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幕學長跟慕少淩,同一個人
作者:堆堆      更新:2020-03-16 17:10      字數:2291
  慕少淩走後,阮白站在門口呆愣了許久。

  他說的沒有錯,醫生檢查得出的結果也沒有錯,可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錯,身體,感官,成了背叛她的叛徒。

  麵對一個各方麵條件都很優秀的男人,想必很少會有女人不動情。

  隻是在麵對慕少淩那樣高高在上的男人時,很多女人就會自我衡量,自己有沒有資格對他動情,動情的結果是什麽。

  除了蕭貞貞那種身份級別的,普通女人哪有跟他相配的資格?

  阮白有自知之明,一直也都把持得住,但今天麵對他霸道的壓迫,她的身體投降了,不聽她的,仿佛那不是她的身體……

  “身體往往比嘴上說的要誠實”,這句話,其實極具歧意,但阮白如今也不得不可悲的認同了這個不全然對的道理。

  她鄙視這樣的自己。

  更討厭自己被他大手撫摸就會臣服的身體。

  這一晚,阮白睡得很不好。

  先是睡前換洗了弄髒的床單,最後躺下,腦子裏又裝著太多的事,加上例假提前,使身體也不太舒服。

  ……

  慕家老宅。

  慕湛白站在一樓客廳裏,認真看著站在去往二樓樓梯第一節樓梯上的喝牛奶的妹妹,說:“你慢點喝。”

  慕老爺子這時從院子裏進屋,掃了一圈,問:“你們的爸爸,又沒回來?”

  軟軟嘴上沾滿了白色的奶糊糊,朝著太爺爺搖了搖頭。

  “也沒在公司。”慕睿程坐在黑色的皮沙發上,雙腿橫在茶幾上,放下手機,朝老爺子說道:“沒準兒我哥是外麵有狗了。”

  “狗?”老爺子拄著拐棍,怎麽想也想不通,一向潔癖的大孫子慕少淩,怎麽會養了狗,還是養在外頭。

  家裏這麽大的院子,不能供他養狗?

  慕湛白回頭,精靈一樣的眼珠子轉了轉,匆忙給妹妹擦了擦嘴巴,竄到小叔叔身邊呲著牙問:“小叔叔,我爸爸真的養了狗狗嗎?”

  他好喜歡狗狗!

  “跟你們這種小的老的沒法溝通,我的意思是我哥可能去過私生活了……”慕睿程本來想直接說“性生活”,但顧及到有兩個小孩子在,就沒說。

  他若敢口無遮攔,爺爺肯定得用拐杖打死他!

  老爺子這會兒跟小孫子慕睿程沒代溝了,莫名的就懂了小孫子話中的意思!

  坐去沙發上,老爺子用拐棍拄著大理石地麵,一臉高深的想——少淩年紀的確也不小了,孩子有歸有,但一直以來身邊都沒有女人,難免……

  到底是男人,怎麽能沒那方麵需求?

  老爺子又想起下午蕭家局打過來的那通電話。

  蕭局長是鐵了心要將女兒嫁進慕家,這個時候,大孫子卻有可能在外頭有了女人。

  如何是好?

  ……

  第二天,雨後初晴。

  阮白很早起床。

  難得可以休息一個星期,她拿好了昨晚趙醫生給開的食補方子出門。

  超市就在地鐵站附近,阮白步行走過去。

  因為是工作日,所以超市裏的人較比星期天,要少很多。

  阮白推著購物車來到賣紅糖的地方,拿了一袋放在購物車,又去買生薑。

  最後,她推著購物車來到賣衛生棉的地方。

  拿起一包夜用的,這時,有人叫她的名字:“阮……阮白?”

  阮白循著聲音,轉過頭去。

  那人也是才過來衛生棉擺放的區域,還沒挑選,就看到了阮白,但多年沒見,她不敢認,隻能試探的問。

  阮白在轉過臉來的這一刹那,就聽對方尖叫道:“阮白,是你嗎?!”

  阮白呆呆的看著對方。

  “啊啊啊啊,真的是你!”

  對方直接跑過來一把抱住阮白。

  阮白被抱的很緊,有些上不來氣……

  對方終於鬆開她,噙著眼淚看她,說:“你還記得我嗎?初中我們一個班,我因為個子高坐在最後排,我媽是英語老師,還給你補過課!”

  阮白點頭,看著對方點頭:“你叫周雲雲。”

  “你記得我的名字?”周雲雲一副男孩子的性格,這會兒跟老同學相認,感動的快哭了。

  兩人初中三年在一個班級,還一起去小賣部吃過泡麵。

  這樣的同學情誼在校園裏隨處可見,可阮白不同,阮白曾被校園暴力包圍,周雲雲是唯一敢跟她走在一起的女生。

  再因為周雲雲的媽媽是老師,其他同學對周雲雲就有些忌憚,所以阮白每次跟周雲雲走在一起,都能躲過同學的故意刁難。

  買完東西,兩人付錢離開超市。

  阮白邀請周雲雲去家裏,周雲雲點頭跟去。

  在進小區的時候,周雲雲說:“我媽兩年前腿出了問題,為了給她治病,我跟我媽就搬來了這個城市。”

  周雲雲的爸爸也是老師,但出軌了學校裏一個年輕貌美的女老師,之後夫妻和平離婚。

  阮白知道,周雲雲在小學的時候就改了姓,跟媽媽姓。

  “周老師現在怎麽樣?”阮白比較擔心周雲雲媽媽的病情。

  周老師當年待她和藹可親。

  而且,據說這位周老師當年特殊單獨輔導過隔壁高中的慕學長……

  以前阮白並不在乎慕學長叫什麽名字,在腦海裏存在著的也一直隻是一個輪廓。

  因為他是那麽遙不可及。

  現如今看到慕少淩,阮白會忍不住將當年的學長跟他融合在一起,怎麽看五官都相似,隻是一個是青春少年,一個是成熟穩重的成功人士,形象性情差距,都太大。

  “我媽截肢了。”周雲雲半晌才回答阮白。

  語氣中充滿失落。

  阮白安慰她,周雲雲搖頭,說沒事。

  到了家門口,周雲雲突然想起什麽,說:“下周末我媽過生日,你一定要到,也見見老同學。”

  老同學……

  這三個字本該是溫馨的,但阮白聽到,卻畏縮了。

  學生時期被欺負的陰影太深重。

  周雲雲沒發現阮白的異常,隨她進了屋子,又說:“昨晚跟我媽對了對同學薄上的名字,遺憾的就隻有你,每年我們都看不到。其他我媽教過的學生,但凡在這個城市發展的都有過來,不管是從事什麽行業的,送快遞的也好,上市公司大老板也好,都出來聚。”

  阮白想到慕學長……

  如果慕學長今年也去,同學聚會上的幕學長跟慕少淩,是否會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