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捉慕少淩和阮白的奸!
作者:堆堆      更新:2020-03-16 17:10      字數:2359
  舅舅早已走出去了,在外頭等。

  張行安從第三排走出去,來到過道上,站在能直接進入第四排的過道上,他又看過去。

  這時,全場的人幾乎都走光了。

  演過話劇的舞台上,道具組的人往後台搬著道具。

  第四排座位上,擁吻在一起的兩個人,卻有更過分之勢,那個男人的大手,探進了身下女人的衣服裏,公眾場合就這樣,私下裏,還不知道得多淫蕩。

  舅母沒看清那兩個人長什麽樣子,往外走,回頭催促:“走啊,你爸還在外麵等我們。”

  張行安皺起眉頭,仍是看著第四排遠處親吻的兩人。

  但看到那兩人穿著一模一樣的情侶鞋時,張行安眉頭隨即舒展開了,隨母親一起離開話劇廳。

  舅舅站在外麵,看到出來的妻子和兒子,不太高興:“怎麽這麽半天?”

  “一對年輕人,大庭廣眾的就卿卿我我,真是世風日下。”舅母念叨著,就跟丈夫兒子一起往停車場走。

  到了停車場,張行安安排的司機早已在等候。

  舅舅認識這司機,五年前這小子就跟著兒子手下混,是給酒吧開車的。

  “你這是什麽意思?”舅舅問道。

  張行安解釋:“你們先回家,我還有些事要處理,因為跟你們看話劇才推到了稍後,有什麽話晚上說,晚上,我回家吃飯。”

  舅母一聽,為了避免父子再爭吵,就挽著丈夫的胳膊上那輛車。

  舅舅沒再說什麽,上車。

  舅母臨上車之前,回頭說:“說了晚上回來吃飯,你就要回來,別放我和你爸的鴿子。你和小白接下來怎麽辦,我們得商量著來。”

  張行安保證:“放心。”

  司機開車,送兩個老人回家。

  張行安轉身解鎖自己的車,隨著解鎖的聲音響起,他看到,跟他車隔著兩個車位的地方,停著一輛黑色進口路虎攬勝。

  他頓住了。

  慕少淩有一輛一模一樣的黑色路虎。

  當然,整個A市開一樣車的人數不過來,這種情況下,隻有車牌號能代表人的身份。

  張行安不知到底在懷疑什麽,他走向那輛黑色路虎。

  車牌號,進入他的視線,影射在愈發深邃的瞳孔裏。

  極其亮眼的車牌號,不隻看著順眼,也彰顯著車主人非同一般的社會地位。

  張行安突然就口幹舌燥,他閉上眼睛,此時此刻,腦海裏有無數個畫麵在閃動。

  從昨夜開始,阮白的手機打不通。

  一晚上,找不著人。

  打了手機,從一開始的無人接聽,變成最後永遠的類似於“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不在服務區”……

  在看到黑色路口這一分鍾開始,張行安確定,自己的號碼被阮白拉黑了。

  昨晚他其實已經有過這個猜測。

  隻需要隨便拿誰的手機撥打阮白的號碼,就能確定,但他沒那麽做。

  整整一夜,他守在阮老頭病房外。

  結果是沒等來阮白出現。

  直到清晨,熬夜一整夜的腦子不太舒服,去洗手間洗了把冷水臉,才精神。

  張行安認不清自己到底在做什麽?

  他並不喜歡阮白。

  但嫉妒使他偏離軌道。

  並且快要麵目全非。

  清醒過來歸清醒過來,可是自己憑本事娶的老婆,還是得找。

  畢竟名分在。

  法律還保護著這段關係。

  哪怕結婚證上的另一個人並不認可這段關係。

  午飯前,他想,阮白總要過來看爺爺,他去守了,結果還是沒等到。

  不耐煩的離開後,直到現在,在劇場停車場看到這輛黑色路虎。

  張行安麵無表情的離開停車場,返回劇場。

  VIP廳第四排擁吻在一起的兩個人,無論從外形還是穿衣打扮,都像極了慕少淩和阮白。

  隻是,當時沒看到兩人的臉。

  哪會那麽巧?慕少淩和阮白偷偷幽會,恰好就約在了自己和父母的後一排座位上。

  張行安返回到vip廳,可這裏早已人去樓空。

  站在VIP廳門口,張行安還能回憶起方才親眼看到的畫麵,他有一瞬間的敏感,但也隻敏感了十幾秒鍾。

  慕少淩和阮白,怎麽可能穿情侶鞋?

  從款式上來說,這輩子,他都沒見慕少淩穿過一雙。

  阮白畢竟還年輕,縱使經曆再多,為了生活再怎麽奔波勞累,到底也就才二十四歲,正好的年紀,喜歡那種風靡的小白鞋倒有可能。

  ……

  出了話劇院,阮白自己走去地鐵站。

  沒跟慕少淩一起走。

  慕少淩之前答應她,同意她隨時可以見孩子,甚至周末接孩子過來家裏住一住,也沒問題。

  那她就不急於為了多跟孩子相處,而黏在他身邊。

  隻是在她臨走前,慕少淩措辭著冷臉說:“如果不想麵對他,你現在就可以走了,否則以張行安多疑的毛病,恐怕會反應過來,返回劇院,最後出來到處找你和我,別因為這個影響你們夫妻感情。”

  這個男人,有病嗎?

  說的話莫名其妙。

  此刻站在地鐵裏,阮白煩躁的閉上眼睛。

  其實在答應張行安登記結婚的時候,阮白就已經想好了退路。

  救爺爺迫在眉睫,可她也不想衝動的搭上漫長的後半生。

  在恰當的時機下,她會毫不猶豫的起訴離婚,一紙結婚證,並不能像枷鎖一樣,捆綁一個活生生的人終生,不得掙脫。

  ……

  阮白快進小區的時候收到李妮的微信。

  “你在不在家?按門鈴沒人應,我實在是不想回家被我爸媽360度循環罵……”李妮說道。

  阮白邊往家走,邊回複:“我正在上樓了。”

  抵達出租房,阮白就看到李妮等在門口。

  兩人一起進屋的時候,李妮隨便一瞟,就看到了阮白腳上的鞋子,驚叫出聲:“OMG,六千四——”

  阮白進了屋,把包放下換好拖鞋,抬頭問:“什麽六千四?”

  李妮也進了屋,視線從阮白那雙鞋上收回:“這雙鞋,各大雜誌上鋪了廣告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親子鞋……家庭角色裏,媽媽穿的這雙六千四……”

  “六……六千四?”阮白皺眉,她窮人,以為兩三千塊是極限了。

  門鈴聲響起。

  “有人來了,哇,是你的老板大人嗎?”李妮調侃著阮白的同時,轉身去開門。

  阮白還來不及阻止,門已經被打開。

  張行安站在門外。

  “你是……你找哪位?”李妮看著門外一臉殺氣的西裝男,疑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