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替人擋災
作者:火龍果呀      更新:2021-05-30 22:44      字數:2307
  .

  謎團越來越亂,在腦海之中繞成一團亂麻,清心心事重重地看向西方。

  那裏到底會有什麽東西在等著他?

  清心愁眉莫展,雲煙無聊地摘下一朵花在手中把玩,小鼠不遠不近地跟在兩人身後。

  清心目中濃烈的迷茫,讓雲煙似曾相識,她曾經……也是如此。

  雲煙無意識地掐著花瓣,突然靈機一動,嘴角劃過一抹調皮。

  她一個側身,拽上清心戴在脖子的佛珠,清心不得不跟著她的拉力低頭。

  雲煙用力往下拉,和清心視線得已平視,她突然眉眼彎彎起來,眼中劃過頑皮。

  清心思緒瞬間被她打亂,“小…木?”

  她將手中隻剩幾片花瓣的小野花別在清心耳後,滿意地用指骨滑過鼻尖。

  “好看!清心,這朵小花花在我們歇下來之前,你可得好好替我保護好喲~它要是少了一片花瓣,人家就不理你了!”

  身後目睹全程的小鼠“……它上麵本來就隻有三片花瓣,其它的都被你摘……”

  “小鼠!”雲煙噘嘴,黑白分明的瞳孔不停狡黠地轉動,突然又露出標準的八顆牙齒。

  她重新將清心拉得更近,兩人幾乎鼻尖頂著鼻尖,“那…你得保護好剩下這些花瓣,剩下的這些都是很牢固的!”

  雲煙雙手握拳,“我發四,真的特別牢固,我都沒扯下來,所以你一定要好好護著!”

  清心眼底一片柔和,“出家人身上除了僧袍,便隻能帶佛珠或者其它家什,你見過和尚帶花的嗎?”

  雲煙佯裝思考,“見過呀,你現在不就是帶花了嗎?”

  “再說了誰規定出家人不能浪漫了?青燈古佛常伴,但仍可以養花修身,所以隻是你生活的態度不同而已。”

  她說的話第一遍清心沒有聽懂,第二遍才明白其中意義,第三遍、才聽懂話中內涵。

  清心突然低頭垂眸,鼻尖擦過雲煙下巴,但他好似完全沒有感覺到一般。

  兀自思考著。

  “清心,你不喜歡戴花嗎?”

  他低頭不語的樣子讓雲煙有些不安,她喜歡注視著別人的眼睛,尤其是說話的時候。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雲煙一向深信不疑,藏得再深的心思,都會被眼睛偷偷泄露分毫。

  “清心,你抬頭看我呀,你要是不想戴,就不戴了。”雲煙作勢去將小花取下,小花是淡粉色的,清心皮膚瓷白。

  看著就冰冰涼涼,和小花擺在一起非常可口,雲煙忍著不舍去將花取下,她手指剛要摸到花時。

  清心突然側頭躲開,嘴角揚起和以前一樣的笑容,隻是眼中笑意不達眼底。

  他笑,雲煙也跟著笑起來,雲煙雙手抱胸,“你戴著鮮花非常好看。”

  雲煙捏著下巴,“或許該說你適合一切美好的事物。”

  她笑容滿麵,眉眼盈盈,說話時眼睛彎成一輪月牙,身上的四肢百骸都在透著她的真誠。

  清心突然眼底盛滿笑意,摒棄心中各種猜測,無論如何她都是他的小木魚,他一個人的。

  “我不要時間美好的一切,有小木在身邊就夠了。”

  “隻是我還想再貪婪一點,還想要母妃,念念,師傅一切安好,如此足矣。”

  他說話間臉上都是向往,和不安,雲煙心疼極了。

  “會的,你想要的一切都會如你所願,我會替你守護你的願望喲。”

  清心笑了,“你隻要護好自己便行,一隻小木魚,別想做大英雄,保護好自己就是我最大的願望。”

  雲煙像一個固執的小孩,“我是認真的,我發誓,我一定護住你想要的一切,一定會永遠站在你身後。”

  “你想庇護的一切,我都會替你守護著。”

  雲煙倔強地站在清心身邊,做出發誓手勢,隨風飛舞的發絲不少都被她吃進嘴裏。

  清心嘴上說著拒絕的話,內心感動非凡,第一次有人願意庇護他想庇護的一切。

  清心幫她將發絲拉出來,“我相信小木,但我想要你先保護自己再保護其他人,任何人都沒你重要。”

  “知道嗎?小木。”

  清心語重心長,他的小木太單純,太善良,他不放心?

  清心目前對小木還是比較放心的,畢竟他好幾次都是被小木救下,但是之後的路必然危險重重。

  清心擔心小木魚危險,還有他餘毒未清,若是敵人恰好在他毒發時來,他擔心小木魚。

  “小木,若我毒發時,敵人出現,你一定不要戀戰,最好直接轉身逃跑。”

  雲煙想說話,清心突然將修長的食指豎於雲煙唇前,“聽我說,目前回來追殺我的人,我心中有數,他舍不得我死。”

  “或許說他不想我死,想要我生不如死,所以不用擔心我的安危,你隻要護住自己安全便可。”

  “他們暫時不要我的命,但你的就不一定了。”

  “好吧,聽你的,清心,你說我們怎麽這麽久都還沒遇到追殺的人?現在都快進城了。”

  清心掐著手指,為此出行無論如何一定他一定會有血光之災,除非有人替他擋災。

  可是,誰會替他擋災?

  清心手指不斷掐著,卻如何也算不出,為何直到現在的都沒遇見危險?

  沒遇見危險可以解釋為暫時沒人找他麻煩,可是通常人來人往的商道,為何也荒無人煙?

  “就怕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小木,我們還是警惕為好。”

  清心鄭重其事地走在雲煙身邊,身體幾乎都在防禦著雲煙,無論哪個角度出現問題,雲煙都不會受到傷害。

  即使從他看不見的那一方被敵襲,他也會作為肉盾,替小木魚擋下一擊。

  “好!”雲煙眉眼彎彎地享受著清心對她的保護。

  兩人身後的小鼠,即使不知人類情愛,它也覺得心裏酸酸的,像吃了什麽果子一樣。

  發情期雖然還沒到,但它已經想找自己的小母鼠交配了。

  在距離兩人一鼠千米處,一位手持玉簫的黑衣蒙麵人正和一群人打鬥。

  他手持玉簫,虛坐於空中,一頭長發飄飄揚揚地垂於腦後,地上是一條雙頭蛇在跟著他的蕭聲嘶咬著前麵騎兵模樣的刺客。

  在大蛇的撕咬下,刺客無一幸免,男子取下唇前玉簫,手持一隻玉瓶,往地上滴上幾滴粘液。

  瞬間原本趴著各種死狀的刺客消失殆盡,再無一人,隻留一地惡臭的黑水。

  連一片衣角都沒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