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景琛撩薑薑 我的事才與你有關。
作者:幼幼的丸子      更新:2020-12-29 00:34      字數:2309
  “戰景琛。”

  “戰、戰景琛?”

  時薑連續喚了兩聲,可壓在她身上的戰景琛卻始終無動於衷,他的額頭剛好磕在她的肩胛骨處,鼻息若有若無的噴灑在她的鎖骨處,引得她一陣顫栗。

  “喂,戰景琛,你醒醒。”時薑嚐試推了兩下,沒敢用力。

  戰景琛仍舊不為所動。

  戰景琛又暈了?

  還是說剛才隻是夢遊?

  時薑抿了抿唇,她幾乎整個身子都被戰景琛給壓著,動彈不得,而且這個姿勢,她連推開戰景琛都有些使不上力。

  算了。

  就這樣吧。

  如果讓醫生過來,看見他們兩個人這樣,估計要在私底下笑話。

  她這般想著,輕歎口氣,一雙眸盯著空無一物的天花板。

  在田裏滾了一圈,又在這衛生院裏坐著半天,時薑早就累了,不知不覺闔上眼簾,昏昏沉沉的就睡了過去。

  一陣晚風吹進來,掀動白色的簾子。

  在時薑身上“昏迷”的人隨著她逐漸平穩的呼吸聲而睜開雙眸。

  他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淺弧,雙臂在她的兩旁撐起,輕翻身便躺在了她的邊上,長臂一勾,把她攬入懷中。

  戰景琛目光輕垂,落在時薑的唇上。

  他騰出手,溫熱的拇指在她的粉唇上輕輕摩擦,其實他早就醒了,在時薑把戒指從脖子上取下來的時候。

  他本想著的是逗弄她一下。

  可手真的碰到她的手腕時,他卻一時沒控製住力道,把她翻身壓在身下。

  光線昏暗,烘托著氣氛,讓他完全放棄了自己一向自傲的冷靜,低頭吻上,如果不是他的手不小心碰到她搜上的那枚戒指,隻怕他已經完全喪自製力,在這逼仄的床上要了她。

  戰景琛輕斂劍眉,收回手,目光輕抬,正好看到時薑不小心掉在床頭的戒指。

  他唇角輕勾,淺笑。

  -

  翌日。

  早上十點的陽光和煦,在這初秋裏顯得格外暖和。

  衛生院門口。

  “醫生,醫生!醫生在哪?”有人急急地跨過門檻走進來,拔高音量喊。

  “醫生!”

  這小小的衛生院並沒有獨立的病房,時薑和戰景琛昨晚睡得床就是在門診室後麵用簾子擋著的裏屋。

  那人的聲音粗狂急切而又大,躺在病床上的時薑擰了擰眉,直接被這道聲音給吵醒。

  她剛睜開眼睛還沒適應刺眼的光線,忽然,門口叫醫生的人等不及了,健步上前,二話不說就掀開簾子。

  這一掀開,便看見床上躺著的戰景琛和時薑。

  “你們……”

  時薑視線逐漸變得清明,看著眼前的人,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瞳仁震了震。

  而邊上的戰景琛也睜開了眼,坐起身來。

  “小川,你這一大早的嚷嚷,有什麽事?”醫生從另外一個房間裏走出來,那是配藥室。

  掀開簾子的人,是個二十出頭的村民,人人都叫一聲小川,平日裏幫村裏人運送物資去鎮上的,在村裏是出了名的直來直去,粗狂的聲音在村頭一喊,在村尾都能聽見。

  小川輕咳兩聲,放下簾子,轉過身:“醫、醫生。”

  醫生這才看清小川剛才做了什麽,麵色沉下來,快步上前,“景琛少爺,小少夫人,你們沒事吧?”

  時薑尷尬地抿了抿唇。

  戰景琛視線輕落,沒急著說話,而是看著時薑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唇角輕勾。

  “景琛——”醫生見他們遲遲沒有回應,啟唇。

  “我們沒事。”戰景琛淡聲道。

  小川聽到醫生如此恭敬,這才反應過來這簾子後麵的隻怕是那戰家的人。

  也隻有戰家的人才會讓醫生這樣畢恭畢敬了。

  如果不是戰家,他們這小小的村子怎麽可能會有三名優秀的醫生坐鎮衛生院?如果不是戰家,他們這村子又怎麽會多了不少的生計,變得越來越好?

  小川意識到簾子後兩人的身份,趕緊上前認錯:“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眼拙,我沒有認出來是二位是戰家少爺和小夫人,剛才打擾了兩位,真是抱歉!“

  “無礙。”戰景琛沉聲。

  醫生深知戰景琛不是個喜歡過多說話解釋的性格,而且也不會真的因為這樣的事情對小川有別的看法和怪罪,便看向小川道:“小川,你剛才急哄哄的做什麽?你跟我出來說。”

  “噢噢噢噢,好。”小川連連點頭,跟上醫生。

  簾子後。

  時薑低著頭,正裝作什麽都不知道似的掀開被子下床。

  而院子裏小川和醫生的聲音遠遠地傳來。

  “醫生,你趕緊跟我過去看看吧!”小川想起正事,聲音又粗狂起來,急急地就要拽著醫生走。

  “小川,你總得告訴我,發生什麽事了啊。”

  “我弟弟,我弟弟今天一早被狗給咬傷了,我怕他會有狂犬病啊。”

  醫生無奈,扯下小川的手,“那我去拿藥箱,讓我這樣過去,我也沒辦法給你弟弟醫治啊。”

  小川這才發現自己太著急了,鬆了手。

  醫生轉身去配藥室,小川在院子裏來回渡步,門一開一關,還有他走來走去的聲音,都傳進了戰景琛和時薑的耳裏。

  相比起外麵的急赤白臉,這裏麵的氣氛就變得一度尷尬和曖昧。

  “我去看看。”時薑動了動唇,輕咳兩聲,穿上鞋子就要往外走。

  剛走了兩步,戰景琛長臂一伸握住她的手腕。

  時薑錯愕的回頭,“怎、怎麽了?”

  戰景琛嘴角輕勾,揶揄:“你認識那個人?”

  “不認識。”

  “那你是會打狂犬疫苗,知道怎麽處理傷口?”戰景琛眉梢一挑,又問。

  時薑眨了眨眼睛,“不知道……”

  “那你去做什麽?別人的事,關你什麽事?”戰景琛鬆開她,一雙眸平靜無紋,睨著她。

  時薑:……

  那還不是因為昨晚!

  她要是繼續在這裏待著,昨晚的事情就不停的在腦海裏回轉。

  “時薑。”

  “啊?”時薑發呆間隙突然被喚了一聲,她懵懵的微張粉唇。

  戰景琛看著她,也想起昨晚的那一吻。

  還真是意猶未盡。

  不僅她的眼睛總是能吸引他,她的唇……也讓他有些心猿意馬。

  二十幾年的自製力,在她麵前真是土崩瓦解。

  “我的事,才與你有關。”戰景琛掀唇,聲線濃醇,語速不急不緩,一個一個的撞進她的耳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