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二章到底犯了什麽罪
作者:爻又      更新:2021-03-26 13:18      字數:2206
  “沈佩源,身為將軍犯下滔天大錯,本應該滿門抄斬,朕念你對國有功,既然是你一人犯下的錯誤,就要一個人承擔……”

  一個太監捏著嗓子來宣布,眾人跪在地上,目光中充滿驚恐。

  沈浪聽到這一句目光,對著生命的恐慌與害怕,時不時望著父親的身影,不斷的想要起身,卻被母親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不是這樣的……父親不是這樣的人,他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沈浪年幼的小臉不解的望向太監,更不明白什麽。

  母親明知道父親不會做出這種事,卻不反駁。

  沈楊氏神色充滿恐懼,無奈緊緊的看著丈夫的身影。

  如今皇上已經判定,種種罪行擺在麵前,更是沒有辦法解決。

  “沈佩源接旨。”太監念完手中的聖旨,目光淡淡的撇了一眼。

  隨後,高貴的舉起手指等待他接下來。

  沈佩源微微彎著腰拿下,可他的神色仿佛蒼老了十歲,手指用力捏著放著,指尖蒼白,等待太監轉身的那一刻,險些坐在地上。

  “父親,你不是那樣的人,你快向他們解釋啊。再不解釋的話就晚了。”沈浪小小的身影衝到他的麵前,慌亂地拉著他的袖子,不斷地搖晃著,試圖讓他解釋。

  沈佩源用力的拉著女兒,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裏,無聲痛哭。

  “為什麽?為什麽……”沈浪想要掙脫,聽到母親低聲的哭泣聲,更不忍心,有些不知所措的詢問母親。

  她親眼望著父親被帶走,又親眼看著一群士兵。

  將他們府上堵得水泄不通,就如同犯了滔天大罪,不可饒恕。

  沈浪不舍的看著父親被他們硬生生帶走,卻無力阻止。

  ……

  畫麵一轉,場景不斷轉換,望著父親離去的背影,又清楚的看著的父親麵容。

  那一段時間,府上下沉浸在悲痛中,每一個人都沒有笑臉……

  “為什麽……”

  “為什麽……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為……”沈浪眼角留著淚水,驚慌失措的揮舞著雙手,卻發覺她已經醒來。

  “沈浪,你怎麽了?”魏致君無力的靠著牆壁,瞧著沈浪的神色,有氣無力的詢問。

  沈浪想起夢境中父親被冤枉無的模樣,被眾人嘲笑冷落的樣子,全部浮現在眼前。

  “你告訴我,我和父親當年是不是被冤枉的?”

  魏致君聽了沈浪問起當年的是蒼白的神色,有些許無奈:“你怎麽突然問起這件事情?你昨日發燒可把我嚇壞了,你現在感覺怎麽樣了?”

  “發燒我現在感覺還好,你怎麽了?你的手臂怎麽回事?”

  沈浪聽到他這一番話,這才發覺自己身體有些不適,喉嚨沙啞,而身上披著幾件衣服,全都是魏致君的衣服,而他卻光著膀子靠在一側。

  她快速從他懷裏出來,脫去身上的衣服,直接披在他身上:“你怎麽把衣服帶給我了?你呢?你的手臂都凍傷了。”

  “你昨日突然發高燒,一直高燒不退,還好你沒事。”魏致君手臂痛的疼痛不止,輕輕地搖晃著手臂披上衣服痛得齜牙咧嘴。

  沈浪瞧見他這幅樣子,真拿他沒有辦法,幫他穿上衣服:“你感覺怎麽樣?身體有什麽不舒服嗎?”

  “我……還好。”魏致君抱著膀子縮在一旁,在望著山東外的情景。

  沈浪靠在他的身邊,又想起了自己的夢,憂心忡忡的盯著他:“我父親當年到底是怎麽回事?你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當年……當年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問這些做什麽?”魏致君聽到他突然問起,神色一閃而過的困惑,卻沒有告訴她。

  沈浪目光緊盯著他,想起這麽多年過去了,無論他問任何人都避之不談,甚至就連母親都不許再提當年的事。

  “父親的性格我是了解的,他不會做出這種事,定是被人汙蔑,可為什麽你們一而在再而三的隱瞞?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你是不是也覺得在其中有所可疑?”

  沈浪不斷追問盤問行,卻不見他有所回應。

  魏致君聽到沈浪提起當年的事,對沈佩源的是有所猜測,可也隻是他的猜疑。

  如今沈家已經平穩,他說為了調查此事又引來其他的事故,更不想讓沈浪參與政鬥。

  “這件事情已經被判定了,即便是查出來有什麽用,你就不要問這些了。”

  “可是你怎麽就確定是父親所為?我不相信他會做出這種事。”沈浪仍不死心。

  “好了,外麵的雨停了,我們也該走了,即便你調查又有什麽用,沒有人會關心這種問題。”魏致君故意將話說的難聽斷了她的念想,以免他再次想起。

  沈浪心中有些傷感,他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這麽多年過去,卻沒有一個人肯為沈佩源出頭。

  這就已經證明了一切,隨即陷入了沉默。

  此時,畫麵的風雪停下,天色漸漸亮了起來。

  李立芝想起抓嫌疑人的事,可當他出了洞,別說嫌疑人的腳印了,就連他們的腳印早就沒有衝擊,反而覆蓋成了一層厚厚的冰雪。

  這樣線索又再次斷掉。

  “算了,這件事情還需從長計議。”魏致君跟隨著出去,看著外麵厚厚的冰雪,安慰的拍了拍沈浪的肩膀。

  沈浪無奈的點頭,想起他放在手臂處明顯的紅腫:“你先不要動了我們先回城,你的傷口是凍傷的,必須用藥物塗抹才行,不能在拖延時間了,傷口發炎,感染的話就麻煩了。”

  “嗯。”魏致君聽到她安慰的話,心中暖洋洋的,輕輕地點了點頭,任由她帶領著回城。

  “這調查的是不要著急,一件事情一件事情的來。”

  “話說如此,可我們這一次已經打草驚蛇,想要再讓他出來可就沒有這麽容易了。”沈浪無奈地驚歎了一口氣,晃著白茫茫的一片,踩著厚重的雪,一步一個腳印的向前行走。

  魏致君因手臂被凍傷的緣故,走起來姿態有些滑稽。

  沈浪苦悶的神色一時間被他逗笑了,好笑的碰了一下他的手臂:“你這走起來路,真是好笑。”

  “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