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難道有仗打了？”

  竇建業有些興奮地圍上來，這段時間天天待在廁神宮練兵，整個人都要傻掉了。

  陸言白了他一眼，風平浪靜就是最好的事，真要天天有人找麻煩他就有的頭疼了。

  為了維持目前的勢力平衡他不知道消耗了多少腦細胞，竇建業還在這抱怨，真是不知所謂。

  邁步走到專屬他的黃金馬桶上，他已經很久沒來這邊了，隨口問道：“先說說西南十國情況，我怎麽聽說目前推進很不給力啊。”

  “目前一切都很正常啊？”

  許負有些不解，目前廁神宮幾乎都是他一個人在掌管，搞不清楚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莫非老爺聽到什麽流言了？當即鄭重介紹道：“目前西南十國都在按照老爺當初製定的策略在行事，大慶國因為龍德業兼任大慶夜遊神推進迅速，多牛國、多羊國、多玉國三國比較穩，已經開始下沉郡縣，其中多玉國都廁神方世玉幾乎快要成為白玉夫人入幕之賓了。”

  “白玉夫人？”陸言眼中靈光閃爍，這白玉夫人在附近可是大大有名啊，聽聞還是白虎的死對頭。

  將來要是對付白虎，倒是可以將對方拉過來，成為盟友也不錯。

  心中暗暗將這件事記下來，將來得好好經營這條線才行。

  正思索著，耳旁再次響起許負的聲音。

  “阿薩姆王國的情況老爺是知道的，祭賽國、高達國、車遲國情況比較複雜，目前還沒怎麽推進，唯一困難的是黑齒國，那邊人與其他地方不同，有些古怪，所以我們一直在研究。”，許負凝眉說著。

  “黑齒國，黑太歲的地盤！”

  陸言同樣皺眉，黑太歲便是準備對陸神教下手的人之一，貌似他們還沒對黑齒國動手呢。

  黑齒國人種與其他區域不同，身體通身如墨，連牙齒也是黑的，更奇怪的是他們映著一點朱唇，兩道紅眉，好穿一身紅衣。

  陸言想了半天沒想到什麽問題，便將這件事放在了一邊，隨口問道：“多牛國和多玉國可有什麽異常？”

  “沒有，那邊由於沒有強力人物阻擋，目前推進速度反而比其他國家更快。”

  “恐怕不止如此吧，陸神教之所以能擴大還有當地妖怪吃人導致的恐懼吧！”陸言眉頭一挑道。

  許負尷尬地點點，回道：“的確如此，兩個妖怪判據山嶺，我們暫時不是對手，如此也能促進我們傳教。”

  話裏的意思大家都明白，神仙視終生為平等，漠視蒼生為一體，對於人類的同情會隨著時間弱化很多。

  許負更是如此，習慣於殺伐之事的她根本就不在乎普通百姓死亡，說的不好聽就是漠視人命。

  力所能及下她會救苦救難，若對計劃有阻礙她也會痛下殺手。

  對於她的性格陸言自然知曉，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行事方法，他也不打算插手。

  但現在出了問題，他就不得不過問了，眉頭一挑道：“你想利用妖怪恐嚇百姓，那些妖怪也不是傻子，你覺得他們會坐視你發展嗎？”

  一直未說話的竇建業並未被嚇到，反而很感興趣地走到陸言身旁，說道：“他們要出手了嗎，看來我得準備一下？”

  “準備是要準備的，不過要偷偷進行，事情比你想象的更棘手。”

  陸言搖搖頭，繼續說道：“多牛大王、多羊大王、黑太歲三人已經聯手，依靠人數是沒用的，先搜集信息，我要這三人所有資料。”

  “我們曾經搜集到一些，恐怕還有些不足，我繼續補充。”

  許負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不然打著閉關名頭的老爺不可能會出關。

  她隱約察覺到老爺應該在籌備某件大事，能讓他出來怎麽可能是小事。

  “好，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查到後盡快稟報我。”

  陸言吩咐一聲，轉身進了出了廁神宮，一個閃身進入衛生間。

  來到梳妝鏡前，裏麵正在播放須菩提祖師講道的場景。

  其實今天倒是講到了他最感興趣的地方，要不是白虎透露出來的消息，他哪裏舍得出來。

  現在隻能看回放了。

  梳妝鏡中畫麵不斷倒退，最終定格在須菩提走上高台的場景。

  “3倍速播放！”

  陸言心念一動，畫麵快速播放，陸言聚精會神看著，偶爾看到重要的地方便暫停思索。

  沒多久便趕上須菩提進度，快進播放可是前世養成的習慣，沒想到在這個世界還能用到，還真是藝多不壓身啊。

  斜月三星洞，須菩提高坐講台之上，見其中一名弟子麵露愁苦之色。

  當即停下講道，開口問道：“海關，何苦愁眉苦臉，可是遇到什麽難事？”

  那位名為海關的弟子麵露驚訝，祖師講道很少理會他們，今天竟然有此問。

  不對！

  似乎祖師最近有些不一樣了，是從何時改變的？他的目光下意識瞥了一眼孫悟空，貌似這猴子上山後就不一樣了。

  趕緊收回胡思亂想的思緒，起身回道：“啟稟祖師，弟子正處於突破玄仙的關鍵時期，可對於玄仙怎麽也領悟不透，這才幹擾了祖師講道。”

  “哪裏有疑惑，說來聽聽？”須菩提慈祥地問道。

  海關眼中閃過一絲迷茫，繼續說道：“仙分五種，各有大道，世人獨愛天仙之道，可越往上道路越是統一，弟子也曾遊曆四大部洲，感覺自己的道路與其他玄仙不同，因此一直在壓製境界。”

  “原來如此！”

  須菩提祖師點點頭，原來是對後期道路有疑惑，那就好辦了。

  指著天空說道：“你可知上天庭之路？”

  “弟子自是知曉，請無視解惑。”，海關鄭重回道。

  “四大部洲、陰陽兩界都可前往天庭，那你有沒有發現越是接近天庭，與其他地方前往天庭之人遇到的概率越大呢？”須菩提笑吟吟問道。

  海關若有所思，喃喃自語道：“這就是大道唯一之理，其實不管走哪天道路，其實目的地都是一樣的。

  就好像玄仙，道家講玄之又玄，眾妙之門，神道則構建神基以統禦萬千規則，道理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