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就是這樣，可以輕輕揉一揉蛋·蛋，一般我們都不會用太大力氣，不過感覺來了的時候可以加快速度……不, 不是讓你擼出音爆……”

  克拉克抹了把額頭上不存在的冷汗, 教一個成年男人, 一個什麽都不懂的成年男人, 一個什麽都不懂的氪星成年男人解決問題, 哪怕對超人來說也是一個艱巨的任務和挑戰。

  要不是卡爾的情況太過特殊，克拉克都想給他直接找個伴算了。這倒是不難, 畢竟超人的臉在哪個世界都挺有吸引力的。不是克拉克吹，哪怕他平時再怎麽低調，上大學和工作後也一直有不少妹子想約他419，畢竟身材擺在那, 這一副橄欖球四分衛的架子在美國還是挺吃香的。

  “對，就這樣, 保持住, 記得用紙巾接住, ”克拉克急忙遞過去幾張紙巾, “下次應該教你怎麽使用安全·套的, 那個更方便一些, 但不管用什麽, 最後還是要擦幹淨，並且記得用熱視線銷毀掉，如果你不想某天起床突然發現天上飛著一大群有氪星基因的老鼠, 或者某個瘋狂科學家克隆了一堆你的孩子的話……”

  卡爾覺得克拉克絮絮叨叨的有點煩, 但是從未有過的奇怪感覺又占據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除了自己加快速度以外，還不由自主地拉著克拉克的手一起加快速度。

  “咳，這持久力不太行啊……好吧，第一次都這樣，算是不錯了，等等，先別急，我接個電話。”

  克拉克正想調侃兩句要釋放了的卡爾，忽然電話響了，準確地說，是聯盟通訊器響了，讓他不得不接起來。

  “B，你終於起床了嗎？”

  克拉克一隻手保持著動作，另一隻手把通訊器接通以後，也拿著紙巾，隨時準備攔截“漏網之魚”。

  “因為某人的關係，我的管家堅持在上午十一點之前把我從床上弄起來了，”布魯斯沒好氣地抱怨著，“你們怎麽能這麽對待一個可憐的殘疾人！”

  嗯，現在是白天，布魯西寶貝兒活動的時間，和蝙蝠俠沒有半毛錢關係。

  以及，布魯斯目前也的確是殘疾人，他的一條腿前不久斷了。

  作為一名超級英雄，受傷那是家常便飯的事了，隻不過這次比較倒黴，骨折已經影響到活動了，布魯斯甚至連夜巡都不得不暫停幾天。哪怕有孤獨堡壘的氪星科技，但受限於地球上的體質，完全恢複也要一點時間。

  不過克拉克和布魯斯都沒當回事，剛好這段時間布魯斯對外宣稱極限運動受傷，還坐著輪椅出席了公司董事會以及好幾個派對，他們甚至趁機玩了輪椅play……

  克拉克從孤獨堡壘拿出條染成紫色的披風，又弄了套審美詭異的紫紅色盔甲，可惜布魯斯死活不願意剃光頭，還是稍微有一點遺憾。明明克拉克自己可以完美複刻老年中二病名場麵之大字型漂浮，布魯斯看起來總覺得還差了點意思……

  布魯斯被念得有些煩了，當天就投了一大筆錢，讓人立項X戰警新電影，要求隻有一個，X教授必須有頭發。

  以及，火星獵人堅決拒絕給他們單獨開通心靈鏈接通道，哪怕是有“顧問受傷期間，聯盟主席需要保持更多關注”這樣看似正當的理由。

  瓊恩已經對這些不靠譜的隊友感到深深的疲憊和絕望了，他一個孤家寡人，被傷害也就算了，絕對不想一邊被傷害，一邊還要當中轉服務器，陪他們玩什麽情趣……

  “好吧，殘疾人先生，早睡早起有利於身體恢複，我想你應該知道？”克拉克一邊歪著頭打電話，一邊繼續手上的工作。

  “嗯……”

  聲音從另一邊傳來，克拉克驚訝地側過去看了眼，居然是卡爾發出一聲悶哼。

  這還是克拉克第三次聽到卡爾發出聲音來著，也是第一次當麵聽到，確認了卡爾不是個啞巴。

  “要來了嗎？”克拉克用超聲波問道，幸好這個頻率基本上隻有氪星人能接收到。

  卡爾搖了搖頭。

  “什麽聲音？”電話那頭的布魯斯有些疑惑。

  “沒什麽，B你之前想說什麽？”

  “是關於明天的事，”布魯斯也沒有多想，“我們之前預定的流程是在正義大廳和瞭望塔？”

  “對，我們要迎接新成員的加入，這還是聯盟第一次接收新人，雖然加入的也都是老朋友了，不過考慮到公共關係，還是全員出席比較好，正好哈爾也從OA回來了。流程是先在正義大廳開新聞發布會，然後帶新成員上瞭望塔，等等……”

  克拉克忽然反應過來:“你該不會說又來不了吧？”

  “直覺敏銳，氪星人。”

  “這可不是什麽誇讚！”克拉克有些無奈，“布魯斯你那邊又出什麽事了嗎？”

  “紅羅賓在追查一個案子，我不太放心，需要在蝙蝠洞做支援。”

  “支援也可以交給別人。”

  “迪克在布魯德海文有自己的案子，芭芭拉在支援他。”

  “那還有阿爾弗雷德？”

  “阿爾弗雷德今晚就會去度假，他已經很久沒度假了，我剛給他放了假。”

  “……”

  克拉克沉默了一陣:“布魯斯，我猜你就隻是不想坐著輪椅露麵？”

  “不要胡亂猜測，氪星人，隻是工作需要。”

  “那讓瓊恩用念力全程托著你？”

  “行動不便，難以應對緊急情況，不行。”

  “那讓迪克穿蝙蝠裝代替你露麵？”

  “這個可以。”

  “迪克不是在布魯德海文還有案子嗎？”

  “那邊的案子沒那麽急，可以先放一天。”

  “所以讓迪克去支援提姆，你自己過來？”

  “不行，迪克在布魯德海文有案子。”

  “布魯斯……”克拉克歎了口氣，“行了，你準備一套蝙蝠裝吧，我來想辦法解決。不管怎麽說，聯盟的集體活動，蝙蝠俠可不能缺席。”

  “行，我之後就把迪克叫回來？”

  “不行，迪克的體型和你差異比較大，”克拉克想了想，“而且身高也不夠，到時候站在我旁邊，很容易被媒體看出來，放心吧，我能找到人幫忙。”

  “我會讓阿爾弗雷德準備好製服，你今晚過來取，另外，先不要向新成員公布我們的秘密身份。”

  “又是秘密管理？好吧，希望你是對的。”克拉克看了眼已經在爆發邊緣的卡爾，“不說了，我這邊還有點事……”

  “嗯……”

  “你那邊到底怎麽了？”

  卡爾這次的悶哼更加大聲了一些，再加上一些奇怪的動靜，布魯斯實在沒法假裝聽不見了。

  “呃，我在……做一些手工活……”

  布魯斯也是知道卡爾的存在的，隻是沒見過麵而已。可……這種事克拉克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克拉克也沒有亂說，他確實是在擼管，擼的還是一根和自己的基因構成完全一致的管。

  布魯斯那邊也沉默了，他還沒遇到過這種事……這個該死的氪星人，什麽時候變得這麽饑渴了？最近也沒憋著他啊？

  “你……”布魯斯張了張嘴，“自己好好玩吧。”

  說完就掛斷了通訊。

  “布魯斯？B，等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不，卡爾，別這時候……”

  “嗯……啊！”

  卡爾發出一聲低吼，伴隨著陣陣音爆，終於忍不住爆發出來，克拉克趕緊手忙腳亂地用紙巾接住，在空中揮舞出一道道殘影。

  “你想讓我去當一天蝙蝠俠？”喬納森有些疑惑地看著克拉克。

  “也不是當，就是出席一下公共活動而已。爸你也知道布魯斯要麵子，不想在新人麵前坐著輪椅出現，”克拉克滿臉諂笑著，“拜托了老爸，我本來想找卡爾幫忙，但是卡爾看起來也不想出門。”

  沒錯，卡爾是標準的拔吊無情，剛剛進入賢者時間，依然拒絕了克拉克的請求。

  準確地說，卡爾還是像平常一樣，一言不發地離開了，跑去跟在喬納森後麵。

  “我倒是時間充裕，”喬納森還是有些猶豫，“但是流程不會太長吧？什麽時候開始？我得更新下裝備。”

  蝙蝠俠出道至今，裝備的風格雖然沒變，但樣式和設計可是更新了幾十次，喬納森當初那套cos裝糊弄下外行人還行，真要麵對媒體記者，那就是分分鍾露餡的節奏。

  “明天上午開始，放心，流程不長，也就幾個小時，至於裝備，布魯斯那邊會準備的，那就這樣定了。”克拉克趕緊趁喬納森鬆口時把事情定下來，“老爸你體型和布魯斯差不多，身高也一樣，裝備應該剛好，不用修改。”

  成年後的克拉克身高已經突破了一米九，達到191，喬納森在身高碾壓了兒子快二十年後，終於被壓了一頭，反而矮了兩公分，剛好和布魯斯一樣是189。

  所以當超人和蝙蝠俠站在一起的時候，理論上來說……是蝙蝠俠要高一些。

  原因很簡單，雖然頭套壓住了頭發，超人還有發型加持的兩公分高度，但是……蝙蝠俠有一對尖尖的貓耳朵啊！

  那對貓耳朵集成了傳感器，通訊係統，衛星天線，是很有用的道具，並且在視覺上，也確實極大地“提高”了蝙蝠俠的形象。和金剛狼的貓耳發型一樣，提供了不少萌點……不是，提高了對犯罪分子的威懾力。

  當然，理論之所以是理論，那就是因為，現實是……超人會作弊啊！

  很少有人知道的是，除了戰鬥以外，超人出現的絕大多數時候，哪怕看起來是站在地上的，也都是離地飄起來兩公分，甚至走路時也隻是做出了走路的動作，實際也是飄著的。

  這樣做的好處倒不是看起來更高，而是讓披風不會拖到地上，以及保護自己的小紅靴不會踩到髒東西。作為一個懶得洗鞋子的男人，克拉克還是有那麽一點小心機的。

  所以現在，喬納森在強行把克拉克按到地上之後，終於滿意地看到，他看起來又比兒子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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