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7章
作者:滿天飛雪花      更新:2020-12-29 18:18      字數:4356
  看著站在那裏眼珠亂轉的呂虎山,袁維慶壓低聲音問道,“呂虎山,你想清楚沒有,到底是誰讓你完成的這個任務呢?”

  呂虎山心亂如麻,但他的心裏卻有一個念頭,不斷的在腦海裏盤旋。

  有人在害他!

  要不然,怎麽可能讓他去完成這麽困難的任務?

  呂虎山眼珠不斷的轉動,心裏在快速的思索,到底是誰呢?

  想了許久,呂虎山卻沒有得到任何答案,無奈之下,轉頭看著袁維慶,壓低聲音問道。

  “袁維慶,你知不知道這是誰做的?”

  看了呂虎山一眼,袁維慶冷笑著問道,“呂虎山,這回你相信我的話了?”

  聽到袁維慶的問話,呂虎山歎了一口氣,緩緩點了點頭,“袁維慶,這件事情確實有些可疑,你知不知道什麽消息?”

  袁維慶搖了搖頭,冷笑著說道,“呂虎山,既然有人想要做這件事情,自然不會讓人知道,我們這些外人怎麽可能得到消息呢?”

  呂虎山握緊拳頭,用力揮舞了一下,惱火的說道,“這到底是誰,是誰想要害我?”

  袁維慶忽然低聲說道,“呂虎山,難道你認為真的是有人害你嗎?”

  聽到這句話,呂虎山猛地轉頭看著袁維慶,“袁維慶,這不都是你說的嗎,你說有人要害我,所以才讓我去對付後山的雪豹,難道不是嗎?”

  袁維慶搖了搖頭,“呂虎山,這隻是一種猜測而已,我並沒有說一定有這種可能啊?”

  說到這裏,袁維慶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呂虎山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呂虎山,說不定,這是你在胡思亂想,並不是真的呢?”

  呂虎山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袁維慶,你不明白,你什麽都不知道!”

  說到這裏,呂虎山的語氣頓了頓,咬了咬牙,這才緩緩說道,“袁維慶,我實話告訴你吧,我的武功確實不如雪豹,如果我遇到了雪豹,恐怕就回不來了!

  所以,聽到你剛才說的事情以後,我也感覺這件事情有些不對。”

  說到這裏,呂虎山轉過頭看著袁維慶,試探著問道,“袁維慶,你說,是不是真的有人要害我呢?”

  聽到呂虎山的這番話後,袁維慶也猛地愣住了,剛才他說那番話的時候,其實也隻是一番調侃的意思,並沒有往這方麵想。

  袁維慶皺了皺眉頭,仔細的想了想,卻駭然的發現,還真的有這種可能,而且這種可能還不小。

  呂虎山的武功怎麽樣,袁維慶雖然不算很清楚,可是也知道很低,他甚至能猜的出,呂虎山的武功絕對不如雪豹,剛才的猜測,也隻是臨時起意而已!

  難道說,真的有人要害呂虎山?

  袁維慶有些疑惑,轉過頭看著呂虎山,試探著問道,“呂虎山,難道,你得罪過誰嗎?”

  呂虎山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哪知道?”

  聽到呂虎山的回答,袁維慶皺了皺眉頭,“呂虎山,你這話的意思,是不是說你得罪過人呢?”

  呂虎山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袁維慶,你也知道,做我們這一行的,怎麽可能不得罪人呢?

  就像山賊頭子呂老大,難道我們能不得罪他嗎,如果不得罪他,就完成不了任務,你說該怎麽辦?”

  聽到呂虎山的話後,袁維慶歎了一口氣,他自然明白呂虎山的意思,也知道有些人是必須要得罪的,這不可能避免。

  “呂虎山,你好好想一想,我們說的不是南郡密雷宗以外的人,他們也做不到這種事情。

  你現在要想的是南郡密雷宗的人,在這其中,有沒有得罪過人的?”

  “南郡密雷宗之中?”

  呂虎山低頭想了想,歎了一口氣,“袁維慶,以我們現在的地位,怎麽可能不得罪人呢?

  現在仔細想想,我們得罪的人可不少,恐怕得罪人的不止我自己,這麽多年來,你恐怕也沒少得罪人吧?”

  聽到呂虎山的這番話,袁維慶心中暗暗歎了一口氣,呂虎山說的都是對的,這麽多年來,他們這兩個護法,可真是沒少得罪人。

  南郡密雷宗的兩個堂主當然不可能去得罪人,那麽,得罪人的事當然就是他們手下的護法去得罪了。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袁維慶按照這個思路一想,好像這麽多年來,還真得罪了不少人。

  呂虎山歎了一口氣,“袁維慶,難道說,你認為是他們想要害我嗎?”

  袁維慶急忙擺了擺手,“呂虎山,這都是你當上護法以後的事情了,我說的是以前的事情,就是在你沒當護法之前,有沒有得罪過人呢?”

  聽到這裏,呂虎山搖了搖頭,“如果是在當護法之前,應該是沒有吧!”

  說到這裏,呂虎山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袁維慶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不對,袁維慶就算是在當護法之前得罪過人,可是,憑借他們那些人,怎麽可能害我呢?

  而且就算是他們想害我,他們怎麽可能有這麽大的本事用這個辦法來害我呢?

  袁維慶,你說對不對?”

  聽到呂虎山的話後,袁維慶點了點頭,緩緩說道,“呂虎山,你說的對,就算以前得罪過人,但得罪了也隻不過是一些南郡密雷宗的弟子而已,他們就算是想害你,也絕對不可能有本事做出這種事情來。”

  說到這裏,袁維慶的語氣頓了頓,這才緩緩說道,“可是,那到底是誰呢?”

  聽著袁維慶的畫,呂虎山心裏又琢磨了一下,猛然一股涼意從心底升起,顫抖著聲音問道。

  “袁維慶,難道說,要害我的人是薛堂主嗎?”

  聽到呂虎山說的這個答案,袁維慶也吃了一驚,語氣也變得顫抖起來,“呂虎山,這怎麽可能,薛堂主讓你當護法,又怎麽可能會害你呢?”

  呂虎山苦笑著搖了搖頭,“袁維慶,你仔細想想,當護法的考驗,就是堂主下個命令。

  如果這個命令不是薛堂主下的,別的人又怎麽有這個資格下命令呢,你說對不對?”

  聽到這裏,袁維慶也愣住了,過了好一會,才顫抖的聲音問道,“呂虎山,難道說,真的是薛堂主想要害你嗎?”

  呂虎山歎了一口氣,“袁維慶,現在看來,很有可能是這樣,因為這個命令是薛堂主下的,你想,別的人也不可能更改啊,所以,很有可能真的就是薛堂主做的這一切。”

  聽到這裏,袁維慶眉頭皺了起來,“呂虎山,如果是這樣,薛堂主為什麽還要提拔你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呢?

  如果他想害你,直接不提拔你就對了嗎,為什麽還要費這番心思呢?”

  聽到袁維慶的這番話,呂虎山眉頭也皺了起來,疑惑不解,“袁維慶,你說的對,既然薛堂主想要害我,他就不應該提拔我當南郡密雷宗的護法才對呀?”

  袁維慶皺眉說道,“難道說,這其中有什麽內情?”

  說到這裏,袁維慶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呂虎山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呂虎山,難道說,在你加到南郡密雷宗之前,和薛堂主有什麽恩怨嗎?”

  呂虎山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沒有,在沒加到南郡密雷宗之前,我都沒見過薛堂主,怎麽可能會有恩怨呢?”

  袁維慶眉頭皺得更緊了,疑惑的問道,“呂虎山,那你再仔細想想,你的上一輩之中,有沒有人和薛堂主有恩怨呢?”

  聽到這句話,呂虎山低頭想了想,這才搖了搖頭,“應該沒有,在我的上一輩,他們雖然也都是懂武功的人,但卻和南郡密雷宗並沒有什麽瓜葛,怎麽可能會有恩怨呢?”

  聽到這句話,袁維慶急忙擺了擺手,“呂虎山,這不一定,就算你的上一輩和南郡密雷宗沒有什麽瓜葛,也不一定就沒有恩怨。”

  說到這裏,袁維慶的語氣頓了頓,這才緩緩說道,“比如說,山賊頭子呂老大也和南郡密雷宗沒有什麽瓜葛,可是,他和我們不是一樣有恩怨嗎,你說對不對?

  呂虎山,你趕快想想,是不是你加的上一輩之中,有人得罪過薛堂主,所以,薛堂主才想要害你?”

  聽到這番話,呂虎山心中吃了一驚,急忙低下頭,又仔細思索了一遍,可是,卻依然沒有發現自己家的上一輩人之中,有人有可能和薛堂主有任何的瓜葛。

  呂虎山歎了一口氣,“袁維慶,我實在想不出來,這到底是為什麽?”

  袁維慶皺了皺眉頭,“呂虎山,難道你真想不起來嗎?”

  呂虎山苦笑著搖了搖頭,“沒有,絕對沒有。”

  說到這裏,呂虎山忽然想到了什麽似的,急忙說道。

  “袁維慶,不對,如果我家上一輩的人和薛堂主有什麽瓜葛,或者恩怨什麽的,我加到南郡密雷宗之中的時候,我們家上一輩的人為什麽沒有人反對?

  袁維慶,如果他們之間真的有恩怨,那我加到南郡密雷宗的時候,他們肯定反對才對呀,你說對不對?”

  聽到呂虎山的這一番話後,袁維慶皺了皺眉頭,剛要點頭,卻心中一動,苦笑著說道,“呂虎山,這倒也不一定,如果你們家上一輩的人他們並不知道薛堂主是南郡密雷宗的人,到你加到南郡密雷宗之中的時候,他們自然就不會反對了。”

  聽到這番話,呂虎山點了點頭,歎了一口氣,“袁維慶,你說的這種可能,也許是對的。”

  聽到呂虎山讚同了自己的這個說法,袁維慶立刻開口說道,“呂虎山,也許是你們家上一輩的人得罪過薛堂主,而他們又不知道薛堂主是南郡密雷宗的人,所以,當你加到南郡密雷宗的時候,他們並沒有反對。

  而你來到南郡密雷宗的時候,薛堂主並不知道你,所以你能安全的生活下去,可是,薛堂主想要提拔你當護法的時候,卻見到了你,而且一下子就認出了你。

  於是,他就利用自己是堂主的權利,讓你去後山對付雪豹。

  薛堂主明知道你的武功無法兌付雪豹,卻依然讓你去對不雪豹,這就足以說明,他真正的目的,其實不是讓你當護法,而是想要害了你。”

  呂虎山轉過頭看著袁維慶,咬牙問道,“袁維慶,既然薛堂主不想讓我做護法,那直接否決就是了,為什麽還要這麽做?”

  袁維慶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也許薛堂主已經把這個消息說出去了,沒辦法再收回來,所以,他就想借助雪豹來掛掉你。”

  聽到袁維慶的這一番分析,呂虎山歎了一口氣,“袁維慶,既然薛堂主不想讓我做護法,就算我當上護法以後,他也完全可以把我的職位撤掉啊!”

  說到這裏,呂虎山眉頭忽然皺了起來,“袁維慶,自從我當上護法以後,如果按照你說的那樣,薛堂主和我們家上一輩的人有恩怨,那他應該對付我才對呀,可是,他為什麽沒有對付我呢?”

  聽到這裏,袁維慶也有些疑惑,“呂虎山,你說的對呀,薛堂主為什麽沒這麽做呢?”

  呂虎山苦笑著說道,“袁維慶,說實話,薛堂主對我還真不錯,就像你剛才說的那樣,每次讓我完成的任務,聽起來很複雜,可是做起來,卻真的很簡單。

  還有,就像上次金幣的事情,我留下那麽多的金幣,可是,薛堂主卻從來沒有提過。

  相反,如果是別的人做出這種事情,恐怕薛堂主早就處理他了。

  袁維慶,如果按照剛才你說的那樣,薛堂主應該借機處理我才對,又怎麽可能放過我呢?”

  聽到這番話後,袁維慶更加疑惑,苦笑著搖了搖頭,“呂虎山,說實話,我還真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了什麽?”

  說到這裏,袁維慶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呂虎山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呂虎山,說實話,這麽多年來,你犯的錯誤還真不少,如果你和薛堂主有恩怨,如果拿著你犯的這些錯誤處理你,這是很輕而易舉的事情啊,可是他為什麽沒有這麽做呢,難道其中有什麽問題嗎?”