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陸燃死亡
作者:絲鷺渡影      更新:2021-01-09 01:00      字數:2195
  第118章我懂了,這就寫信對線

  封寄月一副感慨萬千,寂寞如雪的模樣,看得被埋沒在花叢中的陸燃欲哭無淚:“師父,別說風涼話了,快救救我!”

  他也不想稀罕成這樣啊。

  怪不得有句古話說,人怕出名豬怕壯,誠不欺我。

  他都快被人當成豬肉給稀罕了!

  封寄月好笑的拍拍手,讓周圍的貴女們矜持一下:“我家徒弟還小,你們這麽熱情,可要把他給嚇到了。”

  眾人訕訕然的放陸燃自由,但心裏對封寄月和陸燃的好感沒有丟。

  相較於師徒倆的春風得意,蘇芳若的日子過得就慘得多了。

  托蘇湛的麵子被從大理寺放出來,還將製造劣質胭脂,害得夫人貴女們爛臉的罪責,都推到了胭脂的製造者,林齊的身上。

  林齊被監禁受刑,蘇芳若卻被洗了個幹淨。

  可她走在路上還是會被人指指點點,嘀咕她是個包藏禍心的害人精。

  蘇芳若丟不起這臉,隻好閉門不出,可整日悶在家裏,也會被薛姨娘和蘇青揚嫌棄抱怨。

  “我怎麽會有你這樣的妹妹!你看人家蘇芳菲,雖說沒什麽本事,可從來也沒惹是生非過。”

  蘇芳若忍不住跟他懟:“那你呢,比不上蘇青容個病秧子就算了,連蘇青時都比不過,人家是堂堂大理寺少卿,你卻隻是個在禮部打雜的,連正式的官階都沒有!”

  “你懂個屁!”蘇青揚抬手就是一巴掌,他平生最恨人拿他和蘇青容、蘇青時比較了。

  蘇青容不過是會投胎,成了侯府嫡子,蘇青時也是運氣好,腦子一根筋得到大理寺卿賞識罷了。

  他的能力根本不比他們差!

  氣急的一掌沒有收勁兒,蘇芳若被打中的臉立即腫了一半,口角都滲出血來。

  “你、你打我?”蘇芳若不可置信。

  “爺就是打你怎麽了!呸,沒用的東西!”

  蘇青揚言罷便不管不顧的離開,進了蕭淑蓮的房間,生那麽大氣,自然得找美人兒降降火了。

  蘇芳若捂著臉,眼底恨意波濤洶湧:都怪薛姨娘,這麽多年過去了,還沒有成為逍遙侯府的正牌嫡夫人,才讓她一直是庶女,受盡輕視。

  都怪蘇青揚沒用,但凡他能跟蘇青時一樣,混一個少卿之類的職位,她發生點什麽事都好利用職位便利擺平。

  最可恨的就是封寄月!

  攝政王英武不凡,謫仙般的人物,怎麽就便宜了她,如果不是有她在,她就是攝政王妃,誰敢責備她,誰還敢打她!

  蘇芳若根本不想,她會落到這副田地,是她唆使林齊倉促定下了有害的胭脂,還盲目使用了還魂丹,將錯處全歸咎於旁人,尤其是封寄月。

  “叮咚!宿主大人,積分增加八千八百八十八,這仇恨數值吉利得過分,我有點瘮得慌啊,究竟是誰的?”

  封寄月思考了一下自己在錦都的敵人,無非就是蘇芳若、封璃兒之流。

  “我讓雲初派人幫我盯著點她們,仇恨值驟然增加太多,難保她們不會做出什麽過激的事,這幾天也要注意安全。”

  封寄月做好防備,花了二百個積分,在商城購買了藥材,做了關鍵時刻能保命的藥丸,不光自己拿著,還分給了管家叔、雲初和陸燃他們,以防萬一。

  管家他們雖然不知道自家王妃為何突然開始謹慎了,但既然王妃如此吩咐,他們也就這樣照做了。

  一連幾日風平浪靜,雲初也沒有從逍遙侯府和丞相府探查到什麽,封寄月都要懷疑是自己搞錯了。

  “難不成我在不知道的時候,又招惹了一個仇敵?”

  小葉子揶揄揣測:“會不會是攝政王?人家遠赴豐榮關那麽久,你好像都沒給人家寄過家書啊,倒是人家攝政王,每半個月都會送家書回來,因愛生恨也說不定哦。”

  封寄月嘴角一抽,她確實沒怎麽寫信,但她每次都會送比信更重要的療傷丹藥過去啊!

  那些療傷藥的效果,不知道要比別的大夫做的好多少,難道還不知足?

  小葉子嘖嘖然:“宿主大人,你還是不懂啊,別人打仗就送療傷藥,跟女人痛經就勸人多喝熱水的鋼鐵直男有什麽區別?”

  封寄月不解:“可是有效啊。”

  “那在有效的同時,多說兩句體己話能死啊!別顯得你的關係那麽敷衍好不好!”

  小葉子恨鐵不成鋼道:“你應該這樣勸:寶寶,這有兩千兩銀子你拿去多喝點熱水。”

  封寄月恍然:“果然,不喝熱水我都能感覺到溫暖,行了,我懂了,這就跟聶修瑾寫信對線,我最近真賺了不少。”

  小葉子急忙製止:“不是吧阿sir,你真打算這樣寫?我就是舉個比較貼近你財迷性格的例子,人家攝政王能跟你一樣嗎?你住手啊喂!”

  住手是不可能住手的了。

  被小葉子一提醒,封寄月來了興致,寫信跟聶修瑾問好的同時,將自己手裏的資產,向聶修瑾炫耀了一番。

  寫好信折好密封,封寄月才鄭重其事的將信交給雲初,通過王府的渠道,給聶修瑾送去。

  小葉子頭疼不已:“宿主大人,你這是關心攝政王的家書嗎,這赤果果把攝政王當成吃軟飯的小白臉!”

  “人家當世強者,一代戰神,豈能受此侮辱?小心好感度下降,你原地爆炸啊!”

  “嘁,不可能,我都給他寫三頁紙了呢,哪怕是卷麵人情分也得給一點吧,哪像他。”封寄月拿出聶修瑾一月寄來一次的家書。

  每次隻有一張紙,且上麵隻有一個字——安。

  聶修瑾的字,像極了他的人,看似整持端方,實則暗藏遒勁,筆畫任意疏狂。

  封寄月收到的第一封信,字跡還很工整四方,與印在書上的隸書幾乎沒有區別。

  可從第二封開始,便自由發揮,或潦草,或張揚輕狂。

  封寄月其實明白,這和聶修瑾寫信時的情況有關。

  字跡工整平順的,是聶修瑾剛到豐榮關,第一次寫家書,有些別扭,有些害羞,才如此鄭重,下筆艱難。

  後來再寫,也就輕鬆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