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9章
作者:滿天飛雪花      更新:2020-12-29 18:18      字數:4353
  聽到呂虎山的這一番話,袁維慶皺了皺眉頭,冷笑著說道,“呂虎山,薛六子如此囂張,難道你們就沒有說什麽嗎?”

  呂虎山歎了一口氣,“當然說了,可是,王海山說什麽也不相信,非要把那些霹靂丸退掉,說再也不買我們的東西了。”

  說到這裏,呂虎山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袁維慶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他還說了,除非,這些霹靂丸售價三個金幣給他,要不然,他不但不再買我們的霹靂丸,還要把這件事情說出去,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們的霹靂丸其實隻賣五個金幣。”

  袁維慶咬了咬牙,“這個薛六子,可真不是個好東西,連自己家的親戚都坑。”

  呂虎山苦笑著點了點頭,“誰說不是呢,這個薛六子太不是東西了,如果不是他,那天的事情就很完美。”

  呂虎山轉過頭看著袁維慶,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袁維慶,你知不知道,王海山不是差錢的人,不用說一枚霹靂丸,隻賣50個金幣,就算是賣500個金幣,王海山也能買得起。

  最關鍵的是,王海山受不了這個氣呀!

  別人花五個金幣買的東西,然後自己花50個金幣買,那豈不是讓人當冤大頭了。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王海山才果斷退貨。

  最丟人的是,我們的酒席隻吃到一半,就被王海山攆走了。”

  說到這裏,呂虎山哀歎了好幾聲,“袁維慶,你知不知道,什麽叫丟臉,那是真丟臉了。

  送去的貨物被人退了,然後吃了一半的飯,也被人從飯桌上攆下去了,這簡直丟人丟到家了。”

  說到這裏,呂虎山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袁維慶回答自己的話,便歎了一口氣,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袁維慶,王海山雖然把我們攆走了,說實話,我並不恨他,因為按著他的想法,應該是我們先騙他,是我們對不起他才對。

  如果薛六子是個好人,他說的是真實的消息,而我們確實是壞人,那我也認了,可事實並不是那樣啊。

  一枚霹靂丸不用說隻賣五個金幣,就算是十個金幣,恐怕我們南郡密雷宗就會去購買吧?”

  聽到這番話,袁維慶點了點頭,冷笑著說道,“霹靂丸的造價,絕對在十個金幣以上,不可能是五個金幣,那不現實,恐怕連材料費都不夠。”

  呂虎山歎了一口氣,“袁維慶,說實話,我是真的不知道,薛六子是憑什麽說霹靂丸隻值五個金幣?”

  聽到這裏,袁維慶不由皺了皺眉頭,“對呀,呂虎山,薛六子為什麽說我們的霹靂丸幾隻五個金幣呢?”

  呂虎山苦笑著搖了搖頭,“袁維慶,你先別急,聽我繼續說呀。”

  說到這裏,呂虎山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袁維慶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袁維慶,我們五個人被王海山攆出了玉梅山莊之後,自然是心不甘,然後,就在半路等著。

  一直等到了天快黑了,我們埋伏在半路的人才看到薛六子回來了。

  薛六子已經喝的迷迷糊糊了,如果不是玉梅山莊的兩個家丁攙扶他,恐怕他都走不了路了。

  等到薛六子走過來的時候,我們截住了他,就問他為什麽要那麽說?”

  袁維慶目光一亮,急忙問道,“對呀,他為什麽要那麽說?”

  呂虎山苦笑著搖了搖頭,“袁維慶,一開始啊,薛六子還不肯說,我實在是氣不過了,就給了他幾個嘴巴,這回他老實了,說他剛才的話都是胡說。”

  聽到呂虎山的話後,袁維慶愣了一下,有些疑惑的問道,“難道他說話都不負責任嗎,可以任意的胡說嗎?”

  呂虎山歎了一口氣,“袁維慶,他說他隻要喝多了就會胡說,這事大家都知道,也沒人怪他。

  而且還問我們,為什麽要怪他,他隻是喝多了隨口一說麽,為什麽要當真?

  最後,他還指著我的鼻子,大聲嗬斥我,然後說要把這件事情告訴薛堂主,讓薛堂主來處置我。

  袁維慶,當時我年輕氣盛,怎麽可能受不了這個氣,看他指著我的鼻子,心中的怒火頓時燃起,掄起拳頭就對他一陣暴打。

  大家也是對薛六子氣不過,偷偷的不是腳踢就是手打,反正都是下暗手。”

  聽到這裏,袁維慶一拍手,冷笑著說道,“呂虎山,這種蠢東西該打,如果是我,我也不會放過他,說什麽也要把他的腿打斷了。”

  聽到袁維慶的話後,呂虎山歎了一口氣,“袁維慶,你說的沒錯,我確實那麽做了,我不單打斷了他的腿,就連他的胳膊都打斷了一條,也算是解了心頭之恨。”

  袁維慶咬牙點了點頭,“對付這種東西,就絕對不能心軟,一定要狠狠的揍,他才能老實。”

  呂虎山點了點頭,“是啊,我確實把薛六子揍得很慘,後來,我聽同行的幾個人中的一個人說過,薛六的好像真的去南郡密雷宗找過薛堂主。”

  聽到這裏,袁維慶皺了皺眉頭,“薛六子既然去找薛堂主,那麽,薛堂主肯定會找你了?”

  呂虎山苦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薛六子雖然找過薛堂主,可是,薛堂主並沒有找過我。

  倒是我,看到薛六子來過南郡密雷宗找薛堂主,心裏始終不放心,主動找過薛堂主,並把這件事情告訴了他。”

  聽到這裏,袁維慶急忙問道,“呂虎山,你把這件事情說了以後,薛堂主有沒有訓斥你呢?”

  呂虎山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沒有,薛堂主不但沒有訓斥我,他還表揚了我,說我做的對。”

  聽到這裏,袁維慶的眉頭皺了起來,有些疑惑的問道,“這怎麽可能呢,薛六子是薛堂主的親戚,他們都是一個姓氏,應該很近才對,怎麽可能沒事呢?”

  呂虎山搖了搖頭,“可是我就是沒事啊,薛堂主也沒有找我的麻煩,什麽事都沒發生過。”

  聽到呂虎山的畫,袁維慶有些疑惑,皺眉想了想,忽然開口問道,“呂虎山,那你好好想想,在這件事情發生以後,發生過什麽大事呢,難道,薛堂主真的就沒再找你的麻煩嗎?”

  聽到袁維慶的問話,呂虎山皺眉想了想,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說道,“袁維慶,我想起來了,好像這件事情過去沒多久,薛堂主就宣布要提拔我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

  聽到呂虎山講到這裏,袁維慶猛地一拍手,冷笑著說道,“呂虎山,這就對了。

  薛堂主雖然表麵上沒有說什麽,可是,他總歸還是恨你的。”

  說到這裏,袁維慶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呂虎山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呂虎山,你想想看,在你被宣布可以當南郡密雷宗護法的時候,發生了什麽事情?”

  聽到袁維慶的問話,呂虎山皺了皺眉頭,又仔細想了想,苦笑著搖了搖頭,“袁維慶,好像沒發生什麽事情呢,一切都很正常,我經過考驗以後,就順利的當上南郡密雷宗的護法,沒有別的問題呀?”

  說到這裏,呂虎山眉頭忽然皺了起來,抬起頭看著袁維慶,疑惑的問道,“袁維慶,難道你是說考驗的事情嗎?”

  袁維慶點了點頭,冷笑著說道,“呂虎山,我是感覺這件事情沒那麽簡單,你想想看,在南郡密雷宗裏有那麽多人,為什麽突然偏偏提拔你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呢?”

  聽到這番話,呂虎山眉頭也皺了起來,喃喃自語道,“對呀,這是為什麽呢?”

  袁維慶歎了一口氣,“呂虎山,論武功,你不算最強,論智慧,你也不一定比他們高,論資曆,你來的也不算早。

  可是,在這麽多的弟子之中,薛堂主為什麽一定要提拔你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呢?

  呂虎山,難道你真的不覺得有問題嗎?”

  聽到袁維慶的這一番話後,呂虎山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袁維慶,你說的這些我都懂,在各方麵,確實有很多人比我強。

  不用說別人,就說我們帶隊的小隊長,他的武功就比我強很多,要不然,他也不能成為我們小隊的小隊長。”

  聽到呂虎山的話後,袁維慶點了點頭,“呂虎山,你說的是李雷吧?”

  呂虎山點了點頭,“沒錯,我們的小隊長就是李雷,他的武功很不錯,說不定比我的武功還高。”

  聽到呂虎山的回答,袁維慶忽然冷笑一聲,“呂虎山,你說你累的武功也許比你強,哼哼!”

  說到這裏,袁維慶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呂虎山回答自己的話,便冷哼一聲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呂虎山,我告訴你,李雷的武功很高,幾乎和我不相上下,如果單論武功的話,你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我認為,薛堂主之所以會提拔你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絕對不是因為武功的問題,而是別的問題?”

  “別的問題?”

  呂虎山轉過頭看著袁維慶,有些疑惑的問道,“袁維慶,那你認為,薛堂主是憑什麽選拔南郡密雷宗的堂主的呢?”

  袁維慶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薛堂主提拔的人選,絕對不是因為武功,因為,在南郡密雷宗之中,就我知道的,至少也有四五個人的武功比你強。

  所以絕對不可能是因為你的武功高,所以才提拔你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的。”

  聽到袁維慶的這番話後,呂虎山雖然也承認他說的有道理,可是,如此不留情麵的說自己武功低,還是有些臉紅。

  呂虎山有些尷尬的擺了擺手,“袁維慶,我們不說那些,那你想想,薛堂主到底是因為什麽,才會提拔我當堂主的呢?”

  袁維慶皺了皺眉頭,轉頭看著呂虎山,冷笑著問道,“呂虎山,其實這個問題很簡單,你隻要好好想一想,你在哪一方麵比別人強呢?”

  說到這裏,袁維慶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呂虎山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當然,也不能強的很少,要很多才行,至少在所有人之中,隻要一想到這方麵,薛堂主這心裏就不會想到別人,隻能想到你才行。”

  袁維慶轉頭看著呂虎山,笑著問道,“呂虎山,你好好想一想,你的哪一方麵比別人強太多了?”

  聽到袁維慶的這一番話,呂虎山不由皺了皺眉頭,低下頭仔細的思索起來,過了好一會,也沒抬起頭來說話。

  看著呂虎山在那裏低頭不語的模樣,袁維慶忽然冷笑一聲,緩緩說道,“呂虎山,想不出來吧,我猜也是這樣,因為據我觀察,你實在沒有哪一方麵比別人強太多了,所以你也不要想了。”

  聽到這裏,呂虎山頓時怒從心起,猛地一伸手抓住袁維慶,低吼著說道,“袁維慶,你是不是想讓我現在就掛掉你啊?”

  袁維慶被呂虎山緊緊的抓住,頓時嚇了一跳,急忙擺了擺手,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不,不是的,呂虎山你快放開我……。”

  呂虎山想到還要用到袁維慶,咬了咬牙,沉聲說道,“袁維慶,說話注意點,如果敢再惹火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你明白嗎?”

  袁維慶急忙點了點頭,隨即說道,“呂虎山,我並沒有惹你啊,剛才我所說的那些事情,隻是分析真實的狀況,難道這也不行嗎?”

  聽到袁維慶的話後,呂虎山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袁維慶,那句話還是不要說了,省的讓我生氣,懂不懂?”

  袁維慶點了點頭,“好吧,那我頂多不說就是了。”

  聽到袁維慶的承諾,呂虎山這才輕輕把他放下,“袁維慶,記住你說的話,不要惹火我!”

  袁維慶心中暗恨呂虎山,如果現在自己的武功還在,肯定先把他打扁。

  隻不過,現在的武功已經不如他了,隻能暫時忍耐,等到計劃成功之後,也就是到了呂虎山倒黴的時候了。

  袁維慶一想到這些,心裏頓時舒服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