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太過震撼, 超人暴怒的腦子甚至都瞬間冷靜了下來。

  蝙蝠俠？床上？叫出來？這個來自平行世界的自己在說什麽可怕的事嗎？雖然蝙蝠俠的呻·吟確實比慘叫好聽些，但是……等等，沒有但是！他壓根就不應該思考這種問題啊！

  超人卡內存了一樣的死魚眼，呆愣愣地盯著克拉克, 而克拉克仍然一臉無辜地望著他:“如果是涉及到原則和底線的事, 那就先做了再說。除此之外的小事, 就都……先做了再說？B在有些時候還是挺好說話的。”

  至於“有些時候”是什麽時候, 大概就隻有克拉克自己知道了。

  “可是, 可是我和蝙蝠俠，都是男人啊？”超人的腦子仍然沒有轉過彎來。

  “嗯？”喬納森疑惑地反問道, “你是什麽時候有了，你們都是男人這種錯覺？”

  什麽？！

  超人這下是徹底宕機了，首先他確定自己下麵沒有少什麽零件，那麽……難道蝙蝠俠其實是女的？

  不, 這不可能！他又不是沒看過蝙蝠俠裸·體的樣子！嗯，戰損, 受傷治療什麽的, 裸一下很正常是吧？總之, 不管是正常裸露, 還是X視線, 超人都非常確定, 蝙蝠俠下麵也是不小的。

  “你在想什麽呢？”喬納森翻了個白眼, “不是你想的那樣。克拉克和布魯斯，噢我是說我們這邊的兩個，他們也不全都男人啊。準確地說, 應該男性人類和雄性氪星人, 或者男性氪星人和雄性人類, 具體要看是按照哪個星球的標準來分……”

  比如當你看見兩隻狗在路上交尾的時候，可能還會注意它們是不是一公一母，但是當你看到一隻貓在親一隻狗的時候，還會想到這個嗎？

  突然被比喻成狗的克拉克有點委屈。

  不過轉念一想，他在家裏的地位還不如小氪呢，所以這麽說的話，還……更憋屈了啊！

  相比於已經習慣了的克拉克，超人還是第一次受到這種震撼，有些茫然地想掙紮，又被氪石鎖鏈給困住了，整個超非常虛弱。

  “不對，我和露易絲都有孩子了！”超人突然反應過來，“我們的孩子……”

  那個還沒出生就已經死去的孩子，幾乎成了超人最大的夢魘之一。

  “馬和驢也能有孩子，但這並不能說明它們是同一個物種。”喬納森提醒道，“而且，你和盧瑟不是也有一個孩子？”

  “盧瑟……”超人對此無言以對。

  事實上，喬納森也知道，氪星人和人類能生育後代，但誰也不敢肯定這是否意味著氪星人和人類沒有生殖隔離，因為還沒人見過氪星人和人類的第三代後代，自然生育的那種。

  並且，就目前來說，氪星人和人類的第二代後代，也並非是毫無問題的。

  康納出生到現在也有幾個月的，但是根據孤獨堡壘的檢測報告顯示，他的生理年齡成長得極為緩慢，並且係統推測出他五六年後可能才會從16歲成長到17歲的樣子——盡管16歲的康納已經比很多成年人看起來更壯了。

  自然生育的也是一樣，在喬納森的印象中，有的平行宇宙裏，克拉克會和露易絲生下一個也叫喬納森的混血兒子，然而和克拉克這個純血氪星人比起來，那個小男孩……恐怕看起來過於瘦弱了一些。

  其實也算不上瘦弱，隻是如果說克拉克是純美式硬漢畫風的話，小喬納森可能就是日漫畫風了。哪怕他成年後，在未來正義聯盟裏也顯得十分纖長，非常不像個氪星人的樣子。畢竟，喬納森還記得，克拉克從小就壯得看上去像頭小牛犢一樣。

  “所以我和布魯斯一直沒打算要孩子，可能等我們退休後才會考慮吧。”雖然克拉克覺得，他們兩個可能都和退休這件事沒什麽緣分了，尤其是現在又得到了超人藥的配方，布魯斯恐怕真的可以戰鬥到生命的最後一刻。

  不過這些都還早，反正他們兩個又不可能自然生育，而氪星技術下的生育，又不在乎年齡什麽的，可以晚點再考慮。克拉克還打算，如果康納真的也沒法生育，他們家族恐怕就真的隻有一直用氪星技術了，幸好氪星的這項技術也足夠成熟。

  超人仍然在淩亂之中，怎麽了怎麽了？怎麽突然就扯到他和蝙蝠俠的孩子上麵去了？難道他的孩子還真的有可能多個爹？

  噢，等等，他一開始好像就是打算讓蝙蝠俠當孩子的教父來著？

  “或許在你的世界裏是這樣。”超人搖頭苦笑著，“但是在這邊，蝙蝠俠愛的是那個怪物。”

  “我看你才最像個怪物。”喬納森翻了個白眼，“拿小醜說事？怎麽不拿你和盧瑟說事？人家連孩子都弄出來了，還在那裝不懂？”

  克拉克也有些尷尬，畢竟在他們那邊，萊克斯也……

  “對了，還有康納！”克拉克突然反應過來，“你把康納弄哪去了？還有紅羅賓他們？”

  “他們……在幻影空間。”超人遲疑了一下，“不過別人無所謂，但是你們不能把康納放出來。”

  “為什麽？”克拉克有些奇怪，按理說，紅羅賓才是蝙蝠俠的鐵杆支持者，為什麽超人寧願放出紅羅賓，也不願放出康納。

  超人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回答我們！”

  然而，有人可不會讓他這麽輕易逃避，戴安娜的真言套索也不是擺設。

  “因為康納身上有致命傷，”超人無奈地回答，“肋骨插入了心髒。”

  康納終究是半氪星人，鋼鐵之軀的防護能力還行，恢複能力卻差了些，這樣的傷勢已經足以致命了，也就是在幻影地帶這樣時間接近靜止的地方，才能保住性命。

  當初超人也不想殺了少年泰坦們，但更不想讓他們去支持蝙蝠俠，於是用康納的性命威脅，讓他們主動進了幻影空間。

  “你！”克拉克也沒想到超人竟然會做到這地步，也隻能一跺腳，差點把孤獨堡壘都踩穿了。

  “去把他們放出來吧。”喬納森倒是發話了，掏出一瓶生命藥水，“先用這個穩定下傷勢，然後把康納送進陽光室，再把你的光輝戒指給他戴上，應該就差不多了。”

  康納終究還是個氪星人，隻要沒當場死亡，這種物理傷害總能恢複過來的。

  “算了，我也不想管你和盧瑟的事了，畢竟你也不是我們家的這兩個。”克拉克離開後，喬納森搖搖頭，對超人露出失望的表情，連帶著一旁的老喬和瑪莎也一臉愧疚，覺得是他們沒有教導好。

  “你殺了小醜，這沒什麽問題，任何一個大都會人都會這麽做。”喬納森寬慰著瑪莎和老喬，“這也不是你們的錯，隻是這家夥之後的行為，太過愚蠢了一些。”

  “那我還能怎麽辦！”超人低吼著，“我失去了露易絲，孩子，大都會，還有一切，就因為蝙蝠俠不肯殺了那個瘋子！如果是你們那邊的超人，遇到了同樣的事，他又會怎麽做？甚至那時候連蝙蝠俠也已經死了，再沒人會阻止他……”

  “所以你一直沒有捉蝙，也是希望蝙蝠俠能阻止你？”喬納森敏銳地察覺到了重點。

  戴安娜有些心累，甚至想收回真言套索，拜托，她在原本的世界裏就已經受夠這些家夥了，每次開個會都不安分，結果換了個世界還是要遭這份罪？

  “另外，克拉克也沒機會遭遇同樣的事了，至少不會是小醜，因為小醜已經被我殺了。”喬納森淡定地說。

  超人臉上的震撼不亞於剛才聽到蝙蝠俠和他並不是同一性別的時候。

  “這，這怎麽可能，小醜可是……”

  “超級罪犯？或許吧，但論戰鬥力，也就是一個稍微強點的普通人而已。”

  超人無言以對，想起來剛才喬納森揍他時，展現出的武技，哪怕沒吃超人藥，估計也不是小醜能對付的。

  “事實上，就算你當時沒殺了他，直接扔進大都會剩下的人群裏，結果應該也是一樣的。”喬納森補充了一句，“能留個全屍應該都算小醜運氣好了。”

  畢竟，大都會人是真的武德充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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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我知道這章有點短小，所以……今天會努力雙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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