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4章
作者:滿天飛雪花      更新:2020-12-29 18:19      字數:4342
  聽到呂虎山的話後,袁維慶頓時吃了一驚,急忙擺手,“呂虎山,你誤會了,我什麽時候說你壞話了?”

  呂虎山嘿嘿冷笑一聲,“袁維慶,難道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嗎?

  我告訴你,其實我早就知道,隻不過,我大人大量,不想和你計較而已。”

  說這話的時候,呂虎山暗暗咬了咬牙,如果不是武功不如袁維慶,聽到這些事情以後,恐怕早就找他算賬去了,又怎麽會等到現在才說。

  呂虎山的脾氣不算太好,聽到袁維慶竟然在背後說自己的壞話,早就氣的火冒三丈,但可惜,他隻能忍耐,因為他知道,就算自己去找袁維慶,也拿袁維慶沒有任何辦法。

  袁維慶搖了搖頭,“呂虎山,你肯定是誤會了,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我為什麽要說你的壞話呢?”

  呂虎山轉過頭看著袁維慶,冷笑著說道,“袁維慶,難道你非要等我說出來,你才肯承認嗎?”

  袁維慶皺了皺眉頭,“呂虎山,請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說你的壞話。”

  呂虎山點了點頭,咬牙說道,“袁維慶,你說沒說過,我的武功低微,就不配做南郡密雷宗的護法這種話?”

  聽到這番話,袁維慶頓時吃了一驚,急忙擺擺手,“呂虎山,我怎麽可能說這種話呢,你一定是誤會了,肯定是沒有的事情。”

  呂虎山眼間袁維慶竟然還不肯承認,有些惱火,“袁維慶,難道你非要讓我說出證人來,你才肯承認嗎?”

  “證人?”

  袁維慶咬牙問道,“呂虎山,我不管你有沒有證人,但我可以告訴你,你一定是聽錯了,我怎麽可能說這種話呢?”

  呂虎山咬牙看著袁維慶,歎了一口氣,“袁維慶,難道你以為隻有一個證人嗎,我告訴你,三個證人,可以證明你說過這種話,難道你還要狡辯嗎?”

  “三個?”

  袁維慶吃驚地看著呂虎山,半晌後,才緩緩說道,“呂虎山,我想你是誤會了,難道三個人說我說過,就一定可以證明我說過嗎?”

  說到這裏,袁維慶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呂虎山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呂虎山,我告訴你,說不定是他們三個人嫉妒我們,所以才要挑撥離間,你可千萬不能相信他們的話呀?”

  呂虎山搖了搖頭,冷笑著問道,“袁維慶,我們的關係隻是普通而已,他們為什麽要挑撥離間,你告訴我,她有什麽理由這麽做呢?”

  聽到這番話,袁維慶急忙說道,“呂虎山,讓我說呀,很可能是他們嫉妒你,認為你的武功低微,不適合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所以才挑撥離間,想要讓你來找我算賬。

  但他們真實的目的,其實就是想要讓你來找我,然後,利用我來打敗你,讓你沒辦法繼續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

  呂虎山,一定是這樣,絕對錯不了,請相信我,我肯定沒說?”

  聽了袁維慶的這一番話後,呂虎山皺了皺眉頭,冷笑著說道,“袁維慶,我不否認有人嫉妒我,可是,難道三個人都是嫉妒我嗎,這好像不太可能吧?”

  袁維慶搖了搖頭,冷笑著說道,“呂虎山,為什麽不可能呢,難道你認為,他們人多說的就是對的嗎?”

  說到這裏,袁維慶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呂虎山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呂虎山,如果我沒猜錯,這三個人的武功一定比你高,他們之所以這麽說,就是因為對你不服氣,認為憑借你的武功,還不如他們幾個人,所以才想要利用我來除掉你,好讓它們當上南郡密雷宗的護法。

  呂虎山,難道這個道理你都不懂嗎?”

  聽到袁維慶的這一番話,呂虎山愣了一下,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

  袁維慶說的沒錯,說這種話的三個人,在武功方麵確實比他強。

  難道說,袁維慶說的是真的嗎,那三個人真正的目的,其實就是想要讓自己去找袁維慶算賬。

  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武功不如袁維慶,如果自己忍不下這口氣,衝動之下去找了袁維慶,那麽,結果如何不用想也知道了。

  想到這裏,袁維慶眉頭皺的更緊了,難道是自己想錯了,袁維慶其實並沒有說這種話,這件事情的真相,其實是那幾個人嫉妒自己,擅自捏造出來的。

  不對,呂虎山心中忽然一動,他們幾個人的武功雖然比自己高,可是,卻高不了太多,就算自己當不上護法,好像他們幾個也當不上。

  在南郡密雷宗裏麵,比自己武功高的人至少有十幾個人,而這三個人在這十幾個人之中,也隻是下遊的人物而已。

  就算自己被免職了,也隻能從武功高的人之中選吧,怎麽可能會讓他們武功下遊的人當護法呢?

  想到這裏,呂虎山心中冷笑一聲,有些明白了,這是袁維慶在狡辯,多虧了自己想明白了,要不然,恐怕還真就上了他的當。

  呂虎山抬起頭看著袁維慶,冷笑一聲,“袁維慶,我看你就不用狡辯了,這幾個人的武功雖然比我高,但我可以明告訴你,就算我不是護法了,也絕對不可能是他們,我相信他們自己也清楚這一點,所以他們不會做那麽蠢的事情。

  既然他們不會做那種事情,那事情的真相當然就是你在撒謊,袁維慶,我說的對不對啊?”

  聽到呂虎山的這一番話後,袁維慶頓時吃了一驚,原以為靠著剛才的那一番話,應該可以蒙混過去,可是誰曾想到,竟然被呂虎山看穿了。

  沒錯,袁維慶確實說過這種話,並且,不是在喝多的時候說的。

  從呂虎山當上南郡密雷宗的護法第一天起,袁維慶其實就沒看得起武功低微的呂虎山,認為他能當上南郡密雷宗的護法,肯定是靠著某種關係。

  袁維慶自認自己能當上南郡密雷宗的護法,都是自己努力所得,甚至隱隱有些自豪。

  可是,呂虎山這麽低的武功,竟然也能當上護法,這就讓她心裏有些不舒服了。

  再加上袁維慶很清楚,就算呂虎山知道自己說這種話,恐怕他也不敢說什麽。

  如果呂虎山真的敢來找自己質問,到時候,自己隻要教訓他一番,就能讓他顏麵掃地。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袁維慶所以才不在乎這些事情。

  可是,現在和以前不同了!

  以前袁維慶的武功遠遠高於呂虎山,所以不怕呂虎山來找事。

  現在不行了,自己身受重傷,在武功方麵雖然和同樣受重傷的呂虎山差不多,可是,呂虎山有張副堂主撐腰,隻要自己稍微有些異動,恐怕張副堂主立刻會衝過來把自己掛掉。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袁維慶才不願意承認這件事情。

  “呂虎山,這是沒有的事情,你就別聽他們胡說了,你仔細想一想,以你的武功都能當上南郡密雷宗的護法,他們的武功比你高,又為什麽不能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呢?

  說不定,他們早就有了打算,隻要你當不成南郡密雷宗的護法,他們就有了一線機會,你懂不懂?”

  呂虎山皺了皺眉頭,冷笑著說道,“袁維慶,你是說,他們就是有了這一線的機會,就來挑撥我們兩個人的關係了,對不對?”

  袁維慶急忙點了點頭,“呂虎山,那是當然了,隻要有一線的機會,就比沒有機會強啊!”

  呂虎山咬了咬牙,“袁維慶,我告訴你,你肯定說過那種話,不過我現在不想和你計較這件事情了。”

  說到這裏,呂虎山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袁維慶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袁維慶,你和南郡密雷宗別的弟子說這種話,我就不介意了,可是,你為什麽要和薛堂主說這些話?

  你別告訴我你沒說過,這件事情我都知道,你想瞞也瞞不住,如果你識相的話,就趕快承認了吧。”

  聽到呂虎山的這番話,袁維慶是真的有些吃驚了,“呂虎山,你怎麽知道,你是聽誰說的?”

  看著袁維慶緊張的模樣,呂虎山冷笑一聲,“袁維慶,是誰說的重要嗎,我隻想問你,你說沒說過?”

  袁維慶暗暗咬了咬牙,這才緩緩搖了搖頭,“呂虎山,我看你是誤會了,我怎麽可能和薛堂主說這種話呢?

  你肯定是受了別人的騙,絕無此事,我沒說過。”

  看到袁維慶還是不肯承認,呂虎山冷笑一聲,“袁維慶,你為什麽就不能承認呢,你說的什麽,其實我都知道,難道你還想隱瞞我嗎?”

  “什麽?”

  呂虎山的話音剛落,袁維慶頓時驚呼出聲,“呂虎山,我說什麽你都知道,這怎麽可能呢,你胡說,絕對不可能有這件事情。”

  呂虎山歎了一口氣,緩緩搖了搖頭,“袁維慶,既然你敢做,為什麽就不敢當,這件事情既然我說出來了,我就肯定知道,如果你還想瞞我,那就是看不起我了,明白嗎?”

  袁維慶咬了咬牙,“呂虎山,我沒說過,我什麽都沒說過?”

  呂虎山皺了皺眉頭,緩緩說道,“袁維慶,有一天,也許是你喝酒了,你就去找薛堂主,和薛堂主說,我的武功低微,很多事情都辦不成,不適合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希望薛堂主能夠撤掉我護法的職位,換一位新人。”

  說到這裏,呂虎山轉過頭看著袁維慶,歎了一口氣,這才繼續說道,“袁維慶,你不但說我不適合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你還給薛堂主提供了不少可以當護法的人選,希望薛堂主能在這些人之中選出一位代替我的職位。

  袁維慶,我說的夠全麵吧,如果你還不肯承認,那你真是太看不起人了?”

  聽到呂虎山的話後,袁維慶臉色頓時一變,心中暗叫不好!

  呂虎山說的這件事情,他確實做過。

  袁維慶記得很清楚,那一天他找幾個朋友喝酒,酒過三巡的時候,已經有點多了,就說起來護法的事情。

  然後,袁維慶就說呂虎山並不適合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因為他的武功太低了,還不如和他一塊喝酒的幾個人。

  對於這種奉承話,和他一塊喝酒的幾個人自然紛紛讚同。

  於是,袁維慶便借著酒意找到了薛堂主,直接說呂虎山不適合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並且把當天喝的一塊喝酒的幾個人的名字說出來,說這些人才是最適合當護法的人。

  袁維慶還記得,當時薛堂主並沒有答複他,隻是讓他回去休息,說他要好好考慮一下。

  袁維慶回去睡了覺以後,想起了這件事情,也是暗暗後悔不已,可是話已經說出口了,隻能暗暗期待這件事情不會被呂虎山知道。

  時間長了,袁維慶看到呂虎山並沒有來找自己,還以為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可是萬萬沒想到,呂虎山竟然什麽都知道,虧自己還以為已經沒事兒了呢!

  看到袁維慶在那裏低頭不語,臉色卻變得很是難看,呂虎山冷笑一聲,“袁維慶,實話告訴你,你找薛堂主至於說了多少事情,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剛才說的那些,我就想問問,你到底是承認還是不承認?”

  聽到呂虎山都再次追問,袁維慶咬了咬牙,緩緩說道,“呂虎山,這件事情是我不對,你既然知道這麽清楚,那你也應該知道,那一天我確實喝了不少酒,喝的實在太多了,再加上那幾個人的挑撥,所以才做出這種事情,希望你能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

  聽到袁維慶承認了,呂虎山臉色頓時一變,冷聲說道,“袁維慶,你口口聲聲說拿我當朋友,我也一直拿你當朋友,可是,袁維慶,你真的拿我當朋友嗎?”

  袁維慶急忙點了點頭,“呂虎山,當然了,如果我不拿你當朋友,為什麽總和你一起喝酒呢?”

  “喝酒?”

  停到這裏,呂虎山嘿嘿一陣冷笑,“袁維慶,你之所以和我一起喝酒,恐怕是因為我請你喝酒吧?”

  呂虎山轉過頭看著袁維慶,冷笑著說道,“袁維慶,如果我不請你喝酒,你會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