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樹上鳥兒成雙對
作者:火龍果呀      更新:2021-05-30 22:44      字數:2344
  .

  雲煙言語溫柔地安撫著清心,她話音未落,歘(chua,第一聲)地一下,清心便挺近破布撕開的聲音。

  突然涼風就吹來,清心便隻剩一些布條搭在身上。

  他甚至能清楚看見自己兩顆挺立的紅豆。

  清心連阿彌陀佛都念不出來了,嘴唇哆嗦著,半響說不出話來。

  “清心,帶水來了嗎?”雲煙冷靜沉穩的聲音從後背響起,清心頓覺自己想多了。

  他暗罵自己一聲,“帶了。”

  然後從袖口拿出水壺遞給雲煙。

  雲煙不知道他的身體會不會感染,但如果不用水衝洗一下,他後背血水必定會阻礙藥效。

  雲煙從水壺中倒水直接淋上清心後背,汙水立刻從他後背順著往下流,然後消失在他跨間的衣服上。

  雲煙這時才拍著腦門,“哎呀,忘記叫你趴著了,不然血水會澆濕你下身。”

  清心牙關顫抖,閉著眼眸才說道:“小木魚,你往後一點,我趴樹上。”

  雲煙聽話地後退一步,樹梢都跟著抖動不停。

  清心用被雲煙扯破的衣服墊在樹上,身體再趴下去,雲煙眼前便是那麽養人的一幕了。

  可能常年在寺廟的緣故,他生得非常白,在樹幹和綠葉之中顯得更加鮮明。

  除了悲傷慘不忍睹的傷痕之外,其它地方都如天神下方,令人不可褻瀆。

  雪白修長的脖頸,讓人想在上麵留下一片專屬痕跡;骨節分明的脊骨,讓人想順著一路輕咬到下;肥瘦均勻的腰間,讓人想將臉埋在上麵。

  雲煙指尖順著他的腰線滑動,讓他肌膚不受控製地收縮。

  “小木,還要多久才可以上好藥?”

  清心呼吸不穩地問。

  雲煙指尖一頓,指腹上細膩的觸感,讓她想慢一點。

  “快了,你先睡一會兒,一會兒就行。”

  她這次才終於幹起正事,才終於想起自己是來幹嘛的。

  美色誤人,美色誤人啊!

  雲煙不禁搖頭,她變了!變成一個垂涎大師肉體的女流氓了。

  雲煙不願放任自己沉溺下去,立刻手腳麻利地幫清心清洗後背。

  水流順著他腰側流去尾椎骨,流到腰下樹梢時,雲煙狠狠咽口水,她想撲到大師了。

  冰涼的藥膏剛摸上身體時,清心痛苦地悶哼一聲,他感覺被長鞭刺進肉裏都沒有現在這麽疼。

  雲煙心疼地用手拍著他後背完好的地方,“沒事沒事,清心別哭,一會兒就好了,你乖乖忍耐一下。”

  “小木會永遠陪著你的!”

  清心痛苦得緊閉的眼眸突然睜開,從來沒有人對他說過永遠。

  他不屑地嗤一聲,永遠最不可靠了,曾經皇兄也說過他永遠是他最好的弟弟,可是後來的每一次遇刺身後都有他的背影。

  清心不信的眼底深處在閃著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光芒。

  雲煙一開始還是輕輕拍著他,感覺他不在那麽抵抗之後,雲煙拍著的手頓改為揉。

  她一手揉著清心後腰,一手不斷悄悄給他上藥,嘴裏哼著不知名小調。

  清心疼痛成功被她轉移。

  耳邊是她溫柔的小調,“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不要害怕,小熊會找你~”

  雲煙沒有唱出聲來,閉嘴悶哼著,微風緩緩撫過兩人衣角。

  樹葉沙沙地響著,畫麵一片美好。

  隻是美好之下又潛藏著無限危機,清心聽她哼著的小調感覺有些耳熟。

  他好像在哪聽過,但他非常肯定自己以前一定沒有聽過,南宮國哪裏都不可能會有這種小調。

  哼著小調的小木魚讓他熟悉又陌生。

  “小木,你哼的曲兒是從哪裏越來的,韻律聽著非常不錯。”

  雲煙一時心虛起來,剛才隻顧著在歌裏當清心爸爸,忘記這裏沒有這種歌了?

  “不知道啊,可能在什麽地方聽過吧,清心,你知道我以前都在哪裏嗎?成為你的木魚之前。”

  “或許是更早的主人對我唱過?”

  清心思緒這才放下,“你是方丈傳給我的,以前的來曆我也不知,好了,不要想這些事,藥塗好了嗎?”

  清心冰冷的表情讓人看不透他的想法,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雲煙隻覺他怪怪的,也沒多想。

  “快了快了,馬上就好。”

  藥已經快塗好,隻差最下麵一點了,鞭傷那裏雲煙沒有上藥。

  “清心,鞭傷也可以用這瓶藥嗎?”

  清心從袖口拿出一隻青玉小瓶,“刀傷用這個。”

  青玉小瓶裏麵是藥液,有一股淡淡的蓮花清香,雲煙剛倒一點點上去,上麵立刻冒出一堆白色氣泡,咕嚕咕嚕地響個不停。

  雲煙近看一眼,上麵竟然還在冒熱氣,她聲音都慌張了起來,“清心,你確定沒有用錯藥?”

  現在的反應像用了毒藥一樣,特別嚇人。

  “沒錯,師傅常給我用這瓶,都是隨身攜帶的。”

  他理所當然地說,就像說預防下雨,每天都帶傘一般。

  雲煙卻酸得不行,什麽人才需要隨身攜帶治療刀傷的藥?

  隻有刀口舔血,生命隨時掛褲腰帶上的人才需要啊。

  雲煙都不敢想象她的小反派都過的什麽日子。

  刀傷?想到這裏雲煙眼中的淚水瞬間戛然而止,刀傷不是會留下非常的明顯的痕跡嗎?

  雲煙打量著發現清心身上並沒有多餘的傷痕,就連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白印都看不見。

  突然地麵一陣震動,樹梢上的二人都被晃得爬了起來,馬蹄踩在地上的聲音愈加接近。

  “快一點!誤了主子的事,誰也別想活著!”

  “駕!是!”

  一行人不少於十人的馬隊,騎馬快速走來,雲煙二人站得高,並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

  清心起來時起得過猛,又一心都在樹下的馬隊身上,沒有注意身上的衣服。

  兩人同時躲在樹幹,靠得很近,清心轉身回頭時,冰涼的肉體剛好撞上雲煙嘴唇。

  “唔……”

  清心身子僵硬,耳朵紅紅地拉上被雲煙扯成布條的上衣。

  隻是越緊張,手越笨,扯了好幾次都沒成功將衣服穿上。

  布條半掛在緊實軀體上,清心喘著粗氣,“小木,幫我在邊上拿一下衣服。”

  另一件完好的僧袍被小木魚掛在小樹丫上,清心怕自己跳過去就把它震掉地上了。

  “好呀。”

  雲煙眉眼彎彎地低頭回答,她一手摟住樹幹,一手去夠樹丫上的衣服,小心翼翼彎腰,清心都不敢深呼吸。

  唯恐將她嚇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