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七章 謝若君事發
作者:
偷月 更新:2021-08-27 22:05 字數:2088
“表演好是好,就是這背後的心思讓人作嘔。大家都知道,薑沫跳舞那麽厲害,可阮明香你怎麽好意思讓薑沫不跳,給你伴奏的呢?不就是怕薑沫搶了你的風頭嗎?打壓別人提升自己,阮明香你怎麽這麽自私?”
謝若君叉著腰走過來,一臉嘲諷地看著阮明香。
周圍人聽了這話,有幾個臉上就開始意味不明。
薑沫瞥了一眼謝若君的手,輕笑:“你親眼看見她打壓我了?既然是助陣嘉賓,我當然要讓她成為主角,很奇怪嗎?”
謝若君被噎了一下,臉色漲紅。
薑沫繼續道:“還是說你請的助陣嘉賓沒這個覺悟,你酸了?”
謝若君瞪了薑沫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少在這兒挑撥離間!”
“哎,等等,謝若君你的手怎麽了?”突然,有人驚呼出這麽一句。
頓時所有人都朝謝若君的手看去。
有幾個膽子小的,還被嚇得後退了幾步。
謝若君不明所以地低頭看了一眼,當即就被嚇得一個屁股墩兒坐在了地上,她顫顫巍巍地舉起自己的雙手,“怎、怎麽回事?”
隻見她的雙手皮膚潰爛,腐肉翻飛,有的地方已經侵蝕到了血管,有細細小小的血絲在往外滲,一雙手看起來特別恐怖。
她雙眼瞪大,此時早已沒了剛剛的囂張氣焰,目光呆呆的,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辦。
不知道是誰高喊了一聲,“快打120啊!”
眾人這才手忙腳亂地開始掏出手機打電話。
還有人提醒了一句,“謝若君,你快檢查看看,除了手還沒有其他的地方是這樣啊?”
謝若君慌張地舉起雙手,眼淚一下子就躥了出來,特別無力:“我、我的手還能用嗎?”
“你的手爛成這樣,難道就沒有感覺嗎?”
謝若君“哇”地一聲,哭得更厲害,“沒、沒有啊!”
這才是她覺得最恐怖的地方,她的手都已經爛得血肉淋漓的,可她竟然一點沒察覺到,不痛也沒什麽其他的感覺,誰知道她的身體會不會也是這麽個鬼樣子?
她無助地看向其他人:“你們能幫我一下嗎?”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部分人都往後退了一小步。
不是他們不願意幫,實在是謝若君現在這個樣子,太惡心了,要是掀開衣服,看到裏麵的景象比這更恐怖,誰受得了那刺激?
最後還是薑沫戴著手套,撥開人群,把謝若君的裙擺往上一掀,看見裏麵的情景,有人當場就扶著牆吐了出來。
謝若君的大腿也有一大塊被腐蝕的地方。
鄭金海下來時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個場麵,頓時就皺緊了眉,別人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他可清楚得很。
找了個間隙,把薑沫拉到一邊:“有解藥嗎?”
薑沫搖頭。
這是路加煉丹失敗時的副產品,並不是特意煉製出來的,上哪兒去找解藥?
鄭金海眉頭皺得更緊了,看了謝若君那邊一眼,擔憂地問道:“那怎麽辦?會不會到最後,謝若君就被腐蝕成一灘腐水,沒命啊?”
盡管在娛樂圈暗地裏耍陰招很常見,可大家都有一個默契的共識,那就是不要出人命。
薑沫搖頭:“應該不會,蔣箏噴在我演出服上的藥水並不多,就算謝若君接觸到了,應該也隻是很小的劑量,這些東西腐蝕完皮膚就沒用了。”
她剛剛也趁機觀察了一下謝若君的狀況,雖然情況看起來特別糟糕,但其實藥水隻腐蝕了最外麵一層皮膚,那些血管什麽的,也隻有很少一部分被接觸到。
而且從發現到現在,薑沫也並沒有發現謝若君的皮膚在繼續被腐蝕。
話句話說,這些藥水的藥效已經用完了。
鄭金海特別煩躁,即使圓滑處世多年,這時候也忍不住抱怨道:“你說這個謝若君她是沒事做嗎?好好的幹嘛去動你的演出服,她要是之前不隱藏得那麽好,稍稍透點風出來,也說不定還能逃過此劫。”
這叫什麽?這叫多行不義必自斃。
雖然謝若君現在看起來挺惱火,但鄭金海並不同情,她要是沒有害人之心,能攤上這禍事嗎?
他就是煩燥節目裏出了這麽大事,該怎麽處理比較好。
薑沫把工作人員的手機還給鄭金海:“裏麵的聊天記錄該刪的我都刪了,蔣箏那邊的我也刪了。”
鄭金海一愣,“蔣箏沒發覺?”
薑沫看了一眼遠處還在跟巴雅琪吵架的蔣箏,“應該還沒有。”
鄭金海點了點頭:“行,我知道了。”
這時候,一直在旁邊吵架的兩人也發覺不對勁了,蔣箏頻頻往謝若君這邊看過來,她沒記錯的話,剛剛鄭金海也來了。
巴雅琪也被那邊圍在一起的人堆吸引了注意力,自言自語了一句:“我剛剛好像聽到有人說打120,咋回事啊?”
蔣箏瞥了一眼巴雅琪,見她注意力沒放在自己身上了,索性直接跑進了人堆,待看到癱坐在地上的謝若君時,就是一愣。
再看看謝若君那慘不忍睹的雙手,蔣箏臉色直接就白了。
她默默退出了人群。
整個人好像失去了精氣神一樣,木訥的走到一旁坐下。
謝若君那症狀,分明就是那藥水的功效。
雖然聽她表哥朋友描述過,她也無數次想象了這個畫麵,可是等真正看到時,蔣箏還是被嚇了一大跳。
太可怕了。
可是,她明明把藥水噴在了薑沫的演出服上,為什麽最後變成這樣的卻是謝若君?
這不對勁。
蔣箏又像想起了什麽似的,跌跌撞撞地站起來,在現場搜尋著薑沫的身影。
她跑過去,看見薑沫完好無損,蔣箏突然就覺得眼前一黑。
“你沒事?”
薑沫輕笑:“我能有什麽事?還是你覺得……我應該有什麽事?”
蔣箏一愣,訕訕地閉了嘴。
她現在這個狀態,不適合說話,說多錯多。
她走到一邊,看看謝若君,再看看薑沫,怎麽也想不通,本來應該被藥水腐蝕的人,怎麽就從薑沫變成了謝若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