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落花
作者:小呆布袋      更新:2021-04-07 22:11      字數:2091
  不過這一世他不會再讓曦玉再重蹈覆轍,他不會再讓祁國任何一個公主,為了家國天下而嫁給任何一個人了。

  新婚之夜本來應該是郎情妾意,你濃我濃的畫麵,可是方醇兒卻經曆了一個沒有新郎的新婚之夜。

  看著一對新人入了禮堂,傅鑾兒便從牆頭爬了下來,本來她以為自己會哭的,可是她沒有哭,可能是她的淚在這幾天都已經流幹了吧,也許是她已經不想再為他流任何的淚了,她對他已經失望透頂了。

  傅鑾兒離開院子直接回了房間,從櫃子底下拿出了之前偷偷藏起來的藥包,這些是以前她還不是很相信穆承灝時偷偷藏起來避孕的,後來他們慢慢敞開心扉的在一起後,這些藥就再也沒有用過了,後來也就忘了,沒想到今天倒還真派上用場了。

  傅鑾兒服下了全部的朱砂,但分量不大,害怕自己失手,腹中的孩子打不掉,那樣她沒有勇氣再來第二次,所以她又灌了自己許多紅花,以確保萬無一失,霖兒對不起,娘親不能留下你,你走吧,你找一個有愛的夫婦吧。

  傅鑾兒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身子虛軟,冷汗一陣又一陣,腹痛難忍、她握緊著被角,努力大口呼吸著調節自己的不適感,盡量不讓自己發出什麽聲音來,會把外麵看守的人引進來的。。

  不過傅鑾兒也沒受多久的罪,沒多久她就被疼得暈了過去,所有人都沒有發現傅鑾兒的異常,隻是以為她心情不好在睡覺而已,直到晚上穆承灝送走了所有賓客後便急忙換下喜服,去傅鑾兒的院子裏找她。

  可是他去時就發現傅鑾兒今天中午和晚上的飯菜一口沒吃,走近一看傅鑾兒的整張小臉都在發冷汗,他察覺到了傅鑾兒的異樣。

  穆承灝以為傅鑾兒是生病發燒了,於是幫她緊了緊被子,又想去看看她現在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的,看看她的手腳有沒有冰冷,可是他剛剛伸進去手,卻觸碰到一片濡濕。

  穆承灝大驚,他有一種不詳的預感,掀開被子,發現傅鑾兒的身下滿是血跡。

  穆承灝馬上驚慌失措的叫人請大夫,而傅鑾兒已經昏死過去了,穆承灝在外麵看著丫鬟端出的一盆又一盆的血水,臉色如同白紙一般,方醇兒來找他,可是他生氣的把人趕走。

  那一夜他在她的床前守了整整一夜,他一遍又一遍的咒罵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向傅鑾兒道歉,隻是期盼她可以醒來,他知道這件事情給她造成的傷害,可是她明明說過會無條件的信任他的,他沒有想到她居然會這麽對自己。

  傅鑾兒昏睡了兩天一夜,穆承灝便在她床前守了兩天一夜,而當傅鑾兒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穆承灝生氣的掐著傅鑾兒的肩膀,瞪著兩天未睡,布滿血絲的眼睛問道:“傅鑾兒,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你怎麽可以這麽做?你會死的你知不知道?你究竟想怎樣?”

  傅鑾兒靜靜的看著穆承灝,她冷笑了一聲:“哼,貓哭耗子假慈悲,我為什麽這麽做你不知道嗎?死?哈哈哈哈,我求之不得,但求一死。”

  “傅鑾兒,不會的,隻要有我在我是不會讓你死的,我需要你啊,你得好好活著,那怕是折磨。”

  “我恨你,我恨你穆承灝!你要是不讓我死,總有一天我要親手殺了你,我要親手殺了你。”

  穆承灝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好啊,我等著,等著有一天你能來殺了我。”

  時間流逝對於傅鑾兒而言並不怎麽明顯,隻是當葉子黃了,她也知道這不過轉眼之間便已經是秋天了,她坐著台階上看著滿院落黃的葉子,在秋風的席卷下,零落飄散。

  穆承突然出現,一把伸手將傅鑾兒攬入懷中,連後退半步的機會都沒有留給傅鑾兒,傅鑾兒十分抗拒的看著他,他已經有點生氣了,每次他生氣又拿她無可奈何時他就是這個表情。

  穆承灝粗暴的攬過傅鑾兒的腰,單手將她提了起來,抱在懷中,轉身進屋,將她扔在塌上,被扔在床上的傅鑾兒頓時頭暈眼花。

  還沒等傅鑾兒反應過來,穆承灝就欺身壓了過來,傅鑾兒隻能一直拚命捶打他,可是力量的差距,穆承灝直接將她的兩手按過頭頂,粗暴的撕扯開了她的衣服,而傅鑾兒掙紮無果,隻能拚命的大喊:“穆承灝,你放開我。”

  “放開你?傅鑾兒,是我這些天太嬌慣你了,讓你無法無天了吧,你憑什麽自作主張的給我安排納妾,還想把我推給其他的人?”

  今天穆承灝一回來就聽到了傅鑾兒對著方醇兒說她根本就不在乎他,甚至要把他推開。

  傅鑾兒沒有回答穆承灝的問題,隻是趁機在他不注意時,往他的肩頭狠狠咬了一口,小小的牙印透出血跡,但是他也並不理會,繼續進行著他野獸行徑。

  那夜,穆承灝折騰了大半宿,傅鑾兒隻能無力的在他身下忍受著被撕裂的疼痛,盡管如此,她還是用力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當一切都結束時,傅鑾兒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便直接昏睡過去了。天漸漸暗了下來,寒風吹進來,抖落的人有些冷。

  入了夜,傅鑾兒終於才昏睡中醒來,傅鑾兒蜷縮在床上,翻了個身背對著穆承灝,她不想要看見他,也不想要搭理他。可是穆承灝從後麵直接一把抱住了傅鑾兒,親吻她的脖頸,用盡溫柔的說道:“對不起,鑾兒,我隻是太愛你了,所以才聽不得你不要我了之內的話,我過分了,你還疼嗎?”

  傅鑾兒躺在那裏一動不動,冷冷道:“穆承灝,你覺得有意思嗎?”

  可是他不說話,沉默良久後,起身穿衣離開了。

  是啊,這樣是夠沒意思的,他這樣做沒什麽意思,而她像現在這樣苟活著,也不知道還有什麽意思,看來是時候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