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作為丈夫的權力
作者:招財進寶      更新:2021-01-05 12:55      字數:2128
  林辛言拆開盒子,裏麵是一個圓形的玻璃魚缸,魚缸裏放置著衝氧的塑膠袋,裏麵養著兩條色彩斑斕的魚兒,並不是市場上多見的那種,很稀有。

  和上次在白胤寧家裏,他送的不一樣,但是即便這樣還是讓她想起了,在白城的事情。

  宗景灝解了襯衫的扣子去了浴室,這次他預料錯了,人家結婚送幾條魚,他覺得應該那個周純純才會這麽奇葩。

  殊不知,這並不是周純純送的,而是白胤寧。

  整個婚禮他和蘇湛差不多,都坐在角落,也默默的送上了祝福。

  林辛言轉頭看了一眼進到屋裏的人,緩緩的出了一口氣。

  這個男人小心眼兒,怕他不高興,看樣子是沒察覺這禮物是白胤寧送的,不然又該吃醋了。

  她將塑膠袋子解開,將魚兒放養在魚缸裏。

  她將袋子和盒子丟進垃圾桶時,盒子裏掉出一張卡片,她撿起來打開,裏麵是白胤寧的字跡,寫著;不常見麵,不代表感情變淺,身在各方,不代表心不思念,感情真誠,能打破時空的界限,給你最深的祝願,祝你幸福永遠。

  林辛言垂著眼眸,羽睫輕顫,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微笑,這段話不長,前麵表達了他的情感,後麵也給了祝福,說明他已經學著放手了。

  她是真的喜歡他能和周純純好。

  她合上卡片,放到桌子上,桌子上一堆禮物宗景灝也不會注意,文傾送她的禮物也在桌子上,她伸手拿起來,打開盒子,裏麵是一本影集。

  她的手指遲疑了一下才打開,第一張是全家福,裏麵有她沒見過的人,也是她名義上的外公外婆,他們坐在椅子上,身後站著文傾和文嫻,他們那個時候看著還很年輕。

  她繼續翻,後麵是文嫻的照片,還有一些是和文傾的合照,不是在照相館特意照的,都是日常生活中記錄下來的,透過這些照片,幾乎可以看出當時的場景。

  文家隻有兩個孩子,文嫻和文傾,加上父母的恩愛,教育出的孩子感情也特別好,通過照片就可以看出來,文傾偶爾不經意間看著妹妹的眼神,都充滿關愛。

  文傾一直不釋懷文嫻的死,應該是因為對這個妹妹感情太深,才做出那麽多的糊塗事情。

  她悵然歎息,合上影集,半躺在沙發裏,好在現在都已經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浴室的水聲還沒停,她感覺有些乏了,一天沒休息過,這會兒躺下就不想起來了,想著先休息一會兒,誰知,這一休息在沙發上睡著了。

  宗景灝洗好澡出來的時候,看見她在沙發上睡著,走過來想要把她抱起來送去臥室的時候,看見她手裏的影集,他拿起來翻開看了一眼,裏麵的人他都認識,也從給予過他很多的關愛。

  他享受了本該屬於她的一切,他沒有多少情緒波動,很淡然的和上影集,決定原諒他們的時候,便不去糾結曾經所發生的一切,現在他隻想簡單的過日子。

  他的手臂穿過她的腰間,腿間,將人抱起來。

  走到臥室輕輕的將她放到床上,身上穿的還是禮服,背後有拉鏈,穿著睡覺會不舒服,宗景灝將她側過身去,拉開後背的拉鏈,準備幫她把衣服脫了,雖然宗景灝的動作已經很輕了,林辛言還是醒了,她不舒服的扭動了一下,睜開眼睛看到宗景灝的手還扯著自己的衣服時,大腦先是死機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推了他一下,“我今天很累。”

  宗景灝繼續上手,說,“我知道。”

  林辛言咬著嘴唇別別扭扭,“你知道,還……”

  宗景灝的動作一頓,目光慢慢投到她的臉上,“你在想什麽?”

  她的表情明顯是他要做什麽似的。

  宗景灝扶額悶笑,“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應該做些什麽的,但是看你這麽累,我怎麽舍得動你。”

  林辛言笑,對他撒嬌,“那你給我換上睡衣。”

  宗景灝問,“穿這件嗎?”

  床頭放著一個精致的盒子,是秦雅送林辛言的新婚禮物,一件很性感的黑色蕾絲睡衣。

  林辛言看了一眼,果斷的搖了搖頭,“不穿。”

  “那你打算光著?”

  林辛言,“……”

  “我說不穿這件睡衣,誰說不穿衣服睡了。”林辛言瞪著他。

  宗景灝捏她的臉蛋兒,“臉也不洗嗎?”

  還有胭脂水粉呢,這樣睡覺肯定不舒服。

  林辛言懶懶的躺著,“不想動。”

  今天她真的累了,什麽也不想幹。

  “我給你洗,不然睡覺不舒服。”宗景灝將她身上的禮服脫了,丟在床尾的坐塌上,拉過被子蓋到她的身上,“我去放熱水,你泡個澡再睡,解乏。”

  林辛言嗯了一聲,大紅的被子上麵繡著精致的花紋,料子順滑柔軟,她裹了裹被子,隻露著一個腦袋,看著宗景灝在浴室裏放水。

  過了一會兒宗景灝從浴室裏走出來,掀開她的被子,林辛言稍稍縮了一下身子,身上沒穿衣服,隻有簡單的內衣,總是沒那麽大方的暴露自己。

  “不準看,也不準笑。”

  宗景灝,“……”

  “你這要求太高,我做不到,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人都是我的,我想怎麽看就怎麽看,這是作為丈夫的權力。”

  林辛言,“……”

  打岔間宗景灝將她抱進浴室,圓形的白色池子續滿了水,上麵還撒了粉色的玫瑰花瓣,林辛言看宗景灝,這個男人什麽時候這麽有情調了?

  宗景灝給她解內衣,“這麽看著我做什麽?”

  “這花瓣你撒的?”林辛言問。

  宗景灝指著牆壁上放置的瓶瓶罐罐,各種洗護用品,還有一個玻璃盞,裏麵是新鮮的花瓣。

  “酒店還準備這麽周到。”

  “你出去,剩下的我自己脫。”她閃躲這目光。

  宗景灝的聲音很輕,“我給你洗。”

  “不要。”林辛言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