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遲來的解釋
作者:糯米吃      更新:2021-01-19 19:51      字數:2299
  幾人快速地回了京城,池虞還未曾知曉尤淺淺的身份。

  司故淵想要解釋,卻又在鎮國候府門前看見了熟人,未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司故淵還是決定改日再來解釋。

  池虞回到房間內,不由得又想到了剛才那個吻,那個輕輕一吻。

  隻是蜻蜓點水的一點,她竟然有點心生蕩漾了。

  池虞冷淡地回憶著剛才她的反應,不由得拍了拍臉頰。

  她本來不應該有如此不爭氣的表情的。

  不過司故淵這閱女無數的人就是不同,才和大梁的公主扯上關係,現在又來撩撥她!

  不過,今日司故淵身邊的尤淺淺倒是讓她有些驚奇。

  尤淺淺雖然也是大梁的公主,但卻和一般的公主不同。

  難道,尤淺淺也是瞧上司故淵了?

  想到之前司故淵的傳聞,池虞覺得很是有可能!

  司故淵,不簡單。

  一去大梁,就吸引到了大梁的兩位公主。

  就是不知曉,和司故淵有婚約的是哪位倒黴的公主。

  這日,司故淵終於在尤淺淺的攻勢下帶著尤淺淺開始逛這個京城。

  所謂的逛京城,也不過是他坐在一輛馬車裏麵,尤淺淺坐在一輛馬車裏麵……

  尤淺淺想要逛哪裏,馬車便停下來。

  司故淵從頭到尾都是閉目休息,連看都不會看尤淺淺一眼。

  忽然,司故淵聽到前麵有人的呼聲。

  “看,前麵是安樂郡主!”

  池虞因著每次穿著都很是不凡,所以每次出來都還是會引起人的關注。

  本來還在閉目養神的司故淵,在這一瞬,立刻將眼眸睜開,立刻鑽出了馬車。

  尤淺淺剛剛下車,就看見司故淵竟然用無相輕功追了出去,不由得瞪大了雙眼!

  剛才她是沒有看錯吧?

  無相輕功,這可是傳說之中的功法。

  這可是十分耗費內力的一種功法,不是萬不得已,一般也沒有人用。

  最重要的是她不是聽聞司故淵體內還有舊疾在身,不便使用過多內力麽?

  這是去追誰去了?

  尤淺淺忍不住問了一句,旁邊的人都懂了,“這應當是去追安樂郡主了吧。”

  尤淺淺眉頭一挑,司故淵也真的是不簡單啊!

  看來這之前在她麵前種種直男行為,隻是對她啊!

  對喜歡的姑娘,可完全是不一樣的。

  但是讓尤淺淺未曾想到的是,沒有一會兒司故淵竟然又回來了。

  瞧著司故淵回來那陰沉著一張臉,想要殺人的表情,尤淺淺便是知曉了,司故淵根本未曾將人追到。

  看見這裏,她不由得笑出了聲。

  司故淵就對她這般冷淡,就連最基本的禮節都沒有。

  看看吧,這就叫做惡人自有惡人磨。

  現在對他喜歡的姑娘,就算是用上無相輕功也追不上吧?

  真是活該!

  不過,她倒是未曾想到司故淵竟然還有這樣一麵。

  尤淺淺忽然覺得自己這樣靠著司故淵在京城逛這真的沒有什麽意思。

  便直接上前找了皇帝表明自己的身份。

  這邊司啟年當然也知曉這個尤淺淺公主。

  畢竟尤淺淺可謂是大梁很是出名的人,其出名程度,簡直是不亞於他們國的九皇子。

  司啟年按照尤淺淺的喜好,這幾日找了好幾個不同類型,但都各有特點的男子帶著尤淺淺參觀天啟,參觀京城。

  尤淺淺有了身邊這些個公子,瞬間將司故淵忘在了九霄雲外。

  司啟年不僅僅安排了一些很是正經的公子,也讓人送來了一些不一樣的解語花,尤淺淺是越看越滿意。

  當然,這個新的皇帝她瞧著也是不錯,但聽聞是個專情的人。

  她對專情的,有夫人的人從來就不感興趣。

  尤淺淺在這邊逛了數日,終於是不情不願地離開了天啟,順便還又帶了幾朵解語花回去,用來充實自己的公主府。

  司故淵這幾日也比較著急,自從上次親吻過池虞之後,池虞好像是刻意躲著他。

  他根本見不到池虞的人。

  但現在,大梁那邊有事情要等著他過去處理。

  虞塘夫人的病也已經恢複地差不多了,隻需要注意後續調養便成,所以塗景歌已經離開了。

  他本來也應該離開的,但他還是要將事情解釋清楚!

  這日,他直接給鎮國候府遞上了拜帖,求見安樂郡主一麵。

  池大榕見到是司故淵,倒也很是高興。

  他現在也不知池虞和司故淵其中的恩怨,直接說道,“小虞這幾日不知曉為何覺得自己院中不舒服,搬到暖閣去了,我帶你過去。”

  池大榕將司故淵帶了過去。

  池虞本是高興,未曾想到父親今日親自到暖閣來了。

  畢竟現在父親成日裏麵都陪著母親,他們這對兒女竟然也好像是成了意外了。

  池虞看見跟著進來的司故淵,臉就耷拉了下來,沒好氣地說道,“你來作甚?”

  “我想要來給你解釋一件事情,順便再為了上次的事情道歉。”

  “不想聽。”池虞直接轉身。

  但池虞卻被池大榕給拉了回來。

  池大榕對司故淵印象極好,現在不由得板著一張臉教育池虞,“小虞,怎麽回事!對待客人你就是這樣的態度?”

  司故淵對池大榕投去感激地一笑,池大榕徑直在一邊坐了下來,隨意地擺了擺手,那模樣好像在說,小事,不足掛齒。

  “說吧。”

  池虞引著司故淵在一邊坐了下來,自己也隨即坐下。

  “之前的事情是我的錯,你為何要躲著我?那件事情我是不會認錯的。”司故淵緩緩開口。

  池虞被這話氣得一笑,他有錯,不認錯?

  “什麽事情?”池大榕在一邊聽著,不由得插了句話。

  “沒什麽,就是因為司故淵我被狗咬了一口。”池虞加重了狗這個字,再狠狠地瞪了司故淵一眼。

  “被狗咬了,你怪人家司故淵做什麽?他難道還能使喚狗來咬你不成?”池大榕一臉茫然。

  二人也不再對這個話題繼續解釋,沒有人給池大榕解惑。

  司故淵接著繼續解釋,“還有一件事情,我和大梁公主有婚約的事情是假的。尤淺淺這人也隻是心血來潮在陛下麵前一提,尤淺淺身邊男人眾多,但絕對不會有我。”

  池虞聽到這裏,麵色假裝鎮定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她的嘴角卻忍不住微微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