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2章 我的愛也因你而存在(117)
作者:小白      更新:2021-06-01 13:34      字數:2171
  “爸爸,爸爸!”克瑞斯看到父親的額頭在流血,嚇得不停地哭。

  “克瑞斯不哭,爸爸沒事兒的,隻是皮外傷而已。”傅西洲單手撫了下額頭,顧不得自己的傷勢,隻顧查看克瑞斯有沒有受傷。

  隨後,有人報了警,有人打了120,救護車很快就到了。

  傅西洲把孩子送去了醫院,然後撥打了蕭知意的電話,可是,電話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

  與此同時,蕭知意正坐在酒吧裏,她安靜地一個人坐在角落,手中是一隻透明高腳杯,麵前的吧台上零散了很多空了的酒瓶。

  她今天打扮得很美,不似以往溫暖幹淨的模樣,她穿著抹胸的紅色長裙,大波浪卷發披散在腰間,臉上是精致美麗的妝,紅唇嬌豔,與酒吧內的昏暗霓虹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她就像一隻幻化成人的女妖,非常的誘人。

  四周不時有目光投向她,但蕭知意一臉生人勿進的模樣,神情淡漠,周身上下都散發著清冷。

  蕭知意喝得不少,按理說早該醉了才對。

  可是,今天的酒非常的奇怪,喝到口中滋味居然是苦的,不僅喝不醉,反而越喝越清醒了,而越是清醒,心就覺得越痛。

  蕭知意喝得差不多了,走出酒吧的時候,幾乎是淩晨了。

  她喝得搖搖晃晃的,不敢自己開車,隻能站在路邊攔車,可這個地段,這個時間,根本就攔不到車,無奈下,她拿出手機,開始翻看通訊錄,從頭翻到尾。

  她突然發現,除了厲北陵,她找不到第二個人可以載她回家。

  這些年,她把自己困在自己的世界中,也沒有去交朋友。

  所以隻有厲北陵。

  蕭知意蹲在酒吧門前的地麵上等厲北陵來接她,大概是喝得太多了,她胃中難受,蹲在路邊吐了起來,剛剛喝的酒幾乎都吐了出去。

  正是吐得難受的時候,厲北陵的車子停在了路邊,他快步下車,來到蕭知意身邊,溫柔地伸出手掌,輕輕地拍著她的背。

  “幹嘛喝這麽多酒,你一定要這麽糟蹋自己的身體嗎?”厲北陵雖然責備著,語氣卻滿是疼惜。

  等蕭知意吐完之後,他從車上拿出一瓶礦泉水遞給她。

  蕭知意漱了口,冷風一吹,人稍稍地清醒了一些,然後和厲北陵一起上車。

  “去哪兒?”他問。

  蕭知意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單手撐著發疼的額頭,唇角微微地勾起,苦笑,“北陵,你覺得我做人是不是挺失敗的啊。”

  “知意,沒有,你不失敗,就算沒有西洲哥,你還有我。”厲北陵伸出手,溫熱的手掌撫在她冰涼的小手上。

  蕭知意並沒有急著躲閃,但她的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清冷,冷得讓人心都發寒了。

  厲北陵最怕的就是她這種無聲的拒絕,往往隻會更殘忍。

  他收回手,發動車子引擎,向別墅行駛去。

  車子駛入別墅之內,厲北陵率先下車,打開車門,扶著蕭知意走下來,關切地說,“我扶你進去吧。”

  蕭知意搖了搖手,“不用了,我一個人可以的。北陵,謝謝你,謝謝你送我回來。”

  她搖搖晃晃地向別墅內走去,身後的厲北陵看得心驚膽戰的,卻並沒有堅持上去撫她。

  傅西洲就在別墅裏,也許,就在看著他們,厲北陵不敢輕舉妄動,否則,事情就真的說不清了。

  他一直看著蕭知意走進別墅的門,身影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才開車離開。

  而別墅內,蕭知意腳步不穩地走進去,客廳內沒有開燈,她疲憊地跌坐在沙發裏,閉目養神。

  而沉寂的空氣中,突然傳來了一道低沉磁性的聲音,非常好聽,隻是聲音中夾雜著一絲沉冷。

  “還知道回來?我還以為你不要這個家了呢。”

  蕭知意微微一驚,伸手拉開了一旁的燈,視線亮了起來,她看到傅柏庭站在落地窗前,高大的背影,有種說不出的落寞與憂傷。

  蕭知意微微的苦笑,回道,“不要這個家的人是你,而不是我。”

  傅西洲轉身看著她,目光微沉,透著一種深深的無奈。

  他走向她,還沒靠近,就聞到了撲麵而來的酒氣,不由得蹙起劍眉,“你喝酒了?”

  “嗯。”她應了聲。

  “和厲北陵?”傅西洲一側的劍眉冷挑,臉上浮起不悅的冷色,“蕭知意,你到底有沒有身為別人妻子的認知?就算我們在鬧離婚,你現在也還是我太太,是克瑞斯的媽。”

  “傅西洲,你有什麽資格說我?至少我和厲北陵之間清清白白,你敢說你和林貝瑤之間什麽都沒有嗎?”蕭知意仰著頭,咄咄逼人地直視著他漆黑的眼睛。

  “我敢!”傅西洲怒吼一聲,緊抓住她的手,直接把她摟進懷裏,放肆地親吻。

  “放手,傅西洲,你這個瘋子。”蕭知意在他懷中不停地掙紮著,情急之下,揚起手臂,一巴掌揮在他臉上,啪的一聲脆響後,兩個人都驚住了。

  傅西洲捂著發疼的側臉,眼眸中盡是冷諷的笑,“連碰都不讓碰了?蕭知意,你不會真看上厲北陵那小子了吧?”

  “傅西洲,你無恥,別把別人都想得和你一樣。”蕭知意甩開他的手,腳步懸浮地向樓上走去。

  而傅西洲的手臂突然纏在她腰間,力道狠戾地把她重新按在了寬大的沙發上。

  “傅西洲,你做什麽!”蕭知意在他身下不停地掙紮著。

  可她一個女人,當然抵擋不過傅西洲的力道,隻能在她哭喊掙紮,卻怎麽都不肯求饒。

  “你不是說我不要臉,無恥嗎?那我就不要臉給你看。知知,我勸你還是小點兒聲,克瑞斯剛睡著,萬一把他吵醒了,讓他看到什麽不該看到的,是真的不太好!”傅西洲的唇貼在她耳畔,聲音曖昧之極。

  蕭知意不敢再喊出聲,緊咬著唇,隻能默默地承受著。

  一番折磨之後,他才放開她。

  蕭知意將衣服套在身上,蜷縮著身子,窩在一邊,臉埋在膝蓋裏,淚,從她的眼角處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