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盧先生
作者:
不死妖靈 更新:2021-04-21 12:49 字數:2294
就是盧先生製造機會給杜治平,把自己班上的女學生交給杜治平來糟蹋。
“那除了你之外,你們書院還有多少人受害?”宋雪妃換了個話題。
佟月芳忍不住又哭了起來,“我聽說了好幾個,我們班裏的林婉兒、李婷詩、何小雅都被他欺負了。”
宋雪妃耐心地開口問道:“那她們現在怎麽樣了?是繼續回班裏上課,還是怎樣?”
佟月芳乖乖地答道:“她們全都退學了,林婉兒全家都搬走了,李婷詩也被家裏人送去外地了,何小雅死了,聽說是吊死的。”
宋雪妃斟酌了一下,也沒有再問什麽。
她想收拾一個人,也不需要找太多受害者。
她拉著佟月芳聊了會兒閑天,開解了她一番,就見葉蔚藍端進來一碗藥。
她把藥接過來,遞給佟月芳。
“你把這藥喝了,一會兒會肚子疼,你別怕,有我在這裏呢,不會讓你有事的,但是你不能喊,你若是喊出來,讓左鄰右舍聽見,不好。”
佟月芳點了點頭,然後有些遲疑地把碗端了過去,閉著眼睛把藥喝了。
宋雪妃起身走了出去,將站在屋簷底下的金氏母女叫了過來。
“我的藥藥效比較溫和,你家孩子今天不會有什麽反應的,至多隻會有點血,大概明天晚上到後天,才會排出來,屆時,可能會腹痛,到時候你們給她嘴裏咬塊布巾,別讓孩子喊出來,惹了左鄰右舍的眼。”
母女二人連連點頭。
宋雪妃又道:“有個事,我想請問你們,對於芳兒的將來,你們有考慮過嗎?”
金氏母女便忍不住哭了起來。
金氏開口道:“孩子都這樣了,名聲也沒了,要不是我家大孫子在海防營做事,離不開,我們全家這會子大概已經搬家了。”
“我倒是有個解決的辦法。”
宋雪妃斟酌了一下,開口道:“你們怕是也看出來,我並非是普通人,我自小跟隨家師修煉仙術,這一次出門,實是試煉。”
“家師聽聞這寧海城有惡人橫行,特派我和我師兄來此處理此事。”
“卻不想剛來沒兩天,就遇到你家這檔子事。”
她半真半假地開口道:“我瞧著你家芳兒的麵相實在是個聰明的孩子,她打小想必是學什麽會什麽,尤其擅長歌舞樂理,而且平常人緣頗好,這兩年,想必有不少人來你家求親吧?”
金氏母女簡直都被鎮住了。
宋雪妃連生辰八字都沒要,隻憑麵相,就說得基本全對。
看著這母女倆震驚的臉孔,宋雪妃麵露猶豫的神情,“隻是,還有些事,我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你們。”
金氏追問道:“恩人,你有話盡管說。”
宋雪妃開口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說了吧,你家這孩子命中注定有災煞,至於如何破解,我得知道她的八字,才能幫她想想辦法。”
佟如梅趕忙開口道:“芳兒是庚子年生人的,屬鼠,十月十四,巳時!”
宋雪妃盤算著開口問道:“您家裏有黃曆嗎?”
金氏趕忙跑回自己屋子裏去拿了一本黃曆給宋雪妃看。
宋雪妃翻了翻,便確定了,這佟如梅的生辰八字,雖然比起葉蔚藍差了不少,但是日柱卻剛好是十靈日之一。
她掐指算了算佟月芳的生辰八字,隨後幽幽地歎了一口氣,看著金氏母女欲言又止。
金氏趕忙追問道:“恩人,我家芳兒到底如何?”
宋雪妃又歎了一口氣,開口道:“請恕我直言,你家芳兒其實是個流落異鄉的命,她命裏犯桃花,又有煞跟隨,今天的這番劫難實在是命中注定,且不宜早婚。”
“若她過早嫁人,最後也會勞燕分飛,遠走他鄉,淒慘度日。”
“這可如何是好?”
因為宋雪妃出手救了佟月芳,這母女兩個對她十分的信服,就想討她個主意。
宋雪妃開口道:“芳兒這孩子,必須要在三十歲以後成婚,方能幸福美滿,子孫滿堂。”
“你們若是願意,我倒是願意收芳兒做個徒弟,讓她跟在我身邊,學些醫道之術,將來也有個安身立命的本事。”
金氏母女高興壞了,不約而同地給宋雪妃跪了下來。
宋雪妃的手段她們是親眼目睹了的。
她們便是再蠢,也知道,錯過這個村大概就找不到這個店了。
宋雪妃開口道:“二位,起來吧!”
把這母女兩個叫起來之後,她開口叮囑道:“我通醫術的事情,你們千萬不要泄露出去,隻你們一家人知曉即可。”
“我也不瞞你們,我學的這一門仙術,非常消耗靈力,一個月之內,沒法子再用第二次。”
“若是叫人知道了,求到我麵前,我救不了人家,總是不好。”
她怕這一家子人會泄露自己會醫術的事,將來壞了事,給自己惹麻煩,所以就找了個理由。
反正她也不算說瞎話。
母女兩個神情凝重地點了點頭。
宋雪妃又同她們母女交代了幾句,這才帶著葉蔚藍告辭離開。
就在回客棧的路上,她忽然聽到一陣錚錚的琴音響起。
“停車!”她冷不丁開口吩咐車夫把車子停到了路邊。
她安靜地傾聽著空中流瀉過來的音符。
如果她沒記錯,這首曲子是她是凰丹的時候,所創的一首曲子,名叫《仙蹤》。
她是真的沒想到,這世上,還有人會彈這首曲子。
那真是太遙遠的記憶了。
車子停下不久,那首曲子便斷了。
之後再沒響起。
宋雪妃下了馬車,四下看了看,發現街對麵有一家樂器鋪子。
她走了過去,進了鋪子。
就見鋪子裏布置得很是雅致。
裏邊的樂器品種挺多的,但是每一樣樂器卻隻有很少的幾把。
鋪子很大,看著卻有些空曠。
屋子的角落裏有一張低矮的木榻,木榻上有一張琴桌,琴桌後邊盤膝坐著一個麵容精致的男子。
男子的年紀看著不小了,大約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卻是一襲白衣,一頭烏黑的長發披散著,隻將耳畔的兩縷發絲紮在腦後。
他麵前的琴桌上放著一張曲譜,還算精致的臉孔板著,眉心擰成了一個疙瘩,似乎有些煩躁。
一個女夥計迎了過來,低聲問道:“這位夫人,可是想買什麽樂器?”
“我能先瞧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