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7章 穎妃的手稿
作者:三妖      更新:2022-06-01 09:18      字數:2430
  衛琮曦哈哈大笑:“你也有今天。”

  施落起身扔了個枕頭:“不許說了。”

  她就是逗逗他,誰能知道他就真的將她就地正法了。

  簡直不是人。

  衛琮曦走過來,坐在她身邊,將她抱進懷裏,低聲道:“其實我覺得很好……”

  衛琮曦確實感覺不錯,有種新奇又刺激的感覺,他抱著施落,看著她精致的眉眼,想起剛剛施落有羞又氣又迷離的樣子,便覺得呼吸沉重,他真是愛死她這樣了。

  施落感覺不對勁,她側頭發現衛琮曦眼神不對,她想說什麽,但是沒說出口,便被衛琮曦按倒了。

  ……

  施落躺在床上,看著身邊的衛琮曦:“我不要見人了,真是沒臉了。”

  大白天的關門,誰不知道他們做什麽,就算是大家不說,但是還是猜得到的。

  施落想到這,便用被子埋著頭,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衛琮曦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他自信滿滿的,像隻開屏的公孔雀。

  “你在大周的勇氣哪裏去了?”

  施落臉一紅,她其實很慫啊,調戲調戲衛琮曦就好了,真要這樣沒羞沒臊的,她還真是沒有這麽厚臉皮。

  衛琮曦琮身後抱著她,一下下的撫摸她光滑的後背低聲說了什麽,然後就被施落一腳踢下了床。

  如夢紅著臉進來,伺候施落洗漱,至於衛琮曦,要麽施落幫他,或者自己動手,從不用丫環伺候。

  兩個人洗漱完畢,便出來吃晚飯,施落問如月:“軒轅璨走了嗎?”

  如月點頭:“在門外站了一天,下午才走的。”

  施落一怔:“一天?”

  如月道:“奴婢剛剛問過七哥,是站了一天。”

  施落吃不準軒轅璨的意思了。

  兩個人也沒繼續說軒轅璨。

  衛琮曦道:“唐風回來了。”

  施落聽如月說了:“其實他走了也無妨,命不由己這種感覺確實不好。”

  施落和衛琮曦當年在遠山鎮過的就是這種生活,所以她個人比旁人會多一分寬容,唐風沒做傷害她的事情,至於唐明,他本來就不是施落的手下,施落沒有理由要求他留在自己身邊替自己賣命。

  “你想怎麽處理他?”衛琮曦問:“我打了他五十板子,如今有兩種處理辦法,第一是回到你身邊,第二就是發回訓練營。”

  施落也拿不準主意,她問:“發回訓練營會怎麽樣?”

  衛琮曦道:“繼續訓練。”

  施落鬆了一口氣,如月卻是臉色不太好看,發回訓練營是要繼續訓練,可是唐風這樣的就是有黑底子的,不說他下次出來是什麽時候,就是在訓練營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藍宇就是個例子,本來有大好的前途,跟在公子或者公主身邊,都要讓人羨慕死的,結果自己作死了。

  如月懶得想藍宇,不過唐風和她關係算是不錯,想不到也要和藍宇一樣的命運了。

  施落敏銳的察覺到如月的變化,不由道:“訓練營很辛苦嗎?”

  如月沒敢回答,公子還在這呢,她哪裏敢說。

  衛琮曦道:“不辛苦。”

  施落就沒說話了。

  唐風和藍宇的事情讓她心情不是太好,她好像不太能留得住人,身邊忠心的也沒幾個。

  衛琮曦喝著碗裏的湯道:“是我沒有好好的挑選,下次我挑幾個好的人給你、”

  這件事確實是衛琮曦疏忽了,他一直很自責。

  施落搖頭:“不用了,有馮宇就夠了。”

  衛琮曦道:“你就這麽信任應寒嗎?”

  施落道:“還好,最少他的賣身契在我手裏,而且馮宇對我是不是忠心的,我有分寸。”

  衛琮曦皺眉:“他是秦王的兒子,他若是有什麽小心思,也很難說。”

  施落:“你沒有嗎?”

  衛琮曦有點不高興:“他怎麽和我比?”

  施落皮笑肉不笑:“我沒比,我隻是在說事實,雲上居是你的產業你就沒告訴我,要不是應寒說我也不知道,還有什麽金家大小姐的事情,當年在遠山鎮的時候,你是不是就想好要娶金家大小姐了?如果我不是蕭近月,隻是施落的話,恐怕我早就是衛家的下堂妻了。”

  衛琮曦皺眉,臉色不太好看:“在你心裏我就是這種人嗎?”

  施落也覺得說的有點過分了,可是話趕話,她就是說了,而且施落覺得這也算是她的心裏話,她一直很介意,明知道沒有如果,可是女人就喜歡胡思亂想,她不能免俗。

  衛琮曦看著對麵的施落,半晌才說:“我隻是不想讓你擔心。”

  施落本來沒有那麽生氣,但是聽到這句話後徹底的爆發了。

  她站起來,看著衛琮曦:“衛琮曦,夠了,我再也不想聽什麽為我好了,我一點都不想聽,我討厭你的自以為是,你總說為我好,可什麽是為了我好?瞞著我讓我為你擔心?之前回南越是,後來瞞著我不能生育的事,你總是有很多理由,你有沒有想過我心裏有多難受?你在自認為的對我好,我是不是真的需要?”

  施落不是沒脾氣,隻是她從來不對衛琮曦發脾氣而已,她更舍不得像打蘇墨那麽打他,她知道衛琮曦是真的為了她好,他事事都要做的全麵,細致,可是施落真的不需要,她要的是和他並肩一起麵對困難,而不是活在衛琮曦的保護之下,做一隻金絲雀。

  衛琮曦不吭聲。

  施落看著他越發生氣:“又不吭聲了,很好,你總是這樣,有什麽事是不能說的,總是讓我猜?”

  施落不想看見他,再看下去,她又會心軟。

  施落很有原則,唯獨麵對衛琮曦一點原則都沒有。

  施落轉身出了屋子。

  回頭看了一眼屋子的方向,轉身去了旁邊的院子,因為白修遠的傷勢太過古怪,鍾歲言連刑部大牢都沒回,一直在屋子裏守著。

  施落來的時候,他還盯著白修遠看。

  施落道:“好歹給他蓋個被子行嗎?這天氣也怪冷的。”

  施落覺得南越人有毛病。大冬天,雖然沒有大周冷,可還是陰冷陰冷的,都不知道放個火盆?不過施落怕冷,早早就準備了,所以屋子裏還是很熱的。

  鍾歲言道:“你這火盆不錯,我也要一個。”

  “你還打算在牢裏住一輩子?”施落說。

  鍾歲言一頓,他看了施落一眼:“誰知道呢。”

  施落沒繼續這個話題,鍾歲言這件事很難辦,他的話都是他自己的一麵之詞,若是蕭老頭不承認便很難翻案,施落直覺他的話是對的,可是她沒有證據,而鍾歲言說不用任何人幫忙。

  “他怎麽樣了?”施落走過去,隻見白修遠身上的傷幾乎全部都愈合了,隻是傷口的地方剩下一些粉色的肉痕,看起來和正常的皮膚不同。

  鍾歲言道:“我查到了一點東西。”

  “什麽?”

  鍾歲言道:“是一張手稿,還是當年的穎妃留下來的。”

  “穎妃?”

  施落不認識。

  鍾歲言道:“他是先祖的一個妃子,也是愛書之人,而且很有才華,也是你們先祖的妃子裏活的時間最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