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一章 江湖尋人,大海撈...
作者:
十年方舟 更新:2021-01-19 16:39 字數:2197
“馬朝,這麽說吧,即便是他買了房,解了我的燃眉之急,但是我暫時也不會考慮進入這個機構。”
我也知道這是他們的橄欖枝,但通俗來講,我隻不過是一個會用針的人而已,心胸也無什麽大的社會責任感,拯救蒼生對我來說太理想化了。
“更何況我自身都還陷在五靈寺的漩渦之中,尚未脫身開來,又怎的願意再卷入其他事情之中?”
馬朝拍了拍石板上的灰,一屁股坐了上去,“巧了,這次我們調查的還真就是五靈寺。也正是因為你被卷進了這個漩渦,才有了一個突破口。”
啊?
原本我以為這種小機構就像是我以前做棺材生意時碰到村民問些疑難雜症一般,跟走進科學一樣,沒想到一來就調查這麽猛的。
“那方便跟我透露一下,你們調查的進展如何嗎?”
馬朝沉吟片刻,然後……又沉吟了片刻。
“好吧,不用開口了,我大致已經了解進程了,就是一片空白……”我吐出一口氣,長歎一聲。
“我真搞不明白像是這樣的機構居然有資金能力盤下一塊地皮。”
終於問到了一個有答案的題,馬朝轉過頭來說道。“是上麵撥的錢。”
“誰?”
“保持社會安定,穩定世界和平的人。”
不會是國家撥錢吧?這種機構我從未聽聞過,不過想來也是,在唯物主義社會中,又怎會讓這些東西露麵呢?
最大限度也隻能普及四象兩儀八卦,甚至還將無為而治的原道思想列入養身……
“我現在隻想先找到酥酥,別的事情太複雜,不想參與。”
馬朝直視著我,“那是不是找到老板娘之後,你就能和我們一起去調查此事?”
“其實不用你們說,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去調查的事情,隻要能找到酥酥,其他的事情一切好說。”
“那好辦!我跟你說過,老板娘一直都在這座城市,需要你多哄,多關心。就像是和你躲貓貓,你隻需要將她找到就行。”
躲貓貓?
現在我一點頭緒都沒有,因為平時酥酥的社交圈子也比較小,基本都在街坊鄰裏,若說她現在走了,我真不知道他會去哪兒。
她真回去找譚林了,那我也沒必要回去找她,因為她可能真的反悔,當初毅然跟我走的那個決定了。
渾渾噩噩在這座城市尋找了整整一天,滿街的人有好幾個背影都像酥酥,匆忙相認,隻是尷尬了幾分空氣,除此之外,別無所獲。
正準備上床睡覺,房門卻被敲開了!
靠!是真的開了!
一隊拿著錘子榔頭的人就進來了,各個抽著大煙,就像是來了一個拆遷隊。
問詢之後才發現是靈異機構派過來裝修的。
不是吧,這可是在夜裏,確定不會被街坊鄰裏投訴?
也就是這時馬朝打電話來,確定就是在夜晚動工,因為要先接水管,鋪電線。
裝就裝吧,總之是不會影響我睡覺的。
即便是天打大雷也不會將我鬧醒的!更何況隻是接接水管而已。
可萬萬沒想到,水管爆了……
再能睡的人也總不能等到事態發展為水漫金山時才動手,而且誰讓我現在寄人籬下,而且這裏的水管電線我要清楚很多。沒辦法,隻能熬著黑眼圈協助師傅接水管。
一直到淩晨4點,我才終於解放雙手,還沒有休息兩個小時,電話鈴聲又響了。
就算是天王老子喊我去竄天改命,我也不會起床!
“李卻!趕緊呀,老板娘要走人了!現在正趕往車站!你快去截胡!”
……
“師傅你快點!我趕時間的很!”
“再快就要起飛了!”
“飛起來最好!”
原本半個小時的車程,硬生生15分鍾就到達了。
衝進車站因為時間太早,裏麵並沒有多少行人,我氣喘籲籲的左右張望也引來了不少人的注視,科這一雙雙注視的眼睛沒有一隻是我所要尋找的。
不會吧?我來晚了?
一陣莫名的惶恐湧上心頭,我將目光鎖定到登車牌上。
不對呀,沒有一輛前往西城的車。反倒是有一輛從西城到這裏的車。
難不成酥酥不想回西城,改去其他地方了?
我帶著萬分的疑惑,絲毫不敢怠慢,直接跑到了檢票口守著,來往的人之多,可終究是沒有找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天色漸漸吐白,車站的人流量又多了起來,就連那為數不多的座椅也已經靠滿了人,我有些疲憊,感覺隨時都有可能倒下睡去。
靠在了一隻廣告牌上打了個哈欠,身子緩緩蹲了下來,就著旁邊的一張破紙坐在了上頭,腦袋靠在牆壁上,一陣冰冷從後腦勺竄出。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在出口看到了那條熟悉的墨綠色的圍巾,以及酥酥的臉。
不對!是我出現的幻覺吧。
酥酥怎麽哭了?而且整個人的麵容看上去憔悴又焦急,目光一直在往外麵張望。
我瞪大眼睛,揉了揉眼皮,那抹身影此時正往門外飛奔,速度和我剛才往這裏麵跑時有得一拚。
“酥酥!”我焦急地站起身,腿肚子忽然發麻,一個踉蹌,沒有穩住身子,絆住了右腳,整個人身子往前竄,將廣告牌撞的砰一聲。
聽到聲音酥酥猛然回頭,剛好初陽的那抹光射在了酥酥的身上,由於光照,我竟是看見了一絲銀線從她的眼角滴落。
“李卻!?”
尷尬得我滿地找牙,此時腦袋還一片昏花,揉了揉被撞的腦袋,身子卻被一陣突如其來的力道給抱住了。
我眼前的那層黑霧還沒有完全散去,隻隱隱約約能夠感受得出這是酥酥的懷抱。
不……情節不應該是我在人群中看到她,然後拉住她,不讓她走嗎?
“唉,你怎麽哭了?”我掏出紙巾輕輕擦了擦她的眼角。“眼睛都哭紅了,好啦好啦。”
我將她緩緩攬入懷間,用下巴抵住她的頭頂,又如輕柔的羽毛點地一般落了一吻在她的額上。
“你不是好好的嗎?血流不止呢?頭開顱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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