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蝙蝠俠也沒想到, 他這次跑出來調查，居然能碰到這麽多驚喜。

  意外發現了格瑞斯·韋恩農場的真身？是個驚喜。

  農場裏的各種神奇作物？是個驚喜。

  母親的朋友居然還是韋恩集團每次董事會都不來的那個比自己還能咕的股東？是個驚喜。

  又香又甜，加糖後還帶有一點點焦香味的琉璃山藥？也是個驚喜。

  裝滿了乳酪又裹著麵包屑的爆炒青椒？當然是個驚喜。

  味道濃烈，芝香濃鬱, 好吃極了的帕爾馬奶酪茄子？當然算是一個驚喜。

  用新鮮捕獲的蝦肉, 配上西紅柿和野山葵做成的蝦雞尾酒？完全是個驚喜。

  還有淋上黃油後做得恰到好處的法式田螺, 用香軟的米飯拌上清炒的蕨菜芽和蒜片, 配上蔬菜高湯的意式蕨菜燉飯, 填充著蔓越莓，烤榛子和鼠尾草香料的塞料麵包, 完美融合了椰子和蘑菇香味的椰汁湯……

  在瑪莎的熱情下，喬納森可謂是拿出了看家本事，滿滿當當地擺了一大桌。

  喬納森擁有大師級手藝這種事，布魯斯雖然驚訝, 卻也不是無法接受。畢竟以他的出身，隻要不是在野外曆練風餐露宿的時候, 都是享用著各種知名廚師, 或者阿爾弗雷德烹飪的美食。

  可問題是, 食材的差距真的太大了！

  一來, 農場裏的任何作物, 收獲之後不管是放在冰箱裏, 還是放在儲物箱裏, 在係統的作用下都是絕對保鮮的。可一旦賣出去，在被購買的一瞬間，就和普通作物一樣, 開始的正常的新鮮度流失。哪怕不到24個小時的時間它們就會被享用, 也總歸比不上剛剛摘下來的時候。

  二來, 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紫星農作物的出現概率，真的太少了！

  在喬納森的農牧技能等級提高後，再加上肥料的作用，金星作物已經差不多可以占到總產出的四分之一了。

  然而紫星？依然得看人品。一整個季度可能都出不了多少，隻夠肯特家自己消耗了。

  雖說紫星的作物是要貴一些，可喬納森真的也不缺那點錢。更重要的是，紫星和金星的味道差距，可能比金星和普通之間的差距還大！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

  因此農場裏出售的紫星產物，就隻有可以穩定生產的酒類和蛋奶類——動物們隻要親密度夠高，就能穩定生產紫星——至於農作物？從來沒有過。

  布魯斯完全是靠從小的嚴格教養，以及幻想出來站在旁邊的阿爾弗雷德，才控製住自己沒有失禮。

  什麽？你說蝙蝠俠的意誌力？那個暫時沒什麽用，眾所周知，布魯斯·韋恩是吃個漢堡都要用刀叉優雅切割的上流貴族，而蝙蝠俠會在夜巡時啃著羅賓從麥當勞買來的雙層牛肉堡補充體力，麵包屑和醬汁弄得手套上到處都是，還不吃生菜！

  很快布魯斯就開始慶幸自己的堅持了。

  眾所周知，肯特家除了瑪莎以外，其他成員……都是吃再多也不發胖的體質。

  氪星人就不說了，賽博坦人更加過分……機家根本沒有長胖的設定。

  嚴格來說，喬納森並不屬於不會胖的體質，但是有係統開掛，喬納森哪怕再胖，也隻需要鍛煉三天，就能甩掉大肚子變成完美身材，因此也可以無所顧忌。

  所以不管瑪莎怎麽發火，肯特家的兩個男人還是像豬一樣耷拉著耳朵，堅持了餐後點心的“家族傳統”。

  本來嘛，能吃還不會胖，這是一件多麽美妙的事！尤其是所有東西都那麽好吃的情況下。瑪莎之所以會反對……也隻是因為就她一個人會長胖而已。

  香甜柔軟，還有著厚厚軟糖糖衣的巧克力蛋糕。

  澆著新鮮楓糖漿的甜甜圈，用簽子穿起來就成了楓糖棒。

  凝固的糖衣外殼裏包著酸甜的蔓越莓果醬，再裏麵還有大塊蘋果果肉的蔓越莓糖果。

  有濃鬱的奶油甜味，吃起來也很有意思的大米布丁。

  分量看起來完全應該出現在正餐裏的蘋果派，這個也是唯一一道瑪莎親手做的點心，肯特家傳了一百多年的招牌美味。

  還有味道微妙而又清新的藍莓千層酥，布魯斯覺得這個可能是他今年吃最頂級的樹莓類點心，畢竟他可不像某個漫畫裏的小胡子花花公子，喜歡在實驗室裏一邊吃零食，一邊拿著根小棍子去戳最能打的隊友。

  直到他嚐到了喬納森強烈推薦的黑莓脆皮餅，沒有什麽比那個更好吃了！

  布魯斯覺得他可能看到了天堂。

  一個人人平等的天堂，和錢不錢的沒什麽關係，主要是天堂裏沒有一個會嚴格控製他甜食攝入量的老管家，更沒人操心他的婚配問題。

  幻想終究是幻想，幻想出來的阿爾弗雷德在布魯斯愉悅的表情中漸漸消散，隻留下一個非常不讚同的眼神。

  配著茶點和咖啡，布魯斯愉快地和肯特夫婦聊著天，並且不著痕跡地把話題往自己想要的方向引。

  常年待在小鎮裏的農場主，和哥譚這種大城市裏的富豪，通常很難存在什麽共同話題。喬納森倒是可以聊聊投資方向什麽的，布魯斯也確實為喬納森的“遠見卓識”感到驚歎，不過那並不是布魯斯想要的，於是以花花公子的方式打了個哈哈糊弄過去了。

  幸好，對現在的美國人，有一個共同話題永遠都不用擔心聊不起來。

  那就是超人。

  盡管主要活躍於大都會，但是一個公開身份的超能力外星人？很難不變得家喻戶曉。

  尤其是到了肯特農場之後，布魯斯開始忍不住思考一個問題，這個農場雖說正常，卻也著實非凡，比其它農場的產出優秀了太多，會不會……和超人有什麽關係？比如外星科技什麽的？

  而這中間，克拉克·肯特又扮演著一個怎樣的角色？布魯斯甚至開始大膽地懷疑，那個記者……有沒有可能就是超人？

  盡管看起來完全不像，但沒有任何證據表明，超人不具備某種變形類能力。

  從“超能力”這種東西出現在世界上開始，就注定了它很容易被證實，卻很難被證偽。

  “肯特先生應該也知道超人吧？那可真是不可思議，”布魯斯仿佛不經意間提起一句，“我有些想知道，從您這樣一位長者的角度來說，是怎樣看待超人的呢？”

  喬納森知道，今晚的重頭戲來了，從看到布魯斯的第一眼，他就知道可能會是這樣。沒有為什麽，這就是蝙蝠俠。

  瑪莎看起來變得緊張了些，喬納森安撫地握著她的手，卻也讓布魯斯的懷疑更多了些。

  “超人？你是說那個外星人？”喬納森也隨口回應道，“那種超級英雄什麽的，誰知道呢？或許就和蜘蛛俠差不多？唔，準確地說應該是雷神？”

  從理智上來說，喬納森覺得蝙蝠俠應該值得信任。但是從感情上而言，肯定是克拉克在他心中更為重要一些。雙方現在很顯然還沒有互換秘密身份，喬納森也就不打算去戳破什麽，哪怕已經有人開始將超人和蝙蝠俠稱為世界最佳搭檔。

  “外星神靈？也可能是洛基？”布魯斯眨眨眼，“想要統治世界的那種？”

  “我倒覺得不太可能，”喬納森搖著頭，“超人明顯不是魔法係的，也不是滅霸那種有星際艦隊的，應該不怎麽容易搞事。”

  布魯斯沒有想到，喬納森竟然用漫畫來回應問題，不過他也不是沒辦法了:“但我們的世界裏，可沒有簡·福斯特和複仇者聯盟。一個不受約束的雷神，似乎不是什麽好主意。”

  “那不是還有露易絲·萊恩麽？超人的緋聞女友？”

  事實上，克拉克和露易絲還沒有開始交往，至少喬納森知道的是這樣。克拉克確實對露易絲有一定好感，畢竟露易絲這樣優秀的女性很容易產生吸引力。他隻是以超人的身份，讓露易絲多做了幾次專門報道而已，因為反正都要做的，總不能全讓克拉克·肯特來吧？那也太容易引起懷疑了。

  這個世界和別的世界不同，大家都知道彼得·帕克能弄到蜘蛛俠的照片……是因為自拍。

  然而由於露易絲的性別，再加上足以引起話題的優秀外表，謠言和緋聞還是這麽傳出來了。

  喬納森對此倒沒什麽想法，如果按他前世所知道的那樣，除了神奇女俠外，超人可能的感情線基本上算是整個正聯最單純的了——沙讚除外——就兩男三女，其中拉娜·朗還幾乎沒什麽走到最後的可能。

  剩下的四個人裏，喬納森覺得都還好……等等，盧瑟除外，別的都可以，禿子不行。

  克拉克也確實考慮過要不要追露易絲，問題是他發現，露易絲雖然對超人也有好感，但是對克拉克·肯特似乎有點意見？就像……看到了什麽奇葩一樣？

  克拉克·迷茫而貧窮的小鎮男孩·肯特，覺得自己可能永遠也搞不懂女人的心思了。

  “萊恩記者？那的確是一位優秀的女士。”布魯斯點點頭，“但問題是，超人看起來……並不那麽直啊，那個外星人的緋聞似乎不止一個？我聽說大都會那個萊克斯·盧瑟也是？”

  “或許是吧，有些記者什麽都敢寫，”喬納森也點頭附和著，“光是一個好萊塢，恨不得就有一打人和超人有一腿，像什麽亨利·卡維爾，布蘭登·羅斯，蓋爾·加朵克裏斯·埃文斯都是，甚至還有克裏斯蒂安·貝爾和本·阿爾弗萊克！”

  “這確實太過分了！”瑪莎也憤憤不平地說著，“難道他們不知道，本馬達才是好萊塢第一RPS麽？”

  “是啊，事實上，我也是受害者之一。”布魯斯攤著手，“有時候，名聲的確會帶來一些代價。”

  “噢，親愛的，別擔心，讓他們說去吧，”瑪莎憐愛地安慰著布魯斯，“遇到這樣的事不是你的錯，我還看到過有人扒超克呢，寫得倒是挺好的。我和喬的兒子，克拉克·肯特，也在星球日報做記者，當年為了生他，喬可吃了不少苦頭……”

  “啊，我也認識肯特記者，他為我做過專訪，是一個……很正直的好人。喬納森先生能生出這樣的孩子，真是太了不起了……”

  喬納森臉都變成氪石色了。

  其樂融融的聊天中，蝙蝠俠腦海中飛速計算著，看樣子超人和克拉克·肯特確實存在某種關係，不然克拉克的父母不可能是一開始那種緊張的反應。不過從肯特夫人談到超克的自然神情來看，這兩個應該不是同一個人，或許……是已經確定關係了？克拉克的父母也知道這件事？

  喬納森表示，蝙蝠俠似乎並不是無所不知？至少他不知道，瑪莎已經產過十幾篇超克了，雖然最多也就PG—13的。

  但那幾十篇蝙布可是有不少NC—17和PP。

  至於喬納森為什麽知道……

  你以為瑪莎忙不過來的時候，幫她趕稿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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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可以公開的情報:

  1，超人的兩男一女可能感情線，分別是布魯斯·韋恩，萊克斯·盧瑟，神奇女俠，露易絲·萊恩和拉娜·朗，其中拉娜·朗幾乎都是作為標配前任出場的

  2，三巨頭站一起都覺得自己是電燈泡真不是說說的，SB，S和B都是常規排列組合了。但是怎麽說呢……正聯裏大部分人的感情線都實在太錯綜複雜了一點，所以顯得他們主席很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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