不怕地不怕,天上地下沒有不敢做的事情,昨天晚上被人嚇唬了一下,這就慫了?

  早知道這樣,剛才這些話就不該和他說啊。

  他雖然這樣想,可不敢這樣和鄭大少這樣說。

  他隻是苦笑一聲,說道:“鄭少,我來的時候剛得到消息,昨天我一個手下捅了許超診所一名護士,到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可能挺不過來。許超是個護犢子的人,也是個記仇的人,我們和他已經是解不開的仇疙瘩了。就算我們想罷手,他也不會罷手。”

  “那你的意思是怎麽辦?”鄭天行遲疑問道。

  “許超這種人是不能做敵人的,一旦成為敵人,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他都會陰魂不散的纏著你,讓你一輩子不得安生。要想終結這個危險的遊戲,隻有一個方法——”

  方衛的陰陽臉上露出凶狠之色,繼續道:“徹底終結對方的生命!”

  “你的意思是,我們還要繼續對許超動手?”鄭天行遲疑道。

  “沒錯!如果不把他做掉,說不定我們哪天躺下,就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陽!別看鄭少身份尊貴,可是昨晚的事情說明,他根本不在乎你的身份!”方衛說道。

  鄭天行有些遲疑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