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元銘與元祁徹底翻臉.
作者:靚麗天使凱麗      更新:2021-04-27 05:19      字數:3958
  元銘帶著人一路打暈了獄卒進了死牢,他本無意殺生。

  可當看到蘇穎雪奄奄一息,慘不忍睹的淒慘樣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雙拳緊握,渾身顫抖,身上的寒氣,足可以冰凍所有的人。

  “殺,一個不留。”

  理智在瞬間消失殆盡,元銘的聲音沙啞,透著排山倒海般的怒火,涼薄的嘴唇微張,眼底透著寒芒,蘇穎雪是他的底線,一旦碰了,他寧與天下人為敵。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會放過一個。

  文昌見到淑妃蘇櫻雪的淒慘樣子,更是與逍遙王的小夫人穎兒的死,聯係到了一起。

  他認為穎兒的死,是皇上元祁誣陷她與“古真族的餘孽勾結導致,如今的蘇穎雪也是因為她做了皇上元祁的嬪妃所致,文昌對皇上元祁的恨意,如同他的主子一般達到了頂峰?他第一個撥出劍向獄卒們殺去。

  因為進來時獄卒們便已經被打暈,所以殺他們簡直如同切蘿卜青菜一般易如反掌。

  逍遙王則急忙推開了關押蘇穎雪的那間牢房,蘇穎雪如同破布娃娃般被吊掛在空中,早就暈了過去。

  此時牢房裏還有一個獄卒,就是那個還在折磨蘇穎雪的獄卒,此時見逍遙王滿身煞氣,驚恐萬狀地望著如同惡魔一般走進來了逍遙王。急忙跪倒在地苦苦求饒。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不是小的要折磨娘娘,是……是皇上他……他讓小的逼娘娘在認罪書上簽字,可娘娘死活不簽,所以……所以……”

  那個獄卒,嚇的屁滾尿流,渾身顫抖,拚命磕頭,磕頭如攪蒜一般,並以皇上的命令為托辭,企圖讓眼前的煞星饒過自己,可元銘的眼睛仿佛並沒有看見他,一直盯著蘇穎雪。

  此時的蘇穎雪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元銘用沙啞的聲音冷冷說了倆個字:

  “鑰匙。”

  “鑰……鑰匙在……在這裏,在這裏……”

  那個獄卒一聽逍遙王元銘要鑰匙,急忙連滾帶爬地雙手將鑰匙奉上,希望可以將功補過,讓逍遙王元銘饒過自己。

  世人皆傳逍遙王溫文爾雅,從來都沒有脾氣,可眼下這個獄卒這時才發現,傳言始終是隻是傳言,他分明就是一個惡魔。

  元銘接過鑰匙,用顫抖的手,打開了綁住蘇穎雪的鎖鏈,卻在拿下穿透琵琶骨的鐵鉤時,弄痛了蘇穎雪,讓暈過去的蘇穎雪,眉頭緊縮了一下。

  “對不起,雪兒,是銘哥哥不好,弄痛你了,對不起,對不起!”

  元銘的動作輕柔,連連道歉,仿佛在擺弄著易碎的陶瓷娃娃,生怕一不小心便將這個陶瓷娃娃捏碎。

  費了半天的力氣,終於將蘇穎雪身上全部的鎖鏈拿開,元銘又掏出了一瓶金創藥,倒在了不斷有血液流出的琵琶骨上,惹得蘇穎雪慘叫了一聲:

  “啊……”

  “雪兒,雪兒你醒了?”

  元銘呼喚著,蘇穎雪撐起沉重的眼皮,望了一眼元銘的俊臉,撫摸了一下,像是說夢話一般說道:

  “你來了?是我在做夢嗎?為什麽每次我有難你都會出現?你是我的守護神?還是蘇櫻雪的守護神?”

  說完,蘇櫻雪的手再次無力垂下,整個人又一次陷入昏迷。

  “雪兒,雪兒你醒醒,醒醒,你什麽意思?你醒醒……”

  元銘輕輕拍打著蘇櫻雪的臉龐,呼喚著,他搞不懂蘇櫻雪的意思,她不就是蘇櫻雪嗎?為什麽她的話仿佛在說她不是蘇櫻雪一般?

  元銘再一次感覺到眼前這個人不是他的雪兒,但他仔細檢查過了,沒有任何易容的跡象,她分明就是雪兒無疑啊!

  “王爺,獄卒們已經殺盡,這個怎麽處理,一並殺了嗎?”

  文昌帶著人,殺完其他獄卒回來,用劍一指地上跪著的那個獄卒請示著。

  “別……別殺我,別殺我,是……是皇上讓我折磨淑妃娘娘的……”

  那個獄卒嚇的全身顫抖,哆哆嗦嗦地說道。

  元銘的眼神裏寒光乍現,眼睛裏全都是血絲,陰冷的目光望了一眼那個瑟瑟發抖的獄卒,冷冷說道:

  “暫留他的性命……”

  “多謝王爺不殺之恩,多謝王爺不殺之恩。”

  元銘還沒有說完,那個獄卒卻以為元銘打算饒了他,拚命磕頭謝恩。

  誰知卻聽到一個惡魔一般的聲音,接著說道:

  “雪兒身上穿透琵琶骨的鎖鏈,本王看不錯,讓他也嚐一嚐滋味,另外雪兒身上的傷,數都數不清,本王仁慈,便不一一細數了,賞他一百個窟窿,讓他血流而亡吧!”

  輕飄飄的話語,讓身旁的文昌,渾身哆嗦了一下,他仿佛不認識般看了一眼他的主子,在文昌心中元銘也一直是溫文爾雅的。他之所以跟隨而來,是因為覺得皇上一直在欺負他的主子,為他的主子抱不平。

  皇上元祁逼他的主子納了穎兒,卻又陷害穎兒與古真族勾結,逼迫自己的主子親手殺了穎兒。

  文昌從來就沒有看到過這般冷酷的元銘。

  而那個獄卒卻當場嚇暈,但隨著那倆個鐵鉤穿透他的琵琶骨,那個獄卒痛醒了,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

  聲音穿透整間死牢,讓死牢裏的每一個人都毛骨悚然。

  接著走過去幾個人,同時出劍,對著那個獄卒瘋狂猛刺,分寸拿捏極好,卻不致死。讓那個獄卒發出一聲又一聲的慘叫聲,片刻之後再一次不知道是疼暈了,還是嚇暈了,總之不省人事,隻有嘀嗒嘀嗒血流在地上的聲音。

  文昌看著血肉模糊的獄卒,忍不住說道:

  “王爺便給他一個痛快吧!”

  元銘狠瞪了一眼文昌,沒有人知道自己心愛之人被人所傷,是什麽滋味。

  文昌不再說話,他懂的,他看著穎兒死的那刻,他的心也很痛,痛的想要殺人。

  隻是穎兒死在他的主人元銘之手,而他的主人是被當今皇上元祁逼迫的,所以他的仇人是皇上元祁,文昌心中所想。

  元銘不再說話,脫下自己的一件外衣,披在蘇穎雪的身上,因為蘇穎雪身上的衣衫,早就衣不蔽體,被鞭笞的衣衫襤褸。

  做完這件事,元銘才小心翼翼地抱起蘇穎雪大步向外走去。

  而死牢外,元祁氣衝衝地帶著人來到外麵,當聽到了一聲又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元銘深邃的眼眸裏透著寒芒,冷言道:

  “來人,包圍整個死牢,逍遙王竟然敢到宮裏殺人,分明就是想造反,朕要讓他有來無回。”

  “是。”

  一聲令下,死牢被包圍的水泄不通。

  而逍遙王元銘抱在蘇櫻雪走了沒幾步,便有人來報,他們被皇上帶來的人包圍了。

  元銘一愣,轉頭向文昌詢問著:

  “你不是說皇上他喝醉了嗎?怎麽……”

  “奴才沒有說謊,皇上當時確實被人抬進了“軒翠宮”。奴才也不知道皇上怎麽會出現在此處。”

  文昌額頭冒著冷汗,急忙向元銘解釋著。

  片刻之後,仿佛為了彌補自己沒有將事情辦好的錯誤,文昌自薦道:

  “王爺,要不文昌帶幾個人先殺出去,為王爺和淑妃娘娘開路。”

  元銘環視了一下四周,沉聲說道:

  “不急,你們去將死牢裏將所有的死囚,都放出來,讓死牢大亂,咱們趁亂見機行事。”

  “是。”

  一聲令下,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響,所有囚室的門都開了,死牢裏的囚犯一愣,隨後湧了出來。

  元銘本以為他們會瘋了一般逃跑,卻沒有想到他們卻將逍遙王他們團團包圍了。

  “你們想幹什麽?”

  元銘沉聲詢問著,危機時刻任何風吹草動都能引起人的警覺,逍遙王也不例外,然而令逍遙王沒有想到的是,那些死囚卻一副很擔憂地望著逍遙王懷裏的蘇櫻雪詢問道:

  “你是逍遙王?我們知道你,你是來救淑妃娘娘的?娘娘幫助過我們,我們也想出一份力,救娘娘脫離苦海。”

  原來蘇櫻雪在牢房裏除了經常給獄卒們看病,她也會幫死牢裏的囚犯看診,給他們傷口擦藥,蘇櫻雪說,她相信人性本善,即使做錯了一些事情,但隻要真心悔過,二十年後還是一條好漢。

  所以死牢裏的囚犯對蘇櫻雪是尊重道。雖然他們都不說,但他們都記在心裏。

  隻是當時他們並不知道她是淑妃娘娘,還以為她隻是普通獄卒。直到上次皇上元祁他們來,他們才知道。

  一個本應該高高在上的娘娘,卻肯幫他們這些低賤的囚徒搽藥,怎麽不讓他們感動。

  這是元銘萬萬沒想到的事,低頭滿是深情地望了一眼懷裏的蘇櫻雪,心中欣然,她還是她,還是那般善良。

  一行人很快出了死牢,死囚們將逍遙王等人圍得密不透風。

  弓箭手迅速將元銘等人包圍了起來,卻遲遲不敢動手,怕傷了無辜之人。

  元祁深邃的眼眸看著被元銘抱在懷裏一動不動的蘇穎雪,感覺心頭發酸,那個對自己那般狠的女人,在元銘懷裏卻如同小綿羊一般溫順。

  “放了淑妃娘娘,放了逍遙王……”

  “求皇上饒淑妃娘娘不死,放逍遙王離開……”

  ……

  震耳欲聾的喊聲,將元祁的妒火徹底引了出來,更讓元祁的自尊心徹底被打擊,從而勃然大怒,大喝道:

  “爾等住嘴,識相的便趕緊到死牢裏,朕今日隻要逍遙王的命,你們的死期未到,先留你們一條命,若敢阻擾,朕不介意現在送你們上天堂。逍遙王意圖謀反,染指朕的嬪妃,理應問斬。”

  “哈哈……染指皇上嬪妃,皇上可有一天將她當成你的嬪妃過嗎?本王一次又一次相信你會保護好她,可你卻讓她一次又一次將她陷入危難之中,今日就算死,我也要將她帶走。”

  逍遙王元銘突然發出一聲狂笑,咬牙說著。

  元祁蹙眉皺起,看著元銘懷裏的蘇櫻雪,他有些疑惑,難道逍遙王就讓她那般信賴,這種情況下她都能睡著?

  因為有逍遙王寬大衣衫遮擋,元祁並沒有看到蘇櫻雪遍體鱗傷,一種酸酸的感覺,襲擊他的心頭,渾身散發著冷氣,幽冷地說道:

  “帶她走?那也要朕肯不肯。”

  元祁無情的話語,讓元銘心中的火升到極致。

  文昌因為元祁的昏庸,想到了穎兒的慘死,他拔劍大喊一聲:

  “王爺,你又何必跟這個昏君廢話,我們殺出去。”

  “對!殺出去,殺出去。”

  一聲又一聲震耳欲聾的響聲響起,死囚死士們全都響應了起來。

  元銘一手攔住蘇穎雪的腰側,騰空而起,在空中旋身,拔劍揮出一片絢爛的光芒,大喊一聲:

  “殺。”

  劍的光芒發著刺眼光芒化成了一道金色遊龍在弓箭手裏穿梭。弓箭手不斷有人倒下。發出一聲又一聲淒慘叫聲。

  而死囚們死士們也在弓箭下一個一個死於非命,但為了幫護蘇櫻雪,他們毫不退縮與元祁的侍衛們打鬥在了一處。

  沈兵一見不好,隻好再次揮手招來一人,耳語一番,那個人匆匆領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