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9章
作者:滿天飛雪花      更新:2020-12-29 18:19      字數:4327
  呂虎山記得很清楚,袁維慶的表弟曾經說過,袁維慶準備幫助他當上南郡密雷宗的護法。

  也許當時袁維慶的表弟知道自己失言了,忙又掩釋,說錯了,並沒有這回事。

  可是,呂虎山卻很清楚,如果沒有這回事,袁維慶的表弟怎麽可能會這麽說呢?

  所以,這件事情一定是真的。

  在通過青山上蜜蜂事件,呂虎山就已經猜到了,這一切,肯定都是袁維慶做的,他的意圖,當然就是幫助他的表弟當上南郡密雷宗的護法了。

  如果沒有這件事情,呂虎山也隻是懷疑,但是卻不敢肯定。

  可有了這件事情,呂虎山卻已經可以肯定,這一切,絕對不是偶然,是有人故意為之。

  想到這裏,呂虎山抬起頭看著袁維慶,冷笑著說道,“袁維慶,你就不用狡辯了,你所做的這些,其實我都很清楚,隻不過,我一直沒有說過而已。”

  說到這裏,呂虎山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袁維慶回答自己的話,便冷笑一聲,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可是,我雖然沒說,但你以為我不知道,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我告訴你,我什麽都知道,你別想再騙我了。”

  聽到呂虎山的這一番話,袁維慶臉色頓時一變,急忙擺了擺手,“呂虎山,我看你是真的誤會了,我隻是送給你一顆藥而已,真難為你竟然想了這麽多。

  如果早知道是這樣,我就認可送你一個玉佩,也不會送給你一顆藥啊?”

  呂虎山搖了搖頭,冷笑著說道,“袁維慶,到現在,你竟然還想騙我,好,既然你還以為我不知道,那我就問問你,你表弟的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

  聽到這句話,袁維慶頓時吃了一驚,顫抖的聲音問道,“呂虎山,我表弟,我表弟怎麽了?”

  呂虎山冷笑一聲,“袁維慶,你表弟沒什麽,他好得很,隻不過,有一次和我喝酒的時候,他好像不小心說的一句話,卻讓我記住了,隻不過,也不知是真是假,你能告訴我嗎?”

  聽到這番話,袁維慶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呂虎山,我表弟說什麽了,我怎麽不知道?”

  說到這裏,袁維慶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呂虎山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呂虎山,如果我表弟得罪你了,我代替他向你道歉,千萬不要怪罪他,好不好?”

  呂虎山搖了搖頭,“袁維慶,我怎麽敢怪罪他呢,他可是未來的南郡密雷宗的護法,你說對不對啊?”

  “什麽?”

  聽到呂虎山的這句話,袁維慶頓時吃了一驚,急忙擺了擺手,“呂虎山,你說的什麽呀,我表弟怎麽可能是南郡密雷宗的護法,你一定是弄錯了,這怎麽可能呢?”

  聽到袁維慶的回答,呂虎山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袁維慶,如果我在青山被那些蜜蜂掛掉了,那麽,你表弟不就可以當上南郡密雷宗的護法了嗎?

  既然這樣,袁維慶,那我有說錯嗎?”

  袁維慶額頭上的汗珠終於流下來了,“呂虎山,你千萬不要誤會,怎麽可能會這樣,這不是真的。”

  呂虎山歎了一口氣,“袁維慶,你為什麽還在狡辯呢,這是你表弟和我說的,難道這還有假嗎?”

  聽到是自己表弟說的,袁維慶隻感覺心裏冰涼,顫抖的聲音問道,“呂虎山,難道說,我表弟真這麽說嗎?”

  呂虎山點了點頭,“當然了,如果他不這麽說,我怎麽會懷疑你呢?”

  袁維慶急忙擺了擺手,“呂虎山,我看你是誤會了,我表弟他懂什麽,他怎麽可能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呢,我看你這是誤會了,這是絕對沒有的事情。”

  呂虎山轉頭看著袁維慶,冷笑著說道,“袁維慶,如果你不相信,我告訴你,當時喝酒的人可不是隻有我們兩個人,還有第三個人在場,如果你不相信,我們可以把這第三個人找出來,讓他說說當時的狀況,你看怎麽樣?”

  聽到呂虎山的話後,袁維慶心中一動,急忙擺了擺手,強笑著說道,“呂虎山,我說嘛,原來你們在喝酒,這就對了,隻要喝多了,他自然什麽話都敢說。

  隻不過,等他酒醒了以後,恐怕連他自己說什麽他都不知道吧。

  呂虎山,你也真是的,怎麽連一個喝醉的人說的話你都相信呢,我看你一定是誤會了。”

  聽到袁維慶的回答,呂虎山冷笑一聲,“袁維慶,我看你就不要狡辯了,如果你沒有和你表弟說過這件事情,她怎麽敢說出口呢?”

  袁維慶擺了擺手“呂虎山,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酒壯英雄膽。

  我告訴你,我表弟本來就不怎麽能喝酒,喝了酒以後,人品更是不怎麽樣,就知道胡說。

  我看當時肯定也是這種狀況,我表弟喝多酒了,膽氣也足了,所以就開始胡亂說話,然後呢,你竟然還相信了一個喝多的人的話,我實在是無話可說了。”

  袁維慶轉過頭看著呂虎山,心裏已經完全恢複了平靜,笑著說道,“呂虎山,你好好想想,在你喝多的時候,你是不是也說過有些不可能的話呀?”

  聽到袁維慶的問話,呂虎山愣了一下,隨即冷笑一聲,“袁維慶,如果我告訴你,你表弟說這話的時候,他其實並沒有十分的醉,雖然他也不太清醒,但那個時候,其實說的都是實話。”

  聽到這番話,袁維慶立刻笑了起來,“呂虎山,你可真是的,竟然說一個喝多的人說的都是實話,你把這話說出去,你問問有幾個人相信?”

  呂虎山搖了搖頭,冷笑著說道,“袁維慶,我告訴你,當時你表弟說完這些話以後,自知失言,急忙解釋了幾句之後,就匆匆的離去了。

  袁維慶,他離開的時候,我特意觀察過,他雖然有幾分醉意,可是他走路卻並不搖晃,這就說明,他並沒有喝到人事不知的狀態,所以,我敢肯定,他說的話,你一定和他說過,要不然,他也不可能說完以後,就立刻知道自己說錯了,急忙辯解,然後怕自己又說錯話,所以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袁維慶,你表弟既然沒有喝多,他又何來醉話呢?”

  聽到這句話,袁維慶急忙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呂虎山,你知不知道有一種人,無論喝多少酒,要麽站著,要麽坐著,實在不行了,就直接躺著,但他們卻從來不搖晃。

  可他們不搖晃,並不是說他們沒有喝多,而是他們喝酒以後就是這樣,這有什麽奇怪的呢?”

  聽到袁維慶還在那裏辯解,呂虎山有些惱火,“袁維慶,你怎麽還在辯解,我告訴你,你表弟走了以後,我和另外一個人,也說過這件事情,結果,我發現他的想法和我的想法一樣,都認定,你一定和你表弟說過這些話,要不然,你表弟絕對不可能說出這種話來。”

  聽到呂虎山的這番話後,袁維慶心中暗暗埋怨這個表弟,實在是太沒有分寸了。

  這件事情,袁維慶確實說過,因為他的表弟武功不錯,人也不錯,在他看來,如果讓他表弟當上南郡密雷宗的護法,絕對比呂虎山強太多了。

  可是,盡管袁維慶是這樣認為的,但他卻絕對不敢說出口。

  這種話,在一次喝酒的時候,他曾經和表弟說過,並答應他表弟,等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幫助他成為南郡密雷宗的護法。

  袁維慶確實說過這種話,而且他也確實想這麽做,可是,他怎麽也沒想到,看著一向精明的表弟,怎麽會糊塗到這種程度,哪怕他把這話說給別人聽,自己也可以抵賴,可是,表弟竟然把這話說給了呂虎山,這就讓袁維慶有些無奈了。

  呂虎山是南郡密雷宗的護法,如果想讓他的表弟當上南郡密雷宗的護法,那就隻能請呂虎山退下來,然後讓他的表弟上。

  袁維慶知道,這種事情一旦被呂虎山知道了,絕對沒什麽好處,所以他也再三囑咐自己的表弟,讓他千萬不要把這件事情說出去。

  當時表弟再三保證,絕對不會讓別人知道,袁維慶這才放心,可是,他萬萬沒想到,竟然還是被呂虎山知道了。

  看到袁維慶在那裏低頭不語,呂虎山冷笑一聲,“袁維慶,你是不是在想用什麽話來狡辯呀?

  哼哼,我告訴你,你就不用狡辯了,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了,你想騙我,休想!”

  聽到呂虎山的話,袁維慶急忙擺了擺手,苦笑的說道,“呂虎山,我看你是真的誤會了,我怎麽可能說這種事情呢?

  就像你說的那樣,你請我喝了那麽多次的酒,我怎麽可能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呢?”

  聽到這裏,呂虎山忽然歎了一口氣,“袁維慶,我很後悔,我為什麽要請你喝酒呢,難道,就是想讓你抓住我的把柄,趁機來陷害我嗎?”

  聽到呂虎山的這番話,袁維慶頓時被嚇了一跳,急忙擺了擺手,“呂虎山,你誤會了,你真的誤會了,我向你保證,我絕對沒有說過這些話。”

  呂虎山轉頭看著袁維慶,冷笑一聲,“袁維慶,難道你忘了嗎,在我們喝酒的時候,可是還有一個人,他可以替我作證。”

  袁維慶皺了皺眉頭,笑著說道,“呂虎山,你說還有一個人,可以替你作證,對不對?”

  呂虎山點了點頭,冷聲說道,“當然了,這個人的想法和我一樣,都認為你確實說過這種話,要不然,你表弟絕對不敢說。”

  袁維慶歎了一口氣,“呂虎山,有些話我不想說,可是,既然你已經說到這種程度了,那我也隻能說了。”

  呂虎山冷笑一聲,“袁維慶,難道你終於肯承認了嗎?”

  袁維慶搖了搖頭,“呂虎山,我沒做,我為什麽要承認呢?”

  聽到袁維慶的回答,呂虎山皺了皺眉頭,“袁維慶,那你想說什麽?”

  袁維慶點了點頭,“呂虎山,我想說的是,這個可以替你作證的朋友,他不是什麽好人?”

  “什麽?”

  聽到這句話,呂虎山頓時吃了一驚,連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袁維慶,你胡說什麽,我的這個朋友和我一向很好,怎麽可能不是好人呢?”

  袁維慶搖了搖頭,冷笑著說道,“呂虎山,就像我們剛才說的那樣,你的武功不高,憑借你的武功當一名弟子,別人還不會說什麽。

  可是,你這樣的武功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恐怕就有些不夠了。”

  聽到袁維慶又說起自己武功低的事情,呂虎山有些惱火,“袁維慶,你怎麽又說起這事了,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許再說了嗎?”

  袁維慶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呂虎山,可是這件事情很重要,如果不說,你不明白這件事情的真相啊?”

  聽到這裏,呂虎山臉色頓時一變,咬了咬牙,“袁維慶,那你就說,不過如果你是在胡說,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你明白嗎?”

  袁維慶點了點頭,“呂虎山,就像我們剛才說的那樣,因為大家都認為你武功低,不配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所以有很多人嫉妒你,認為他們都比你強,比你更適合於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這種事情,你應該不會否認吧?”

  呂虎山瞪大了雙眼,冷冷的看著袁維慶,“袁維慶,有話你就趕快說,別再廢話了!”

  看到一向自己看不起的呂虎山,此刻竟然用輕蔑的眼神看著自己,袁維慶心中有些不舒服,隻不過,現在形勢逆轉,自己的武功不如呂虎山,雖然呂虎山的態度不好,但也隻能咬牙認了。

  “呂虎山,你想想,看在南郡密雷宗,有那麽多人都認為你不適合於當護法,難道你認為,你的這個朋友就認為你適合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嗎?”

  說到這裏,袁維慶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呂虎山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呂虎山,以我猜測,你的這個朋友肯定是嫉妒你,認為他比你強,比你更適合於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所以才說了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