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你來幹什麽？”

  黑暗騎士臉色不善地盯著超人, 哪怕隻露出個下巴和嘴唇，依然看得出來一副冷麵，白色的眼罩中透露著恐怖。

  超人大為震驚。

  他今天居然沒被吼“滾出我的哥譚！”

  蝙蝠俠看起來心情非常不錯啊，要說的事似乎更有把握了一些？

  “我來是有件事想找你幫忙, ”蝙蝠俠還需要夜巡, 超人也就直說了, “前不久, 我遭到了襲擊。”

  “嗯？”蝙蝠俠瞬間嚴肅起來, “是什麽人幹的？”

  如果隻是普通的襲擊，超人根本不會特地跑來說什麽, 恐怕事情真的很嚴重。

  “不是人，是一群武裝無人機。”超人搖搖頭，“但是技術來自……我的一個朋友的公司。”

  “朋友？”蝙蝠俠有些奇怪，他當然調查過超人的交際圈, 並沒有發現什麽特殊的，有這種實力的朋友。

  如果除開自己的話, 當然, 他們也的確算不上朋友, 蝙蝠俠沒有朋友, 也不需要朋友。

  “是我的……朋友, ”超人艱難地點頭, “我不確定他是否參與到這件事裏麵來了。”

  “到底是誰？”蝙蝠俠不耐煩了。

  “……萊克斯·盧瑟。”

  蝙蝠俠:……

  “超人, 或許在你們外星有點不一樣，但是在我們地球，通常不會把那種對你的一切存在明確表示反對, 並想要將你綁上實驗台的人稱為朋友。”蝙蝠俠無奈地說著。

  超人沉默了, 他覺得今天蝙蝠俠的話比以往多了些, 卻更加戳心了。

  “如果是萊克斯·盧瑟，我可一點都不奇怪他會派無人機襲擊你。比起這個，更讓我感到奇怪的是，在我的調查中，可從來都沒發現你和萊克斯·盧瑟存在過什麽友誼？”

  如果超人真的和這位著名的反超人主義者有什麽來往的話，他可真的要重新評估下這個看似純良的外星人了。

  “你調查我？”超人有些惱了，他是來尋求幫助的，沒想到反而被不停挖苦。

  “當然，”蝙蝠俠有些詫異，“你難道認為世界上會有人不想調查你嗎？”

  好吧，這倒也是，超人無言以對。

  “你也應該有那種朋友吧？”超人還是有些不甘心，“原本感情很好，親密無間，可以互相觸碰彼此的心靈，卻因為一些原因走到了對立麵。”

  “蝙蝠俠沒有朋友。”蝙蝠俠麵不改色地說。

  看得出來，蝙蝠俠最近心情確實不錯，不然也不會和超人聊這麽久。主要還是因為近段時間來，哥譚的種種事情都在往好的一麵發展。

  黑幫的常規犯罪在蝙蝠俠的努力下得到了一定控製，這個時間點，阿卡姆那群瘋子又基本上都還沒出現，小醜尚未經曆人生中最糟糕的一天，毒藤女還隻是一個熱愛環保的普通大學生……

  更重要的是，一個人回到了哥譚。

  哈維·丹特，布魯斯的童年好友，算是青梅竹馬。在外界進修十幾年後，以檢察官的身份重返哥譚，立即展開了一輪對哥譚政壇的肅清行動。雖然收效尚微，但是已經贏得了民眾的支持，甚至有了光明騎士的美譽。

  再加上兩人重修舊好後，有韋恩家族在背後提供的資金支持，改變哥譚再也不是沒有成功的可能。在經曆了十幾年前的那場噩夢之後，布魯斯第一次覺得看見了希望，可以鬆一口氣了。

  鬆一口氣的結果就是不小心和哈維滾到一張床上去，受傷但爽翻的屁股再一次證明了沒人能拒絕布魯西寶貝的魅力。

  蝙蝠俠覺得很淦，但布魯斯覺得很讚，甚至盤算著什麽時候和哈維交個底，兩人攜手改變哥譚。

  超人很受傷，小卷毛都焉吧下去:“我還以為我們已經算是朋友了？”

  “按照你形容的那種可不是朋友，那是某種更為親密的關係。”蝙蝠俠冷靜地指出。

  “好吧，”超人沒想到這麽快就被看出來，“我們曾經交往過。”

  蝙蝠俠……這個看似純良的外星人果然有問題！

  萊克斯·盧瑟這個人，蝙蝠俠自然也調查過，查到了很多東西，卻都沒有任何決定性的證據，隻能不了了之。感情方麵，盧瑟和哥譚的布魯斯·韋恩一樣，也是男女通吃，隻是數量上少了些罷了。蝙蝠俠雖然不知道超人是怎麽和他搞到一起的，不過這似乎也解釋了一些事？

  “聽起來他更有想殺你的理由了？”蝙蝠俠分析著。

  畢竟暗殺前男友是每一個前任都想做的事之一，僅次於讓前任下海拍片。

  超人:……

  “我還以為你會更驚訝一些？關於……”

  “關於什麽？關於你是gay，還是盧瑟是個雙性戀？”蝙蝠俠不客氣地說，“盧瑟那邊我早已經知道了。”

  超人並不想問蝙蝠俠是怎麽知道的，隻能稍微解釋一下:“其實，我也不是gay……”

  “這裏是地球，卡爾。”蝙蝠俠語重心長地說，甚至難得地喊了超人的名字，“沒什麽比藍色緊身衣更gay的了。”

  或許黑色緊身衣？

  超人暗自嘀咕著，沒敢真的說出口。

  “好吧，我會幫你調查。”超人看起來更受傷了，心情正不錯的蝙蝠俠幹脆就答應下來，“不過別指望太多，盧瑟做事很少留下把柄，我們很難找到決定性證據。”

  並且，就算找到了……地球的法律會不會保護外星人那也是一個問題。

  當超人飛走之後，蝙蝠俠才反應過來自己答應了什麽麻煩事，稍微有些後悔。

  這個該死的外星人還是沒說實話，肯定有某種可以影響心智的精神控製能力，蝙蝠俠眼神一冷，決定對氪星人再一次提高警惕和監控。

  ……

  和苦惱的克拉克不同，農場裏的生活還是挺豐富的。每天都有一堆活要幹，一天也閑不下來，經常還有各種節日活動。

  當然，不想幹也行，不會有太多影響，頂多少賺點錢而已，喬納森已經看得很開了。

  所以日子過久了，還是稍微有一點枯燥無聊的，尤其是每天吃飯睡覺打豆豆的生活中，豆豆忽然不見了。

  克拉克有段時間沒回來，坑不到兒子的喬納森還是稍微有一點寂寞。

  甚至平常想出去兜兜風也隻能騎馬，畢竟開卡車兜風實在太奇怪了一點。至於飛機，威震天居然又主動回到沙漠礦洞去了。

  不同於擎天柱的擬態，威震天要待在農場的話，就隻能一直關在車庫裏——除非他肯擬態成一架農用飛機。

  很顯然，威震天並不願意這麽做，所以寧願待在沙漠礦洞裏，反正對他而言沒有什麽區別。

  不過現在，喬納森還是得去把威震天叫出來了。

  等了整整一個季度，從秋天等到快要冬天，溫室裏的作物，終於全部成熟了！

  事實上，早在四天前，稀有種子的果實就已經成熟了，隻不過喬納森想著去一趟北極也麻煩，而且上古種子的果實看起來也差不多了，就想著等它們全都成熟再去。

  果然，今天就是收獲的日子。

  瑪莎實在沒有興趣坐飛機，喬納森又懶得把克拉克喊回來，於是再次去往沙漠礦洞，找到威震天。

  然而這一次，威震天似乎有些膨脹了。

  “20塊能量塊，送你到任何地方。”

  聽起來也不算誇張是不？上次說是10塊，但那是首單折扣，總得讓人家賺點跑腿費吧？再怎麽說也是一大軍團的領袖，肯幹這種活已經很讓人意外了。

  然而來之前，擎天柱專門給喬納森說過，上次的能量，絕大多數都是用於修複動力係統的。純粹做能源的話，就大氣層內這點距離，1塊能量電池就夠威震天飛到地球的任意一個角落了。

  “這不可能！”

  喬納森還沒說話，跟著一起來的擎天柱先開口了:“威震天，你的野心太危險了，必須得到遏製！”

  威震天:……

  老子隻想吃頓飽飯，怎麽就危險了？等報應號從幾百光年外飛過來老子就走，宇宙中那麽多行星，誰要和這群開掛的碳基玩？

  你他生產線的爐渣，自個兒吃飽了還不許老子吸點能量？

  “有本事你讓這些愚蠢的輪子帶你去。”威震天說完，就變回戰鬥機形態，趴窩在沙漠裏了。

  意思很明顯，愛坐不坐。

  “肯特先生，很抱歉我暫時沒有短時間內橫跨大陸的能力，”擎天柱倒是誠懇地道歉，“不過您可以讓克拉克回來，相信他會非常樂意……”

  “不用了，我再和他談談吧，”喬納森仍然不死心，“十塊怎麽樣？”

  銀白色的戰鬥機噴出一陣尾氣，沒有半點動靜。

  “我可能需要每周去一次北極。”喬納森接著說。

  發動機似乎轟鳴了幾聲，不過還是沒什麽動靜。每周十塊能量電池也不是不行，估計一年左右就能讓威震天恢複個七七八八了，但是這個報價……

  也太侮辱機了！

  “附帶孤獨堡壘的氪星納米機械潤滑油保養，”喬納森終於拋出了殺手鐧，“每月兩次。”

  這還是喬納森上次去孤獨堡壘的時候，從喬·艾爾的AI那裏弄到的，在擎天柱身上用過了之後，用戶反饋體驗不錯，有一個之前卡了幾百年的零件都潤滑了不少。

  “唰！”

  戰鬥機透明的機艙蓋彈了起來，喬納森滿意地翻了進去。

  嗬，公機，沒一個逃得過大寶劍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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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可以公開的情報:

  1，現在這個時間點，差不多是蝙蝠俠最輕鬆的時候吧。阿卡姆的粉絲團還沒成立，青梅竹馬還沒變成雙麵人，沒養過小鳥更沒死過，貓頭鷹法庭也沒出場，哥譚的一切似乎都還看得到希望

  2，但也隻是似乎而已

  3，雙麵蝙這一對是官方蓋章過的！沒錯，哈維×布魯斯，布魯斯是下麵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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