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二章 回到傲王府
作者:
仙r 更新:2020-12-29 20:36 字數:2209
百花香掀起馬車簾子正好看到卿落迎麵狂奔而來,有些驚喜地叫出聲:“卿落丫頭!”
卿落直接落到馬車上,百花香伸手拉她一把,把她拉了進去。
馬車裏,申屠承傲一言不發,隱忍地扶著馬車,麵色蒼白,虛弱地仿佛眼睛都無法睜開了!
卿落猛地看到申屠承傲這樣,突然就無法移開眼,就那樣蹲在馬車裏,動都不敢動一下。
申屠承傲一路都是這樣,現在看到卿落,突然就掙紮著要伸手。
卿落連忙上前去扶住他,抱緊他,心裏驚了一下,他怎麽瘦了這麽多!
“咳……!卿……卿兒……”
申屠承傲一個字都吐不好,上氣不接下氣地想要說什麽,卿落微微皺眉,在他幾處穴位點了幾下,讓他暫時昏睡了過去。
卿落小心地把申屠承傲放下,看著百花香頗有些怒意:“他在找什麽死?”
百花香也是皺著眉頭,道:“他硬要這樣,我有什麽辦法?他被藥物控製,這一路一直在毀自己經脈讓自己維持清醒,而且剛開始帶著路蘭走走停停,後來他趁著稍微能控製的時候下命令把路蘭綁起來關在在傲王府,並讓我在藥物發作時騙他說路蘭在天雪山,要不然,他更加來不了!”
卿落用冰凝出幾根針給申屠承傲施針,眼中焦急萬分,道:“我不是說他來的晚,我寧願他不來也不要這樣傷害自己的身體!”
百花香搖搖頭:“怎麽可能,來了還算好的!你不知道剛開始在傲王府還不知道你在哪的時候,他一刻不停地吐血!一刻不停地清醒,混沌!我都不忍心……”
卿落微微握緊了拳頭,眸中閃過自責:“是我恢複地慢了!若我早些恢複,定不會如此!”
昏迷中的申屠承傲突然皺了眉,卿落連忙將他扶起來,隨手拿起申屠承傲旁邊的墨色長劍在自己手腕處劃了一劍,血瞬間流了出來。
卿落將傷口放入申屠承傲嘴邊,讓他仰起頭飲著自己的血。
百花香看地一愣,不明所以地盯著卿落:“這……你在做什麽?”
卿落眸子微眯,道:“我是靈體,我的血有法子讓那藥水失效。”
“是嗎……等等!卿落丫頭,你難道,恢複記憶了?”百花香突然明白了什麽!
卿落道:“不錯,用的天雪山的改靈陣。”
百花香突然如釋重負,看著卿落仿佛隻要她恢複記憶了那一切都穩妥了一樣,道:“那就好,那就好!那傲王就沒事了……”
百花香低頭微微笑了一下,又轉過頭不看卿落和申屠承傲,靠著馬車壁似乎在想事情。
卿落用自己的血把申屠承傲體內那藥物逼了出來,又用藥物,冰針接著他的經脈,同時她也往申屠承傲體內緩緩輸送著內力,滋養著他破碎不堪幾近枯竭的經脈。
卿落懷裏揣著的那條黑火蛇跑出來了,悄悄爬到申屠承傲手臂上纏著,也不亂動,就在那纏著。
卿落顧著申屠承傲的身體,所以回去京城足足用了一個月多!
期間卿落聯絡了聖心的人到天雪山把夕宿和墨夙帶回來,算算回到京城的時間應該也與她們相差無幾。
到傲王府時,申屠承傲的身體已經恢複地差不多了,隻是睡眠對他經脈有好處,所以卿落一直沒讓他醒。
秀竹匆匆忙忙走過來:“王妃?”
卿落點點頭,道:“帶申屠承傲回去休息,等他醒了告訴我,我有點急事離開一下!”
看卿落剛回來傲王府腳都沒停就要走,百花香忙一開折扇就攔住了她:“卿落丫頭你就要拋下申屠承傲了?”
秀竹也急忙湊了過來:“王妃要去哪裏?”
卿落回眸看了眼秀竹,並無什麽情緒地問道:“你怕我丟下申屠承傲不回來?”
秀竹不知怎麽就突然有點脊背發涼,搖搖頭道:“不是,是等王爺醒了以後,秀竹能知道去哪裏找王妃……”
“醉雲閣!”
“呼——!”看著卿落極速消失地身影百花香鬆了口氣:“還以為她記恨申屠承傲了呢!”
秀竹看著卿落不見,心中總覺得有什麽不對,便問百花香:“白公子,王妃什麽事如此急切,連王爺都不顧了?”
百花香搖搖頭:“我哪裏知道,她現在冷得要死,全然不似以前了……”
……
“玉娘!宮裏,北嶽!”
卿落進入醉雲閣一把推開玉娘的屋子,直接打開機關密室下去了。
玉娘知道卿落回來,但沒想到她直接就過來了,還自己打開密室下去翻找了起來。
玉娘也下去問道:“找你離開這段時間宮裏和北嶽的消息嗎?”
“是!”卿落淡淡一句話,已經自己找到了大致範圍。
玉娘眸子一亮,走過去時,卿落已經自己找到了。
拿了兩本,卿落坐到一旁的小密室裏翻看著,全程沒有多餘的動作多餘的話。
玉娘緩緩走過去,也坐到了一旁看著認真的卿落。
不過片刻,卿落已經看完,猛地合上資料,她看著玉娘,淡淡道:“從今日起,聖心入世,我們尊神旨,救萬民,任何人,任何生命,無低賤高貴之分,皆可棄於我聖心!”
玉娘微微發愣:“什麽?主子你……你真的回來了?”
“回來了。夕宿沒有告訴你們嗎?”卿落問道。
玉娘看著卿落眼中泛起了淚光:“告訴了,隻是沒想到您一回來就要入世!”
卿落皺了皺眉:“按我的計劃,五年前就可以入世了,隻可惜我八年前出了變故,如今……應當也不算太晚。”
“是!主子!”玉娘看著卿落,欣喜之情溢於言表!
卿落回去了,正好撞上秀竹。
秀竹一把拉住卿落,激動地道:“王妃!王爺醒了!”
卿落點點頭:“嗯,我看時辰差不多我就回來了。”
申屠承傲散著頭發倚在床邊,神色頗有些沉重,房間裏麵的窗戶都打開了,金色的陽光照射在他病態的麵容上,毫無血色,有些可憐。
卿落過去時,他正垂著頭,臉被頭發遮住大半,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整個身體都在痛苦地微微顫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